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08
顧沉沉閉上眼。絕望地,只吐出三個字:“不是我。” 切薩雷一笑,碧綠的瞳眸映出了平躺而被束縛住的黑客。大手摸下顧沉沉的側臉,“很可惜。你失去機會了。” 顧沉沉慌亂了起來,手腳被捆得嚴實、絲毫不能反抗。“不,不要這樣——” “你做錯了事,我當然要——懲罰你。”教父眼眸一沉。 “不,不——”顧沉沉奮力掙著。 “讓我來聽聽,我們的世界級黑客‘三冗’的嬌喘,是怎么個聲音?”切薩雷深俯下`身,鉗起了身下黑客纖細的脖子,如同是捏著幼獸一樣。 溫柔地親吻在他耳后方。 教父貼在他脖后,聲腔里的異域的中文發音,在輕輕地、憐愛地,喚他名字:“沉。” 三冗組合起來,是這樣叫法,是嗎,我的沉。 …… 監視器前,工作人員看見這艷情的一幕,把監控畫面關閉,屏幕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監聽器依舊在運行。 黑色的諾大屏幕中,發出了教父的聲音。以及黑客抑制不住的、在教父身下的,喘氣聲。 黑客的聲音雖是痛苦和壓抑的,卻是格外的——誘人。挑惹著每個人骨子里的平日難以啟齒、露于公眾的齷蹉和興奮。 聽得監視室里的每個人都面紅耳赤起來。 …… …… 這一炮等了太長時間了。長得顧沉沉都快忘了,被`干到走不了路是什么時候了。以至于顧沉沉現在躺在地上,沒有繩子的束縛,累得甚至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來。老子等了這么久,今天終于如愿了。 嚶,是這個世界終于聽見了自己的禱告嗎?太感動了,不行,尼瑪絕對要找單純抒抒自己內心激動和喜悅的情懷。不然老子要激動得睡不著。 喚出系統后,單純一臉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腫么樣了,你要不要緊,嗚嗚你別嚇我,宿主……” 顧沉沉才發現自己錯了,不該叫出單純來。只好咳了兩聲,掩飾自己內心的翻天倒海驚濤駭浪的激動,維持形象:“純純,你你別難過……你知道,這也是任務……” 單純哇地一聲嚎得更傷心:“這是什么破任務,宿主,你好慘啊,你怎么那么慘,嚶嚶……我真沒用,我什么都幫不上忙,嚶……” 顧沉沉連忙勸解道:“不關你的事,純純,你別哭了,你要相信……額我是自愿的。” “嚶,你騙人,你自愿你就不會喊得這么大聲了!” 顧沉沉一臉“……”。(⊙o⊙)我喊得很大聲嗎? “你還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聽得心都碎了,嚶嚶。” “不是有隱私馬賽克屏蔽嗎??”臥槽,好嬌羞好嬌澀。臉紅成醬的顧沉沉假裝檢查后備裝置。 單純抽著鼻涕:“不知道為什么,昨晚不僅聽見了,還聽了一晚上。可能是壞了。宿主,你多久沒更新裝置了?” 顧沉沉:“……” 開玩笑,不用到爛的那一天,他這個能省則省的顧財迷怎么可能會花錢升級裝置呢? 顧沉沉只好尷尬地想結束這段談話,順帶著,第一次萌生出破費想修裝置的想法,“純純,我困了/餓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單純只好含淚點頭,依舊牽掛著:“宿主,他下次再這樣對你,該怎么辦?” 富有哲學細胞的顧沉沉沉吟了好一會兒,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單純哭得更起勁,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哭暈過去。嚶我苦命的宿主,你怎么那么慘嚶嚶哭死我了嚶嚶! 而生活對于顧沉沉這種人又怎么會像是強`jian呢。 頂多只能算是免費送上門。 只有顧沉沉蹂`躪生活,沒有生活敢蹂`躪他。 …… 接下來幾天。 教父都過來禁閉室,顧沉沉只想死在這個世界。被草死在這里。因為,嚶,他真的好喜歡鳥大的。而教父大到異常。以至于大到每捅一刀,顧沉沉都有種要射出來的顫巍巍。 啊。真的。好喜歡。喜歡到不行不行。誰跟我搶教父我跟誰急。 而小單純依舊沉湎在他家宿主被草的傷心中。哇嚶嚶。 教父抱起癱到躺在地上的少年,挑撥開他汗水浸濕的不整衣衫,喚著被`干到昏昏沉沉的顧沉沉:“我帶你回去。” 黑客先生在禁閉室待的這幾天,都不怎么吃飯。(其實是因為牢飯是咸的、不對顧大爺的胃口) 教父想著他胃口不振,憐惜他在徒有四壁的這里,消瘦了下來。所以把他帶回了原來的臥室里。 顧沉沉睡在柔軟的大床上,衣服被脫換下來,更換上新的。 黑色的頭發散落在白色枕上,教父俯下腰,親吻在少年的柔弱的唇上。 教父每日都來看顧沉沉,有時候干上一票。有時候什么都不干,看顧沉沉一舉一動,以及他吃飯嗎,喝水,上廁所。被他監視和觀賞地要暴走地把wifi設置成了帶有病毒,搞得全住宅的人員手機被迫死機黑屏。 顧沉沉有一天看著教父饒是悠閑地替他換上新買的衣服,碧綠色的眼睛里滿是耐心的平靜,這么多天的耐心,耐心到他不可思議—— 終于想出了些什么。 如其說是耐心,不如說是沒有任何反應。 黑客問道:“那份文件是假的,是你故意安排的為了測試我跟安德烈?” 切薩雷眼底閃過絲驚訝的神色,然后是點點涌上來的欣賞,躍于冰綠色的眼瞳里。“真是聰明。我的黑客先生,那你想過沒有,你們中會有一個人會把這份釣魚文件泄露出去?” 顧沉沉咬牙切齒,敢情你為了上我而故意設這么大局?還騙我說因為我是泄密者才上我? 嚶嚶好感動。你為了上我做出了這么多努力我都看到了。嗯好了好了,知道你用心良苦了。這幾天看你這么辛苦的體力勞動的情況下,姑且原諒你一下下啦。 切薩雷看出少年的憤怒,絲毫不介意。單手扣住他一只細白的手腕,為他系上剛穿上的新襯衫的袖扣。慢慢地說出裁決:“如果是安德烈,他只能死。如果是你,” 揚起來,看住少年冷冷淡淡的面容,“我會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切薩雷知道,安德烈和顧沉沉都接觸過西爾維婭。是他們哪一個泄密了,他都不介意。結果對他說都一樣。 而對顧沉沉來說,這就不同了。而且關系重大。是安德烈的話,安德烈就必須死了。快穿顧客死亡了,他顧沉沉還玩什么?這個世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顧沉沉心里清楚,泄密者是安德烈。 所以自己必須攬下來。 顧沉沉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黑色的眼睛是淡淡的,沒有風云波瀾。 回答:“是我。” 切薩雷看見穿上新襯衫的顧沉沉,衣服紐扣沒有系上,露出那荏弱而雪色的rou體。這是這個世界送給他最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面對著少年突然的“坦白”。 切薩雷面上沒有太大表情,“你為什么要替他當替罪羊呢,我的黑客先生。”但是手上卻用起了勁,鉗住顧沉沉的腰,摁在一團柔軟的被褥上。 顧沉沉倒在被褥上,身上被切薩雷粗魯而帶有怨憤地鉗壓著。 被覆壓在被上的顧沉沉臉上一片沉然的平靜。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只是淡淡地,再次回答道:“你不用再查了,我之前一直在接觸西爾維婭。是我,把文件發給她的。” “這樣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切薩雷不相信,他不信是顧沉沉泄密出去。 他碧綠色的眼眸挑出幾絲怒火。 顧沉沉側過頭,看出那片光艷艷透出一片熾熱光芒的窗戶:“我恨你。” “這就是理由。”顧沉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