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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風水輪流轉,就是這風水轉得太快了些。 徐清鈺在三人外邊罩了個空間球,之后似放風箏般,拖著空間球隨自己前行。 劍二狗:“……” 他緊緊抱住狡,好似又回到自己剛學御劍時,有種小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慌張。 狡淡定地拍拍劍二狗,道:“你要不要變成原型?” “才不要。”劍二狗堅定的拒絕。 他有預感,自己一旦變成原型,肯定會被初元與雅鈺笑話。 他才不要留下這樣的黑歷史。 陳瑾沒有狡這樣的好哥哥,只能扒著空間壁,穩住自己身形。 所幸,這空間球除了速度快,并不顛簸,更沒有翻轉,坐在里邊,不會有那種無所依托感。 空間球外景色模糊一片,那種極快的視覺變動讓人眼暈頭眩,陳瑾盤腿閉眼,靜心凝氣。 劍二狗堅持片刻,最終還是沒能抗住視覺與心理恐怖,化作原型,藏在狡腹下。 劍二狗長得像小博美,足球大,一團雪白肥嘟嘟,還小短腿,看著又萌又可愛,而額心的獨角也圓嘟嘟,像剛破土的筍,小巧秀氣。 它將身子往狡腹下一藏,便與狡腹下的長毛融為一體,不細看,看不出來。 徐清鈺在龍族族地外邊停下身形,將空間球里的三人放出來。 狡叼著劍二狗的后頸,乖順地走到徐清鈺身邊,陳瑾也從從盤坐起身,問:“前輩,到了?” “嗯,就在族地里,要先找。”徐清鈺應了陳瑾一句,視線落到狡嘴中小團子,笑道,“這是二狗弟弟?果真可愛。” 初元也看到了,一時心喜,想上手摸摸。 徐清鈺上前握住初元的手,道:“初元,那是二狗前輩。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捉只沒開智的犬族幼崽給你養。” 而在初元伸手之時,本來在空中吊著生無可戀的劍二狗,以與他胖嘟嘟身姿一點都不匹配的速度,猛地從狡口中掙扎落地,又似猴子攀樹般,順著狡的腿往上爬,并瞬間爬上狡后背。 它抬起前爪做出拒絕之態,道:“初元,這不合適。” 初元遺憾地收回手,對徐清鈺道:“不必了,我不想養寵物。” 徐清鈺眸子微閃,心底有了個主意。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抬頭,道:“龍族族地內設有陣法與禁制,待會兒你們緊隨我,別走錯了。” “放心,雅鈺仙君。”狡在旁應道。 劍二狗站在狡頭頂,顯然不打算自己走路,要大哥帶。 徐清鈺捏捏初元的手,之后松開,一人當先,開始入陣。 “左一、右三……” 徐清鈺邊走邊念破陣步法,狡、陳瑾緊隨其后,初元斷后,負責掃尾盯梢統籌全局。 初元修為高,可在出現突發狀況時,能隨時出手應對,不至于因一時行差步錯,而驚動龍族。 一行人無驚無險地進入龍族族地,并根據龍族人閑談,找到龍族族長閉關之處。 初元走到徐清鈺身側,問:“你之前感應到的地方,是在這里嗎?” 徐清鈺閉眼,回憶時空與距離,道:“是在這附近。” 狡道:“我族有一秘法,可根據氣味,在百里內追蹤到人。若能有龍族族長常用之物,我有把握能找到他被囚之所。” 初元聞言,忍不住望向狡與劍二狗。 她真不想將兩人當犬族,可是這秘法,讓她無法不聯想。 劍二狗毛發炸開,像個蓬蓬的白絨球,他怒瞪初元,道:“停止你的腦洞,我族這是秘法,秘法,不是狗嗅氣味尋人。” 初元收回視線,道:“我什么都沒說啊。” 劍二狗哼哼兩句,你是什么都沒說,你眼神什么都說了。 他朝初元齜齜牙,在狡身上轉個身,然后對上陳瑾的眸子。 劍二狗:“……” 劍二狗身上的毛頓時又炸開了。 初元也就算了,怎么被陳瑾這個小輩瞧見自己不穩重的樣子?他還有何威嚴? 他將頭一埋,藏入狡的長毛里。 初元見狀,又有點手癢。 劍二狗的原型,未免太可愛了。 徐清鈺不著痕跡地攔住初元望向劍二狗的視線,道:“這禁制運用了空間法則。不過還好,不算特別難解。” 初元見小徒弟的小動作,收回視線,笑道:“你這不是你的強項?也不知當初讓你學劍,是對是錯,你法修資質更好。” “沒有,是因為初元劍修資質上佳,才覺得我劍修資質一般,其實我劍修資質比法修資質要好。” 似是為證明自己的話,徐清鈺掌心出現一柄小劍。 小劍似游龍般落入禁制內,并在禁制的法則上游動,并將復雜的法則線路一一擼順,好似解題般抽絲剝繭,將最后答案寫上。 “你看,我還得用劍意才能解決。”徐清鈺開口。 初元微微一笑,并不說話。 到了她們這個境界,劍意只是法則的寄托形態,到最后劍修法修,都歸于法則。 解開后,徐清鈺率先走了進去,對狡道:“我只能維持半柱香,你半柱香內,能施展秘法并尋到人嗎?” “可。”狡一躍而入,在洞府內動動嗅嗅。 龍族族長閉關的洞府很大,很寬闊,除了鋪滿仙石,再無其他東西。不過龍族族長在里邊常年累月的趴臥,洞府內屬于他的氣味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