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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戳邊道,“我也沒強求嘛。” 徐清鈺沉默片刻,道:“還是我太弱了,要不是我,你何須遭此大罪。不過我現(xiàn)在覺醒了上古血脈,不會再拖你后退,以后不許再將我送走。” “乖啦,別自責(zé)。”初元收回手,道,“根據(jù)我對我的理解,我這般做,肯定不僅僅是想脫身的緣故,更有可能,是我想去印證什么。” 徐清鈺瞧著初元言笑晏晏的臉,鼻尖一酸,又要落淚。 初元忙上前抱住他的頭,安撫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乖啊,別哭。” 徐清鈺將眼淚熏干,抱住初元的腰,道:“我沒哭。” “是是是,你沒哭。”初元笑道,你只是水做的。 第140章 宜室宜家 徐清鈺還是小祖龍時,淚腺就挺發(fā)達,不過她以為是幼崽之故,現(xiàn)在小徒弟都成年體了,還這般愛哭,初元忍不住頭疼。 她當(dāng)初那般做,本意也不是惹小徒弟傷心。 她是真覺得沒什么,修真磨礪,比比皆是,哪能不受傷? 可是小徒弟這般在意,初元想,以后還是少受傷吧。 她拍拍徐清鈺的后背,轉(zhuǎn)移話題道:“要不要回去了?” “好。”徐清鈺送開手,仰頭望向初元。 初元低頭,對上徐清鈺黑金雙色眸子,仿若受到蠱惑一般,俯身往下。 徐清鈺緊張地屏住呼吸,盯著初元湊近,整個人似木頭般僵硬。 驚喜來得太快,他竟不知如何回應(yīng),只腦子一片空白。 那瞬間好似極為遙遠,又仿若只是一瞬,他感覺唇上覆上一片溫?zé)帷?/br> 他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唇上,唇上的溫度,燙得他身體連同神魂軟成一團面條。 他暈忽忽地躺在初元懷里,傻呆呆地盯著初元,嘴角上翹。 初元此時垂眸,盯著此時徐清鈺這不知今夕何夕的反應(yīng),有些好笑,也松了口氣。 她是親上后,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何事。 她本來還在思索,該如何對小徒弟解釋她一時意亂情迷,擔(dān)心之后的相處會不會尷尬,可是小徒弟這沒見識沒出息的反應(yīng),成功的愉悅了她。 也讓她知道,她之前的擔(dān)憂全無必要。 不過,小徒弟的無經(jīng)驗,讓她生出種責(zé)任感,這段感情,她要好生呵護。 天真純潔的梅花鹿,總能讓獵人心生憐惜,不忍讓他那雙清澈的眸子,染上失望。 初元輕柔地撫摸著小徒弟脊背,耐心地等小徒弟回神。 良久,徐清鈺雙目聚焦,對上初元溫柔而包容的眸子。 他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壯著膽子,紅著臉,直視初元,問:“初元,你剛剛,剛剛,是不是,是不是?” 徐清鈺磕巴了幾下,都沒好意思將話說全,初元以手緘其口,笑道:“是。你不是做夢,是真的。” 徐清鈺忍不住揚起嘴角笑,又擔(dān)心自己不穩(wěn)重,忙抿嘴壓抑笑意。 只是笑意是壓制不住的,他身上的愉悅,從他眼底身上,全都散了出來。 初元拉起他的手,道:“走吧,回去。” “嗯。”徐清鈺點點頭,臉紅紅的,卻還是堅定的反手握住,攥得緊緊的。 兩人手拉手回到城主府。 城主府各處做事的侍女侍君全都守在府門口,見初元和徐清鈺回來,一哄而散。 不過沒散多遠,就在院子里各自找個活干,眼角余光留意初元和徐清鈺。 初元帝君和雅鈺仙人牽手之事,在華天城內(nèi)流傳了個遍,他們自然也知道。 不過他們眼底盡是疑惑。 早上,和初元帝君出去的,是琴侍君吧?穿青衣的,也是琴侍君吧?怎么忽然變成雅鈺仙人了? 待初元侍君和身側(cè)男仙走近,所有人同時心碎,還真是雅鈺仙人。 若是琴侍君,所有人都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可是相比雅鈺仙人,這個念頭就該歇了,論容貌,誰敢說帝君選我不選他? 目送初元帝君和雅鈺仙人離去,所有人心傷而不甘地收回視線,這時,一人開口,“雅鈺仙人那個背影,你們覺不覺得很熟悉?” 所有人:“……” 他們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 原來雅鈺仙人和帝君,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于是,雅鈺仙人變丑示愛,初元帝君透過皮相看骨,認出雅鈺仙人,于是雅鈺仙人與初元帝君相認相愛的故事不脛而走。 初元和徐清鈺走到中院,棋侍君依舊坐在水榭里。 他瞧見途經(jīng)的初元帝君與雅鈺仙人,拱拱手,道:“帝君,雅鈺仙人,不妨過來手談一局?” 初元與徐清鈺對視一眼,頓時明白,這人是沖著他倆來的。 初元與徐清鈺走過去,初元讓徐清鈺坐在棋盤上,自己坐在一旁,道:“小徒弟,你下吧。” 那人見狀,沒有強求,而是打開棋盒,問:“雅鈺仙人,走白子黑子?” “白子。”徐清鈺開口,伸手將白色棋盒拿到自己這邊。 圍棋起先白子先行,四方星位落子,后覺得這座子制有限制,遂取消,改黑子先行。 徐清鈺選擇黑子,便是讓出先手。 棋侍君視線落到徐清鈺身上,笑道:“雅鈺仙人,對自己棋藝很自信。” 徐清鈺不語。 棋侍君落子天元,道:“雅鈺仙人,有沒有信心讓我天元這子,成為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