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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新人們,宮青爻也愿意帶他們一把,但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宮青爻都會耐心的教導(dǎo),至于玄學(xué)的問題,宮青爻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總之,但凡有什么問題去詢問她,只要宮青爻知道,都會解答。正所謂日久見人心,時間久了,大家便知道宮青爻是個不錯的演員。 “第七十二場第一次,A!” 一大早,易爻就來到天橋下,張老幾人隨后也過來了,昨日宮青爻的一席話語,讓他們震驚的同時,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能怎么辦,他們活了這么一大把歲數(shù),也還是要討生活的啊。 張老是四人當(dāng)中唯一懂一些玄學(xué)之人,從小因為興趣開始接觸玄學(xué),后來變開始嘗試算命,一開始還會遵循本心,時間久了之后,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銅臭的氣息。 易爻淡定的坐在那,他們來了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易爻笑了笑。 一整天過去,四人加易爻都沒有生意,大家準(zhǔn)備收攤走人,卻見易爻還在原地。 張老問道,“小姑娘還不走嗎?” 易爻道,“不急。” 這樣子似乎在等人,張老聽聞此話,便停止收東西,也坐在原地,李老等人見狀也便留了下來,陪著易爻一起等候,然而一個小時過去,別說人,連個影子都沒來。 易爻仍坐在原地,一副閑適之樣。 李老、吳老和任老見天色不早、便決定先行離去,“老張,不走?” 張老道,“你們先走,我再坐會。” “那行,我們先回去了。”李老等人道。 就在他們?nèi)俗吆蟮陌雮€小時,昨日來的那位年輕男子終于走了過來,只見他頭上纏著紗布,一只眼睛腫的已經(jīng)完全閉上,胳膊上也打著石膏。 一個晚上竟然變成這幅模樣,張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這、這何止是血光之災(zāi)。 而一旁的易爻則是一臉淡然,甚至頭都沒抬的說道,“來了。”一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模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呢?”年輕男子問道,大概是說話的時候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可是更讓他難受的是,昨日回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和一直追的女神在一張床上,看到他過來,不僅沒有不好意思,還現(xiàn)在給他來了一場激情演繹。 一直以來他都是請好兄弟幫忙和女神搭橋,什么東西好,什么東西是時下最為流行的,他都買了請兄弟送給女神,結(jié)果女神倒是追到了,結(jié)果變成了兄弟的。 通過這事,看清一個人也是好的,只是沒想到出去之后,迎面來了一群人,將他暴揍一番,并且將他趕離勢力部。 是的,年輕男子叫胡啟,是A市有名的勢力榜里之人,因排行老三,被人稱為胡老三。 排行老四的人早就看他不爽了,這一次聯(lián)合胡老三的兄弟直接將胡老三趕出勢力,可是胡老三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和一大群人打了一架之后,雖然受了傷,可是那一大群人也沒落到什么好處。 胡老三最后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在醫(yī)院待了一天,下午覺得好了一些,趁著醫(yī)護(hù)人員換班的時候,跑出病房來到天橋下找到易爻。 “是又如何?”易爻道。 “那你為什么?”為什么不提醒我,胡老三話沒說完,小姑娘分明提醒了自己,只是當(dāng)時自己沒相信罷了,怎么能怪人家呢。 “人生豈能一帆風(fēng)順。”易爻道。 “你不懂。”胡老三道,愛情友情事業(yè)一瞬間全沒了,天下沒有比他更慘的人。 “柳暗花明又一村。”易爻說完這話,拿起自己攤位上的牌子徑直離開。 張老默默收拾東西跟著離開,徒留胡老三愣在當(dāng)場。 “過!”曲藝喊道。 這段時間只要是涉及宮青爻的戲份幾乎都是一次性過,即便有NG,也都是因為搭戲的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宮青爻對玄學(xué)的知識真的十分懂。 “散場,晚上戲份七點開始拍攝。”曲藝道。 聽到這話,宮青爻走了過去,“晚上的戲,建議曲導(dǎo)取消拍攝。”說完便和邱元去了餐廳。 晚上的戲份沒有宮青爻的,所以曲藝聽到這話還楞了一下。 高導(dǎo)過來說,“為什么要取消,這不拍攝的好好的嗎?”這段時間宮青爻在大家心里好感度雖然連連攀升,但是高導(dǎo)對與宮青爻這樣的態(tài)度仍然習(xí)慣不了。 曲藝也覺得拍的好好的,為什么取消,隨后想起上一次宮青爻說改開機(jī)儀式時間,也正是因為改了,才沒遇上大暴雨,所以曲藝想了想還是道,“晚上拍攝取消。” 高導(dǎo)看了一眼曲藝,不明白為何曲藝如此相信宮青爻,好端端的說取消就取消,心里更加不舒服。 吃飯的時候,高導(dǎo)坐到曲藝旁邊,“老曲,我剛?cè)ミB續(xù)了下,晚上拍的場地明天、后天、外后天都被人預(yù)訂了,我們今天晚上不拍,后期又得增加一大筆資金。” 曲藝點點頭,劇組目前所剩資金確實不多,這場地也不好租用。 見曲藝心思有些松動,高導(dǎo)繼續(xù)道,“我們本來贊助就不多,這樣耗下去能不能拍完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難道你希望這部電影拍一半就拍不下去了嗎?”這部劇本可是耗費了曲藝大部分心血。 曲藝沉默,不得不說高導(dǎo)說的話直戳他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