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藥
涼水澈的解毒劑只有十五小時的保持時間,琴酒會在第二天下午兩點到達實驗基地,所以涼水澈往前推了十五小時讓灰原哀服用解毒劑,等著卡在時間點的時候在琴酒的面前給宮野志保服用一個空膠囊,讓宮野志保在琴酒面前變小,造成一種是服用了a藥之后才變小的結果。 但是在服用前,涼水澈有些猶豫,她一手握著水杯一手握著藥劑,面對宮野志保猶豫了半天。 “怎么了?”宮野志保的傷口恢復了大半,見涼水澈遲遲不給自己解毒劑,有些疑惑。 自她在第一顆藥的效果失效之后,宮野志保恢復到了灰原哀狀態之后,身上的槍傷居然自動愈合了大半。 這也是涼水澈不知道的事情,a藥讓人縮小之后居然還有讓傷口愈合的作用?! 仔細想來也是了,a藥可以讓人的肌rou、血液、毛發倒退成孩童階段。所以也間接性的,讓身上的傷口得到了愈合。 涼水澈定了定神,說了句沒什么,然后把手里的藥和水遞給了灰原哀。 看著灰原哀服用過后,又變成了成人化的宮野志保,涼水澈在旁邊擺放著一個計時器,從十五個小時開始倒數。 一定要卡著最后的時間點,在琴酒的面前喂宮野志保吃下空膠囊,讓宮野志保當著琴酒的面變小,造成一種服用過a藥的假象。 到時候,她就可以帶著a藥去面見boss了。 一場大戰隨著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每一秒都猶如度日如年。 涼水澈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那個黑色的藥盒,里面承載著關系了整個世界的命脈藥物。 是生、是死。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宮野志保看著涼水澈突然目光灼灼的走過來,解開自己的鐵鏈,將她扶到自己的實驗室臺前。 涼水澈用著一種異常堅定明亮的目光看著自己:“sherry,幫我一件事。我要改變a藥里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讓這群對生命貪婪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死亡才是解脫,漫長的生命才是折磨的深淵。” “……”宮野志保。 * 午后的陽光悶熱且刺眼,這郁蔥蔥的叢林完全的遮擋了所有的光澤,猶如惡魔的利爪伸向這座藏匿在樹林之中的黑色別墅。 遠處傳來嗡鳴的車聲,安室透看著一輛黑色雪弗蘭自山腳下帶著疾風行駛而來。 他知道。 這場槍林彈雨的演出,即將拉開帷幕。 琴酒在來的時候,帶著一身濃烈的煙味,看樣子一路的風塵中沒有停歇用煙草麻痹自己心中的激動。 雖說卡貝納那個女人十分討厭,就像波本那樣總自以為是,可也確實有些能力。 他也帶來了兩個心腹,穿著白衣的實驗人員。 涼水澈知道,琴酒這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 宮野明美被捆在實驗室的角落里,在看到琴酒的時候睜開微澀的雙眼,身上槍傷的地方綁著白色的紗布,隱隱還有血滲了出來。 琴酒幾乎是沒有任何憐憫的看著被鏈子捆著的這個叛徒,咬著嘴里的煙:“藥呢。” “在這里。”涼水澈起身,捧著藥盒走向琴酒。 她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安室透,后者只露出來的左眼微微一揚,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伸出來悄悄的沖著涼水澈握拳。 這是之前他們商量好的手勢,握拳的意思是說,距離宮野志保縮小還有十分鐘。 涼水澈深吸一口氣,她要拖十分鐘,再喂宮野志保吃空膠囊。 思來想去,她眼珠轉了轉走到琴酒的面前:“gin,這個藥目前只有兩枚,sherry吃完之后還需要等待四五天,確保沒有副作用才可以讓boss服用。” 她有點擔心看到效果之后,琴酒就耐不住殺心直接對宮野志保動手。 “嗯。”琴酒冷冷應了一聲,眉間一蹙:“怎么還不喂藥?” 涼水澈猶豫了一下,捏著藥盒朝宮野志保走去,口中還故作可惜道:“多好的藥,讓你在死前體驗一下,也是你這輩子最榮幸的事了吧。” 宮野志保也掐算著時間,弱聞不見的聲音冷冷地開口,她半坐正了身子:“等等。” 這一聲尤為清脆,也是自叛逃出sherry叛逃之后,琴酒為數不多的聽到她的聲音。 所有人都沉靜了下來,把目光落在宮野志保的身上。 “gin,你還記得我叛逃出組織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宮野志保的這句話,讓琴酒吸煙的動作微微一頓。 “逆轉生命的代價,就是墜入更加深刻的深淵。” 琴酒沒有說話,看著涼水澈伸手卡住宮野志保的嘴巴,將紅白相間的膠囊塞進了宮野志保的嘴里。 宮野志保的頭被涼水澈捏住下巴抬起來,水順著她的下顎留下來,滲濕了宮野志保身上被血染的血跡斑駁的衣服。 空膠囊剛剛吞進她的肚子里,藥效的時間就正巧到了時間。 宮野志保的幼齡化讓所有人驚喜又渴望,那兩個被琴酒帶來的實驗人員上前,擺放好自己的儀器將灰原哀團團圍住。 灰原哀就像是個小白鼠一樣,被儀器擋在里面。 抽血、化驗、查看瞳孔收縮。 灰原哀那副毫無反抗余力的模樣,十分可憐。 兩個實驗人員告訴琴酒,沒有任何問題之后,琴酒緊繃的嘴角才稍稍上揚。 “為了保險起見,最好再觀察幾天。”涼水澈揚聲提醒道,她從琴酒的眼底看到了殺意,必須要阻止琴酒殺掉灰原哀。 琴酒沒有反駁,只是沖著那兩個實驗人員說道:“你們也留在這里,觀察sherry的狀況。” “你這是什么意思?”安室透語氣不悅,帶著滾滾火氣。 “boss的命令是讓大哥監管卡貝納試藥,觀察sherry服用藥后的效果。大哥安排幾個人手在這里,確保藥劑無誤,有什么問題么?”伏特加兢兢業業,看著大哥滿臉的煩躁,替大哥解釋道。 琴酒冷冷的掃了一眼涼水澈,卻對著朗姆說:“當年羽田的那件事,就是你的失誤對那位先生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結果,如今你還想要重蹈覆轍嗎?” 這個覆撤說的很明顯就是涼水澈。 在琴酒看來,朗姆已經完全因為女人,而把組織和那位先生的安全放在后面。 雖說卡貝納也的確是少見的聰慧又漂亮,卻也不值得朗姆做到這個份上。 從這個女人來到組織的第一天起,朗姆就喊動了琴酒親自迎接,之后更是將組織里最最隱秘的資料全部都發送到了卡貝納的電腦里。 這種極端的信任,讓琴酒不安。 最不安的,就是琴酒總能感覺到,卡貝納雖然明面上十分忠誠組織,卻對組織里的所有人都帶有敵意。 后來這種不安,在看到卡貝納和波本戀愛后,無限放大。 不過在聽到琴酒的這句話后,涼水澈突然松了一口氣。 原來琴酒擔心的還是自己,而不是安室透。 那就好,反正自己和琴酒的關系已經非常惡劣了,只要安室透不暴露,一切都好說。 琴酒問涼水澈需要觀察多久,涼水澈想著fbi那邊帶來的消息,boss的地址還需要三天才可以破譯,便朗朗道:“三天。” 琴酒沒說什么,便帶著伏特加離開。 臨走前,涼水澈聽到琴酒問了一句:“貝爾摩德呢?” “不知道,還在聯系。在找到sherry下落后,就不見了。” “把她喊回來,三天之內我要見到她的人。” “是,大哥……” ※※※※※※※※※※※※※※※※※※※※ 我放假最后一天啦,雙個更叭~ 微博:酥醒ovo,不嫌棄的話可以關注一下!日常作者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