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西爺?shù)倪x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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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眼見識到了胡良驚人的本事之后,西爺?shù)男睦镆幌伦涌只帕似饋怼?/br> 因為胡良說他活不過今天晚上。 胡良看著西爺,咧嘴一笑,剛要開口,一旁的孫勝文忽然大聲說道:“你是不是偷看了我治療的過程?!” 孫勝文不相信胡良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他的治療方案。 一定是胡良在房間里的某個地方暗中裝了攝像頭! 想到這里,孫勝文有幾分癲狂的四處翻找了起來。 “絕對有,你絕對偷看了。”孫勝文不停的重復(fù)著這句話。 胡良淡然地問道:“總而言之,你就是不承認我的醫(yī)術(shù)比你強?” “沒錯!”孫勝文瞪著眼睛,上下掃視著胡良,“你這種人的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比我強?” “如果我能把西爺?shù)牟≈魏媚兀俊焙紗柕馈?/br> 孫勝文忽然笑了,譏諷的看著胡良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偷看了我的治療方案,然后故意來嚇唬西爺,讓他以為自己身體里真的還有頑疾,然后你裝模作樣治療一下,把我的功勞搶走!” 蘇珂都被氣笑了:“我跟他一直在一起坐著,他根本沒有偷看!” “呵呵,你當然要幫著他說話。”孫勝文自以為看穿了事情的真相,搖頭笑著,“從一開始,你們兩個就是串通好了的!” “如果我能證明你根本沒治好西爺呢?”胡良看著孫勝文問道。 “你要怎么證明?”孫勝文譏諷的說道。 “只要按摩一下肝臟的位置就行。”胡良說道。 孫勝文譏笑道:“我知道你是高手,你只要碰到西爺,就有辦法傷到西爺。” “我不碰他。”胡良攤手說道,“讓西爺自己按摩一下肝臟的位置就行。” 孫勝文臉上得意的表情逐漸消失,他看了胡良一會之后說道:“可以,不就是按摩肝臟嗎?西爺,請你開始吧。” 西爺點頭,把手放在了肝臟的位置,還沒開始用力,忽然臉色一變,然后急忙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肚子。 眾人看去,然后都有些驚訝。 西爺?shù)亩亲由暇尤桓‖F(xiàn)出了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 孫勝文的臉色一變,難以置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 “西爺?shù)膬?nèi)息傷到了肝,導(dǎo)致肝不養(yǎng)血,你偏偏用補的手法去刺那些xue位,導(dǎo)致西爺?shù)膬?nèi)臟負擔(dān)太大。”胡良半瞇著眼解釋道,“再過幾個小時,西爺會死于內(nèi)出血。” 孫勝文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反駁胡良的話。 西爺則臉色微白的看著胡良問道:“我還有救嗎?” “既然我在,那你當然有救。”胡良咧嘴一笑。 西爺猛然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對胡良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懷疑,胡良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孫勝文忽然開口,看著西爺說道:“我想到要怎么解決這個問題了!西爺,讓我來吧!” 孫勝文聽著胡良的話,受到了啟發(fā),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處理西爺身上的問題。 他不能讓胡良把功勞搶走! 胡良不急不躁,看著西爺玩味的說道:“如果你想讓他給你治病,我也沒意見。” 現(xiàn)在西爺?shù)纳眢w就像是個撐到了極限的氣球,必須一步不差的把體內(nèi)的淤血放出來。 孫勝文沒這個本事,如果西爺讓孫勝文來治病,肯定會像胡良說的一樣暴斃。 這些話胡良沒有說,治病救人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西爺不信他,他也不想自討沒趣。 孫勝文沒有胡良這么淡然,連忙上前兩步,對著西爺說道:“你相信我,我已經(jīng)想好了具體的治療方案,我一定能把你治好!” 西爺大有深意的看了孫勝文和胡良一眼,然后堅定地說道:“胡良,你來幫我治病吧。” 胡良微微點頭,笑著說道:“躺沙發(fā)上吧。” 孫勝文的臉色白了幾分。 蘇珂冷哼一聲,對著孫勝文說道:“胡良要治病了,麻煩你出去,免得你偷學(xué)醫(yī)術(shù)。” 孫勝文站在原地,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用得著偷學(xué)胡良的醫(yī)術(shù)?我在這里盯著,是擔(dān)心西爺有什么意外,我可以隨時救人!” 蘇珂眼神古怪的看了孫勝文一眼,轉(zhuǎn)頭看向胡良問道:“臉皮這么厚算不算是病?” “算,二皮臉。”胡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蘇珂掩嘴輕笑。 孫勝文帶著幾分怒意的看了蘇珂一眼,暗中握緊了拳頭。 他跟姜總管混在一起,也經(jīng)常毆打女人。 胡良眼神微寒,輕聲說道:“莫山,如果有人鬧事,格殺勿論。” 莫山動了動脖子,微笑著擋在了胡良的身后:“放心吧。” 孫勝文有些忌憚的看了莫山一眼,松開了自己的拳頭,暗自嘟囔著:“我才不跟你這種只會打架的莽夫一般見識。” 胡良的聽力極好,聽到了這句話,心中暗自想著,下次出門的時候應(yīng)該帶上莫老四,讓孫勝文這樣的人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莽夫。 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西爺已經(jīng)躺在了沙發(fā)上。 孫勝文擺明了賴著不肯走,胡良也懶得管他,四下看了一眼,拿起了孫勝文的銀針。 “那是我的。”孫勝文有些小家子氣的說道,“我讓你用了嗎?” “等會去財務(wù)哪里領(lǐng)五十萬,這一套我買下了。”西爺?shù)坏卣f道。 既然是西爺開口,孫勝文不能不賣。 胡良拿起銀針,一根一根的打量了一眼,感慨了一句:“我這套銀針質(zhì)量真好。” 孫勝文被氣得臉色張紅,卻無可奈何。 莫山還在這,他要是敢動,肯定要血濺當場。 看完了銀針之后,胡良拿著一根銀針,對著西爺說道:“等會你會非常難受,想要嘔吐,但一定要憋住,等到我讓你吐的時候再吐。” 西爺臉色凝重的點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有幾成把握能治好我?” “你想聽謙虛的回答還是自信的回答?”胡良笑著問道。 西爺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聽聽謙虛的回答吧。” “十成把握。” 西爺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可他看著胡良堅定的眼神,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聽錯。 謙虛來說,胡良有十成的把握能治好他。 西爺忽然踏實了不少。 孫勝文在一旁譏諷道:“沒有任何一個醫(yī)生敢打包票可以治好病人,你在這裝什么?” 胡良看著西爺說道:“萬一我因為某些人的話而分心了,那你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西爺臉色一變,對著孫勝文說道:“孫醫(yī)生,請你保持安靜。” 孫勝文瞇著眼,沒有回答。 西爺處處替胡良出頭,擺明了要偏向胡良那一邊。 身為組織成員的孫勝文自然十分不高興。 西爺根本不在意孫勝文的心情好不好,他現(xiàn)在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 誰能讓他活下去,他就跟誰合作。 女人和錢他都能給! 西爺在江左有四十幾個夜店,手下養(yǎng)著數(shù)千的姑娘,誰能治好他,店和姑娘西爺都可以雙手奉上! 胡良看著西爺渴望活下去的眼神,笑著說道:“別這么緊張,深呼吸。” 西爺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胡良手中的銀針忽然落下! 胡良的手法不那么漂亮,但快!準!穩(wěn)! 銀針精準無誤的刺入了xue道。 西爺忽然覺得胃口那里有什么東西朝著喉嚨涌了上來。 “憋住!”胡良低聲說道。 西爺連忙屏住了那口氣。 治病的過程要快,稍微拖延片刻,西爺?shù)难芫蜁粨瘟选?/br> 胡良拿出了十四根銀針,拋向了半空中,伸出兩個手指凌空一捏,正好夾住了一根銀針,然后動作自然流暢的把銀針刺進了xue道。 這一根銀針剛落下,胡良的另一只手就已經(jīng)握住了另一根銀針,辭了下來。 屋子里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胡良現(xiàn)在不像是在治病,反而像是在耍雜技。 孫勝文臉色譏諷的看著胡良,再一次覺得胡良完全是在嘩眾取寵。 以這種方式行針,怎么可能找準xue位? 西爺?shù)哪樕絹碓诫y看,顯然是被胡良折騰得十分痛苦。 孫勝文暗中活動了一下手指,準備接替胡良來給西爺治病。 十秒之后,胡良一共落下了十五根銀針。 西爺?shù)哪樢惨呀?jīng)漲成了豬肝色。 “吐!”胡良疾呼一聲。 西爺張嘴,嘔了出來。 眾人看著西爺嘔出的東西,再次心驚不已。 西爺吐得都是泛著黑色的淤血。 胡良拍拍手,滿意地說道:“好了。” “好了?”孫勝文看了一眼虛弱無比的西爺說道,“這怎么能算是治好了?” 胡良半瞇著眼說道:“治沒治好,需要你來評斷嗎?” 他給了孫勝文足夠的時間來表現(xiàn)自己,為的是讓西爺對組織的醫(yī)生失望。 現(xiàn)在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自然不會再慣著孫勝文。 孫勝文指著胡良自傲的說道:“當然要我來評斷!我可是權(quán)威。” “當初天京市也有個教授跟我這樣說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胡良和善的笑著說道。 孫勝文后背一涼,冷笑著說道:“你敢動我?我可是組織的醫(yī)生!” 害怕的時候,他本能的搬出來組織來給自己撐腰。 “我殺的組織成員怎么也有幾十個了。”胡良微笑著說道。 孫勝文臉色一變,這才想起來,他眼前的這個禿子是個實打?qū)嵉寞傋樱M織嚇不倒他。 胡良看了一眼認慫的孫勝文,轉(zhuǎn)頭對著西爺說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清楚該跟誰合作了吧?” 西爺輕咳了一聲,有些虛弱但十分堅決地說道:“孫醫(yī)生,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