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一個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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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沖的時候,血狼忽然覺得不太對勁。 仔細(xì)一看,他發(fā)現(xiàn)胡良的手下居然沒有扎堆來阻攔他,反而還散開,只留了一個人和血狼交手。 這個梅家保鏢長相和身材都平平無奇,像是超市結(jié)賬的時候,隨處可見的那種人。 血狼獰笑了一聲,覺得胡良簡直是個瘋子,居然想用這種廢物阻攔他的腳步?! 梅家保鏢面無表情,因?yàn)殚L相不帥,顯得有些呆。 看著沖過來的血狼,他不閃不避,想要和胡良用一樣的方法,恰到好處的躲避血狼的攻擊,然后反擊。 “不自量力!”血狼怒吼一聲,用沒傷的那只手握著匕首,奇快的刺向了這個梅家人的喉嚨。 血狼的一只手受傷,近身戰(zhàn)斗的實(shí)力大減,他想憑借著速度,一擊解決這個攔路的梅家人。 在血狼的想象中,這個梅家人應(yīng)該毫不反抗之力的血灑當(dāng)場。 可現(xiàn)實(shí)卻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這個貌不驚人的梅家人異常敏捷,居然毫不費(fèi)力的躲開了他的匕首,然后用和胡良完全一樣的動作,制服了血狼。 血狼趴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 打不過胡良,血狼還能接受,畢竟胡良在天京市混得風(fēng)生水起,肯定有真本事。 可這個呆頭鵝一樣的梅家人是怎么回事?! 這個梅家人的速度和力量雖然遠(yuǎn)不如胡良,但和血狼比起來,已經(jīng)相差仿佛。 就算是全盛時期的血狼,也未必是這個梅家人的對手。 胡良走到血狼的面前,蹲下問道:“還想跑嗎?” “呵呵,我認(rèn)栽了。”血狼陰惻惻的說道,“用他平凡的外貌來讓我放松警惕,實(shí)則他是你手下的第一高手,趁我大意來偷襲我。” 血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梅家人一定是胡良手下的第一高手,所以才會這么強(qiáng)。 胡良玩味的笑著說道:“他在八十四個人里,實(shí)力排在第五十多名。” “這不可能!”血狼冷眼說道,“你別裝了,我都已經(jīng)看穿你的小把戲了,你想讓我心態(tài)崩潰?想羞辱我對嗎?做夢!” 胡良擺擺手,血狼就重新恢復(fù)了自由。 “你隨便挑一個人,如果你能打贏他,我就放你走。”胡良說道。 “真的?”血狼滿臉的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給你機(jī)會了。”胡良起身,看著血狼,等待著他的選擇。 血狼咬牙,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傲氣的說道:“除了這個人之外,你的手下沒一個人是我的對手。” 在人群中的梅一和鳶臉色古怪。 胡良則好心的提醒血狼:“你最好謹(jǐn)慎一點(diǎn),萬一真的挑到了我手下的第一高手,你今天就只能爬著出去了。” 血狼嗤笑了一聲,搖搖頭,一副懶得和胡良爭論的態(tài)度,然后指著一個看上去最瘦弱的梅家人,張狂的說道:“來,你跟我打。” 這個梅家人站到了血狼的面前,轉(zhuǎn)頭問胡良:“下手是不是得輕點(diǎn)?” “留口氣就行。”胡良同情的看了血狼一眼。 這個瘦弱的梅家人,排名第三十。 血狼一臉的囂張,但動作卻謹(jǐn)慎了許多,他主動進(jìn)攻兩次,都吃了大虧,他思考了片刻,決定也試著防守反擊。 胡良揚(yáng)了揚(yáng)頭,梅家人就主動發(fā)起了進(jìn)攻。 這個瘦弱的梅家人速度奇快,血狼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下巴就已經(jīng)中了一拳。 血狼驚駭不已,站穩(wěn)之后連忙伸手護(hù)住了臉頰。 梅家人毫不猶豫,抬腿一腳,踢在了血狼的襠部。 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血狼臉色慘白,緩緩的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悶哼了起來。 這是胡良教導(dǎo)的結(jié)果。 凡是有用的手段,就是好的手段。 踩腳指也好,踢褲襠也好,能贏就行。 這個瘦弱的梅家人深得胡良的真?zhèn)鳌?/br> “行了,你先歸隊(duì)。”胡良示意這個梅家人停手。 血狼緩過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對胡良說道:“你太陰險了!你還算是個男人?” “我站著,你跪著,我不是男人,難道你是?”胡良笑了笑,走到血狼面前,戲謔的說道,“怎么樣,還想再試試嗎?” “我運(yùn)氣太差。”血狼喘著粗氣說道,“居然接連挑到了你手下前兩名的高手。” 血狼死活不肯承認(rèn)自己弱。 胡良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只要你還能打,你可以繼續(xù)挑其他的對手。” 血狼哆嗦了一下。 他是真有點(diǎn)怕了。 胡良手下這些人下手沒輕沒重,萬一再挑到一個高手,血狼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猶豫之間,血狼伸手要去拿炸藥。 只要能把炸藥的引線拿在手上,血狼至少能在臨死前換幾條命。 他的動作很隱蔽。 胡良眼中精光一閃,緩步上前,輕描淡寫的把手提包踢到了不遠(yuǎn)處,斷絕了血狼最后的一絲希望。 “我不打算殺你。”胡良說道,“告訴我你師父是誰。” “銀狐。”血狼猶豫片刻,還是報上了師父的名號。 說完之后,血狼抬頭看著胡良,希望他師父的名號,能震懾住胡良。 畢竟銀狐在傭兵界,名氣不小。 然而胡良非但沒有害怕,還面無表情的用力踢了血狼兩腳,語氣有些憤怒的問道:“銀狐那個小兔崽子在哪?” 血狼懵了。 現(xiàn)如今銀狐混得風(fēng)生水起,手下有一個百人的高級傭兵團(tuán)。 居然有人敢用小兔崽子稱呼銀狐? “你敢侮辱我?guī)煾福媸遣慌滤馈!毖菑?qiáng)忍著痛,冷笑了一聲。 “我就算揍死他,他也不敢還手。”胡良黑著臉說道。 銀狐的確是胡良的徒弟。 胡良之所以如此氣憤,是因?yàn)楫?dāng)年銀狐學(xué)成出門闖蕩的時候,偷走了兩本胡良非常喜歡但還沒看完的雜志。 那種郁悶的心情,胡良到今天還記著。 血狼一臉驚恐的看著胡良。 如果胡良是銀狐的師父,那胡良豈不是成了他的師祖? 銀狐已經(jīng)足夠恐怖了,他居然招惹到了銀狐的師父頭上。 血狼欲哭無淚。 啪! 胡良給了血狼一個耳光,冷笑著說道:“既然你是銀狐的徒弟,那你就替他償還那兩本雜志的債吧。” “冤有頭,債有主!”血狼掙扎著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你放了我吧!” 血狼在得知胡良的身份之后,已經(jīng)完全沒了抵抗的心思。 胡良沉默著,沒有去打聽銀狐的位置,擺擺手,讓人把血狼關(guān)了起來。 鳶走到胡良身邊,好奇的打量著胡良:“我還真沒想到,你輩分居然這么高?” “一般吧。”胡良想到了當(dāng)初的事情,興致不高。 “既然你跟銀狐有恩怨,為什么不去找他?”鳶好奇的問道。 胡良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我不想再跟過去的事情扯上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只想著泡妞掙錢當(dāng)大老板。” 鳶大有深意的看了胡良一眼,繼續(xù)問道:“你當(dāng)傭兵的時候,代號是什么?” “秘密。”胡良說完,拍了拍鳶的肩膀,回了公寓。 黎冉還沒睡,臉色嬌羞的換上了胡良想讓她穿的衣服,溫柔的拉著胡良,繼續(xù)給他采耳。 “你當(dāng)初很厲害嗎?”黎冉聽到了樓下的對話,對胡良當(dāng)初的身份有些好奇。 “所有的傭兵見了我都得躲著走。”胡良有些得意地說道。 “那你是怎么上了山?”黎冉回想起當(dāng)初遇到胡良的場景,眼波流轉(zhuǎn),愈發(fā)的美艷。 胡良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的腦子里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些爆炸的場景。 忽然,他感覺到黎冉的手指落在了他的眉頭上。 “都過去了,我在你身邊呢。”黎冉看著胡良愁眉不展的模樣,有些心疼的說道。 胡良拉住了黎冉的手,睜眼看著黎冉。 屋子里的氣氛愈發(fā)的曖昧了起來。 “胡良,我睡不著!來給我講故事!”宋婭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衣,沖進(jìn)了屋子。 黎冉連忙起身,側(cè)頭看向別處,不想讓宋婭看見她臉上的紅暈。 胡良有些無奈的起身,走到宋婭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小姑奶奶,改天行不,我這忙著呢。” “不行。”宋婭認(rèn)真的說道。 胡良無奈,只能讓黎冉先睡,他則跟著宋婭出了門。 在走廊上,宋婭忽然回頭問胡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討厭,打擾了你的好事。” “不討厭。”胡良看著宋婭,笑著說道。 “別騙我,男人被打斷,都會生氣的。”宋婭低著頭,聲音有些悶,“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害怕。” 她害怕胡良會忽視她。 雖然宋婭是宋家的大小姐,但她真正渴望過的東西并不多。 她現(xiàn)在渴望胡良的關(guān)懷。 胡良摸了摸她的頭。 宋婭看著胡良,優(yōu)雅美麗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堅(jiān)定:“如果你想睡,我可以陪你。” 胡良目瞪口呆。 宋婭的臉像是紅透的蘋果,她咬著嘴唇,但視線火熱,盯著胡良的眼睛,等待著胡良的回復(fù)。 她英文很好,從小閱讀西方愛情小說和戲劇,雖然她骨子里不是個熱情的姑娘,但她一旦堅(jiān)定了自己的心,就會有種非常浪漫的主動。 這個世界上只有胡良一個人能享受到這種浪漫。 這是宋婭給胡良的特權(quán)。 胡良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太平了,過兩年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