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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從這四天以后,長云山附近的天氣隔一兩天就陰晴不定一段時間,時間久了,精怪們也就被虐習(xí)慣了。 而且大家挺感謝小兔妖身體不夠強悍,他們才偶爾能見到一兩天正常的天氣,不用天天活在陰晴不定中。 雖然遲漾已經(jīng)將所有的記憶與姜硯共享了,但兩人也不打算再回到城市里去了。 遲漾本是神木,更為喜愛深山,這里對她身體和修為都很好。而姜硯雖然有了遲漾給他的那段記憶,但從他出混沌域到遇上兔子遲漾之間的四十多年的記憶卻是空缺的,也就是說他的記憶里都是作為中學(xué)生跟遲漾相處的點點滴滴,并沒有認(rèn)識遲漾前,融入人類社會的記憶。 如果他現(xiàn)在回到人類社會,估計是很難適應(yīng)的。 既然這樣,他們不如留在深山之中當(dāng)一對神仙眷侶。 作為大妖,在深山之中不愁吃不愁喝,并且有用以修煉的充裕靈氣,也不用擔(dān)心外界打擾,真是再好不過了。 遲漾也覺得一切都非常舒心安逸,除了一點,那就是某龍無窮無盡的“貪欲”。 她趴在窗臺,拖著下巴正這么想時,某龍又從身后摟住了她。遲漾轉(zhuǎn)過身,對上他略有點委屈的眼神。 “兩天了……” 遲漾:…… “好不好?”姜硯聲音軟了一分,帶著點點撒嬌的味道。 他還刻意換了一身素白廣袖長袍,如瀑的長發(fā)只在發(fā)尾處系了一下,整個人飄逸出塵。 遲漾真的毫無抵抗力,完全被他吃得死死的,每天都能想出各種讓她無法抵抗的羞恥play。 窗外的晴空萬里驟然涌出了陰云,又是暴雨將至…… 姜硯就如此毫不收斂的跟遲漾在深山里過起了沒羞沒臊的日子,相處的越久,他的本性就暴露的越徹底,不知疲倦不知滿足。 不過后來啊,他開始收斂了,甚至是小心翼翼了。因為遲漾察覺,她的丹田內(nèi)似乎出現(xiàn)了一絲細(xì)微的生命跡象,應(yīng)該有小龍崽了。 姜硯激動得化成青龍,騰云駕霧在空中翻騰了好半天,嚇得深林里一種妖怪屁滾尿流。 原來是青龍啊! 是神獸,一般般的妖怪,誰也不敢跟他剛。 有不少圈地為王的大妖,一看見半空中巨大的青龍在盤旋,就已經(jīng)開始琢磨拜山頭的姿勢了,有的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打包袱換地盤了。 就在眾妖猜疑青龍要鬧事?lián)尩乇P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天而降—— “我要當(dāng)?shù)耍綍r候你們都來喝喜酒。” 眾妖:…… 自從有了小生命后,遲漾渾身都不自在了,倒不是小生命的問題,而是某龍的問題。 姜硯小心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似乎恨不得把她關(guān)房間里才行。 龍這種生物,子嗣非常單薄,也難怪姜硯激動成這樣,不過他有點過于擔(dān)心了,就連遲漾出門散個步,他要弄個輪椅推著她。 不過好在,雖然龍這一族子嗣單薄,但孕育的時間并不長,主要是龍蛋孵化時間長,并且容易成為死蛋。 在經(jīng)歷了近一年的孕育時間,遲漾終于十分難以啟齒地產(chǎn)下了一枚龍蛋。 龍蛋的孵化比較困難,不過好在,如今這種社會,這片原始森林應(yīng)該是最適宜精怪們生長的地方了。他們住在這里,對龍蛋的孵化也極好。而姜硯更是小心翼翼,幾乎一有時間就守在龍蛋旁邊,不是灌輸靈氣。 老父親姜硯這一段時間過得有些煎熬,不輸靈氣,怕崽崽營養(yǎng)不夠,輸靈氣,又怕是拔苗助長,反而起到副作用。 老父親每天都為龍蛋發(fā)愁。 而遲漾和滿山的精怪倒是得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過,姜硯的注意力大多都放在龍蛋上了,倒不像以前那樣不知足地纏著遲漾了。當(dāng)然,也不是忽略,而是減少到了一個讓遲漾覺得很舒適的程度。 所謂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兩人不知不覺間在山中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了,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熟悉了,但卻一點也不覺得乏味。 似乎一起看看河水,一起看夕陽落入密林之中,只要身邊有對方,都是極其美妙的事。 每天的夕陽是不同的,每天的新鮮感也是不一樣的。 今天的夕陽格外絢爛,天邊的云彩都被染成橘紅,照得小木屋都呈現(xiàn)一種暖橘色,讓人覺得安心又溫暖。 遲漾跟姜硯坐在窗邊,一起看夕陽,姜硯手邊放著已經(jīng)很大的龍蛋,一直用自己的靈氣蘊養(yǎng)著。而遲漾,正學(xué)著做小衣服小帽子,也不知道龍崽破殼時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 她一針一線縫針,心里默默期待著。 突然,輕微的咔嚓聲響起,打破了這個靜謐安詳?shù)陌怼?/br> 遲漾的動作猛地頓了一下,抬眼看向姜硯,姜硯向來疏懶的神情都驟然緊張了起來。 兩人欣喜又驚訝地對視一眼,同時看向一邊的龍蛋。 潔白如玉的蛋殼裂了一小條縫,小崽子應(yīng)該在里面努力撞擊著,整顆蛋都在動。然而龍崽子撞了很久,蛋殼的裂縫依舊只有那么一點點。 姜硯的焦急顯而易見,他伸出手,似乎想以靈力輔助,幫助小崽崽破殼。但手舉到半空,又頓住了,破殼是崽崽必經(jīng)的第一道歷練,他不能插手。 他艱難地收回手,擔(dān)憂又焦慮地盯著蛋殼看,連眼都舍不得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