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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驍簡單解釋了一下,遲漾也稍微放心了點,隨即,她又想到什么,看向姜硯,“你說我的眼淚有治愈能力?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姜硯立刻就打斷了她,“太危險了,如果你用眼淚來維持阿姨的生命,那么她的精氣里就會沾染你的氣味,這些氣味會隨著精氣涌入那個寄生怪體內,它就會察覺你的存在。” 遲漾恍然,沒再堅持,但看著趙小枝消瘦的模樣,心中始終是難過的。記得過年回來,自己穿她的睡衣,又大又寬,里面可以再套上毛衣小襖,可現在,她看起來也就跟自己一般胖瘦了。 她正自難過,卻感覺頭頂被輕輕揉了揉,姜硯難得溫和的聲音響起,“別擔心,有我在,我保證很快找到那個寄生怪。” 第二天,外婆出殯,村里不少人都前去送行。 從墓地回來時,幾個婦女熱心地圍著遲漾,噓寒問暖。她們原本就熱心又喜歡湊熱鬧,況且一見到遲漾,都覺得打心眼里喜歡,就更愿意多跟她待一會兒了。 幾人邊往村里走邊閑聊,先是安慰遲漾,接著又說起跟外婆相關的一些事,最后越扯越遠,說起了另一個村里的神醫(yī)。 “聽說那個譚醫(yī)生真的很神,沒有他瞧不好的病。”一個婦人說得神乎其神。 其他婦人立刻接茬,“可不就是,聽說隔壁村有個人都快不行了,送他那兒就治好了!漾漾,要不琢磨著,帶你mama過去看看?” 遲漾不太信這些所謂的民間神醫(yī),即便真有,也是極少數,大多都是裝神弄鬼的。不過她性子軟,也不愿拂了大家面子,所以并不打算拒絕。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個婦人就拽住了她的手,神神秘秘道:“漾漾,你mama好像帶你外婆去找過那個神醫(yī),這不也沒治好,你還是想好了再說。” 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有說好的,有說不好的,但這個譚醫(yī)生卻徹底引起了三個妖怪的注意。 趙小枝和外婆一直無病無災,即使外婆大病后很虛弱,也不至于這么快離世。在遲漾過年回來之前,一切都十分正常,可遲漾走后,趙小枝帶著外婆去看過所謂的神醫(yī),身體反而逐漸不行了。另外,這醫(yī)生被傳得如此神乎其神,要么就是騙術精湛,要么就是有點異于常人的地方。 這之中難道沒有什么聯系? 姜硯脾氣較急,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個婦人的手,問道:“能告訴我們那個醫(yī)生的地址嗎?” 這小年輕,脾氣這么不好,這么沒禮貌啊!婦人頓時炸了毛,對著姜硯一頓好教訓。 村里這些婦人們撒起潑來,那可是一個頂十個。 姜硯簡直被吵得頭疼,但又不敢發(fā)作,只黑著一張臉聽著。 陸景驍和遲漾全程圍觀,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最后,還是遲漾和和氣氣賠了不是,才問出了那個譚醫(yī)生的地址。譚醫(yī)生在另一個村開了個診所,據說生意異常火爆。 等幾個熱心的婦人在遲漾家坐夠,離開后,遲漾三人片刻不耽誤,施了個保護結界,就開著陸景驍的吉普去找那位譚醫(yī)生了。 吉普出了村,按照婦人的說法,順著國道往北邊走了約四十分鐘,就看見了“高參村”的大牌樓。汽車拐進大牌樓,開到第三個路口,進去后開始順著街道南行。不過三百米,大家就看見了一塊樣式古樸的牌匾,上面寫著幾個不顯眼的字——古方中醫(yī)館。 這小街道原本就偏僻,附近都是些矮舊小平房,道路兩旁全是兩人合抱的大樹。此時正是萬物復蘇的春季,冒出新葉的枝丫幾乎遮住了半邊天。 車剛停穩(wěn),三人還沒下車,就見兩個婦人從車前走過,向著診所里走去。 其中一較胖的婦人邊走邊給另一矮個婦人介紹,“靠近村子邊緣了,自然是難找些的,但譚醫(yī)生真厲害,不用打廣告,都是口口相傳,所以就算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也有很多人慕名找過來。” 兩個婦人進了門,遲漾三人也隨之下車進了診所。 診所只有兩間屋子,外面一間大廳,四壁全是藥柜,一進屋,撲鼻就是濃重的中藥味。大廳中放了五條長凳,上面坐滿了人,大致看一眼,至少有十多號。不算大的大廳,原本就坐了不少人,這下再涌進遲漾等三人,就顯得更加擁擠了。 進了屋,他們就見到了門口那個胖婦人。她看了一下看診臺,醫(yī)生并不在那里。她樂呵呵告訴同行的人,譚醫(yī)生多半在里間給人治病呢,那自豪的神情,好像這出神入化的譚醫(yī)生是她們家親戚一般。 環(huán)顧一圈后,三人找了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坐下,遲漾偷偷拽了拽一旁的姜硯,低聲問:“有問題嗎?” 姜硯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有問題,但又好像沒問題。” “什么意思?”遲漾聽得云里霧里。 姜硯剛準備稍微解釋一下,卻見里間的簾子被掀開了。 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他邊走邊扭頭看后面,嘴里忙不迭道謝:“真是謝謝譚醫(yī)生了,我感覺好多了。” “不客氣。”一道清透又洪亮的聲音傳出來,緊接著一道高大身影從垂簾處走了出來。 遲漾立刻警覺地看了過去,這人穿著干凈的白大褂,胸前掛著聽診器,白大褂下面是一條干凈的卡其色棉布褲子,整個人干凈又清爽,十分符合醫(yī)生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