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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漾剛抬手捂住脖子, 就見姜硯從巷子那頭走了過來。 雖然晚上光線昏暗,但遲漾覺得自己似乎能看見姜硯那微冷的目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阿硯, 你怎么來了。” “感受到了, 就來了。” 他語氣有些生硬, 顯然壓著火,遲漾覺得這股火多半沖著她, 悄咪咪往后挪了一小步。 “不準動。” 遲漾嚇得定在原地, 姜硯本來就可怕了, 生氣的姜硯更可怕。 姜硯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 冷冷的目光掃向她的手, “拿開。” “啊?” “手。” 姜硯的不爽顯而易見,遲漾一點不敢墨跡, 立刻松開了手。 細白的脖子上一道黑紫的勒痕,觸目驚心。姜硯盯著那條痕跡,瞇起眼,目光沉了幾分, 情緒難測地舔舔牙,他摸摸兔耳朵都不敢使勁,居然有人敢下這么狠的手? 姜硯閉上眼,靜靜感受一下, 再度睜開眼,神情多了些狠厲,“兩個狼崽子。” “阿硯, 我過來得晚了點,如果我早點過來,漾漾就不會受傷了。”一旁的蘇笑笑滿臉自責,伸手攬住了遲漾的肩。 姜硯看她一眼,神情稍微緩和了一點,“跟你沒關(guān),不用自責。” 他說完,又看向遲漾,他想無視那道傷痕,卻怎么都做不到,那道傷痕就像他的眼中刺,看見了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遲漾見他死死盯著自己,有點害怕,但又覺得應(yīng)該說點什么,她小小聲道:“我沒事。” 姜硯哼笑一聲,“要不是我的鐲子,你都被燉成一鍋了吧?” 大妖怪姜硯真的有點頭疼了,怎么就撿了這么個麻煩回來。他一邊抱怨著麻煩兔子,一邊思索有沒有什么別的寶物可以讓兔子護身。 因為鐲子上附著姜硯蘊養(yǎng)的強大靈氣,釋放出來的妖氣不能隨意外露,所以他下了禁制,只有感受到擁有者遇到極大危險時才會被激發(fā)出來。也就是說,只有到了生死關(guān)頭,這個鐲子才會起作用。 雖然可以保命,但想一想,誰要是打斷了他的兔子腿呢?要是割了兔子耳朵呢?要是掐了兔子一下呢?揪了兔子的毛呢? 姜硯發(fā)現(xiàn),他連別人揪兔子毛都不能容忍。如果要問原因,大概是兔子是他的,被別人欺負了,他大妖怪的顏面往哪兒放? 姜硯覺得這個解釋簡直完美。 他在腦海中搜羅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沒太多護身用的法寶,倒是能賣錢的,能換游戲裝備的法寶不少。 遲漾見他一直皺著眉,十分不爽的樣子,覺得自己闖了禍,想彌補,小心翼翼道:“我真的沒事,你別生氣了。” 姜硯回過神,特別惡劣地故意瞪她一眼,嚇得兔子立馬慫兮兮地不敢出聲。 蘇笑笑在一旁看著,居然覺得插不上話!而且她察覺,姜硯身上還有一股屬于遲漾的氣味,如果不是十分親近,她的氣味不會留在姜硯身上。 “阿硯,你也別生氣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那兩只狼妖的。” “不用,”姜硯瞇瞇眼,聲音冷硬道,“光兩只狼妖還不行,以后還會有狐妖、犬妖、蛇妖,豺狼虎豹……”姜硯說著,忍不住嘆氣,滿臉鄙視地看向遲漾,“怎么誰都能吃你啊?!” “我天生就是兔子,我也沒辦法……”遲漾小小聲辯解。 “嘖,你倒是敢跟我頂嘴了!” 姜硯提高點音量,遲漾立馬又慫了起來。 “我要杜絕后患。”姜硯說著掏出了手機。 “阿硯,你要干什么?” “我要讓整個妖界知道,這只兔子是我的,誰動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蘇笑笑瞪大了眼,“至于嗎?” 姜硯沒回話,自顧撥通了名為“品如的衣柜”的電話。 “陸景驍,我要你幫我做件事,把你能聯(lián)系到的大妖怪都召集起來。” 陸景驍:???打群架? 姜硯要召集大妖怪們,告訴他們,不能動遲漾,讓他們管好手底下的小妖。 這個想法遭到所有妖一致反對。 老耿憂心忡忡,“阿硯,這么多大妖怪聚一起,會出問題的。” 他身為妖怪管理處的職員,尤其擔心妖怪鬧事。 “你覺得我擺不平?” 陸景驍發(fā)出了靈魂的拷問,“要是鬧出什么問題,要擺平,得瞞過人類的耳目,要花不少錢,你有嗎?” 姜硯:……日你大爺。 遲漾原本性子就很內(nèi)向,自然不喜歡這種被當焦點的場合,也小小聲勸姜硯,“不用這樣,我以后會小心的。” “你小心?”姜硯挑著眉看她,“被別人傷害,還是你的錯了?你怎么想的?” “我、我怕你麻煩。” “你要再氣我,我立馬吃掉你,這樣就完全不麻煩了。” 遲漾嚇得立馬捂住嘴。 “你能不能別老嚇唬她?”陸景驍十分不滿,他是打心底里喜歡小兔子,每次看見都覺得開心,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 姜硯冷笑,“裝什么好狐,來點實際的,要真出了漏子,我用武力鎮(zhèn)壓,你用錢兜著。” 陸景驍啥都不多,就是錢多,他跟姜硯不一樣,他可是在人類社會浪了幾千年了,實打?qū)崝€了不少家底。A市還是個小村莊時,他就在郊外買了一片地,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成了A市的CBD,除此之外,各省市都有他的地產(chǎn),是個富得流油的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