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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驍眉頭一皺,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大事情呢。他看了眼躲在姜硯身后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看見了兔子手腕上帶著姜硯的鐲子,心里感嘆:嘖嘖嘖,姜老狗,幸好你沒興趣當?shù)弁酰蝗唤^對是個不早朝的昏君。 被踩在腳下的花蟒還在討價還價,“所有蛇變?nèi)诵危悬c困難。” 姜硯腳下又稍微用了點勁,踩得花蟒嗷嗷叫,痛苦地攪纏著身子。 “所有蛇化人形。”姜硯聲音微沉,重復了一遍,“跟他們說,只要看見一條蛇,九尾狐就要抓它去燉蛇羹。” 陸景驍:九尾狐沒有,九尾狐不知道,九尾狐很無辜。 姜硯松了腳,花蟒刺溜一下鉆入草叢中不見了。 四人在入口處等著,沒了大花蟒,遲漾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大自然清新的樹木香氣。 在現(xiàn)代文明之下,城市化逐漸擴張,人類大肆開荒,這種深山老林已經(jīng)很少見了。 遲漾置身林海中,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身邊充裕的靈氣,覺得從身到心都是干凈而妥帖的。她回過頭,看向站在樹下的另外三人,甜甜地笑了,“這里真好呀。” 姜硯站在樹下,瞇眼看向遠方的遲漾,她站在陽光中,笑得比太陽還燦爛熱烈,白嫩的臉頰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整個人看起來軟糯卻又有一股柔韌的力量感,具有一股莫名的安撫人心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呀~ 因為過年瑣事比較多,接下來一段時間要隔日更啦,抱歉抱歉哈。 今天留言發(fā)新年紅包哈,大家新的一年要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呀~ 第19章 幾人在林子里等了沒多一會兒,山林深處走出一個彪形大漢,滿身橫rou,還紋著嚇人的花臂。 大漢走過來,畢恭畢敬對著姜硯鞠個躬,“已經(jīng)全變?nèi)诵瘟耍垺!?/br> 看來這就是剛才的花蟒了。 一行人在花蟒的帶領下,沿著小道一路穿行,很快進入密林深處。穿過密林,眼前盡是無窮大山,連綿不絕,似乎已無進路。花蟒帶著他們從一處狹隘的山谷繞過,眼前豁然開朗。 一片很寬闊的谷地,綠草成蔭,繁花似錦,空中煙霧繚繞,前方山頭有水流形成緩勢瀑布流入谷地,下方一汪潭水,水里男男女女數(shù)十個妖精在戲水。 谷底草地上橫七豎八到處躺的都是人。 遲漾跟在姜硯后頭,想象了一下這些蛇妖顯出原形的場景:滿地長蛇纏繞,樹上、草地上、屋頂上、潭水中全是蛇。 她嚇得打個哆嗦,緊跟著姜硯,一步不敢遠離。 蛇族的族長叫蘇子涵,人形是個七八十的老頭,住在這深山峽谷里,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據(jù)蘇子涵自己介紹,他已經(jīng)五千多歲了,是這片峽谷甚至是所認識的蛇類中年紀最大的了,當然,不排除有些大妖怪不愿群居。 蘇子涵讓人給四人倒了茶,這期間目光一直盯著遲漾。大廳里進進出出伺候的小蛇精們也都不由偷瞄遲漾。 遲漾魂魄不全,妖氣幾乎是完全外露的,而且修為低,很容易被看出原形。 陸景驍看著這群蛇精像看食物似的看著他們小丫頭,覺得有點可憐,手下偷偷運了一股氣,往遲漾手腕打去。 不過那股氣還沒接觸到遲漾手腕,就被一道黑氣擋了回來。 姜硯擋開了陸景驍,看看遲漾,看看陸景驍,言簡意賅道:“我的。” 在場眾人了然,誰也不敢再多看遲漾一眼,小蛇精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那伺候的叫一個心無旁騖。 在場兩個大妖怪,蘇子涵自然一眼看出來,但卻看不出任何一個的本體,看見這兩位的修為極高,不是他這種后輩能抗衡的。 七老八十的后輩蘇子涵畢恭畢敬向兩人拱拱手,“不知兩位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他建國前就躲進了這深山里,說話還帶著古人文縐縐的調(diào)子。 陸景驍開門見山:“最近你們蛇族的后輩接二連三被殺,你知道這件事嗎?” “自然是知道的,”蘇子涵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現(xiàn)在世道,人類不適合修仙,動物也不適宜成精,太亂。所以我把族人都遷進了這個山谷中,不再問世事。”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你不管?”姜硯瞇了瞇眼,神色略嚴肅地看向他。 “不是不管,我也管不過來。現(xiàn)在蛇族在都市生存極其困難,就算我出去,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這些后輩們,都沒有安定心思,受了傷,回谷里休養(yǎng)幾天,好了,又待不住,都出去了。我年紀大了,管不了。” 老耿將蛇精尸體拿了出來,問道:“這個小蛇,你認識嗎?” “我哪能認識,我很多年不出谷了,常年在外跑的小蛇們,我?guī)缀醵疾徽J識了。” “那能問問你們蛇族最近有跟什么人結(jié)仇么?” “這不好說,各自在外跑,誰知道哪個小輩又得罪了誰呢。” 姜硯不說話,只在一盤看著,這小老頭倒是挺會打馬虎眼。 老耿猶豫了好一會兒,使了個眼色,讓蘇子涵將所有小蛇都趕走,這才不錯眼地盯著他,問:“據(jù)說最近有珍寶出世,你知道這個消息嗎?” 他這話一出,不僅蘇子涵面露驚訝,陸景驍也吃了一驚,但姜硯顯得很淡然,似乎早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