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肌_分節(jié)閱讀_193
書迷正在閱讀:垃圾游戲害我[全息] 完結(jié)+番外、愛欲沉淪(NPH)、溪上草青青、跨物種相親、meimei(骨科)、但願長醉不願醒、花照云雁歸、萌獸種田、漢字師 [金推]、重生之權(quán)色撩人
司鏡閉了閉眼,覺得有些苦惱。 ************************************************************************************ “阿鏡。” 司鏡一動未動,只當(dāng)是錯覺,直到有溫?zé)岬谋窍姷剿哪槀?cè),那纏綿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阿鏡。” 司鏡立刻睜開眼,下意識的移開身子,再回頭,眉眼英俊又帶著陰騭的高大男子站在對面,面上含笑,滿含曖昧之意。 “阿鏡想什么這樣入迷,莫不是在思念我?” 司鏡心口一跳,吞咽了下竟沒能立刻否認(rèn)。 這反應(yīng)落入高殷眼里立刻成為驚喜,那雙淺淡的眸色乍然生光,明亮如輝,他伸出手去拉她,“我的阿鏡。” 在他要抓住她時,司鏡回過神,馬上躲開了,高聲道:“殿下請慎行。” “切,真是口是心非。”高殷臉色的笑消去了,也沒再追逐,懶洋洋的斜靠坐下,一只手支著下顎,歪頭看著司鏡,好似賞畫。 司鏡見天色還早,并未入夜,這不是高殷來的時辰,不禁奇怪:“殿下怎會這個時辰過來。” “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高殷對于自己的想法從不掩飾,反正這女人也不會害羞。“我看你最近累的很,其實(shí),你也不必這么上心。” 司鏡面色凝重,自然明白高殷的意思,“我身為國師,決不能眼看著帝王衰落。” 高殷唇角一勾,曖昧道:“若是阿鏡以后能對我也這么上心就好,不過我肯定舍不得你這么辛勞,你只享受即可。” 司鏡對于他的調(diào)戲置若罔聞,冷漠的眸光一掃,認(rèn)真起來:“去年在除夕宴上,殿下到底對陛下說了什么,才會令他如此在意,甚至寧愿要服下大還丹來恢復(fù)身體?” “阿鏡好奇呀,可這天下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你問我,我就要白白的告訴你?我可不做賠本買賣。” 司鏡的神情立刻沉了下來,猜測高殷要提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要求。 誰料,他索要的條件簡單極了,簡單到,讓司鏡都起疑了,這是那個在她面前滿嘴胡言、毫無廉恥的人么。 高殷鳳眼一瞇,“阿鏡給我號個脈,我就告訴你。” 司鏡謹(jǐn)慎地盯了他一會兒,對方好整以暇地笑著,看這模樣,誰能相信這是當(dāng)今嗜殺的血厲太子,任誰都會猜測是不是高殷的雙胞兄弟。 罷了,試一試吧。司鏡在心里道。 她走上前,半跪在高殷面前,這個姿勢是對他的尊敬,也能令自己隨時避開他的攻勢。 在司鏡靠近后,高殷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味道,目光細(xì)致的從司鏡清冷的容顏到雪白的脖頸,她的肌膚很白,可能是少見日光,帶著一股通透,他甚至能看到下面的青色血管,細(xì)細(xì)的,想讓人咬上一口。 司鏡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掀開高殷的衣袖,兩根手指搭在上面,涼涼的溫度刺得人舒服極了,高殷體溫比常人要高,因此碰到司鏡時總覺得涼意沁沁,快意的很。 他的手掌突如其來的移上,五指一攏就抓住了司鏡的手。 沒等司鏡發(fā)作,他先開口倒打一耙,“我又沒說現(xiàn)在,阿鏡心急什么呢。”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力道卻一點(diǎn)不松。 熱燙的溫度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背,司鏡感覺若是再被抓上片刻,她的手上就會和腕上的疤痕一樣,落下一個用不消除的烙印。 于是她使了個巧勁,飛快的脫離高殷的禁錮,也是他沒想糾纏,竟也松開了她。 等她退到幾步之外后,高殷竟然依舊坐在原地,實(shí)在是……太奇怪。 ************************************************************************************ 而后,沒等司鏡催促,他主動開口:“阿鏡想知道我那時說了什么呀?其實(shí)真的沒什么,除夕之宴我只是感懷了下威鐵營的將士,他們奮戰(zhàn)沙場,有沒有和家人團(tuán)聚罷了。誰知那位突然就發(fā)了火。” 司鏡一動細(xì)眉,心道原來如此。 高殷歸京后行事猖狂,陛下得知他對自己的異動本就不滿,再加上他施壓去了五皇子的監(jiān)國之職,自己順利接應(yīng),如今云大將軍早已身退,國中無大將,唯有高殷一人率領(lǐng)威鐵營,如今看來,可不是他想要這皇位,便可順理成章的逼陛下退位,難怪陛下一定要服下大還丹好重新掌管朝政,可反噬太快,來不及動作已又倒下。 這其中,到底高殷做了多少? 司鏡眸光微寒,這時,門外突然有異動,一人叩門,道:“國師大人。” 司鏡看了高殷一眼,示意他避開。 高殷懶洋洋的起身,就這樣,司鏡還瞪了他一些,他心道哪有人敢這么給他臉色看,只不過依舊加快速度,站在藏身之地。 待他躲好,司鏡冷聲道:“進(jìn)。” 一道童進(jìn)來,躬身行禮,道:“國師大人,宮里來人請您即刻入宮。” “我知道了。” 道童轉(zhuǎn)身離去,一關(guān)上門,司鏡回首審視著已經(jīng)出來的高殷。 這質(zhì)問的表情啊,好像是在逼問是不是偷腥丈夫的妻子似得,他忍不住笑了下,司鏡的眼神更冷了。 高殷無辜的聳肩,“不關(guān)我事呢。” 宮里這么來催,顯然是高淵出事了,可高殷說不是他,難不成是又有反噬了? 司鏡立刻要起身離開,背過身后,聽到高殷突然來了句:“剛剛那樣,我們好像偷情的眷侶呢,有意思,原來阿鏡緊張的時候手會抖一下。” 這人又在胡言亂語什么! 司鏡轉(zhuǎn)過身要冷斥,一轉(zhuǎn)頭,她的臉頰擦到了什么,而后看到高殷摸著雙唇竊笑,便明白過來了,她面無表情的擦了擦臉頰。 高殷臉上有幾分無奈,嘆了句:“你這女人真是不解風(fēng)情,臉紅一下難道會死。” “也許吧,我這般無趣,殿下還是早些放棄為好。”司鏡冷冷道。 “不,我偏喜歡阿鏡。” 唯她一人么。 不可否認(rèn)的,司鏡感覺到胸腔有一股暖流在涌動,她狠狠地壓抑住,不再和他糾纏,這次利落離去,沒再回頭。 ************************************************************************************ 司鏡入宮后,御醫(yī)已診治完畢,王公公臉色白的和個死人似的,上前給司鏡行禮。 司鏡問:“陛下如何?” 王無常嘆了一聲,低聲道:“陛下無事,已睡過去了,御醫(yī)診治后說是無事,不過……不知哪個作死的,竟在香爐里投了迷情之物,這才鬧了起來。” “迷情之物?”按照高淵如今的身體,是不能行房的,難不成是某位妃嬪起了異心,這樣太不要命了,首當(dāng)其沖的,司鏡想到的是榮妃。 然而事情比司鏡想的要復(fù)雜的多,王無常道:“當(dāng)時陛下正在見一位民女,若不是陛下提早發(fā)覺,指不定要傳出什么謠言出來,要知道那位可是端王的心尖人……老奴多嘴了,國師大人恕罪。” “你等等,”司鏡冷聲發(fā)問,“你說陛下見了誰?” “這……罷了,老奴就告訴大人吧,是一位姓林的小姐。” 如今京中與端王傳言甚多的女子,又是姓林的,司鏡立刻知道對方是林瑯。 在探查高淵身體無異后,司鏡立刻出宮,據(jù)說林瑯被沈連卿接走了,可既然皇帝都中了迷香,那林瑯也…… ************************************************************************************ 當(dāng)林瑯去撕扯沈連卿的衣服時,他心中直喊不妙,只能用力抱住她,讓她不要亂動,他粗喘著在她耳邊勸道:“瑯兒,不要動,再等等,我不想你我如此……” 沈連卿生于世家,骨子里也是尊于禮,而且心中憐愛林瑯,不想讓兩人這么輕易行事,而且這對林瑯的名聲有礙,縱然他對她愛深,也不忍她日后會被人用此時羞辱,因此他只能制住她。 可此時的林瑯已經(jīng)意亂,根本聽不清沈連卿在說什么,在發(fā)覺無法扯動他的衣服后,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