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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肌_分節閱讀_79

    哇哇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724 00:58:13

    咕咕雞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724 06:06:09

    人間自有真情在,感謝昨天萬更給我投雷的四位愛心人士~!今天依舊字數多多~么么噠!

    AND可惜我家林瑯的扔石頭技能無法在端王大大身上用,扼腕!

    等著端王大大哄人吧~~~~

    推薦基友新文,歡迎大家參觀:《皇命難違》電腦請戳  《皇命難違》手機請戳一日,楊蓁蓁聽得文人對自己的評價:承恩夫人楊氏,賢德皇后母家姊妹,太子乳母。

    原為未入流京官長子李堅之妻,性喜善妒,不為夫家所喜。

    楊氏姿容艷冶、生性yin/蕩,邀上媚寵,竟引建武帝視后宮佳麗于無物獨寵其一人。

    嘉晉太子為保繼位,被迫尊楊氏為母,可嘆建武帝一代名君,竟為楊氏罔顧人倫,實乃社稷之痛,百姓之憂!

    楊蓁蓁:一派胡言,說反了!

    建武帝:對,明明就是朕勾引的蓁蓁!

    嘉晉太子:沒事兒就看父皇和乳母秀恩愛,也是夠了!

    第65章 誣陷

    日頭高掛,滿院翠綠,時光匆匆,已入盛夏。

    林府院落中的草木被打理的極好,唯有南院常年荒草叢生,可今年的南院已往年大為不同。

    不僅是多了夫人和大小姐,更多是因為來了位“植物殺手”。

    從新草萌芽開始,南院的草就沒有長過五寸的,通通被林瑯給摧殘沒了。

    林瑯這些日子心亂如麻,她沮喪煩惱的時候就犯起這個壞毛病,林家人都知道,蕙娘聽了林懷瑾的一番話,心下明了沒去問,杏兒更是清清楚楚,她心里是向著林瑯的,認為只要小姐能夠紓解心情,把滿院子的樹砍了都沒關系,她最心疼的,是林瑯的手,就為這個,她還特意做了副手套給林瑯,叫她戴上,就是苦了一院子的植物。

    ***

    這日林瑯在后院一根一根的挑嫩葉,這樣的新發芽的葉子毛豆是喜歡吃的,她已經找了一小籃。

    今日錢嬤嬤沒有教導林瑯規矩,快到百花宴了,常姨娘已開始著重準備,錢嬤嬤自然不能放過撈油水的時日。

    林瑯如今繡東西累了,就出來“清理”荒草。

    雖說上次沒能見到繡品店鋪的老板娘,不過林瑯以一套不同樣式簾帳徹底征服了老板娘,最外面的花邊還是林瑯哄蕙娘教她的絕頂針法,自然不同于他人,因此就算兩人沒見,這長期合作的事情也差不多定下來了。

    整個林府熱熱鬧鬧,唯有林瑯無所事事的拔草,這么一小會,一小圈的草地都被林瑯薅禿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兒過來的野狗把草都給禍禍了。

    杏兒走來,神色鮮有的凝重,她左右看了下周圍,蹲下身對林瑯道:“小姐,常姨娘請你過去。”

    林瑯眉心一皺,下意識的覺得厭煩,到了常姨娘面前不免又要演戲,平日里在錢嬤嬤面前已是乏累,好不容易得了些空閑,怎的又生事了?

    如今她心思叢叢,在常姨娘面前肯定要將刁蠻無禮的鄉下姑娘樣子演的逼真,這才能夠唬人,之前她都是在眾人面前短暫表現自己的粗鄙,若是單獨見常姨娘,怕是要難了,“她可有說何事?”

    從她來了林府,常姨娘是從未單獨叫她過去的。

    杏兒沉著臉搖頭,“并未,只是,那丫鬟的表情雖說冷淡,但我瞧出一絲得意,怕是要發難小姐。”

    “我怕她什么,”林瑯也是一肚子火沒處撒呢,大不了就再演一場,“如今父親一直等著哥哥舉薦他上位,她再鬧也比不過父親的一句話,走,去瞧瞧。”

    ***

    林瑯與杏兒回屋,杏兒端來一盆清水讓林瑯洗過手,又換了一身鵝黃衫裙后,主仆二人去了北院常姨娘的住所。

    丫鬟通報之后,林瑯提步進入常姨娘的屋內,她第一次來到常姨娘的住所,只是一眼,便可看出屋內的華麗,玉器彩瓶,雕欄桌椅,無一不精致,就連門口都擺著各色花草,芬芳沁人。

    對比蕙娘與林瑯住的地方,這里簡直堪稱奢華。

    林瑯做出一副驚訝模樣,大喇喇的觀察著屋內,這幅狀似貪婪的樣子令常姨娘又鄙夷輕視,又心生愉悅。

    直到林瑯望見屋內右側的一扇華麗屏風,白鳥齊飛,栩栩如生,幾乎要飛出屏風般生動,最珍貴的是云繡制成,林瑯瞬間眼皮一顫,大吃了一驚。

    這針腳繡工絕不會認錯,一定是母親的手藝!

    蕙娘繡的這樣大的一扇屏風,如此貴重,怎么竟會出現在常姨娘的屋子?

    林瑯表情陡然僵住,常姨娘也終于欣賞夠了林瑯的表情,輕慢的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盞,一雙薄薄的嘴唇開啟,“林瑯,姨娘今日單獨叫你過來,就是為了給你留些林府嫡女的臉面,”她雙目一瞪,聲音洪亮的喝道:“你可知錯!”

    一般的小姑娘在這樣嚴厲逼問下,哪怕是心中坦蕩,也會被嚇得流淚顫抖,直接求饒。

    可林瑯是見過狼襲惡斗,又經歷幾次生死,連懸崖都掉下去過的人,不說走過大風大浪,常姨娘這種小雨點似得威壓林瑯真沒放在眼里。

    她昂起小臉,十分桀驁不馴的回道:“林瑯不知哪里做錯,惹得姨娘這樣發怒,若不是哪里得罪了姨娘,你直說便是。”

    常姨娘見林瑯這幅模樣,不怒反笑,她本就是顧著一層臉面才稍稍給林瑯一個臺階,實際上巴不得她不承認,“好,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也別怪姨娘鐵面無情。”

    她揮了揮手,“將黃管家叫來。”

    常姨娘信誓旦旦,竟然連裝模作樣的掩飾功夫都不做,她一聲令下,黃管家就進來了,根本不想是被別處請來的,林瑯一觀便知,這是下好了套只等她來了。

    林瑯在心底冷冷一笑,倒看常姨娘翻出什么花來。

    干瘦的黃管家進屋跪下,恭謹萬分的對常姨娘道:“見過姨娘,老奴已查過帳,卻是少了二百兩錢銀,且剛剛去過大小姐的屋內搜過,正好找到了這些銀兩,請姨娘過目。”說著他拿出一個包裹,正是林瑯上次賣給繡店得來的二百兩錢銀,因是上午杏兒才拿回來,林瑯還未收拾好,沒料到常姨娘來了招守株待兔。

    林瑯大驚失色,“你竟然趁我不在搜我的屋子!”

    “大膽,真是沒有規矩,你怎能用這種語氣和姨娘說話。”常姨娘身邊的丫鬟喝斥林瑯。

    林瑯冷笑一聲,知道自己是入了局,“姨娘倒是好規矩,教下人罵小姐,真是好教養。”

    “夠了,我身為林府內宅的當家,想要查明真相,搜你的屋子雖說不好,到底也是為查明真相,”常姨娘細細的眉毛一挑,松垮的法令紋下面的尖下巴一挑,“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叫人進來。”

    一個小廝進來,低著腦袋說:“見過姨娘,大小姐。”

    常姨娘得意洋洋,“將你見到的通通說了,我不會怪你。”

    小廝咳了幾聲,不經意的看了眼林瑯,見林瑯目光森然,不禁打了個冷顫:“是、是,姨娘。”

    當初幾人都是常姨娘挑人送到南院的,這人怕就是常姨娘藏在他們這里的釘子,如今里外應和,林瑯倒生出一種看戲的自在來。

    小廝吞吞吐吐的開口:“近些日子,大小姐差杏兒總出府,到了夜間兩人還在屋里說話,并不讓外人進去,而且出手十分大方,就連喂黑馬的都是用上號的豆料,按理說,夫人和大小姐的院中月例是支付不起這么多花銷的,我本來以為是大小姐用自己的錢銀,直到前幾天,我見杏兒深夜出去,往放錢的銀庫走,回來就拿著一個包裹,正、正是地上這個,而后我聽黃管家說家中少了錢銀,這才起了疑心,我怕大小姐知道我發現此事會發罪了我,所以才來稟告姨娘。”

    杏兒神色大變,大喊:“我沒有!”她有些慌了,最近她的確經常出府,可在深夜出門去銀庫根本就是血口噴人!

    林瑯微微側起長眉,給杏兒一個眼神示意她安靜。

    常姨娘老神在在的彎起嘴角,好似一把泛著冷光的鐮刀,“林瑯,如今人贓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林瑯今日認了,她這輩子都脫不干凈令人偷盜的罪名,以常姨娘的心性必將大肆宣揚。

    何況這根本就是個提前設計好的圈套,最麻煩的,就是她到底如何解釋從她屋子找出來的錢銀罷了。

    “我沒有做過,更沒有指使杏兒,這錢是我自己的。”

    常姨娘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二百兩雪白銀錠,這分明是京中的錢,林瑯你是從渝鎮來的,哪來的這么一大筆錢?”

    “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學了你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