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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姝在線閱讀 - 有姝_分節閱讀_34

有姝_分節閱讀_34

    女子近日屢受挫折,心里早已憋了滿肚子火,立刻掩嘴驚呼,“原是被九殿下責罰了嗎?這也難怪,九殿下本就脾氣爆裂,容不得人,略責罰幾句還算好,一個看不順眼,許就人頭落地了!”話落抬起胳膊做了個斬首的動作。

    說自己可以,卻偏要扯到主子身上,有姝哪里受得了?他陰沉道,“主子脾氣很好,你們若是再胡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們舌頭。”與此同時,雙手背在身后打了個非常復雜的法訣。

    原本靜靜躺在他手心的符箓忽然消去影蹤,又似蝴蝶一般悄無聲息的朝女子飛去,一個沒入眉心一個鉆入左胸,最終化為無形。女子竟毫無感覺,連連作揖道,“哎呀,奴家好害怕,趙小公子饒命啊,奴家再也不敢了!”話雖這么說,卻嘻嘻哈哈笑起來,儼然把少年當成了跳梁小丑。

    有姝定定看她半晌,然后轉身離開,并未反駁那些羞辱性的話語。女子與趙玉松一唱一和,大加嘲諷,本還興致勃勃,見正主兒連個眼角余光都欠奉,還徑直走了,心里萬分難堪,也就慢慢沉默下來。

    待有姝走出去老遠,小鬼才從地底下鉆出,問道,“大人,您的迅雷符呢?怎么不見了?”也不知大人在符箓外層裹了什么東西,本還散發著巨大威壓的符箓忽然氣息全無,且拿在手心就忽然不見,也不知放沒放出去。

    他眼巴巴地等著看好戲,結果那妖物不但毫發無傷,還有心思勾搭男人。想來,趙家大公子此刻已經被她弄到手了。

    有姝用精神力說道,“想看戲等到今晚子時。”他現有的精神力只夠畫兩張迅雷符,一張入腦,一張鉆心,無論是動物、人類,甚或喪尸,這二處遭到毀滅性的破壞都絕無可能活下來。

    小鬼對大人的話深信不疑,連忙遁入地底,朝女子閨房摸去。之前他的確怕她,但得知她活不過幾個時辰,便也沒再把她當一回事。

    因早上媳婦大鬧一通,還找到老夫人評理,頗有些懼內的趙玉林不敢再去尋鄒氏,一個人悶頭睡了。

    鄒氏居住的小院十分安靜,莫說婉轉鳥鳴,竟連蟋蟀的叫聲也聽不見半點,這在炎夏時節是極不尋常的,仿佛此處已陷入死寂。躲在窗戶外面的小鬼都有些瘆的慌,不免打了退堂鼓。

    恰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來到院墻邊,借著白日堆好的幾塊磚,輕易翻過去。黑漆漆的屋子立刻燃起一根燭火,女子僅著一件水紅色的肚兜與煙綠色燈籠褲,大大方方推門出來,沖黑影勾手道,“冤家,等你半宿了!”

    “小心肝,是不是等急了?讓我摸摸看。”黑影飛快跑過去將她抱住,小鬼借屋內亮光一看,卻是二房嫡子趙玉松。

    這作死的玩意兒,偏偏要在今晚過來,不會被主子的迅雷符一塊兒劈了吧?小鬼面上擔憂,心中卻更為興奮,搓著手,跺著腳,在窗外來回走了幾圈。

    那女子早有察覺,用妖術秘語,“不想死的話就快些滾!”

    小鬼非但沒滾,反而從窗戶縫鉆入屋內,又在房梁上找了個視野極佳的位置,蹲身道,“抱歉,我早就死了六七十年了。”

    女子氣得咬牙,卻因獵物在手,需得趁熱享用,這才沒立時發作。

    待吃飽了,再把這小鬼捏得魂飛魄散也不遲。這樣想著,她一把將趙玉松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去啃他嘴唇。這個“啃”字并非夸張的修辭手法,而是真真切切地寫實。若趙玉松此時沒閉上雙眼,定能看見女子忽然冒出來的滿口尖牙。

    尖牙碰到他舌頭,當即劃破老大一個傷口,令他痛叫起來,連忙伸手去推搡,“方才是什么……”話只說到一半,他就忽然打住,露出驚恐的表情。

    只見女子眉心與左胸各出現一個紫色光點,先是若隱若現,緊接著越來越亮,待那光線透體而出,就聽“砰砰”兩聲悶響,女子的腦袋和左胸竟炸開兩個碗口大的洞,有黑紅的爛rou從里面汩汩流瀉,更有一種極其刺鼻的惡臭在空氣中迅速彌漫。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莫說離得最近的趙玉松,便是房梁上的小鬼也嚇傻了,張口結舌,眼如銅鈴,好半天回不過神。

    那腐臭味兒似乎帶著一種魔力,將附近的貓貓狗狗全都吸引過來,方才還寂靜無聲的院落,現在悉悉索索一陣亂響,漆黑夜色中亮起許多瑩點,紛紛朝屋內鉆去。

    等小鬼回神時,已有一只野貓扒開僵死在地上的女子的右胸,從森森肋骨下叼出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飛快跑遠。它一跑,那臭味的魔力也緊跟著消失,挑嘴的野貓陸續離開,不挑嘴的野狗就開始撕扯尸體,喉頭發出護食的低吼。

    趙玉松被吼聲驚醒,這才開始尖叫,直入云霄的嗓音差點把房梁上的小鬼震下來,幾只野狗嗚嗚低吠,夾著尾巴跑開了。小鬼猛然回神,連忙飛下房梁朝大人院子里遁去。

    無需他回稟情況,有姝已被趙玉松的喊叫吵醒,正披衣穿鞋,推門查看。王氏和趙知州也拿著燭臺跑出來,一疊聲兒地問怎么了。連最偏遠的大房都被驚動,更別提與三房一家住得極近的二房與正院。

    當有姝扶著爹娘趕到時,趙家所有人已齊聚鄒氏的小院落。幾個仆婦貿貿然沖進去,繼而失聲尖叫,嗓音比趙玉松凄慘千萬倍。

    “老太爺,老太夫人,鄒氏她,她腦袋和胸口破了兩個大洞,已經,已經死透啦!”一個膽子較大的仆婦連滾帶爬地跑出來,回稟完情況就鉆入花叢里嘔吐。其余幾人已腿腳發軟,摔倒在血泊里無法動彈。

    老太爺和老太夫人從未聞見過如此濃郁的臭味,別說進去,便是在門外略站片刻也覺得腦袋發暈,又聽說鄒氏死相格外可怖,越發不敢入內,只派了幾個身板強壯的家丁去扶大少爺。

    趙玉林只披著一件外袍就匆匆趕來,聽說鄒氏死了,且死時大哥在她屋里,當即什么都顧不得,推開家丁往里沖,高聲怒罵,“好你個趙玉松,簡直畜生不如!不但利用我去陷害五弟,還深夜來勾搭我的妾室!旁人都夸你是翩翩君子,我看你是衣冠禽獸!今兒個我跟你拼……啊啊啊啊……”

    余下的話被一連串尖叫聲取代,他連滾帶爬地跑出來,語無倫次道,“炸,炸,炸了!鄒氏她炸了!”

    被他推開的家丁此時也到了門邊,往里一看,頓時再也不敢進去。

    但看二少爺沾滿黑血的褻褲和鞋底帶出來的爛rou,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趙老太爺趕緊讓人把幾欲暈倒的老妻扶回去,與二兒子硬著頭皮跨入門檻。

    他兩一個是家主,一個是趙玉松的親爹,怎么著也得出這個頭。又有幾名血氣方剛的小輩匆匆趕來,問明情況后一面諷刺二堂哥膽小如鼠,一面跟著入內。但是很快,他們就再也說不出話,你扶著我,我扶著你,顫巍巍斜倚在墻角,竟連爬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自己弄出來的動靜,怎么也得看個明白。有姝不顧爹娘攔阻,施施然走進去。

    屋內青磚已被黑血浸透,半干的血塊上留下許多凌亂足印,還有人跌倒后倉促爬起來的痕跡,看著十分瘆人。趙玉松癱坐在血泊中,淡藍長衫已完全被染成黑紅色,鬢發、頭臉、前襟處滿是噴濺狀的血點,可見爆炸時他與妖物應該是面對面,所受到的心理沖擊想必非常巨大。

    有姝沒功夫去關注旁人的心理狀態,誰讓他倒霉,偏選在這個時辰竊玉偷香?他快走兩步,平穩踏過血塊,來到尸體旁。

    因有小輩在場,老太爺和二老爺強撐著沒失態,但腿腳卻已經徹底軟了,只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沖趙玉松招手,希望他能自己走過來。看見信步而去的有姝,兩人目露震驚,又見他拿起一根雞毛撣子去撥弄尸體,越發駭然。

    “你,你在干什么?”老太爺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看它死了沒有。”有姝頭也不抬,用雞毛撣子挑開堵塞在傷口處的rou沫往里探看。這具尸體有古怪!首先,被迅雷符擊中后,它竟沒顯出原形;其次,它外面這層皮膚十分新鮮,里面的骨、rou、血液,卻已經完全腐爛,像是塑料袋包裹的一團垃圾。他之前聞到的臭味,想必就是這些爛rou透過皮膚散發出來的。

    這究竟是什么妖物?有姝越看越不明白,不禁搖了搖頭。

    他不覺得如何,屋里的人都已經受不住,想讓他離尸體遠點卻不敢開口,想跑出去亦邁不動步,恨不能像個娘們兒一樣厥過去。

    “兒子,里面怎么了?快些出來吧,別看了!”王氏在外面叫喊。其他幾房的妯娌也都紛紛喚人。

    管家在二太太的呵斥下不得不帶著一批人走進去,手里拿著棍棒、刀槍等物。

    有姝見屋里一下來了這么多人,有尖叫的,有摔倒的,有暈厥的,還有嚇尿的,一個比一個更不頂用,心里難免感到厭煩。他抿著嘴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似想到什么又停步,彎腰從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

    本已經伸出手,打算讓五弟扶自己出去的幾個堂兄見他又轉回去,且還拿著武器,不禁顫聲問道,“五弟,你要干嘛?咱們趕緊出去吧,這一地狼藉留給下人去處理。”再不出去他們也要尿褲子了。

    有姝聽而不聞,用刀柄將尸體緊鎖的牙關撬開,捏住舌頭一刀割斷。

    溫熱的液體浸透褲襠,還有一股淡淡的sao臭味在空氣中彌漫,幾個堂兄真被嚇尿了,一下癱坐在血泊中。便是見慣大場面的老太爺亦免不了露出駭然之色,顫聲詰問,“你在做什么?為何要割掉她舌頭?”

    有姝不答,隨手將舌頭扔掉,又用趙玉松腋下的干凈布料擦了擦刀身,這才緩步離開。中午他曾經說過,若是再非議主子,定要割了它舌頭,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直到此時,受到雙重刺激的趙玉松才猛然還魂,跌跌撞撞爬起來朝門口跑,邊跑邊喊見鬼了。

    可不是見鬼了嗎?好端端的一個人,眉心和左胸竟發出紫光,然后忽然炸裂,凡間哪有這等手段?他跑到花園,跳入荷塘,撩起水不停沖刷自己全身,然后扶著岸邊的石頭大吐特吐。

    家丁被大少爺的尖叫聲震醒,顧不上自己如何狼狽,連忙去攙扶各位主子。家里發生這等大事,除了身體漸衰的老夫人,其余幾房都不敢離開。有姝也沒走,正脫掉被黑血浸透的鞋襪,讓小廝倒水沖洗。

    二嬸娘追著趙玉松去了,三嬸娘、四嬸娘、五嬸娘正圍著他詢問里面情況。他慢慢洗腳,緩緩搓手,表情一派淡然,卻未曾開口回一個字,叫人恨得直咬牙。

    在有姝惹了眾怒之前,進入房間的幾位爺們兒終于出來,若非家丁左右支撐,怕是會軟倒在地上。看見坐在一旁姿態閑散的五堂弟,他們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然后撇開視線,露出畏懼之色。他們不明白五堂弟如何能在血泊中保持鎮定,如何有膽量去撥弄尸體,如何面不改色地割掉她一截舌頭。他,他果真是個正常人嗎?

    老太爺和二老爺同樣不敢去看有姝,隨意敷衍兩聲就讓大家散了。

    這一夜,趙府燈火通明,鬧鬧哄哄,直到凌晨方漸漸恢復平靜。女眷們不敢多問,回去后讓丫鬟婆子整夜守在榻邊,不許離開。男丁們則齊聚正院,商量該如何處理此事。

    “有姝,你為何要去割鄒氏舌頭?”老太爺洗了個澡,已看不出之前的狼狽,先就捉住有姝詰問,仿佛在懷疑他。

    有姝挨著父親落座,正用腳后跟有一搭沒一搭地踢椅子腿兒,平板道,“與其審我,不如先問問趙玉松為何三更半夜待在鄒氏屋內,又看見什么。”

    也對,趙玉松可是唯一的目擊者,要想知道真相問他就好,做什么問住得最遠的大房一家?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趙玉松是去干什么事,老太爺不問大家伙兒也都明白。

    本還蔫頭耷腦的趙玉林這才想起之前那茬,揪住趙玉松便是一頓好打。

    二老爺和三老爺連忙去勸,勸不住只得拉開他倆,一人給了一個巴掌。廳里這才安靜下來。老太爺讓家丁把嫡長孫架住,說要是不老實交代就上家法。趙玉松抵不住,終于將前后經過一一細說,末了暈倒在地上。

    管家上前一摸,驚道,“不好,大少爺發了高熱,許是被嚇到了!”

    在場諸人除了大房父子倆,誰沒被嚇到?老太爺無法,只得輕輕放過此事,然后下了封口令。鄒氏死得十分邪門,又牽扯上嫡長孫,且嫡長孫還是明珠公主的駙馬,若是這等丑聞傳入宮中,趙家必會落罪。

    第57章 畫皮

    這一晚,趙家幾乎所有人都沒睡著,唯獨大房一家后半宿呼呼打鼾,氣人極了。趙知州兩口子也是心大,明知道兒子跑進屋割了尸體舌頭,非但不覺得可怖,還擔心兒子弄臟手,沾了晦氣,給他摘了許多柚子葉洗澡擦手。

    翌日,趙家的老少爺們兒再次齊聚正院,連女眷也都一一在座,并不避諱。

    老太爺命仆役上早膳,美其名曰留兒孫們一起樂呵,實則卻是為了封口。男人們知道輕重,自然不會亂說,就怕女人們嘴上不把門,把這等丑事鬧將出去。他一面擺手讓大家用飯,一面幽幽道,“你們記住,昨晚什么事都沒發生,鄒氏因病暴亡,已經下葬……”

    話說一半,趙玉林的媳婦孫氏就不服氣了,嗆聲道,“她暴亡,那大哥呢?他大半夜跑到我們院子里偷人,這事就算完了?他繼續娶他的公主,當他的駙馬爺,讓我相公來當這個烏龜王八?呸!你們想得也太美了!”

    別看她平時對趙玉林管教甚嚴,動不動就責打辱罵,臨到關頭卻還是會維護相公的利益。趙玉林拉了拉她衣袖,卻并不怎么開口去勸,想來心中也很不忿。

    老太爺拍桌道,“那你待如何?把這事宣揚出去,讓玉松吃掛落,讓咱們趙家全家獲罪?覆巢之下無完卵,這種道理你也不曉得,果然是愚婦!今天我把話撂這兒,誰若是敢在外面嚼舌根,家法伺候!”

    眾人見他動了真怒,這才消停下來。偌大一個廳堂安靜的落針可聞,唯余有姝悉悉索索喝粥的聲音。

    看見吃得歡實的少年,吐了一晚上的老太爺和二老爺等人紛紛綠了臉,想罵他又不敢開口,腦海中不由自主就會浮現他面無表情割掉尸體舌頭的畫面。前一天還在背后嘲笑他以色事人的幾個堂兄弟,現在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有姝喝完一碗粥才想起主子讓他入宮陪膳的話,立即將擺放在自己跟前的食物推出去,起身便走。

    “干什么去?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如今出入宮中,最是要謹言慎行,莫為家里招惹麻煩……”老太爺板著臉訓斥。

    趙知州,不,現在應該喚趙侍郎,也跟著起身,不以為然道,“爹,您有這功夫訓斥我兒子,不如好好教玉松做人。他偷人都偷到弟弟家去了,不是咱們不往外說就能當做沒發生的。所幸公主尚未進門,要是進門了再發生這種事,您還兜得住嗎?”話落甩袖就走。

    老太爺和老太夫人氣得腦袋發暈,卻也無法,只得由他們去了。

    有姝到得東宮,看見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主子,才想起對方安排在家中的許多暗衛。換一句話說,昨晚的事那些暗衛必然已經稟告過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趙玉松和明珠公主的婚事,也不是趙家會不會獲罪,而是自己割掉妖物舌頭的場景。

    他悚然一驚,連忙把手背到身后,戰戰兢兢走過去。主子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殘忍?會不會因此厭棄我?我該如何向他解釋?他越想越著急,眼眶忽然就紅了,淚水迷蒙,鼻頭發亮地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憐。

    九皇子臉色大變,連忙迎上去將他攬住,連聲詢問他是不是受欺負了。

    有姝還沒做好向主子坦白一切的準備。現在這樣輕松、愉快、毫無負擔,亦無猜忌的相處方式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他希望能留住這份快樂與純粹,哪怕時間很短暫。他搖搖頭,緊接著又搖搖頭,上齒咬住下唇,越發顯得可憐,且雙手背在身后反復揉搓,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臟東西。

    九皇子略略一想也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這小東西許是怕自己嫌棄他心狠手辣吧?已從暗衛處得知昨天在趙家發生的一切,他自然知道有姝為何要割了鄒氏舌頭。說老實話,他一點不覺得有姝冷血、殘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正相反,他完全能理解他的行為模式。

    他只是天真的有些邪惡罷了。

    思及此,九皇子心中發癢,再看縮在自己懷里,像只無害的小羊羔的少年,竟恨不能當場將他吃了。他把人帶入內殿,困在懷中,垂頭去含他嘴唇,先將他依然咬住下唇的牙齒撬開,再去勾纏他粉嫩濕滑的舌尖。

    有姝嚇了一跳,然后便反射性的去吸龍津,滋滋溜溜十分主動,兩手兩腳都攀附在主子身上,像只無尾熊。九皇子被他貪婪地吸法刺激到,大掌蓋住他后腦勺,吻得更深入。

    兩人先是站著,復又疊坐在椅子上,然后不知怎的竟滾到榻里,結結實實、綿綿密密、長長久久地吻了幾刻鐘,若非有姝肚子餓地咕咕叫,許是會吻到天荒地老。

    “你,你你你……”有姝被主子抱坐在膝頭,感覺到屁股下面彈跳的硬物,老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真被嚇住了,不知道主子為何會吻自己。

    “我從不知道你還是個小結巴。”九皇子點了點他沾滿唾液的唇珠,將扯出的一線銀絲塞入嘴里,啞聲道,“你什么你,日后想吻我就直接開口,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樂意滿足你,不用總是趁我睡著偷吻。”

    有姝臉頰爆紅,腦袋冒煙,已經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捂住臉,往被子里鉆去。偷吻被抓到,那尷尬勁兒別提了。

    九皇子朗聲大笑,將他連人帶被抱到偏殿,拍撫道,“害什么羞,我又沒嫌棄你。好了,出來吧,不然早膳該涼了。”對于昨晚的事卻絕口不提。

    有姝掙扎了半晌方從被子里爬出來,右手拿起一個大rou包,將自己半張臉遮住,然后頭垂得極低,恨不能埋進碗里去。他吃幾口便偷偷看主子一眼,吃幾口又看一眼,忽而臉紅,忽而臉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九皇子暗笑到內傷,卻假裝毫不知情,優雅萬千地用膳,完了讓有姝去榻上小睡片刻,說是朝會結束再一塊兒去上書房。

    今兒是大朝會,少說也要開一個多時辰,有姝吃飽喝足,頗感困倦,腦袋剛觸到枕頭就睡死過去,迷糊間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眉心親吻,便習慣性地喊了一聲主子。那人低低而笑,又在榻邊略坐片刻,這才輕手輕腳地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外殿忽然傳來吵鬧的聲音,有姝立刻驚醒,掀簾子去看。只見一名穿著華麗宮裝的少女大步而入,后面跟著一群宮女太監,邊追邊喊,“公主殿下,趙公子還在睡,九殿下臨走時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難道這任何人也包括本宮?你們給本宮滾開!”少女長相溫婉秀麗,脾氣卻十分暴躁,見有姝伸出一個腦袋盯著自己,越發生氣,“趙公子好大的臉面,不但將本宮擋在殿外,亦不下跪行禮,誰教你的規矩?”

    有姝立即跳下榻行禮,身上只穿著褻衣褻褲,這在古代與赤身裸體有何區別?

    那少女尖叫一聲,連忙捂住眼睛沖出去,有姝這才慢條斯理的穿衣服鞋襪,任憑少女在外面大發雷霆。洗完臉,梳好頭發,他也不肯出去,只管拿起一塊糕點小口小口啃,一只手還墊在下顎處,免得糕點渣掉在地上浪費了。

    “趙有姝,你給本宮滾出來!”

    “滾出來聽見沒有!”

    “你們幾個,進去把人給本宮抓出來!”

    “刷刷刷”這是忽然出現在大殿內的暗衛們拔刀的聲音,緊接著明珠公主消停了,開始摔打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