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紅樓之環三爺在線閱讀 - 重生紅樓之環三爺_分節閱讀_85

重生紅樓之環三爺_分節閱讀_85

    賈環拿起絹布擦拭儀刀,態度很有些漫不經心,“辛辛苦苦一輩子就為讓后人過的舒服,就為保家族繁榮昌盛,等快死的時候回頭想想,你得了什么?后人的安樂終究是后人的安樂,不是你自己的。我這個人比較自私,活著只為了讓自己過得痛快,誰也不能掌控我的生活!孩子?我不需要。血脈延續?關我屁事!這代不絕那代絕,反正總有斷子絕孫的時候!”

    想起末世浩劫,想起人類滅亡,他諷刺一笑。

    五王爺足足過了一刻鐘才消化完這番話,看著他的眼神幾乎能冒出火來,猛然撲過去將他壓倒,含住唇瓣瘋狂允吸,口里呢喃,“環兒,為什么我不早點遇見你?你的思想太偏頗了,若叫那些酸儒知道,不定怎么罵你有違人倫呢!可他娘的一字字一句句,全都說進我心里去了!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你別喜歡老三了,喜歡我不成么?我一定好好待你!”

    “你找打嗎?”賈環一腳將他踹開,抹掉唇上的口水沒好氣的道,“抱歉,你來晚一步。我的喜歡不是說分給誰就分給誰的。”

    “可是老三已經娶妻生子了,而且他不喜歡男人,永遠不會接受你。我跟他不同,我還沒有娶妻,也沒有子嗣,我可以全心全意待你!”五王爺沙啞的嗓音里滿是渴求。

    賈環理了理衣襟,嗤笑,“你的確沒有娶妻,只是坐擁無數姬妾和孌童而已,聽說王府塞不下便往京郊的別院送,現如今連別院都爆滿了,正四處托人買地。你說,屆時要把我安置在哪兒?多久臨幸一回?”

    五王爺斂眉沉思,片刻后正欲開口,卻被少年壓著狠揍一頓,口里斥罵,“好你個混帳東西,還真敢想!把我當什么人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我‘賈環’兩個字就倒過來寫!告訴你,我喜歡誰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與旁人無關,甚至與塗修齊也無關!我的心不再虛無空寂,我的人生不再了無趣味,這才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意義所在……”

    五王爺心虛的很,哪里敢反抗,任由他一拳一拳捶打,不時哀嚎兩聲,求個饒。

    看見如此沒出息的主子,稽延默默背轉身,四十五度角看著窗外。灑落在窗欞上的陽光明媚而憂傷,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最終還是小吉祥端著晚膳過來,幫五王爺脫離了苦海。

    罰了許多酒,賠了許多不是,在賈環不耐煩的催促下,五王爺依依不舍的離開賈府。

    探春被捆了手腳堵上嘴巴帶回屋內,侍書亦被關進柴房聽候發落,一群身材壯碩的婆子將小院看管的嚴嚴實實。賈母發了話,三月之內不許她跨出房門半步。

    然而賈母卻忘了,現今的賈府可不是她一個人的天下。當婆子們看見氣勢洶洶趕來的趙姨娘,強橫的態度立馬變得諂媚無比,跪下請安的速度一個賽一個的快。

    趙姨娘誰也沒搭理,徑直朝正房奔,看見五花大綁且被堵著嘴的探春,立馬氣炸了肺,“一群狗cao的東西!我女兒你們也敢碰?快給我松開!趕緊的!要綁,也給我去正院把賈寶玉那天打五雷轟的給綁了,送到老爺那里叫他看看他嫡子干得好事!”

    婆子們不敢耽誤,立馬解開繩索抽出布條。

    趙姨娘奔過去抱住痛哭流涕的探春,恨鐵不成鋼的咒罵,“你這作死的東西!鬧那么大于你有什么好處?壞了名節是能隨便宣揚的么?你悄悄告訴我,我能不替你撐腰?再不濟,還有環兒呢,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反正外頭都傳遍了,就府里不知道,鬧不鬧開有什么區別?我既知道了,便不能叫jiejiemeimei們也蒙在鼓里,否則日后議親還不受盡屈辱?大家都是可憐人……”探春越發哭得傷心。

    “沒事,等環兒考中功名做了官,有了臉面和人脈,叫他替你在外地找一戶好人家,遠遠嫁出去。你別擔心,有他看著,保管那家人不敢欺負你!”趙姨娘輕輕拍打女兒脊背。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哪忍心見她受苦!

    探春埋入趙姨娘懷中嚎啕大哭,一疊聲兒的說‘姨娘真好,女兒知錯了’,低垂的眼里卻精光電閃。

    74七四

    趙姨娘把一身狼狽的探春帶回來時,賈環正在用晚膳,屋里飄蕩著一股紅扒熊掌的濃香,令人聞了垂涎三尺。侍書也一并被救了出來,怯生生的縮在門口。

    “探姐兒今天來的可巧,我們這兒正吃著好東西呢。餓了吧,快坐著。瞧瞧,宋嬤嬤親手做的紅扒熊掌,保管你吃得停不了嘴。”趙姨娘把探春摁坐在炕上,轉頭令小吉祥去添碗筷。

    探春只坐了一點兒炕沿,時不時瞅認真吃飯的賈環幾眼,仿佛極不自在。

    “你別管他,吃飯的時候他萬事不理的,恨不能把腦袋埋進碗里去。還記得他小時候么?不知多少人笑話他餓死鬼投胎呢!”趙姨娘試圖讓女兒高興起來。

    探春勉強扯唇,拿起筷子一粒米一粒米的夾著吃,糾結的眉宇間滿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愁緒。趙姨娘見了心里別提多難受,恨不能把賈寶玉狠抽一頓,可也知道這事萬萬不能鬧大,否則最終吃虧的還是女兒。所以她拼命讓自己咽下這口氣,悄悄把女兒帶回來。

    因為隨時隨地都準備逃命的緣故,賈環吃東西的速度很快,風卷殘云一般掃了四碗飯下去,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乜著探春假笑,“喲,真是稀客。怎么,不是說過你的母親只有王夫人,兄弟只有賈寶玉么?這會兒倒霉了倒想起姨娘來了。”

    探春咬著筷子流淚,哽咽道,“看我倒霉了,你終于高興了?”

    賈環湊近了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錯了,見你倒霉,我既不高興,也不傷心。我完全沒有半點兒感覺。佛曰:心中有佛,處處皆佛。能說出方才那番話,可見若是哪天我倒了霉,你必定會很高興。”

    他本就不是原來的賈環,與探春一無關系二無感情,所以對她的遭遇無動于衷,相反,對她的到來反充滿了戒備。這位可是借著親舅舅的死亡來打壓親生母親的狠人,他永遠不會低估她涼薄的程度,更不會給她利用自己的機會。

    少年的目光極具威懾力,仿佛透過皮rou骨髓直接看穿了自己的靈魂。早知道他難對付,可真正接觸的時候,探春才明白那種無所遁形的,令人窒息的氣場是多么令人恐懼,恐懼到隨時隨地都會崩潰。手心早已濡濕,連筷子都握不住,眼里的淚珠更是控制不住的流個不停。

    侍書悄悄挪到門外,對著無人的角落呼出一口氣。環三爺太可怕了,他只要坐著,輕飄飄講幾句話,就能把人嚇得膽都裂開。也不知主子這步棋走得對是不對。

    這世道,做女人太難了!趙姨娘很明白女兒現如今的處境,倘若沒個倚靠,她今后怕是活不成了,見她哭得眼睛紅腫,渾身打顫,心里越發柔軟,連忙摟進懷里拍撫,瞪向兒子沒好氣的呵斥,“你jiejie都這樣了,你還說什么風涼話?吃完了趕緊回你屋去!日后你jiejie就住這兒了,你要是趕她走,我跟你急!”

    再怎么說,賈探春終究是趙姨娘的親生女兒,賈環不能逼著她跟對方斷絕關系,揉了揉太陽xue,終究沒下逐客令。

    就在這檔口,門外有丫頭尖聲稟告,“姨奶奶,不好了,珠大嫂子自縊了!”

    “你說什么?自縊了?”趙姨娘連鞋都沒穿就跳下炕,扯住丫頭急問,“人救回來沒有?怎這般想不開呢!”

    “珠大嫂子,我對不起你,我就不該跟你說那些話!”探春悲從中來,捂著臉嚎啕大哭。

    李紈一個寡婦,又帶著幼子,名節損毀后未免拖累幼子,只有自戕一途可走。賈環就不相信探春不清楚李紈的處境。然而她若是不鬧,便只能憋憋屈屈忍辱負重的活著,到了議親的年紀被隨便許給哪個小門小戶亦或低賤商家。那絕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鬧大了引來趙姨娘憐惜,沒準兒還能博個錦繡前程。

    為往上爬就可以肆意把別人當踏腳石,果然是敏探春的風格。也對,連自己親生母親和死去的舅舅都能糟踐,更何況是毫無血緣關系的大嫂。賈環睇著埋頭大哭的探春冷笑。

    趙姨娘是個頭腦簡單的,想不到那么深,只覺得賈寶玉真是該死,害了那么多人!

    丫頭擺手說不知道是死是活,趙姨娘正欲趕過去查看,又見一婆子匆匆跑來,大喊,“姨奶奶,不好了,蘭哥兒把寶二爺刺傷了!”

    “什么!”趙姨娘扯著嗓子尖叫,“還有完沒完了!鬧得這樣大該如何收場?!刺傷了賈寶玉頂個屁用,能把損毀的名節補回來嗎!反把自己害得更慘!哎呀,不能再叫他們鬧了!鬧大了咱們探春還要不要活了!”

    若受害的是自己,以趙姨娘的烈性,保管來個玉石俱焚,可受害的是自己女兒,她恨不能這事兒從沒發生過,悄悄的抹平了也就算了。女兒今后可還要嫁人呢!

    “環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事兒壓下去呀!不然你jiejie就活不成了!”趙姨娘拽住兒子衣袖苦苦哀求,見兒子無動于衷,撩起裙擺就要下跪,“她到底是你jiejie,你忍心看她落得個跟珠大嫂子同樣的下場?姨娘求你了還不成么?”

    “哪有母親跪兒子的道理,你想讓我折壽?”賈環用力托住她手臂,無奈開口,“走吧,過去看看。”

    “哎,好好好!”趙姨娘立馬套上鞋子,走到門口似想起什么,把跟在身后的探春摁坐回去,殷切叮囑,“這事兒你就別參合了,有環兒幫你處理。你好生吃飯,然后趕緊的睡一覺,待明兒一睜眼,什么糟心事兒都沒了。”

    探春抽抽噎噎的點頭,把趙姨娘送到垂花門口。

    回到屋內,遣走丫頭婆子,只留下侍書,她志得意滿的笑了,一邊擦干眼淚一邊拿起筷子優雅的進食。

    “三姑娘,這道坎兒總算是過了。有姨奶奶跟環哥兒照拂,日后嫁個殷實人家應該不成問題。”侍書大松口氣的同時,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殷實人家?恐怕不止。我到底還是低估了賈環的能耐。你瞅瞅這屋子,”探春用筷子四處指點,“那是宣化年間的紅寶石僧帽壺,一個就要萬兩銀子,一對兒價錢還得往上翻兩番;那是汝窯青瓷天紋水仙盆,價值在五千兩以上,那個琺瑯彩瓷、翡翠白菜、李琰的《雙溝竹石圖》,可都是上了《石渠寶笈》跟《秘殿珠林》的好東西,有銀子也買不到。更別說這些個紫檀木或黃梨木的家具。這屋子里的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少說也值一二十萬兩。果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即便太太最風光的時候,屋子里的擺設也及不上這里半分。”

    侍書聽了嚇得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縮頭縮腦的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