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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_分節(jié)閱讀_38

    小五的中氣也非常足,兩個孩子的資質(zhì)比他們的三個哥哥都要好上一大截。

    考慮到計無咎已經(jīng)是圣人,而祖龍的修為也日漸增長,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是理所應當?shù)模串敵蹴{剛出生沒多久就能追得囚牛四下亂跑了。

    祖龍嘆了一口氣,暗暗捏了捏拳頭,正色道:“就算這兩個孩子長得再不合我們的心意,也得等到我成為圣人之后,再來考慮小六的事兒了。”

    雖然每一個孩子都來得十分……突然,但那也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至親,祖龍覺得既然自己把他們生了下來,就該肩負責任,他有義務給孩子們提供最好的,不論是成長資源還是修行天賦。

    計無咎聞言一笑,不甚在意道:“倒也不必拘泥于這些,修行雖說福緣和天資至關重要,可對于孩子們來說,還得看他們是否肯付出努力。”

    要真是出身決定命運,計無咎也不過是貪狼星上崩落一星半點的小隕石,放洪荒里隨便找個生靈來,八成都可以穩(wěn)壓他一頭,可第一個成為圣人的還不是他?

    計無咎已經(jīng)琢磨著以后養(yǎng)孩子,不能再像對囚牛他們似的要什么給什么了,適當?shù)哪サZ還是很有必要的,生下來扔下界去歷練就是了,這樣也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不過這話暫時還是不能說出來的,看祖龍抱著兩顆蛋傻笑的模樣肯定是舍不得,計無咎也沒有煞風景,很配合地在一邊頷首微笑。

    祖龍摟著兩顆蛋蛋看了好久,越看越歡喜,他有一種美妙無比的預感,這兩顆蛋孵化出來,肯定有一個孩子能滿足他的愿望,絕對是妥妥的美龍族。

    計無咎看他一臉躊躇滿志的得意表情,實在沒忍心打擊他自己覺得這次恐怕也沒譜。

    考慮到祖龍是剛給他生了兩個寶寶的功臣,計無咎拉著他的手問道:“咱們還是回到西昆侖去吧,你臉色不是很好,回去多多休息?”

    祖龍覺得自己此時神采奕奕,他不僅覺得自己還能生,甚至還覺得能連生好幾個。他也隱約覺得這種亢奮狀態(tài)不大對勁兒,應道:“也好,全聽計兄的。”

    計無咎不僅想要帶著祖龍回西昆侖休養(yǎng),他想的是也到了時候搬家了,看后羿都能跑去西昆侖找他,就該知道這地方逼格太低、太低了。

    正好巫妖大戰(zhàn)也告一段落,河圖洛書和十二祖巫殘留的rou身也都到了他的手里,是時候帶著自家男人和龍崽子們住到星辰上去了。

    第58章 太子重生

    算算時間,他們在西昆侖也待了一個元會還多了,真要大張旗鼓地搬家,多少會顯得不太舍得。

    看囚牛和睚眥為了他們搬來充當球門的石柱子要歸為誰的財產(chǎn)還大打了一架,嘲風就把西昆侖之巔那塊自己經(jīng)常趴著打瞌睡的巨大原石給抬了起來頂在腦門上,想著得一塊運送到星星上面去。

    計無咎一開始還不管,由著他們鬧去,沒成想這幾個眼皮子淺的熊孩子看這個也舍不得,那個也不忍心,打著打著包,快把整個西昆侖都給搬空了。

    他環(huán)視著光禿禿的西昆侖之巔,沉默了半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有必要折騰得這么大陣勢嗎,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你們要是真舍不得這邊,那就設兩個居所,冬天住這邊保暖,夏天住星星上乘涼。”

    既然已經(jīng)有了當壕的資本,自然就要把排場擺起來,反正天道又不跟紀檢部似的會去查諸位圣人都有幾處房產(chǎn)。

    計無咎在西昆侖攜家?guī)Э诘刈×诉@么多年,在洪荒生靈心中,這里早就是無咎圣人的道場了,就算他們舉家搬走,也不會有人膽敢搬到這里來鳩占鵲巢的。

    在后世,本來西昆侖應當是散修聚集地,被計無咎改成了洪荒公立幼兒園了,用處倒也大差不差,在后世最出名的散修陸壓雖然沒來,但陸壓他哥在這里。

    計無咎想起此事來,招招手把嘲風叫到跟前來,柔聲道:“大太子呢?”

    嘲風的耳朵撲扇了一下,從右耳鉆出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色光點,落到地上后便化為身著金色繡袍的半大少年。

    金烏的少年期本來就已經(jīng)很漫長了,大太子rou身被毀,元神成長得就更加緩慢了,照這個速度下去,末法大劫時他才有可能成年。

    大太子一出現(xiàn),十分恭敬地向著計無咎行禮,而后半側(cè)過身子,把右半側(cè)身體藏在嘲風身后。

    他當初是被后羿從右側(cè)肋骨處射入箭矢,一箭穿過半邊身體插入左心臟,哪怕是元神也受損不小,半側(cè)身體都是虛幻狀態(tài)。

    大太子從此之后就很缺乏安全感,他還很自卑生怕圣人會看到他右邊身體斑駁的裂痕,顯得畏手畏腳的,全不復以往的趾高氣昂。

    計無咎恍若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目視前方道:“昔日你父親和叔叔身隕時,本座收集了不少他們殘存的血rou,完全可以為你重塑rou身。”

    雖說距離巫妖大戰(zhàn)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計無咎一直沒來得及顧上這件事兒,主要是量劫過后天地重新洗牌,他也得忙著四下?lián)炻粫r間就忘了。

    此時正好閑著沒事兒,等囚牛和睚眥打完仗分配完紀念品,估計還有一段時間,隨著他們兩個法力修為的上升,打架時間也越來越長。

    計無咎雙眼微微瞇起,伸手在大太子額心一點,俊俏的少年再次變?yōu)橐粋€小小的金色光點,他將其收攏于手心,又取出屬于帝俊和太一殘存的血rou,注入法力于其中。

    只是光這樣還差點火候,計無咎把栽種在嘲風居所的火屬性先天靈根扶桑木連根拔起,將這棵直通于天的巨大天木壓縮成丈八長的細長木條,把枝干團成四肢和頭顱的形狀,在其被引發(fā)出生命氣息后,又把大太子的神魂注入到其中。

    計無咎還算滿意,看著正在不斷蠕動的一坨,頷首道:“自此再也沒有妖族大太子了,如果你樂意,可以給自己立一個新的名字。”

    計無咎本人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起名無能,他本來還打算讓帝俊這個當?shù)慕o人家起個帥氣的名字,可帝俊自從十太子死后已經(jīng)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搞得焦頭爛額了,根本沒顧得上這邊。

    那一坨血rou沉默了很久,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毋忌。”

    這名字倒是挺內(nèi)涵的,計無咎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個名字。他現(xiàn)在就覺得有些造化弄人,他沒能養(yǎng)成盜版孫悟空和賈寶玉,倒是多了一個西貝貨張無忌。

    計無咎習慣性走了一會兒神,還是被嘲風給拿手指頭戳醒的,扭頭看向三兒子,問道:“怎么了?”

    嘲風頻頻向著那團血rou示意,緊張道:“他怎么扭個不停?”

    計無咎順著他的爪子看過去,果然那團血rou正在扭扭屁股伸伸腿,做著拙劣的伸展運動。

    一切都非常順利,屬于帝俊和太一的殘身由衷地為至親的血脈即將獲得重生而欣喜,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大太子、現(xiàn)在改叫毋忌了,徹底同它們?nèi)跒橐惑w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計無咎無所謂道:“適應新的身體總需要花費一點時間,你該更有耐心才是。”

    嘲風看著他數(shù)次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有說,等了數(shù)月后見血rou上的光芒減弱,比神魂狀態(tài)更加凝練的毋忌抖了抖已經(jīng)有了實體的長袍,對著他展顏一笑。

    嘲風的心放下來了大半,友好地微微示意,輕聲道:“恭喜。”

    “多謝。”毋忌伸手揪住他的衣袍,帶著幾分遺憾道,“可惜以后我沒有辦法往你的耳朵里鉆了,這個身體我用得還不夠熟練,學會變化術(shù)可能得好久。”

    嘲風搖了搖頭,又笑了笑,點了點頭。

    計無咎早就識趣地把頭扭開了,看囚牛和睚眥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睚眥正踩在囚牛的肚皮上蹦蹦跳跳,見他看過來,吐了吐舌頭,乖乖爬了下來。

    男孩子就應該放開養(yǎng),打打鬧鬧的反倒能促進兄弟感情,計無咎也沒有在意,看不僅僅是他們的打斗告一段落了,連惡誅鹿蜀和始麒麟父子都收拾好了,便比了一個手勢:“走吧。”

    他說著就想動身,卻感應似乎有人在推算自己的所在處,忙掐指反算回去,笑道:“我就說最近該是故友重逢之日,如今也算是應驗了。”

    說來也巧,計無咎帶著祖龍專程去五莊觀拜訪,紅云和鎮(zhèn)元子剛剛離開。現(xiàn)在他正折騰著要搬家呢,鎮(zhèn)元子反倒費盡法力推算他所在何處。

    只是看鎮(zhèn)元子推算時火急火燎的模樣,再加上這二人還沒有返回五莊觀聽道童們提起自己去找過他們,恐怕是有要事兒。

    計無咎覺得這事兒不對,再往深里掐算,發(fā)現(xiàn)紅云此時身受重傷,氣息奄奄,危在旦夕。好歹也算是他在洪荒難得的朋友,計無咎眉頭一皺,長袍一揮,便把在千萬里之外的紅云和鎮(zhèn)元子一塊抓到了西昆侖。

    鎮(zhèn)元子滿頭大汗,本來還守在香爐旁邊禱告,一眨眼周遭景象變化,從天空中降落一股難言偉力硬是將他抓起,想他準圣巔峰時期的修為,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就被當小雞似的拎了過來。

    他第一個反應是護住身旁的紅云,等看清楚周到景象和身前不遠處對著自己頷首微笑的計無咎后,方才松了一口氣,稍稍放松下來,畢恭畢敬地在計無咎前方跪好,叩首道:“末學小輩鎮(zhèn)元子見過無咎圣人,懇請圣人施以援手,救救紅云。”

    “你我平輩論交,不必如此客氣。”計無咎眼梢一瞄,見一白白胖胖的紅衣童子面色慘白如金紙地橫躺在地上,看其傷口分明是被殺伐利器所傷。

    天地間現(xiàn)存的殺伐利器,羅睺曾經(jīng)所用的弒神槍在計無咎手上,而出手的也肯定不是通天。誅仙劍陣擺出來外加圣人修為,紅云就不是受重傷了,他和鎮(zhèn)元子都得交代在那里,更何況弄死兩個小小準圣通天根本就不用祭出誅仙劍陣來。

    那就只能是幽冥血海里的那位殺神了,計無咎一邊用法力幫助紅云療傷,一邊跟鎮(zhèn)元子搭話道:“你們怎么招惹上冥河老祖了?”

    冥河老祖身負一對主殺伐的兇器,主屠殺的元屠劍和主虐殺的阿鼻劍,紅云正是被其兩柄劍所傷。

    鎮(zhèn)元子看他還有心情跟自己聊天,就知道計無咎有十成十的把握治好紅云,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下來,誠懇道:“若非圣人出手援助,后果不堪設想,我鎮(zhèn)元子雖然修為淺薄,但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報答圣人大恩。”

    計無咎笑道:“我救得是他,怎么要你賣身賣命地還我人情?”

    鎮(zhèn)元子全然沒料到他竟然會這么說,聽得呆了一會兒,喃喃道:“是嗎?”

    計無咎不等他想明白,繼續(xù)說道:“他不是個胖大叔嗎,怎么一元會不見就變成胖娃娃了,越長越縮回去了?”

    同樣都是胖,中年發(fā)福的大叔和圓滾滾的奶娃娃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計無咎雖說能感應到兩者的元神出自同源,可這樣貌變化也太大了。

    鎮(zhèn)元子帶著幾分尷尬答道:“他本來就長成這樣,是受創(chuàng)過大,無法維持變幻的法相,才恢復了元身。”

    計無咎沒有輕易讓他把問題混過去,故意正色道:“所以呢,你還是沒說清楚他為什么要變成一個胖大叔啊?”

    “……”鎮(zhèn)元子一臉無奈地攤開兩只手,答道,“因為紅云覺得胖大叔的模樣更加有親和力更符合他的個性,而現(xiàn)在這個大頭仔太沒有威嚴了,跟他‘紅云老祖’的稱號一點都不匹配。”

    ——這么羞恥的理由他當初聽紅云理直氣壯外加得意洋洋得說了就覺得不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得有復述出來的一天。

    ——你說這人怎么就這么壞呢,你堂堂圣人,心念一動就能自行算出來,非得還要他來說,丟死人了。

    第59章 華胥產(chǎn)子

    紅云的傷說麻煩也麻煩,畢竟冥河老祖的修為不比鎮(zhèn)元子和紅云差到哪里去,尤其他借著地利之便,加上自己所制造出來的萬千修羅族,能以一打二,不僅紅云受到了重創(chuàng),連鎮(zhèn)元子都受了不輕的傷。

    計無咎就納悶了,這倆人閑著沒事兒跑去幽冥血海干甚,真是找著挨揍,冥河老祖可不像是敞開自家大門歡迎客人前來參觀的好客之輩。

    鎮(zhèn)元子說起來也挺無奈的,嘆道:“說來也怪我們,好不容易等到量劫結(jié)束,想著四下游覽散心,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幽冥血海的邊緣,發(fā)覺不對正想離開,被冥河老祖給撞了一個正著。”

    沒有打一聲招呼跑到人家家門口自然是他們失禮,可他們兩個發(fā)現(xiàn)跑錯地方了都打算立刻走了,反倒是冥河老祖不肯善罷甘休,一定要把他們兩個就地斬殺。

    計無咎微微一笑,帶著幾分不以為然道:“冥河老祖奉行以殺成圣,覺得自己可以殺出一片天地來,一點都沒有道德修士之風。”

    只是冥河老祖有創(chuàng)建修羅族的功德在,天道也承認成圣有諸多法門,并不是所有走旁門的生靈都要遭到滅殺,所以冥河老祖弒殺有礙天道,被諸多圣人所不喜,卻也沒人專門跑去找他的麻煩。

    上輩子紅云就是因讓座惡了鯤鵬,被鯤鵬逼入了幽冥血海,最后被冥河老祖所殺。只是這輩子紅云的命運已經(jīng)被改變了,計無咎是真沒想到他還會和冥河老祖有糾葛,甚至差一點就被打到魂飛魄散。

    說來有些事兒也是命中注定的,計無咎搖了搖頭,見紅云的傷口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拍拍鎮(zhèn)元子的肩膀:“帶他回五莊觀好生修養(yǎng),天地間的大變即將再起,莫要被牽扯進去。”

    鎮(zhèn)元子再三道謝,稍稍一猶豫,終究還是開口道:“天庭再立,想要冊封我為地仙,晚輩不知應當如何自處。”

    “你懷抱地書而生,理當在天庭中占據(jù)一席之地,昔年妖族天庭初立,是時機未到,他二人不明天機,才未邀請你。”計無咎緩緩答道。

    對鎮(zhèn)元子這樣的聰明人,話說到這里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心中明鏡似的,人家這是告訴他天庭給他的是一個純粹的虛職,不用他來發(fā)愁要不要為天庭效力,人家根本就不打算真正使喚他。

    鎮(zhèn)元子也真心很擔心自己會站錯隊,這一死就是神魂俱滅的下場,昔年妖族天庭聲勢浩大,誰能想到轉(zhuǎn)眼就煙消云散、不復存在了。

    如今知道自己就算成了天庭一員,也是備受冷落的邊緣成員,鎮(zhèn)元子放松下來,再次道謝后,想起來一事兒,問道:“前輩所移栽的人參果可活了?”

    計無咎被他這么一提,也想起來很久之前自己曾經(jīng)向鎮(zhèn)元子討要過三枝人參果枝椏,可惜靈根確實天上地下獨此一株,三棵樹枝都沒能存活下來。

    鎮(zhèn)元子正滿心的感激不知道如何表達,見計無咎帶著幾分遺憾地搖了搖頭,便從袖中取出一十三顆人參果來:“前輩乃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諸般珍寶取之不盡,只是此物還有些神異之處,這一輪成熟的人參果只剩下這些,盡數(shù)奉與前輩,望前輩不要嫌此禮過輕。”

    計無咎一笑,倒也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又讓鹿蜀出面送鎮(zhèn)元子和還在昏迷的紅云離開。

    祖龍到此時才走了過來,小聲道:“也不知道羅睺跑到哪里去了,需不需要給他留個口信?”

    作為傳說中被稱為魔祖的男人和身為道祖的男人,羅睺的身份其實很尷尬,他被封在蓮子中時的修為只有準圣初期,可他蹦蹦跳跳地離開時,是發(fā)誓要突破到準圣巔峰期。

    祖龍一開始還能算到羅睺身處哪里,后來他就再也不能算到了,看計無咎的反應,羅睺也沒有遭遇危險,很可能是羅睺的修為比準圣巔峰期還要更高一點,如同后土一般無限接近于圣人了。

    想到這里,祖龍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的根腳雖說也很是不俗,可同計無咎、鴻鈞和羅睺這種三千混沌魔神,以及三清這些得享盤古開天遺澤的玄門正統(tǒng)沒法比。

    當然比起接引女媧來,他的出身要好可多,可惜仍然被天地第一次量劫給拖累了。

    祖龍倒沒有對同樣是第一次量劫的造孽者,羅睺比自己更進一步要容易得多而感到心里不平衡,畢竟他是注定要成圣之人,前路雖然曲折卻會比羅睺可以走的路更長。

    倒不用專門留口信這么麻煩,計無咎效仿后世所謂的飛劍傳書,把弒神槍取了出來,在其中封了一小段意念,然后把這柄兇器朝著西昆侖之下扔了過去…

    祖龍眉頭一跳,無奈道:“砸到花花草草怎么辦?”

    “它跟了羅睺那么久,自然能感應到它舊主的氣息,你以為弒神槍這么高端的兵器,會隨隨便便讓一個凡人的血玷污了自己的槍身嗎?”計無咎高人狀淡定一笑。

    他也絲毫不擔心羅睺會把弒神槍給扣住不還給他了,畢竟自己手頭有羅睺他兒子,羅睺敢黑寶貝就分分鐘虐他兒子。

    計無咎想到這里還笑了一下,他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除非羅睺脫出蓮子時被蓮子皮夾壞了腦子,否則根本不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傻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