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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_分節閱讀_30

    祖龍從剛才老子立人教時起就在發愣,此時被他碰了碰,方才回過神來:“我在想要是有朝一日我也立教的話,應該叫什么名字。”

    計無咎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洪荒公立幼兒園?傻二缺輔導班?”

    “……”計兄你冒出來這么一串高深的名詞,我真的聽不懂啊。祖龍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故作輕松道,“這兩個名字都挺不錯的。”

    嗯,你就算裝得很像,我也知道你沒有聽懂。計無咎假笑了一聲,并沒有戳穿他,反而把視線移向了上空,一只五彩斑斕的花孔雀忽閃著翅膀飛了過來。

    祖龍二話不說立刻把囚牛、睚眥以及那顆金紅色的三蛋都給抓了過來,放在身后擺成一排,還特意讓囚牛和睚眥都變化成人形,帶著幾分挑釁地朝著孔宣的赤色尾羽看過去。

    自從大神上次去麒麟崖回來后就一直憂心忡忡的,祖龍多方打聽后才從大神那里套出話來,原來是大神覺得元鳳的兒子比自己的兒子有出息。

    這導致祖龍此時充滿了戰意,對著飛過來的孔宣挑挑眉梢,手向前一劈:“上吧,兒子們,把他揍到地底下去!”

    囚牛斜著眼睛看了自己二爹一眼,裝沒聽到地低下頭去,見旁邊的睚眥拿著伴生寶劍裝模作樣地削指甲,壞心眼地在旁邊大叫了一聲。

    睚眥被這么冷不丁的一聲給嚇了一跳,手一抖削下來三根手指,憤怒地都塞囚牛嘴巴里了,兩個人轉瞬間打成一團。

    祖龍的面色一時間有點發陰——專門把你們叫來撐場子的,媽蛋結果一個兩個都來拆臺——幸好還有一個兒子積極響應了他的戰前動員,三蛋秉承著自己撩貓逗狗的愛好,在第一時間朝著孔宣沖了上去。

    孔宣是奉通天的命令來給計無咎和祖龍送請帖的,以通天愛熱鬧的性格,成圣了自然得好生慶祝,請人吃飯順便拉拉關系,真心不要太美。

    師尊終于成了圣人,孔宣也是紅光滿面、喜上眉梢,唯一可惜的是師尊的兩位哥哥比通天還早一步成圣,導致他沒法頂著“圣人大弟子”的身份去虐廣成子了。

    孔宣興高采烈地跑來找人了,沒成想最先沖上來迎接自己的不是老朋友囚牛和睚眥,反而是一顆初次見面的蛋。

    孔宣順手一撈,想把它撈到懷里來還給祖龍,沒想到那顆蛋反應極為迅速地在空中旋轉著改變了方向,從他的翅膀下躲了過去,又狠狠砸在他頭部直立的枕冠上。

    三蛋是在一絲不茍地完成二爹交待的任務,硬壓著孔宣的腦袋碰到了地面,這才停止施力,屁顛屁顛跑了回去。

    “……”孔宣掙扎著爬了起來,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有跟一顆蛋計較——主要是計較了也沒用,兩眼放光的祖龍前輩正沉浸于“三兒子好聽話我最愛你了”的幻想中,明顯會護犢子——笑道,“晚輩見過無咎圣人,祖龍前輩。”

    孔宣簡單把事情一說,提到通天不僅邀請了他們,囚牛、睚眥等也可一并前去熱鬧一番。

    光通天收的那些徒弟都快把清凈高潔的元始給惹毛了,要這么一群熊孩子跑去跟著湊熱鬧,那還了得。計無咎心中有數,怕是三兄弟間的矛盾不可調和,通天想借此干脆把事情扯開來說,自此分道揚鑣算完。

    計無咎倒是不樂意給人當槍使,更別說還得牽扯上兒子們了。

    孔宣見他遲遲不肯答話,忙道:“師尊就是想好生熱鬧一番,并無惡意,還望圣人賞臉。”

    頓了一頓,他補充道,“不僅有囚牛他們這些下一輩,妖皇帝俊和妖后羲和所生的十位妖族太子也會一并前去。”

    十只金燦燦嘰嘰喳喳的金烏也要去,那麒麟崖恐怕得翻天了,元始能給鬧出偏頭疼來。計無咎覺得通天這報復手段也幼稚得好笑,看他哥剛成圣就可著勁兒地添堵。

    他看了看旁邊,見囚牛睚眥他們都有些意動,遂點頭道:“也罷,本座攜家眷會如約前往,你回去向你師父復命吧。”

    第45章 三清設宴

    計無咎認定通天想借著大宴的機會給元始一點難堪,懷揣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思,不僅帶了通天點名的囚牛睚眥,連滅世黑蓮也給揣上了。

    羅睺心知計無咎明面上說的是帶他和他兒子去赴宴外加看熱鬧,其實是覺得鴻鈞這些時日的反應不太對勁兒,所以有意試探的。

    羅睺內心深處仍然不愿接受合道后的鴻鈞就不是鴻鈞的事實,便欣然答應了計無咎的邀請。他不介意以身犯險去試探一下,就是要求計無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兒子。

    羅睺和鴻鈞所生的那顆混沌色蓮子倒是不如計無咎的三個兒子個性突出,一般都是追在囚牛睚眥屁股后面跟著跑的小弟角色。

    計無咎不用手托玉凈瓶了,而是手托一朵黑色十二品蓮花出現在大宴上。通天遠遠出來迎接,看到他這副模樣出場就是心頭一驚,從托著蛋到托著瓶子再到托著蓮花,無咎圣人似乎一直走在洪荒潮流的前列。

    通天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得去弄個蓮花捧捧,畢竟自己此時也是圣人了,不需要再為不死不滅而枯坐,反而應該享受人生享受生活,提高自己的品味。

    計無咎走過來就看到通天盯著自己的蓮花看個不停,還當他看出端倪了,微微一笑:“此物乃本座偶得,為鴻鈞圣人所贈,不知通天圣人可曾見過?”

    通天被他一句話說得訕訕的,雖說三清乃是鴻鈞親傳弟子,可也就是掛著一個名號,沒過多久鴻鈞就以身合道了,他們三個根本不敢去隨便打擾。

    像這次吧,好歹也是徒弟成圣,自然也要請師尊前來,三清簡單商量了一下,三人聯袂往紫霄宮送了請帖,鴻鈞也只是派座下小道童昊天出面把請帖接了,理都沒理他們。

    通天沒有在紫霄宮中見過計無咎所捧的黑色蓮花,但也感應到其中洶涌蓬勃的煞氣,自然不是凡品,卻也沒有在意,恭敬地請計無咎入內。

    大殿里已經坐了滿滿當當的人,此時都起身行禮,恭聲和道“見過無咎圣人”,計無咎同祖龍一并坐了上座,帶來的一群小不點就都放他們各自去玩了。

    通天雖說故意請了很能鬧騰的下一輩熊孩子們來給元始添堵,可也不敢太過火了,免得惹了圣人不悅,因此宴席分了兩部分,一方是三清并眾弟子,另一方便是一群嘰嘰喳喳的小屁孩兒了。

    孔宣過來領人,跟四不相勾肩搭背地走了,囚牛和睚眥抱著三蛋十分自覺地去了另一邊。倒是計無咎手上托著的蓮花一顫,黑色和混沌色的蓮子都蹦了,出來如同跳豆一般朝著那邊蹦跳著前進。

    計無咎納悶地一把把那顆黑色蓮子給揪住了,問道:“你兒子過去是對的,你跟著攙和什么呢?”

    胖嘟嘟的蓮子呆了一呆,羅睺沉默了很久,扭了一百八十度用屁股對著他,把腦袋朝著桌子角上磕——他變成蓮子后就成天跟著一群小毛孩兒混在一起,還玩得很開心,導致都忘了自己還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了。

    計無咎沒再理他,扭頭問老子道:“便只有這些人了?”

    “自是如此。”老子對著他微微欠身,淺笑道,“無咎前輩已到,便可以開宴了。”

    此處并不見一位妖族人士的身影,更沒有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看來通天雖然胡鬧,也是心中有數的,知道正值巫妖大戰時期,斷斷不可同妖族扯上關系,所以只請了妖族十位太子。

    計無咎對后世鼎鼎大名的十只小金烏還是很感興趣的,琢磨著宴席結束后就去看看,偏生此時看到元始的大弟子廣成子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元始本來聽著隔壁殿閣里面嘈雜的聲音就有幾分不耐,此時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如此失態的模樣,眉頭一跳,眉峰就皺了起來:“有話好好說,還怕有人敢來麒麟崖搗亂不成?”

    廣成子心知師尊不悅,可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忙道:“啟稟師伯師尊,鴻鈞師祖來了!”

    媽蛋還真有砸場子的,元始面色微變,同老子通天對視一眼,急忙起身道:“……師尊來了?快快隨為師前去恭迎。”

    他其實想問的是“他怎么來了”,但這話若是出口,未免顯得好像自己不歡迎鴻鈞來一樣。其實打心眼里元始寧愿鴻鈞別來,雖說道祖親致確實給他們三兄弟長臉了,但別忘了通天故意在偏殿塞了一幫鬧哄哄的死孩子呢。

    洪荒一個大家普遍認可度很高的說法,就是同為圣人,計無咎遠比鴻鈞隨和,尤其鴻鈞合道后那就是洪荒的wwho,連三清都不敢輕擾。

    鴻鈞先前根本就沒有對三清送上的請帖做出回應,那就是不會過來的意思,誰想到他冷不丁又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這驚喜也太大了。

    老子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比元始還要著急,他想得多一些,上次老師以身合道后,第一件事兒就是同無咎圣人大打出手,足以證明兩人的關系并不算好,此時卻聚攏于一起,若是再有沖突,分分鐘砸了麒麟崖的節奏。

    計無咎想得跟他們都不一樣,他就覺得鴻鈞明顯很怪。像鴻鈞這種走到哪兒就喜歡裝逼到哪兒的人,出場來參加三個徒弟的宴席,不說紫氣東來三萬里、萬鐘齊鳴吧,你好歹也得帶上十個八個的道童,不然真對不起你道祖的身份。

    可看鴻鈞此時是孤身來此,甚至似乎還有意收斂了氣息,別說三清了,計無咎先前都沒有發現。

    他眉頭一皺,感應到藏在袖中的黑色蓮子蠢蠢欲動,輕拍了一下,低聲斥道:“別動。”

    祖龍靠上來跟他咬耳朵:“計兄,我先去偏殿把小球領過來。”因為混沌色蓮子至今都沒有出世,不能知曉其名字,又經常被睚眥和囚牛當球踢,便用“小球”來稱呼他。

    照計無咎看,此時的鴻鈞似敵非友,斷不至于做出對小孩兒出手這么掉價的事兒,就算其中有一個羅睺的孩子,可那也是鴻鈞的孩子,鴻鈞看在他的面上連羅睺的存在都忍了,沒道理還容不下一個孩子。

    不過祖龍這樣做也是為了保險,計無咎點了點頭,讓他自去了。

    鴻鈞神色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還算友善地微微頷首,而后在三清的簇擁下進了大殿。

    一行人吃著酒席,現場氣氛極為冷凝,連本來嘈雜的偏殿都寂靜一片,囚牛和睚眥低頭不語,十只小金烏抱成一團在互相使著眼色。

    倒是正殿上的那顆混沌色蓮子一點都沒有被突然刷新出來的道祖嚇到,他正滴溜溜繞著羅睺轉圈圈,偷偷摸摸給他爹傳音,問能不能過去跟鴻爹說說話。

    羅睺頂著一顆蓮子的殼子,也無法表現百感交集之類的復雜表情,但旁邊護法的祖龍總覺得這場景很有單身母親帶著孩子重見渣男,被孩子問“我還能叫他爸爸嗎”的即視感,不禁為這對孤兒寡母感到心酸,同時不忘去拉計無咎的手。

    黑色蓮子一直都在沉默,小球轉得自己眼暈了也沒能得到他爹的回答,看了正同通天說話的鴻鈞一眼,蔫蔫滾去偏殿了。

    計無咎倒是覺得有幾分意思,鴻鈞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這邊,頗有些心虛之意,而且他帶著羅睺前腳到了,后腳鴻鈞也跑來了,論三清的面子可沒有這么大能請得動他。

    不過他的心思沒有在這上面糾結很久,計無咎心頭一動,扭頭向外看去,笑道:“妖族的大陣終于出世了。”

    帝俊和太一自從得到他的許可后,成功擁有了二十八星宿的使用權,帶著百萬妖兵在排練帝俊和妖師鯤鵬共同從河圖洛書中領悟出的周天星辰大陣。

    此套陣法已然練成有一段時日了,借著這次四位圣人出世,星辰之力進一步加強的機會,帝俊和太一將其祭出,圍困了無數巫族。

    十二祖巫皆沒料到他倆竟然敢在三清擺宴時發難,十二兄妹沒有聚集在一塊,無法立即使出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反擊,一時間險象環生。

    周天星辰大陣第一次顯威,立刻吸引過去了諸多視線,三清的宴席也就此中斷了。計無咎用神念在戰場上掃視著,對此也是興致勃勃,尤其十二祖巫折騰了一番終于齊聚后,合力召喚盤古rou身,將組成陣眼的妖族捏成齏粉。

    洪荒三大殺陣,誅仙劍陣在通天手中,另外就要數到這兩個了,兩大殺陣初次相抗也殺得難解難分。旁人還都只是看熱鬧,十只小金烏就緊張萬分了,碰到妖族占據上風時他們就抖抖羽毛趾高氣昂,若是妖族勢弱,就上躥下跳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同一群人指指點點看得津津有味不同,鴻鈞則有些心不在焉,用手在桌子上點著,偶爾飛快向著追著囚牛滾來滾去的混沌色蓮子上看一眼。

    他更想看的其實是另一顆蓮子,可是要是真把目光投過去,肯定得被對方覺察,鴻鈞心頭很有幾分煩躁,好不容易挨到妖族和巫族死傷慘重、打成平手,二話不說就起身離開了。

    鴻鈞在時眾人盡皆拘束萬分,他走了后現場氣氛明顯緩和了下來,計無咎松了一口氣,左右看看,見老子和元始神情緩和,倒是通天無精打采的模樣。

    也對,通天今天是故意來砸場子的,沒想到頂頭大boss出場了,現場每一個人敢表現得太出格的,他的一番謀劃就都白費了。

    但計無咎掐指一算,三清卻又一定會在今天翻臉,甚至始麒麟脫困也在今天了。他沉吟一番,也起身告辭離開,順便提出可以幫忙把十只金烏護送回妖族。

    臨走前計無咎別有深意地看了老子、元始一眼,此事兒是通天想左了,他倆兄長那樣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當著一幫外人的面跟他翻臉呢?

    所以必須得把外人都送走,看元始的臉色,同通天可得好好算賬呢。

    第46章 三清分家

    計無咎前腳帶著一群鬧哄哄的熊孩子走人了,后腳老子和元始的臉都拉了下來,倒是通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兀自無聲冷笑。

    元始看了這個弟弟一眼,動動嘴唇,終究什么都沒有說——既然通天故意想要惹他生氣,那他就偏偏不能生氣,否則更讓通天得意了。

    可說是不生氣,怎么可能不生氣,元始忍得十分辛苦,捏著酒盅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尤其走了亂騰的外賓,麒麟崖上卻還是不得清靜,蓋因他和通天的弟子全都有幸出席,通天收的那幫徒弟中有許多元始眼中的粗鄙之士,先前鴻鈞和計無咎在時他們不敢放肆,等兩人走了,又喝了許多酒,便有修為淺薄者,維持不住法身,地上好幾條大蛇在吐信,亦有羽族在撲騰翅膀。

    等到一簇鳥毛飄飄悠悠落到他手中的酒盅里,元始終于忍無可忍,長袖一甩,怒斥道:“仙家清靜之地,容此粗鄙之人紛亂,簡直成何體統!”

    此言一出,大殿上其樂融融的氣氛一消而散,十幾個樂而忘形恢復了原形的弟子嚇得魂飛魄散,酒意盡去,連忙在殿下跪好,紛紛請罪。

    通天面色一時間也陰沉了下來,雖說他也覺得幾個弟子鬧得沒形了太過放肆,可他身為師父的尚且沒說什么,元始就直接出聲斥責,也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大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是當著師父的面訓斥徒弟,只是畢竟是自己理虧,通天起身正想致歉,卻聽到元始繼而道:“為兄早就告訴過你,此等披毛帶甲之徒,濕生卵化之輩,根本不配當你我弟子,你葷素不忌,收容這等根腳淺薄之人,早晚會釀成大錯,理應早日將其逐出師門!”

    你訓斥我徒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威逼我斷絕與其的師徒關系,未免欺人太甚。通天至此勃然大怒,忍了半晌,把諸般難聽的話都咽了下去,最終只是冷笑道:“既然我的弟子礙了師兄的眼,不配在這麒麟崖上待下去,那便算了,我自會帶他們離去,另尋道場!”

    自己徒弟元始看不上眼,橫挑鼻子豎挑眼,這話通天老早就想說了,可念著三人兄弟情義,一直都忍了下來,此時卻是忍無可忍,終于說了出來。

    通天丟下一句話后,見元始沉默不語,也并無挽留自己之意,心灰意冷,輕哼一聲,二話不說帶著孔宣等一眾弟子離開了麒麟崖。

    老子圍觀了一場鬧劇,心頭如何琢磨不得而知,倒是等到通天走后,他也淡淡道:“三弟雖有些意氣用事,可所言也未必有錯。我觀此地另有生靈孕育其中,只是被我三人的氣運壓制,無法脫困而出,倒不如就此散去。”

    說罷老子也起身離開了。

    三尊圣人走了兩尊,麒麟崖上土靈氣越發濃郁,這數千年來,它承受三清在此布道的功德,已然褪去周身纏繞的業力,靈智徹底蘇醒,正中央土黃色麒麟狀的石頭最終褪變為一只土黃色的四腳麒麟,搖頭擺尾活動活動筋骨,便朝著西昆侖方向而去。

    計無咎并沒有帶著祖龍走遠,而是靜靜等待著三清正式鬧翻,果然緊接著就看到通天帶著一大幫弟子怒氣沖沖地離開麒麟崖,向著東方而行。

    過了一會兒后便是老子孤零零獨身一人行了出來,他倒是看不出喜怒,還有心情上前來同計無咎見禮。他早就算到通天和元始的沖突不可調和,兄弟分家只不過是早晚的事兒,此番分開也未必是壞事。

    老子另感應到有一處仙家福地可當自己的道場,同計無咎示意后,便朝著首陽山而去。

    此時一道攜有先天戊土之氣的神魂從麒麟崖沖天而起,四不相立時發出愉悅的歡叫,撒開四蹄沖了上去,同那道神魂撞在一起,頭上的角抵在一塊,帶著那道神魂開始轉圈圈。

    始麒麟初而也沉浸在脫困和見到兒子的喜悅中,順勢隨著四不相一起轉圈,轉了十多圈后卻覺得不對勁兒,尤其見兒子越轉越帶勁兒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開始納悶他好端端地轉圈干甚。

    ——在他自封麒麟崖之前,四不相還沒有這個傻氣兮兮的習慣的,始麒麟覺得這一定是計無咎和祖龍把自己兒子給養歪了,不禁暗自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