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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_分節(jié)閱讀_25

    后土惶恐萬分,連忙下跪道:“懇請圣人開恩,我兄長未曾有幸得見圣人尊榮,斷斷不是有心冒犯。”

    計無咎淡淡道:“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你若是有事兒,不妨直說,否則等共工第三次來,事情會如何可不好說了。”

    后土不敢再耽擱,雖覺此時并不是合適的時機,但也只得說出來,便道:“不敢欺瞞圣人,晚輩是觀妖族建立天庭,得莫大功德。而天下萬千生靈,除了巫族外,借有修行元神之法,唯獨我族身魂合一,難測天機,晚輩……一直有所疑慮,還請求得圣人指教解脫之法……”

    計無咎稍稍沉吟了一下,方道:“十二祖巫乃盤古rou身所化,有些事兒難以強求,但你巫族也得承盤古遺澤,自有一份機緣,且靜心等待時機就是了。”

    后土聽得摸不著頭腦,感覺計無咎說這話時目光落于自己身上,似乎別有深意,暫且壓下自妖族建天庭來心中的惶惶不安,恭聲應(yīng)是,又誠心誠意地磕頭致謝。

    可惜這廂剛說完,那邊共工再次殺到,計無咎看后土活吞了蒼蠅一般糾結(jié)的表情,倒是并未再發(fā)火,懶洋洋揮了揮手,扭頭便走了。

    共工還想追擊,被后土一臉苦相地給死死拉住了,勸道:“哥哥千萬不要魯莽行事,那是無咎圣人和祖龍前輩,豈是我等可以沖撞的?”

    共工本來還想教訓(xùn)她“咱們巫族乃盤古后裔,如此謹(jǐn)小慎微簡直墮了盤古名頭”,話還沒有說出口,聽了后土后半句,氣勢轉(zhuǎn)瞬就軟了下去,哼哧了半天道:“小妹快隨我上陣,莫要讓妖族雜碎猖狂!”

    柿子撿軟的捏,比起去招惹圣人和老一輩準(zhǔn)圣,還是帝俊和太一兩個雜毛鳥比較好惹,共工暗自得意,覺得自己這一招聲東擊西、轉(zhuǎn)移視線用得太美了。

    后土想笑又不能笑,只得點了點頭:“哥哥說的是。”便重新加入戰(zhàn)局,想到剛才計無咎所說之話,心頭卻又惴惴難安。

    對方似乎寬解她無需為此擔(dān)心,巫族自有機緣,乍一聽似乎是好話,可細(xì)究起來,他們不修元神不明天機,縱然天道為巫族準(zhǔn)備了如妖族天庭分管周天這樣的大機緣,也要巫族中有人能夠抓得住才好,否則機緣稍縱即逝,如何能使其有利于巫族呢?

    后土滿心憂愁地在盤算著,那邊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計無咎笑道:“祖巫后土分管大地土脈,再加有兩次紫霄宮聽講的緣分,倒是比其他祖巫更靈醒些。”巫族的機緣正是應(yīng)到了后土身上。

    祖龍道:“我推算得天機混沌,不明巫族前路如何,倒是知道一點,量劫始興,一切才剛剛開始,妖族利用天庭實力大漲,恐怕巫族的大造化也不遠(yuǎn)了。”

    看天道想要挑撥人家兩族自相殘殺,自然得需要維持雙方實力的平衡,否則一方占據(jù)壓倒性的優(yōu)勢把另一方滅了,如妖族滅了巫族,恐怕不消幾萬年,整個洪荒就被遍地拖家?guī)Э诘难謧兘o占據(jù)了,這種超生超得洪荒環(huán)境都承受不了的景象天道一定不樂意看到。

    第39章 都天神煞

    在妖族天庭成立后,妖族確實在飛速發(fā)展,尤其是得到建立天庭大功德的大妖們受益匪淺,數(shù)量同十二祖巫基本持平,但質(zhì)量上穩(wěn)壓一籌。

    計無咎對此充耳不聞,守在西昆侖道場準(zhǔn)備看熱鬧,沒成想后土又專門來了一次,在山下跪拜想得圣人一見。

    這算什么意思,生死戰(zhàn)場上一見鐘情?還追著人家到老家來倒貼了?祖龍非常不滿意,雖說后土長相奇葩,但考慮到大神看著他由一堆植物組成的畸形法身還能面不改色地夸獎“真漂亮”呢,可見丑丑的后土對他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說不定太古魔神的審美觀恰好就是這一掛的。

    聽到山腳下的呼和聲,他帶著幾分緊張地看了看計無咎的神色,試探性道:“計兄,依我看來,咱們還是不要同巫族扯上關(guān)系為妙,你覺得呢?”

    計無咎笑道:“巫妖二族自當(dāng)敬而遠(yuǎn)之,由著他們掐去,不過祖巫后土是不同的,不妨放她上來一敘。”

    西昆侖說話當(dāng)家的是計無咎而不是祖龍,最起碼惡誅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后,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籠罩在山腳下阻隔后土前行的法力給撤走了。

    后土娉娉裊裊上得大殿上來,遙遙下拜道:“末學(xué)后輩見過無咎圣人。”

    她面上平和恭敬,心中其實惴惴不安,畢竟自己跟人家又沒有交情,貿(mào)貿(mào)然來打擾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賭,圣人若是不悅,心意一動就能輕松碾死她。

    座上的圣人沉默了很久,后土一顆心更是提了起來,心中對這次造訪多多少少有些后悔——她本意是想等到第三次紫霄宮開講后,把心中的疑惑拿出來詢問鴻鈞圣人的。可一來,還得有兩千余年的等待時間,而巫族這幾百年已被妖族壓得連連敗退;二來,鴻鈞圣人似乎比較高冷,人家又有正經(jīng)的六個徒弟,未必會來搭理她,后土覺得同鴻鈞比起來,計無咎看著好說話很多,脾氣也甚是溫和。

    計無咎確實很溫和,他前輩子在夾縫中求生存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他一向不愛與人為難,能行的方便松松手就放過去了。

    此時他長久沉默倒也不是故意給后土下馬威,而是計無咎一側(cè)眼看到祖龍在沖著后土一個勁兒翻白眼,對著祖龍笑笑以示寬慰,還伸手去拉了拉他的爪子。

    一般都是他主動去拉祖龍的手,但是拉上了就別想放開了,因為祖龍每次都會反應(yīng)極為迅速地反過頭來拽著他的手不放。

    這種拉小手的姿態(tài)總不能讓后土看到,計無咎扯了好幾下沒扯開,只好暫且不出聲好讓后土惶恐得低頭繼續(xù)跪著,自己抓緊時間給祖龍使眼色:松手。

    祖龍“啦啦啦”地哼著小曲,把頭扭開了故意不去看他。

    計無咎倒也沒有強硬地抽手,見狀便由著他去,沖著下首淡淡道:“你所來何事?”

    聽聲音似乎圣人對于她貿(mào)然來叨擾不甚滿意,后土心中更加忐忑,頭埋得越發(fā)低了,惶惶道:“圣人明鑒,我巫族幾千年來死傷慘重,族人數(shù)量銳減,已然無法支撐,還望圣人看在盤古大神的面上,為巫族指一條明路。”

    這話要說給鴻鈞聽,鴻鈞臉都能綠了,畢竟他是三千魔神出身,同盤古算是不死不休的天敵,神魔大劫時還差一點被盤古劈成兩截。

    但說給計無咎聽,他雖然也是太古魔神,但同盤古還當(dāng)真有幾分交情,聞言不動聲色問道:“本座同盤古大神何來交情所言?”

    主要是聽后土的口氣還是很篤定的,似乎并不是單純?yōu)榱死P(guān)系套近乎隨口說的,但計無咎和盤古有交情一事兒,也就混沌三圣獸知曉,最多也就鴻鈞、羅睺這種老不死的有可能猜到一二,連盤古元神所化的三清對此都一無所知。

    后土連猶豫都沒有,不敢有所隱瞞,直言道:“晚輩從圣人身上,似乎感應(yīng)到了盤古大神的氣息。”

    計無咎想到了被鎮(zhèn)壓在己身小世界中的那滴盤古遺淚,雙眸微微瞇起。他倒是不懼后土敢用話詐他,想想三清是元神吸收開天清氣所化,十二祖巫是盤古rou身所化,眼淚和rou身的聯(lián)系似乎確實應(yīng)當(dāng)比和元神的聯(lián)系緊密一些。

    這種玄妙的感應(yīng)一向不為外人道,計無咎倒也沒有繼續(xù)追究,笑道:“本座同盤古固然曾經(jīng)有幾分情誼,莫非巫族想借此就將本座拉上戰(zhàn)車?若說得享盤古遺澤,開天辟地以來眾多生靈誰不算是盤古大神的后裔?”

    “晚輩萬萬不敢。”后土冷汗都冒了出來,忙道,“晚輩所求不多,只是有傳言說帝俊和太一兩個賊子正在籌謀收鯤鵬為部眾,鯤鵬乃洪荒巨擘,若是妖族天庭得此大助力,我巫族兒郎境況更為危險,不得已才來求圣人指出一條生路。”

    計無咎聽完后果然眉頭一皺,正如后土所說,若是鯤鵬再為妖族天庭效力,則妖族力量就未免太過強盛了,一舉滅掉巫族也或未可知。

    這種發(fā)展當(dāng)然不會是天道所希望看到的,該到了圣人們出手相助巫族一臂之力的時候了——所以天道才讓盤古遺淚綻放光華,吸引了后土的注意,方才會有后土來西昆侖求助一事兒。

    既然是天道的意思,那幫上一把倒是也無妨,計無咎想到正是盤古遺淚幫助自己得到了封印在地底的虛天神甲,這個因果趁此了結(jié)了倒也不壞。

    他略一思量,便道:“巫族身魂合一,不修元神。十二祖巫并非無元神,只是先天不足,無法離體,亦無大法力。但你們引濁氣煉體,生就有移山倒海之能,若是想謀求生機,與其苦尋修煉元神之法,倒不如另謀出路,十二祖巫齊聚或可重塑盤古rou身。”

    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揚長避短,你本來元神弱,想補齊弱項固然可以,但這是一個死胡同,倒不如加強rou身,盤古是距離以力證道只有一線之遙的大能,若是能重塑盤古rou身,比什么元神修煉之法都有用。

    計無咎想起后世固然有“最短的木片決定木桶盛水量”的的說法,但也有“最高的樹枝決定樹木長短”的說法,二者誰優(yōu)誰劣固然不好比較,可對巫族來說,此時從rou身上下功夫乃是唯一的出路了。

    后土聞言如遭雷劈,頓了半晌后方才叩首道:“晚輩代萬千巫族,謝過圣人提點。”借用某種玄妙的感應(yīng),她立刻明了若是利用某種陣法集合所有祖巫之力,說不得真的可以讓盤古rou身重聚人間。

    后土接連道謝后便告辭離去了,計無咎搖了搖頭:“她與其謝我,不如去謝天道。”若不是天道明示,他才不會出言提點。

    看來從此巫族便會掌控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更勝妖族戰(zhàn)力一籌,而后妖族再有點小機緣,雙方戰(zhàn)斗力徹底持平,第二次無量量劫正式展開。

    計無咎在心中把天道的“陰謀2.0版”大綱簡略過了一遍,冷笑道:“他倒是學(xué)聰明了。”第一次量劫時天道是讓羅睺和惡誅出手挑撥離間,可龍鳳麒麟三族固然是生機湮滅,羅睺和惡誅也趁機坐大,還是天道緊急給他和鴻鈞下發(fā)任務(wù)才算擺平了后患。

    這次先前的兩位圣人不能輕動,天道就干脆自己下手了。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等到了第三次量劫,就該新成圣的六位圣人之間彼此互掐了,六者彼此牽制算計,也不怕有人勢力太過強盛。

    平衡之道方才是永恒的,計無咎摸了摸下巴,扭頭問祖龍道:“咱們四下轉(zhuǎn)著看有沒有好戲上演?”有好戲就表示有機緣,反正在西昆侖也就是坐著發(fā)呆,出去玩玩順便幫祖龍撈點功德也不錯。

    祖龍先是一怔,而后又是一笑:“計兄想先去哪兒?”

    “去看看鯤鵬這位老朋友。”計無咎笑瞇瞇道。后土才剛剛離開,巫族縱然將有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出世,也起碼得是百年之后的事情了,好戲會先在另一邊上演。

    他不好說后土究竟是從哪里得來的帝俊和太一想要收攬鯤鵬的消息,但計無咎很確定這事情肯定不好辦。

    鯤鵬此人,記仇不記恩,帝俊和太一組件妖族天庭時根本就沒有提前同鯤鵬打過招呼,導(dǎo)致天道下發(fā)的功德沒有鯤鵬一份,鯤鵬當(dāng)年在紫霄宮中臉色就已然很難看了。

    “你說享福沒他的份兒,吃苦的時候倒想拉他一塊,鯤鵬是不是得氣瘋了?”計無咎腦補了一下,若他是帝俊和太一,兩者合力對抗鯤鵬縱然會勝也是慘勝,以這倆人的心機肯定會想法子使詐的。

    有詐使就表示有好戲看,計無咎一直琢磨著得想法子幫祖龍補補智商,現(xiàn)在碰上了這個現(xiàn)成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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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計無咎所猜測的那樣,帝俊和太一想要收攏鯤鵬為手下不假,但考慮到鯤鵬看他兩人極為不順眼,自然需要謀劃一番。

    計無咎和祖龍來到北冥之地時,鯤鵬已經(jīng)離開洞府有一段時間了。計無咎從伺候鯤鵬的數(shù)十個小妖記憶中搜索到消息,原來鯤鵬跑去火云宮找紅云算賬去了。

    這次鯤鵬沒能占到蒲團(tuán),理當(dāng)該怪的是計無咎而不是紅云,而給鯤鵬幾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暗搓搓記恨圣人,蓋因圣人六感皆靈,若是有人心生惡意都可感應(yīng)到,所以他別說是謀劃報復(fù)了,連恨都是不敢恨的。

    在此之前,正直的鯤鵬都把仇恨拉到自己的頭上,他每次想起來當(dāng)初紫霄宮占座一事兒,都要憤怒萬分地抽自己一巴掌,在北冥之地伺候的小妖們都表示看到大圣坐在寶座上左右開弓打自己的臉是常事兒,他們早都習(xí)慣了。

    可惜世界上還有不那么正直的壞人們,計無咎順手在一個貼身伺候鯤鵬的仙鶴道童腦海中找到了妖帝帝俊打下的印記,看來就是這只小仙鶴幾千年來一直暗搓搓在跟鯤鵬灌輸“一切都是紅云的錯”的思想,才導(dǎo)致鯤鵬把應(yīng)該受到責(zé)備的對象從自己變成了紅云,還越想越有理。

    計無咎暗自搖頭,不屑地笑道:“怪別人總比怪自己容易。”

    要說紅云在這事兒上多多少少同他和鯤鵬都能扯上點關(guān)系,想當(dāng)時是紅云率先到蒲團(tuán)上坐下還邀請計無咎和鎮(zhèn)元子一塊坐的,否則鯤鵬無論如何都得給圣人讓座后自己緊挨著計無咎坐下,好套套近乎。

    祖龍奇怪道:“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如何鯤鵬還能看不出來?”說罷他想到自己,便已然明了了,無奈地伸手向上一指,表示肯定是天道蒙蔽了天機,還順便蒙蔽了鯤鵬的心智,正如龍漢初劫時的三族族長,想不被算計都不行。

    計無咎倒是在奇怪另外一事兒:“都說鯤鵬離開北冥之地找紅云算賬已經(jīng)有一千余年了,別說鯤鵬極速,他就算走著去都該回來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論是紅云和鯤鵬大戰(zhàn)誰輸誰贏,只要兩人對上了,洪荒中各路小道消息都該四下擴散了,巫族和妖族也都是回傳八卦的。

    計無咎眼珠輕輕一轉(zhuǎn),指頭一掐,一拉祖龍:“我算到鯤鵬此時還在火云宮所在處呢,咱們速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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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西昆侖跑到北冥,再跑到火云宮,要說這年頭看熱鬧都是一個不簡單的體力活,但當(dāng)計無咎看到孤零零守在火云宮門口的鯤鵬時,則不禁感嘆道:“這年頭報仇是一個耐力活。”

    他此時就覺得大開眼界了,本以為雙方交戰(zhàn),也就有三種情況,1.鯤鵬把紅云打敗了;2.紅云把鯤鵬打敗了;3.雙方平局,但殘酷的洪荒給鯤鵬的復(fù)仇之旅打出了第四種結(jié)局:4.對不起,您的挑戰(zhàn)對象不在服務(wù)區(qū)。

    鯤鵬已經(jīng)在火云宮守了一千年了,他掐著時間每過一百年都要向里面呼喝叫陣,可惜每次都不見有人應(yīng)戰(zhàn)。

    從當(dāng)初的熊熊怒火到此時的心灰意冷,鯤鵬就地坐在火云宮門口的臺階上發(fā)呆,其背影看來無盡蕭索凄涼,要不是連對方都沒見到就回去實在有點掉價,他真心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是來報仇的,現(xiàn)在這樣放著舒服的北冥仙府不待,跑到人家門口吹冷風(fēng),那就純粹是在自虐了。鯤鵬想起來就滿心唏噓,這期間他幾次三番想撂攤子走人,可每次走時都會捫心自問“我都等了xx年了,要是現(xiàn)在走了,xx年不都是白等了嗎,不行我還是得等下去”。

    這個想法最痛苦的一點在于,他等的時間越長,就越會督促他自己繼續(xù)等,月月年年無窮盡矣。鯤鵬都開始盤算著要是再等一千年紅云還不出來,自己要不要跑到紫霄宮貼大字報——日,這么欺負(fù)人,我找鴻鈞老師告狀去!

    計無咎隱匿氣息在遠(yuǎn)處張望了好久,嘆息道:“紅云怕還在萬壽山五莊觀跟鎮(zhèn)元子玩耍著呢。”蹲點等boss刷新這個想法倒是不錯,關(guān)鍵是人家跑到別處刷新去了,情報有誤真心好虐。

    祖龍道:“紅云也沒在洞府中放置些道童伺候,否則鯤鵬抓兩三小道來拷問一番,也能知道紅云并不在火云洞了。”

    “紅云不是沒找人伺候,看情況是一并搬去萬壽山了,反正他幾千年不回老家來一趟的。”計無咎說完后頓了頓,摸摸下巴道,“鯤鵬也是蠢,知道紅云和鎮(zhèn)元子關(guān)系好,怎么就沒想著去五莊觀看看?”

    “他可能還認(rèn)為是紅云故意縮在火云宮不出來,晾著他玩呢。”祖龍說完后都面露不忍之色,“果然鯤鵬是有大毅力之人。”

    兩個壞人事不關(guān)己地說了好一會兒風(fēng)涼話,順便踩踩鯤鵬來凸顯自己的高智商,但是藏匿在萬里高空上的帝俊和太一現(xiàn)在的心情就比較復(fù)雜了。

    太一無精打采問道:“哥,咱們還等嗎?”一邊說一邊揪過一朵彩云來蓋住臉,不去看他哥糾結(jié)鐵青的臉色。

    帝俊怒氣沖沖低吼道:“咱們都等了一千年了,要是此時走,先前那一千年不就白等了嗎?!”

    他是真憋了一肚子的火,本來是多么機智的計謀啊,派小妖挑撥鯤鵬同紅云打架,待二人打得兩敗俱傷后,他和太一再出面,以勢強逼,“不給我們當(dāng)小弟就做掉你們”,一舉就能收復(fù)兩位洪荒巨擘。

    計劃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為了不錯過最佳時機,帝俊和太一是藏匿起來,隨著鯤鵬一塊從北冥來到火云宮的,鯤鵬等了一千年,他倆生生陪了一千年。

    太一就覺得在場這三個人,鯤鵬是個【真】傻逼,他們兄弟倆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蔫蔫道:“這一千年要是不在這里浪費,夠咱們殺多少巫族的啊?”

    ——媽蛋你以為我沒想到這一點嗎?說個屁啊,越說越難受。帝俊聞言更怒了,咬牙切齒道:“這次真是虧大了!”

    太一試探性道:“不如我們就此離去?”

    “不行,那樣我們不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嗎?”帝俊看得很清楚,橫豎這筆生意都虧了,就此走了就虧大發(fā)了,再等下去說不定還能撈回點成本來,只好繼續(xù)等了。

    他就琢磨著,等把鯤鵬收為手下,自己就說有一個對抗巫族的秘法,需要鯤鵬羽毛為藥引,把丫身上的鳥毛都拔光,以泄心頭之怒。

    太一妄圖躥攆帝俊撤退未果,精氣神更低落了三分,整個人癱在混沌鐘里面,納悶道:“你說這鯤鵬怎么就那么蠢,這么蠢的手下值得咱們收嗎?”

    火云宮內(nèi)部封閉氣息,圣人之下無法感應(yīng)到里面有何生靈,但連他都能猜到紅云肯定不在火云宮了,怎么鯤鵬就還傻乎乎在這兒堵門呢?

    帝俊推己及彼,睿智無比道:“他現(xiàn)在肯定想,萬一現(xiàn)在走了,紅云就回來了呢?”

    太一想到這一千年來他每次提出要走,他哥都會說的那句“那這xx年不就白等了嗎”,覺得按到鯤鵬身上也很合適,說不定鯤鵬真是這么想的。

    ——其實要是九百年前早聽他的建議走人,也只是虧一百年的時間,浪費一千年固然心疼,可再等下去,不定得浪費幾個一千年呢。

    太一想了想:“不若你我裝作路過,下去告訴他一聲,在別處看到紅云了,人家不在火云宮?”

    帝俊斷然道:“萬萬不可,鯤鵬此人陰戾兇惡,又生性多疑,我把他最信任的道童收買了,在第一次紫霄宮講座后就開始挑撥他,也是過了五千年才成事兒的,若是他看到你我,說不定反倒會生疑。”

    也就是說不管怎么著還得等,何必呢,同為妖族何苦要彼此折磨?太一托腮發(fā)呆,聽帝俊繼而道:“為兄也不愿繼續(xù)等下去,只是鴻鈞圣人成圣時,我正在祭煉河圖洛書,突然心生所感,發(fā)現(xiàn)其中大有玄機,但一直不得其法,直到在紫霄宮見到了鯤鵬,才感應(yīng)到此機緣絕對在他身上。”

    你確定是跟河圖洛書有關(guān),而不是一見鐘情?太一更蔫了,他哥也有大毅力,尤其還有“河圖洛書有緣人”的幌子吊著,別說是一千年,一萬年都能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