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生零之異界男神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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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11月份的陽光不熾熱,曬在身上總是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像是浸泡在溫泉中,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微風(fēng)拂過,不知名的花香在空中飄蕩。 圣羅瑪學(xué)院。 食堂里,南池泄憤似得咬著嘴里的菜,滿臉猙獰的表情足以讓人退避三尺,一旁的雷特怕他咬到自己的舌頭,一個勁的讓他緩著點(diǎn),坐在對面的尤法斜了一眼,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到底怎么了?誰惹你了,一副想殺人的表情。” 南池咕嚕咕嚕灌了一口湯,緩了口氣才抬頭說道:“還不是那個叫瑪格麗的,每天都來我這里打聽各種關(guān)于安塞斯國王的事情,一開始我以為她只是好奇崇拜,誰知道后來她居然直言不諱的說要做安塞斯國王的王后,這把我氣得,你說這話能亂說嗎?被安塞斯國王聽到,指不定要怎么樣呢!” “別生氣了,全大陸都知道安塞斯國王心里只有錐生同學(xué),瑪格麗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雷特看他實(shí)在氣得不輕,柔聲安慰道。 “我知道。”南池撇了撇嘴,聲音有點(diǎn)低落,“她說南竹國不能一直沒有王后,沒有后代,還說什么安塞斯國王一直在等小零醒來,但所有人都知道小零在兩年前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能一直保持身體不變,但她說不可能醒來了,我當(dāng)時就氣瘋了,要不是班主任進(jìn)來了,我就直接跟她動手了!” “瑪格麗·海登,是海登家族的三小姐,跟我家一樣是貴族世家,半年前順利通過圣羅瑪?shù)娜雽W(xué)考試,五階木系,四星廚者,再努力一年估計(jì)能進(jìn)S班,實(shí)力方面,是個不錯的精神力者。”尤法淡定的咬下一塊魚rou,緩緩地說道。 聞言,南池白眼亂翻,“你還知道的挺仔細(xì)。”他說著上上下下打量了尤法一番,有感而發(fā)的說道:“如果說你是傲慢,那她就是傲嬌了,還完全沒有自知之明。” 回應(yīng)他的是尤法的一記眼刀。 “她的性格確實(shí)有點(diǎn)不好,海登家族有意想讓她跟皇族聯(lián)姻,野心可不小,已經(jīng)兩年過去了,錐生一直沒有任何蘇醒的痕跡,那些貴族世家就又開始打起聯(lián)姻的主意了,不過她有句話沒說錯,南竹國不能一直沒有王后,雖然錐生是安塞斯認(rèn)定的王后,但在他們眼里錐生基本已是一個死人,王后不過是一個虛號,不過以安塞斯國王對錐生的感情,他們那些聯(lián)姻的想法注定打水漂。” 尤法拿起餐桌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冷靜的分析道:“還有半個月就是國宴,到時候我看會有不少貴族世家明里暗里的向安塞斯國王推舉自家那些比較優(yōu)秀的精神力者。” “他們這是趁火打劫啊!”南池驚呼道。 對于他亂用成語的表現(xiàn)不置可否,尤法撐著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依舊不急不緩,“你覺得那些精神力者跟我比怎么樣?” “啊?”南池一愣,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問,半晌才不情不愿的說道:“說實(shí)話的話,你確實(shí)比他們好。”哪怕在一群貴族世家中,尤法不論是實(shí)力還是家世都是當(dāng)中的佼佼者。 對于這個答案尤法很滿意,高傲的抬了抬下巴,“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我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都入不了安塞斯國王的眼,那他們那些基本就跟隱形人沒差了。” 南池:“.....”我竟無言語對。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的三篇文都是以錐生零為主角的,所以喜歡小零的親們記得收藏喲! [白薔薇之王·VK] [錐生零之異界男神] [網(wǎng)配之攻略大神] 這篇馬上要完結(jié)了,完結(jié)后要去更新網(wǎng)配之攻略大神了,主角還是小零的,喜歡的請收藏! ☆、蘇醒 今年的冬季似乎過得異常的快,轉(zhuǎn)眼就到了12月份,空氣中的溫度都泛起了冷意。 皇宮的會場,墻壁上滿是浮雕與復(fù)雜花紋,高級的絨毛地毯上,精致漂亮的人們正在低聲交談,淡金的香檳,白色的桌布,可口的糕點(diǎn),現(xiàn)場奏起悅耳的交響樂,水晶燈折射出的光芒打在每個貴族抿嘴輕笑的臉上。 尤法無趣的收回目光,視線落在對面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身上,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安塞斯登位才一年,這些老狐貍就開始打起了聯(lián)姻的主意。” 一旁的杜蘭德穿著藍(lán)色的高級宴服,完美的剪裁襯著他的面容更加陽光俊朗,他順著尤法的視線往對面看去,饒有興致的挑眉,“她居然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什么?”一旁正在吃點(diǎn)心的南池聞言立馬挺直腰板,惡狠狠的朝那個正在往這邊走來女人看去。 瑪格麗·海登今天穿著一身紫色的宴服,漂亮的臉上化著淡妝,一頭淺色的大波浪讓她看上去成熟又優(yōu)雅,她的視線停在面前身穿咖色西裝的少年身上,臉上是恰到好處的驚訝,似是不經(jīng)意的說道:“這不是南池嗎?我以為國宴只會請那些皇室貴族,沒想到你也在。” 南池臉色一僵,握緊了拳,那眼神恨不得在對面的人身上戳出兩個洞。 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尤法嗤笑一聲,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南池是安塞斯國王親自邀請的貴賓,不僅是當(dāng)年和我們一起在北道森林戰(zhàn)斗的同伴,更是錐生王后最重要的朋友,瑪格麗小姐畢竟不是很了解我們幾人之間的感情,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不僅維護(hù)了南池的身份,更是表明了你只是一個外人的立場。 瑪格麗的臉色立刻就不好了,聲音也變得不善起來,“王后?錐生大人似乎還沒有正式和安塞斯國王舉行儀式。” 說到錐生零,瑪格麗即使再不甘也不敢在明面上對這個少年有任何不敬,當(dāng)年在北道森林事件中,最讓人震撼的不是那上萬只靈獸與敵人廝殺的宏偉場面,也不是最后錐生零以死來結(jié)束這場由生命之源而產(chǎn)生的爭奪戰(zhàn),而是那成千上萬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追隨者,那個少年沒有特意去做什么,卻讓東林南竹兩個國家自此和平共處,更是在國民心中留下了不可撼動的地位。 她有這個膽子爭一爭,不過也是仗著那位大人直至今日都還沒任何蘇醒的跡象,今年已是第三年,就連她都不相信那個人還會有醒來的那天,想到這里瑪格麗定了定神,神色也恢復(fù)如常。 尤法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心中的不屑更甚,“錐生會成為南竹國的王后,這是遲早的事。”他說的如此篤定,仿佛無比相信那個少年會醒來。 “安塞斯從小冷心冷情,唯一的感情都通通給了小零零,瑪格麗小姐那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做些毫無用處的事,要懂得知難而退的道理。”比起尤法語氣中的不善,杜蘭德算的上紳士,但話里話外卻處處透著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意思。 手里的酒杯被捏的死緊,瑪格麗壓下心中的怒火,到底不敢反駁杜蘭德,咬著牙擠出一句話,“那我們拭目以待。”說完就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池狠狠灌了一口香檳,冰涼的液體下肚,才讓他覺得好受了點(diǎn)。 ※ 北道森林。 整個森林都籠罩在冰天雪地之中,漫天雪花落入冰面中又迅速融化,干枯的樹枝無力的垂著,一片死氣沉沉的景象。 班克和賀仁來到森林邊界的時候,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駐足在邊界的皇家軍隊(duì),和一些零零散散圍在邊界的國民,自從北道森林事件過后,皇家的軍隊(duì)就常年駐足在這里,有任何異常都會在第一時間里向皇宮里報(bào)道,而每年的冬季來這里的國民就會比較多,有時候待一會,有時候待一天,也不知道在期待著什么亦或者在等待著什么。 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錐生零的粉絲,班克可以說是北道森林的常客了。 今天的一切都似乎與往常想比沒有任何變化,班克雙手交叉放在腦后,看著洋洋灑灑的雪花,感慨似的說道:“這雪真漂亮,就是看著冷情了點(diǎn)。” 賀仁沒理他,不緊不慢的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班克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依舊自說自話的喃喃自語,“不知道錐生大人什么時候會蘇醒,還是真的.....不不不!不能這么想,錐生大人一定會醒的。”他說著信誓旦旦的舉起了拳頭,繼續(xù)碎碎念道:“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在加倫夫?qū)W院的時候哪怕冒著被安塞斯國王斬殺的危險(xiǎn)都要和錐生大人合影一張留作紀(jì)念,我....” 耳邊的聲音戛然而止,賀仁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長著嘴巴,眼睛瞪的老大,一臉驚訝的班克,“你怎么了?” “我我我....”班克聲音都抖了,抬手指向北道森林,不可置信的說道:“雪....雪停了!” 賀仁一愣,猛地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常年不變的景象突然停雪了,周圍的人明顯也意識到了這幅變化,驚慌卻又壓抑不住的激動起來,耳邊是一聲聲嘈雜的驚呼,或驚喜或不安,下了快三年的雪突然停了,不知是好的預(yù)兆,還是.... 一股巨大的威壓從森林最深處開始橫沖直撞的朝四面八方爆發(fā)出來,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一波又一波,沉寂了近三年的北道森林再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吼叫聲,敲打在每個駐足在邊界的國民心上。 皇家的侍衛(wèi)臉都白了,雖然知道今天是國宴,但也完全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一個視頻就撥通了安塞斯國王的通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反正安塞斯國王說過,只要北道森林有任何異像不管什么時候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當(dāng)然也包括在國宴上。 而此時那間充滿著復(fù)古味道的宮殿里,冰蠶上的冰層開始裂開一道道的縫隙,隨機(jī),裂縫如同蜘蛛網(wǎng)般蔓延至冰層的每一個角落,清脆的聲音不斷,如同一個被打破的玻璃,一片一片的開始剝落。 冰面上的銀發(fā)少年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慢慢直起身,左眼中詭異的圖文若隱若現(xiàn),猩紅的顏色像濃墨一樣開始渲染開來,他的視線淡淡的掃過房間,半晌執(zhí)起手擋住左眼,再次拿下來的時候,左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常清澈如水的紫色。 他走下冰面,摸了摸胸口,那個曾經(jīng)血流不止的傷口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沒有了黑色兜帽的長袍,白色的金絲制服襯著他的臉更加蒼白,他一步步朝前走去,打開紅色的雕花門,銀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視線里。 皇宮的會場上,安塞斯的出現(xiàn)讓宴會一下子達(dá)到了最高點(diǎn),兩年多的時間讓這個男人越發(fā)俊美出眾,然而周身的氣息卻變得更加壓抑陰霾,他穿著黑色的宴服,線條層次分明,金色的絲邊華麗高貴,一張鬼斧神刀的臉上睫毛濃密修長,微微垂下便斂出兩扇淡淡陰影。 瑪瑙紅的瞳仁,無波無瀾。 男人抬步走到最高的主位上,把腰間的破曉輕輕的放在桌上,嘴唇的線條抿成一條直線。 隨著他的入座,其他皇家貴族也都紛紛在兩邊的白布桌上入座,貝倫卡和杜蘭德坐在安塞斯的一左一右,國宴正式開始! 自從兩國達(dá)成和平共處之后,南竹國越發(fā)興興向榮,一片和平安逸的景象,安塞斯僅用了一年時間就讓所有皇家貴族對他的治國手段欽佩不已,毫無不滿之處。此時宴會上的氣氛不錯,賓客們相談甚歡,到處都是其樂融融的景象。 “安塞斯國王,每年的國宴都要由國王帶著舞伴來跳第一支舞,不知....”底下海登家的家主恭敬的說道,這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前幾年都是布魯赫國王和朱蒂安王后來跳開場舞,今年安塞斯國王繼承王位,身邊王后的位置卻是空的,那國宴上的第一支舞自然是由安塞斯國王來挑選一位精神力者來進(jìn)行。 話一出口,底下一些貴族少爺小姐們都躍躍欲試,瑪格麗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收拾好表情,臉上帶著一抹可人的微笑,她站起身走出位置朝高座上那個俊美無比的男人走去,尤法一手拖著臉,一手拿著酒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女人從面前走過,坐在他旁邊的南池死死的盯著對方,忍不住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 “安塞斯國王,不知您是否愿意與我共舞。”女人的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緊張,咬著唇的表情讓她看上去格外憐人愛,底下一些貴族少爺小姐們卻眼神不善的看著她,萬萬沒想到有人會這么大膽主動邀請國王陛下共舞。 遲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周圍的冷眼嘲笑讓瑪格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忍不住抬頭看向高座上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不曾抬眼,他的視線至始至終都落在那把通體黑色的劍身上,眼里的情緒是令人看不懂的深沉復(fù)雜。 她知道那把劍,劃破黑暗的破曉,是那位大人的劍。 似是不甘心,她再次出聲問道,聲音微微提高了點(diǎn),“安塞斯國王,您.....” “不需要開場舞,直接開始吧。”未出口的話直接被打斷,男人的聲音冰冷而低沉,看都沒看一眼站在底下的女人。 杜蘭德彎了彎嘴角,看著女人的眼神卻仿佛看著一個小丑,他斜眼看向海登家主陰沉的臉色,喝了一口杯中的液體,他們真是低估了安塞斯的癡情和冷情,當(dāng)然,癡情是給小零零的,冷情是給這些不自量力的人。 這種毫不留情面的拒絕直接打消了一些人的小心思,瑪格麗垂在兩邊的手心都是汗,她突然發(fā)覺這個男人簡直是兩個極端,可以為一個人癡情如此,也可以對別人做到完全不屑一顧。 就在這時,一陣‘滴滴滴’的提示音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所有人被這唐突的聲音弄得一愣,來參加國宴的人都提前關(guān)掉了光腦以示對宴會的尊敬,只有一個人不用這么做,意識到這點(diǎn)他們齊齊向高位上的男人看去。 安塞斯看向手中的光腦,在看到那串號碼時,微微一怔,迅速的接通了視頻。 ☆、完結(jié)章 視頻很快浮現(xiàn)在虛空中,首先出來的卻是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吼叫,仿佛要透過屏幕直直的沖擊而來,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皇家侍衛(wèi)服的人,他的臉上滿是緊張和不安,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安塞斯國王!北...北道森林的雪...它....它它它停了!雪停了!” 侍衛(wèi)的聲音不小,整個宴會上的人都聽到了。 “你說什么?”安塞斯猛地站了起來,那雙無波無瀾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暗潮洶涌,像是有什么即將破空而出。 “雪停了!北道森林的雪停了!”視頻一陣搖晃,穩(wěn)住后出現(xiàn)了森林邊界的畫面,那常年飄雪的景象已然消失不見,“安塞斯國王,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雪突然停了!而且那些森林深處的靈獸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不停的吼叫。” 一聽這話,南池和尤法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杜蘭德和貝倫卡死死的盯著視頻畫面中的景象,從視頻中傳出來的吼叫彌漫在整個宴會,讓所有人惶恐不安。 安塞斯正要散了國宴直接去北道森林,就看到一個侍衛(wèi)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連通報(bào)都來不及,跑到跟前的時候腿都軟了,直接跪了下去,“出...出事了!安塞斯國王!” “快說!” 被男人寒意十足的聲音一嚇,侍衛(wèi)不敢怠慢,急忙說道:“剛....剛才我按時間去巡邏宮殿,發(fā)現(xiàn)錐生大人住的宮殿大門敞開著,您下的結(jié)界沒有被破,可....可冰蠶破了,錐生大人不見了!”他知道今天安塞斯國王要參加國宴,所以這大門敞開的景象本來就異常奇怪,他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正中央沉睡在冰蠶中的少年不見了,當(dāng)時就嚇蒙了。 這話簡直就像一顆驚天炸雷,炸的眾人一時都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安塞斯渾身都開始顫抖,心臟的轟鳴聲甚至讓他感覺到了不適,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朝門外走去,不見了....是什么意思?是醒了...還是消失了! 身后的南池,尤法,杜蘭德,貝倫卡齊齊跟了上去。 國宴上的貴族們面面相視,大氣不敢出,瑪格麗一下子失了力氣,他看到了那個冷漠的男人眼中再次出現(xiàn)了熾烈的光芒,他的每根神經(jīng),每個表情都因?yàn)槟莻€渺小的奇跡而煥發(fā)出了不一樣的光彩,她甚至看到了男人匆匆離去時,那雙顫抖的手。 這個男人,他深沉熱烈的愛著那個少年! 淡淡的金色結(jié)界若隱若現(xiàn),安塞斯輕輕抬手就撤掉了結(jié)界,幾人急急忙忙往宮殿走去,里面的場景一時讓眾人瞪大了眼睛,那顆怎么都融不化的冰蠶此時已經(jīng)碎成了一塊一塊,而里面那位讓男人心心念念的少年卻消失不見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小零去哪里了?”南池愣愣的開口說道。 杜蘭德眉頭緊鎖:“能破安塞斯結(jié)界的人整個大陸都沒幾個,更何況這冰蠶連達(dá)蒙校長都束手無策,應(yīng)該能除去被人劫走的可能性。” “白莉莉去哪里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安塞斯神色緊張的問道。 話音剛落,一匹白色精壯的馬一步步的朝宮殿里走來,它甩了甩尾巴,示意男人坐上來,像是在專門等待著,安塞斯定了定神,壓下心中快要溢出的悸動,快步上馬,白莉莉立刻朝著殿外跑去。 反應(yīng)過來的尤法幾人連忙讓人準(zhǔn)備飛行器跟上白莉莉。 ※ 北道森林。 侍衛(wèi)自掛掉通訊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戰(zhàn)戰(zhàn)赫赫的視察著每一個角落,耳邊傳來一聲驚呼,他抬頭朝前看去,就看到一抹銀色的身影朝這邊走來,隨著對方越走越近,周圍的驚呼聲都屏息了,侍衛(wèi)瞪大了眼睛,看著少年越發(fā)清晰的面容,一下子失了語言,錐...錐生大人?! 銀發(fā)少年走的很快,不一會就在眾人的愣神下走進(jìn)了北道森林,那一聲聲靈獸的吼聲也頓時消失匿跡。 “剛...剛才那個是錐生大人吧?”班克眼都不眨一下的顫音問道。 賀仁沒能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