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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秦國師在線閱讀 - 大秦國師_分節閱讀_181

大秦國師_分節閱讀_181

    ……可見,自己在他心中也是有著不小地位的。

    嬴政在腦中一遍遍回味了,白日里徐福那馬車狂奔而來,以及他從那馬車上跳下來,面容冷厲地扔出手中龜甲的畫面。

    嬴政回味了數遍,然后才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待到第二日徐福醒來時,他抬手一摸,是地面,旁邊也是空的。

    徐福眨了眨眼,視線瞬間清明起來,他幾乎是立刻從地上翻身坐了起來,嬴政正站在不遠處同柏舟說著話,見他起身,便立刻回頭來看了他一眼,雖然也就那么一眼,不過徐福覺得溫柔了不少。徐福心底緩緩松了一口氣,那塊大石咕咚一下就掉下去了。

    徐福洗漱之后,迅速用了些食物,然后嬴政便和他一同上了馬車。

    之前那些刺客的尸體也不見了蹤影,估計是被侍從處理了個干凈。

    嬴政猜測沒有出錯,一路上,他們沒有再遭遇什么危險,別說刺客了,在路上能瞧見個人影都不容易。

    但嬴政的臉色卻絲毫沒有因此而緩和,徐福不斷掀起車簾打量外面,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人煙稀少,足可見,干旱的范圍在擴大。不知道有多少地方都遭了災,自然就再難見什么優哉游哉行在外面的人,就連商隊也瞅不見。

    一路上誰的面色也放松不起來。

    氣氛越發的冷凝、嚴肅。

    不知不覺便近了咸陽。

    而徐福則是將自己要討好嬴政的事拋到腦后去了。

    見到咸陽城門口還有人正常進出,仍舊一派繁華之景,并不見衰敗之象,徐福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他們驅趕著馬車往前走得更近,這一走近了,徐福才發現自己是高興得太早了。那從城門口出來的人,莫不是拖家帶口,身負行李包裹的。咸陽城中的百姓,好端端的為何要出城去?而且是這般大規模的出城?那街道上連什么攤販都少了許多。

    一侍從接到嬴政的示意,馬上下馬上前,叫住守城門的士兵,出示了身份令牌,“這些人為何匆匆往城外去?”

    士兵見了令牌,便立刻躬下了腰,模樣十分恭謹,“他們都是知曉國尉發布的告示后,便匆匆朝城外去,躲避災禍的。”

    嬴政掀起了車簾,面色不虞,沉聲道:“什么災禍?”

    士兵見嬴政模樣貴氣,又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多想,只是口氣變得更小心和尊敬了些,苦笑道:“咸陽城中久不降雨,城中還險些走水。后來國尉下令,令城中士兵搜尋死去的老鼠、家畜的尸體,集中燒毀,隨后又令城中人快些搬出城去。百姓們怕死,可不是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嗎?”

    平頭百姓,所求不多,只求活著,他們自然都是惜命的。而且說不定他們會將旱災聯想到神靈降罪上去,自然恨不得快些逃掉了,家園固然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那你們為何不走?”徐福出聲問道。

    那士兵乍一見徐福這等人物,面色頓時漲紅了些,訥訥道:“我等怎能離去?守護咸陽城便是我等職責,何況咸陽城中還有許多人是不愿意走的……”

    嬴政一口截斷了那士兵的話,“你是個很好的士兵。”

    能得到貴人的夸獎,那也是一種榮幸,平日里,他們在此處守城,誰會瞧得上他們?那些貴族打馬而過,瞧著他們的目光都是鄙夷而不屑的,此時士兵自然心中激動不已,面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來。

    嬴政卻不想看著他繼續在徐福面前傻笑,于是放下車簾,“進城。”

    早先已經看過令牌了,那士兵自然不會再多問,當即就放他們一行人進去了。

    而此時城樓上下來一人,快步走過來,大張著嘴,足足可以塞一顆蛋進去。

    那士兵問他:“你怎么了?”

    那人抬手猛地一拍士兵的后腦勺,“你個傻子!你方才就沒瞧出來嗎?那掀起車簾與你說的話……是王上啊!”

    士兵瞪大了眼,“什、什么?不、不可能吧……”他常聽人說,這位秦王年紀輕輕,卻手段狠辣,鎮得住朝臣,更令他國膽寒。這樣的王上,怎么可能會夸他一個守城的小士兵?

    那人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不可能?那分明就是王上!從前蠟祭禮時,我們在田埂間是見過的!而王上身旁那人,是奉常寺的徐奉常,去歲便是他主持了蠟祭!你這雙招子,怎的這么沒用?我看你怪不得只能做個守門的!實在蠢笨!”那人一臉恨鐵不成鋼。

    士兵憨憨一笑,拉了拉身上的皮革盔甲,“我……我也不知道……”

    那人瞧著他這副模樣,頓時什么脾氣都給氣沒了。

    而那廂嬴政一行人已經快到王宮外了。

    一路行過,他們便能發覺到街道上行人匆匆,氣氛緊張,無數戶人家甚至關上了門。大白天的將門關的死死的,那不是很奇怪嗎?嬴政的臉色愈發陰沉冰冷。咸陽城中,怎么弄得倒是比三川郡還要危險一樣?到底是哪一環出了錯?嬴政想不通,自己離去時,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徐福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覆在了嬴政的手背上。

    嬴政的手背更寬厚一些,徐福一只手并不能全然包裹住,不過他掌心的溫度倒是很快就叫嬴政恢復了情緒。

    誰都可以失去理智,但惟獨他不能。嬴政平靜了下來。

    此時馬車也停住了。

    宮門口士兵也看見了熟悉的面孔,那駕馬車的,可不是柏舟嗎?

    守衛面色驚喜,忙跪地道:“恭迎王上!”

    嬴政掀起車簾,露了個臉,然后便放下了車簾。

    守衛們馬上讓出了通道,好讓嬴政一行人快些進宮去。

    嬴政踏入宮門時,還有點兒灰頭土臉的味道,徐福倒是比他好上一些,畢竟一路上沒了怒氣和不滿做阻隔,嬴政又依舊處處照顧徐福,自然徐福就并不狼狽了。他們一同攜手踏進寢宮,宮人們見到的時候,結結實實地愣了好一會兒,隨后才跪地高呼:“王上,徐奉常!”

    聲音甚至還帶上了兩分哭腔。

    宮人們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崇拜。

    宮中沒有王上在,這些宮人自然就沒了主心骨,怎么能不慌亂?

    “趙高何在?”

    小內侍忙道:“此時應當同國尉,客卿李斯在廳中議事。奴婢這便去尋中車府令。”

    “將他們一同召來。”

    “喏。”小內侍幾乎是不顧禮儀,一路狂奔了出去,那帽子都飛了起來。

    宮女心疼地湊上前來,道:“王上,徐奉常可要沐浴?”

    “帶徐奉常去吧,寡人便先不用了。”嬴政揮揮手。

    宮女咽下了喉中的話,其實依她瞧,王上才是更應該好生沐浴一番的那個人,畢竟王上這模樣,實在是難得的……狼狽。宮女瞧了一眼旁邊的徐福,心中佩服不已,徐奉常果真就是與常人不同,出去時是什么模樣,回來時便是什么模樣,還是個塵埃不染的樣子。真叫人膜拜不已。

    “我也先不沐浴了。”不待那宮女說話,徐福也推拒了。

    現在還沒弄清楚咸陽城中事態發展到哪一步了,他又怎么能去安然沐浴?嬴政尚且忍的,他有何忍不得的?

    宮女識趣地退到了一邊去,心中暗自感嘆,王上與徐奉常都是愛民之人,將百姓放在心上的,如今還有急事未處理,倒是連沐浴也顧不上了。

    此時宮殿外傳來一串略略雜亂的腳步聲。

    “王上!”先響起的是趙高的聲音,稍微有些尖利,像是要撕破了嗓子一樣,他快步奔進來,在嬴政面前大失儀態,還險些在嬴政跟前摔了個大馬趴。

    瞧那趙高也是一副憔悴又眼眶紅紅的模樣,嬴政當即便從他身上收回了目光。

    趙高這副模樣還是起了作用的,起碼嬴政心中倒是沒有起什么心思,要好好懲治趙高辦事不力。

    這時李斯和尉繚才踏了進來,他們二人自然不如趙高那樣,可以厚著臉皮將一切禮儀都拋卻,哪怕是進門后,也還是先恭敬地向嬴政行了禮,縱然面色也見不得好到哪里去,但他們并未頃刻間就輕易泄露出自己的情緒。

    他們與趙高是不同的。

    趙高可以說是嬴政身邊的親信,一只臂膀,可以用來做很多事,甚至是一些陰私的事,所以趙高便不能表現得情緒穩當不露,他偶爾沒腦子一些,反倒讓嬴政更放心。而李斯和尉繚都是朝中大臣,是要將身上所學獻于嬴政的。他們自然要表現得更穩重一些,不然的話,那豈不是在嬴政眼中要大打折扣了嗎?

    “起吧。”嬴政也懶得跟他們在禮儀上耗費時間,當即便道:“如今咸陽城中如何了?”

    尉繚此時目光落在了徐福的身上,微微皺眉,哪里有心思仔細回答嬴政,李斯就主動攬下了這個任務,出聲道:“王上,自王上走后,咸陽城中便只放旱雷,卻不下雨,持續了兩日,城中便有百姓驚慌不已,城中流言紛紛,認為乃是神靈降罪。李斯雖然不才,但要壓下這些流言,還是能解決的。只是過后咸陽便再未降雨了,這一持續便是大半個月。咸陽城中百姓更為恐慌,認為咸陽也要與三川、南陽一樣降下旱災了。

    此時又有其它郡縣也傳令來,說也是久久不下雨了,難免有些消息泄露出去,城中便又亂了起來。之后沒幾日,城西有一茅草屋,起了大火,將一乞丐活活燒死。”

    尉繚此時才接口道:“師弟走前,我曾從師弟處得知,若是有了這些預兆,恐怕便要出大事,便立即與李斯商討一番,出了告示,先令百姓們遷出城去,以避免城中出現疫病,將所有人都染上了。”

    李斯面帶苦色,跪了下來,“請王上責罰于我。李斯本以為可以將境況控制住,卻未曾想到,城中多有不配合的官員、貴族,有些貴族家中,打死了想要逃跑的下人,便就將尸體扔在了府外。李斯又不能貿然與這些人起沖突,便只能命人去收拾尸體,迅速焚燒。”

    隨著李斯越往后說,嬴政的臉色便越來越難看。

    他沒想到,他不過是一時不在咸陽,便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顯露自己的本事了。

    “這些人家可都記下了?”

    李斯面上仍舊苦澀,道:“李斯已經毫無遺漏地記下了,皆等待王上親自發落。”

    徐福在一旁暗道,他就說,李斯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人,他那尉繚師兄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們竟然會拿貴族沒法子?恐怕李斯就是打算,等嬴政歸來后,一起與這些人來個痛痛快快的秋后算賬。

    “明日大朝,所有官員必須前來,若是不來,國尉便令人到府中將人請出來。”

    那“請出來”三字,語調是冰冷的,言下之意,他們都各自心中有數。

    尉繚應了一聲,“喏。”

    嬴政雖然不見得多么喜歡手底下的官員,還有秦國的貴族,但是他卻知道,若是這些人都死個光,那秦國根基也就被掏一半了,這樣鬧下去,實在不行。咸陽城中多時精良之才,若是染上疫病,嬴政實在得心疼死。

    隨后嬴政又道:“徐奉常便以祭祀名義,將貴族召到跟前來,務必讓他們變得安安分分的。”

    徐福張嘴正要應答,尉繚卻已經皺眉搶了話,“王上,這等大事還是交給李斯吧,師弟恐怕難以擔任。那些貴族也不會服從……”

    嬴政看向徐福,問他:“你能擔任嗎?”

    徐福語氣堅定,“自然是能的。”嬴政給了他絕對的信任,他自然也要回報給嬴政應該有的結果才是。

    一干貴族,或許難以忽悠了些,但總是能忽悠的。只要今晚做好準備……

    徐福腦中已經飛速地閃過了許多計劃,和今晚要挑燈夜戰去看的古書簡。

    徐福說了那五個字后,便再也沒說什么了,連點夸耀自己的話,或是類似軍令狀的話都沒說。

    尉繚只能把話又憋了回去。這等大事,他是真擔心徐福搞砸,但是想一想,又擔心徐福認為自己小看他,因而生起自己的氣。罷了,令是嬴政下的,若是屆時徐福沒了法子,自己便帶著士兵前去,總能替徐福撐個場面的。

    想到這里,尉繚便立即放心了下來。

    之后嬴政又吩咐了尉繚和李斯些什么,徐福卻已經沒心思聽進去,直到最后,嬴政說了句,“趙高明日跟隨徐奉常前去,徐奉常令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若是換了旁人來指揮趙高,趙高還真不一定樂意,但是換做徐福就不一樣了,他早早就認識了徐福,心中也是佩服徐福本事的,何況他也清楚徐福和嬴政之間的關系,徐福就好比是王后的位置,那要指揮他一番,有何不可?

    趙高一臉感激地應下了,看著嬴政的目光滿是崇拜和敬畏。

    吩咐完之后,嬴政才覺得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便馬上令內侍去喚侍醫了。

    李斯等人也識趣地告退了。

    徐福朝趙高點了點頭,趙高熱切地笑了笑,也跟著退了出去。

    徐福一招手,將宮女叫過來,“去備水,我和王上一同沐浴。”雖然如今缺水了些,但他實在不敢忍受十天半夜都不洗澡,他與嬴政一同沐浴,想來應當能節約一些水的。

    宮女抿唇笑了笑,臉上還帶著嬌羞的笑容,忙率著其他宮人出去準備水了。

    侍醫最先過來,重新給嬴政換了藥,好生包扎,然后才顫巍巍地退出去了。正好此時水也備好了,徐福便難得為嬴政服侍了一次,親自為他脫去衣衫,然后才同他一起進了浴桶之中。

    嬴政身上難免還帶著血污,和顯得有些干凈的徐福相比,對比還是稍稍有些大的。

    不過嬴政見徐福臉色變也未變,就知道他心中壓根就沒在意。

    二人一起進了浴桶,頭一次什么曖昧的事也沒做,就迅速收拾好起身了,換上新的衣袍之后,兩人才覺得舒服了許多,齊齊松了口氣。那一身的疲乏,似乎都隨著木桶里的水被沖走了。

    因為第二日還有事,簡單用了食物之后,嬴政便擁著徐福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