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兒_分節(jié)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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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葉菱都受不了他了,說道:“你可真是撒癔癥。” 葉菱說謝霜辰,謝霜辰肯定是不會還嘴的。他把扇子一合,問姚笙:“我在這兒看半天了,你干嘛安LED啊?還安在我這楹聯(lián)旁邊兒?你不覺得特別扭么?” “我倒是想安上面,可是你上面不夠啊。”姚笙說,“這個(gè)是用來放字幕的。” “啊?”謝霜辰問,“字幕?” 姚笙解釋說:“就是為了方便大家聽不懂唱詞,看看字幕理解一下意思。” 像鳳飛霏和謝霜辰這種學(xué)過戲的,那些戲文了然于胸倒背如流,自然不會想到這方面。評劇的唱詞更為通俗一些,普通人單靠聽去識別內(nèi)容不是很難。京劇就不一樣了,韻白,唱腔,都有許多發(fā)音與普通話不同,唱起來更是咿咿呀呀,沒點(diǎn)兒耐心真是聽不到頭。 姚笙就是想著盡可能降低進(jìn)來聽?wèi)虻娜说拈T檻兒,聽不懂,看也要看懂。 “姚老板想的真是細(xì)致周到。”葉菱有感而發(fā),“我當(dāng)初就根本聽不懂戲,哪怕了解劇情,去劇院看也還有聽不明白的地方。以前一場戲能聽好久,人們有耐心,生書熟戲,越聽越有味道。可是現(xiàn)在大家沒什么時(shí)間去了解,能夠快速直接的獲取信息真的很重要。” “我也是cao碎了心。”姚笙雖然在吐槽,但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 四人正聊著,門口有敲門聲,回頭看去,是鳳飛鸞。 “哥!”鳳飛霏站起來叫了一聲。 “直接過來不得了。”姚笙說,“門都沒有,還敲什么敲?” 鳳飛鸞笑道:“我看你們聊天聊得挺熱鬧,不好直接打斷。” “喲,還真客氣。”謝霜辰笑道,“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鳳飛鸞輕飄飄地走了過來:“是姚老板叫我,說是有事兒跟我商量。”他習(xí)慣性地摸了一把鳳飛霏的頭,“我不知道你也來。” “你知道個(gè)什么呢?”鳳飛霏問,“我現(xiàn)在看你都神龍見首不見尾。” 鳳飛鸞笑而不語。 “還是先說事兒吧。”姚笙對鳳飛鸞說,“我和你的事兒,咱倆上后臺說去。” 鳳飛霏問:“你倆什么事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姚笙拿起桌子上的扇子點(diǎn)了點(diǎn):“正事兒,小孩兒別摻和。” 謝霜辰指了指自己,問道:“那我呢?” 姚笙笑道:“你不是也是小孩兒么?” 他拿著扇子一轉(zhuǎn)身,“唰”地把扇子一開,大步向前踏去。鳳飛鸞在后面跟他們招呼了一下,也跟著姚笙朝著后臺去了。 “他倆能說什么?”謝霜辰嘀咕一聲,問鳳飛霏,“你知道么?” 鳳飛霏說:“我知道個(gè)屁。” 姚笙邁著四方步,搖著紙扇,嘴里細(xì)細(xì)地唱著:“叫張生,隱藏在棋盤之下,我步步行來,你步步爬……” 鳳飛鸞問:“唱什么呢?” 姚笙走至后臺門口處,那里正好有一盞頂燈,光灑下來,他把扇子一轉(zhuǎn),正好唱到“可算的一段風(fēng)流佳話,聽號令莫驚動(dòng)了她”,眉目一挑,雖有幾分俏皮,但也難改凌厲。 唱戲的人,眼神最是動(dòng)人。 鳳飛鸞神色一晃,問道:“怎么唱這個(gè)?” “就是忽然想起來了。”姚笙進(jìn)去后臺,燈開著,他隨便一坐,把扇子扔到了一邊兒,“想找你談?wù)劊擦粢欢物L(fēng)流佳話。” 鳳飛鸞立刻就懂了,說:“是你那劇社的事情?” “不然呢?”姚笙說,“我今兒可是硬拉活拽把你弟弄來了,最好你倆的事兒今天一并解決,他唱戲你管戲,我看挺好。” “哪兒有這么容易?”鳳飛鸞搖搖頭,“我這兒……”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那攤事兒?”姚笙說,“要我說,你想養(yǎng)活一家子,沒有點(diǎn)別的外快,只靠做音樂肯定不行。你身邊兒那幾個(gè)哪個(gè)是省油的燈?上次你弟過生日那次,誒我真的是服了,喝酒打架鬧事兒讓你去擺平,你是圣父瑪利亞么?” 鳳飛鸞說:“瑪利亞是圣母。” “喲,合著你知道啊?”姚笙冷冷說道,“你那攤買賣就是個(gè)無底洞,一個(gè)爛泥潭,我勸你趕緊上岸。你看看,你現(xiàn)在既沒有在自己喜歡的領(lǐng)域里做出點(diǎn)東西來,也沒賺著幾塊錢,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么?你早過了十八歲了吧?你跟我之前的合作不好么?我們明明可以靠著各自的長處做大事的。” “你說錢,可是你的劇社也未必是賺錢的買賣吧?”姚笙說話這么尖酸,鳳飛鸞也不生氣,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一周就唱一天,還組了兩個(gè)劇種,我看你就是在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