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兒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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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謝霜辰答應(yīng)了。 一路上葉菱都很乖地靠著謝霜辰,兩個人在后座誰都沒說話。姚笙專心開車,鳳飛霏則偶爾通過后視鏡觀察后排的情況。 車?yán)锓胖?**臺節(jié)目,但是四個人仿佛都不在同一個頻道里。 姚笙開進(jìn)了謝霜辰他們家地下車庫里,謝霜辰先下車,葉菱死活不出來。他一拽,葉菱就軟趴趴的跪在了地上。 “葉老師您別玩我呀。”謝霜辰把葉菱架了起來,姚笙下車給他搭了把手,讓謝霜辰背著葉菱。他拍了拍謝霜辰的肩膀,問道:“你一人兒伺候的了么?” “問題不大,他喝多了不鬧,就睡覺。”謝霜辰說,“你倆回去吧。” “行。”姚笙說,“要是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回見。” 謝霜辰背著葉菱坐電梯上樓,葉菱一直嘟嘟囔囔的,謝霜辰都聽不清他在說什么。進(jìn)了家門開了燈,謝霜辰直接背著葉菱去了臥室。他往后一倒,葉菱平躺在了床上,可手沒撒開,把謝霜辰也給拽倒了,壓在了自己身上。 “哎呦葉老師,鬧這么大動靜兒啊?”謝霜辰費(fèi)勁吧啦要起來,葉菱是個男人,背他可不比背一個姑娘那么省勁兒。再加之他喝的不少,被葉菱這么一弄也暈頭轉(zhuǎn)向的,“我先去開燈。” “不要……”葉菱說,“不想開燈……” “不開燈多黑啊,什么都看不見。”謝霜辰哄著他說,“開燈把衣服脫了再睡覺。” “就是不開。”葉菱躺著不動。 謝霜辰無奈:“行吧行吧,您是大爺,我伺候您行了吧?”家里熱,他這一頓折騰出了一身汗,先把自己外衣脫了放一邊兒,再跪在床上給葉菱脫。 這種氣氛很詭異也很曖昧,謝霜辰本來沒多想,直到葉菱的手握住了他。 “又怎么啦?”謝霜辰問道。昏暗中,他只能看到葉菱的嘴在張動,聽不見聲音,他便湊近了一點(diǎn),耳朵貼著葉菱的嘴。 葉菱還是支支吾吾的,手抬了起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捧住了謝霜辰的臉。謝霜辰一滯,見葉菱眼神迷離,濕潤的嘴巴開合,他發(fā)出的大多是氣音,更像撩人的呻吟。 “葉老師……”謝霜辰不自然的吞了一口,“您真喝多了吧?” “我不知道。”葉菱搖頭,“我……”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襯衣的扣子上,很努力的想解開,怎奈手指太過笨拙,不得其法。“你……你來吧。”他又去牽謝霜辰的手,讓謝霜辰的手指隔著布料觸碰自己的身體。謝霜辰有些不確定,有些動搖,他在葉菱的耳邊試探性地問:“葉菱,玩我呢?”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帶有一些強(qiáng)硬地質(zhì)問。葉菱聽懂這句了,輕輕笑著,模糊地說:“誰玩誰?”然后曲起膝蓋頂了頂謝霜辰。 謝霜辰的腦子里轟隆炸開了,他甚至來不及思考更多,鉗著葉菱的下巴吻了下去,葉菱也不反抗,叫他吻。口腔中交雜著酒精和煙草的味道,這絕不美妙,但是足夠刺激。就像一個火星子濺到了干枯的草垛里,瞬間就能燒的人神經(jīng)麻痹失去理智。 “唔……”葉菱被謝霜辰壓迫地陷在柔軟的床鋪中,熾熱的溫度叫他呼吸加速。他一貫冷靜自制,可是這一刻,他很想放棄自己,就像從家里跑出來的那個清晨一樣,遵循本能,痛快的在風(fēng)中奔跑。 繃緊的神經(jīng)總會松懈,被酒精cao縱的結(jié)果看似輕松放縱,其實(shí)是失控。 葉菱只想抱著謝霜辰,任暴雨下,任狂風(fēng)吹。 正是藍(lán)顏禍水引風(fēng)流,芙蓉暖帳搖不休。夜半初試共云雨,日出巫山鸞鳳鳴。 第三十六章 清晨,城市在深冬霧靄蒙蒙的光亮中蘇醒過來,清冷的街道和火車站匆忙的人群預(yù)示著春節(jié)的腳步一天一天的臨近。多少人把春節(jié)當(dāng)做自己與這個城市的告別,與一段生活的告別。 謝霜辰在被窩里蜷縮了好久才終于伸展了懶腰,被子被踹開,陽光灑在了他的身上。酒精揮發(fā)帶來的副作用是頭暈眼花,即便他昨兒晚上沒喝多,但多少也是有些影響的。 他眼沒睜開,伸著胳膊在床上摸索了幾下,嘴里嘟囔:“葉老師……” 沒人搭理他。 他不信邪,還是朝著那半邊的床摸,身體都快橫過來了,什么都沒摸著。 謝霜辰睜開眼抬起頭,被陽光曬得暖洋洋地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愣了兩三秒,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光著腳跑到客廳里。 “葉老師?”他叫道,“葉菱?!人呢?” 攏共就這么幾間屋子,謝霜辰把廁所都翻了一遍,別說葉菱的人影兒了,連根毛都沒有。墻上的表顯示此時是中午十二點(diǎn)半,謝霜辰抓起手機(jī)就給葉菱打電話。 結(jié)果無人接聽,發(fā)信息也沒人回。 謝霜辰一下就慌了,對于未知的恐懼席卷了他的神經(jīng)。他從小到大最是戲文看得多,這種什么始亂終棄薄情寡義的故事簡直可以倒背五百篇。難道葉菱看上去文文靜靜地,實(shí)際上如此老陰逼,睡完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