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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周郎周郎[三國]在線閱讀 - 周郎周郎[三國]_分節閱讀_99

周郎周郎[三國]_分節閱讀_99

    曹cao說壽春,她就說江東,不說給,也不說不給,她和曹cao討價還價,只要官爵,卻從未松口與其結盟,樁樁件件算得清楚,偏曹cao要糧是假,打著江東出糧的名義將她正式拉到對抗袁紹的一邊才是其真正的用意。

    只要天下都知道李睦為他出糧,他日一旦開戰,袁紹若向江東示好,企圖在他背后搗亂時,李睦答應之前就要好好權衡一下落個背棄盟友的名聲是不是值得,甚至做壁上觀,也難免曹袁兩家一旦分出勝負來,勝利的那方事后算賬。

    莫說南方本就遠不如中原之地富庶,壽春到底有多少存糧,曹cao心里又怎會沒數,十萬之數,擺明了也是給李睦隨意還價的。

    只不過,李睦前世就是砍價高手。

    緩緩起身,朝曹cao深深一揖:“我主年幼,雖有父輩勇烈,卻還全不懂戰場征伐,天下局勢,只想奉公撫民,安治一地。故而權斗膽提一個建議,若司空能應,則皆大歡喜,如果不行,那我只能傾力一戰,當也勝負無憾。”

    ——不管你開價多少,我只提心里價位,談得攏則談,談不攏便掉頭就走。只要還有盈利,小販都會急切切地追上來,抱怨一句虧本,然后高高興興成交。

    曹cao猛地一愣——這算什么談判,分明就是耍賴!

    見過倚老賣老的,卻還沒見過這么倚小賣小的!還勝負無憾?

    袁紹吞下幽州之地,趁勝之勢何其驚人,如果他現在和江東起了兵鋒,豈不是就等于將后背徹徹底底地賣給袁紹了?江東不是劉備,他不可能說平就平,拖的時間久了,拖來了袁紹,拖光了糧草,就算勝了江東又能如何?

    李睦這是算準了他此時不能翻臉!

    見眼前的少年低頭躬身,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哭窮耍賴,毫無半點愧色,曹cao心中殺機頓起,細長的雙眼中盡是一片銳利的精光。周瑜卻嘴角越翹越高,李睦最擅長這一手,反正臉面都是孫權的,耍賴丟臉也是丟孫權的,與她無關。

    李睦也察覺到了曹cao面色不善,施完一禮,也不再藏著吊人胃口,趕緊就把提議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司空得勝之日,權可運送五萬斛稗米,供貴軍北上征伐烏桓。另外,以淮水為界,司空北伐一日未歸,我便一日兵不過淮水。”

    因趙云的關系,她前兩日又重翻了公孫瓚兵敗的軍報,對于這個烏桓部族可謂印象深刻。公孫瓚平烏桓,他在幽州一日,烏桓就一日不敢踏足中原之地,而袁紹卻為得勝而以胡族為援。接下來呢,若勝了官渡,再與劉表為戰,是不是就該開放邊境,直接引胡入內了?

    李睦再不熟歷史,五胡亂華還是聽說過的。

    讓曹cao毫無后顧之憂的征伐烏桓,便是李睦給他賺取的盈利。而這點利潤,李睦也讓得心甘情愿。

    她不記得曹cao與袁紹的官渡之戰打了多久,但袁紹加上烏桓,少說要該要兩三年。她現在最缺的也就是時間。江東六郡局勢不穩,只要給她這兩三年的時間,靠海處有鹽,那便是個財源,還有縱橫交錯,四通八達的水脈,更有后世幾度成為貿易港口的海灣淺灘三角洲,千百年來素有魚米之鄉的江南之地,又怎可能是貧瘠地?

    兩三年后,五萬斛稗米,就算是種不出來,她靠鹽換,也能換出來!而曹cao在她修身養息的時候一路征戰,三年之后,想必正是人困糧乏的時候。到時候送糧便是雪中送炭,又能再坐下來談一次。

    江東兵不出淮水,這個條件確實極為吸引人。曹cao不是沒想到李睦用的是緩兵之計,但一來他確實拖不起,二來只要李睦不出兵助袁紹,他的目的其實也就算是達到了。就算是鷸蚌相爭,她這個漁翁還只是小孩子,力氣不夠,捉不了鷸,也提不起蚌。淮水又臨徐州廣陵,日若有必要,他甚至還能以詔令封孫氏子弟為徐州牧,坐領徐州,直面青州袁紹之軍,為他抵擋分散袁紹的兵力。戰與不戰,根本就由不得李睦。

    心中盤算一定,曹cao面上的笑容更甚:“孤聞袁公路僭號所憑傳國玉璽,不知這玉璽現又在何處?”

    李睦朗然一笑:“傳國玉璽既然在袁術身上,自然也隨著袁術去了青州,帶給袁紹了。”

    只要袁紹不交出傳國玉璽,那曹cao就能將一個叛逆的罪名扣到袁紹身上,那李睦若助袁紹,自然也是叛臣。江東局勢不穩,這叛臣的名義一出,無疑會令六郡立刻分崩。

    孫紹不是袁氏兄弟,孫氏也沒有四世三公的顯赫根基,本就年紀小,威望不足,如此一來,自是會更不得人心。

    因而只要江東軍沒將傳國玉璽從袁術手里搶出來,只要玉璽到了袁紹手里,那江東和袁紹牽扯到一起的可能性就又低了一層。再加上現在的盟約約束——聲名名譽,在這個世道還是非常值錢的。

    這最后的一問一答,最終也將這最后一條敲定下來。

    商議完畢,曹cao站起身來,從腰上解下佩劍:“孤素敬令尊忠勇,義薄云天,今日得見故人之子,無以為表,唯此劍隨我征戰多年,鋒利無比,名曰倚天,贈于你,也算是今日之盟的信物。”

    倚天劍?

    李睦接過來橫在手中細看,只見劍柄樣式古樸,劍鞘之上更是嵌了纏金,繁復的刻紋似字似圖,忽然心念一動,反手又將劍遞了回去。

    “我聽聞曹司空共有兩把絕世寶劍,一名倚天,一名青釭。倚天為司空常佩,權不敢領受,司空若有意贈劍,不妨……換一把。”

    曹cao眉頭一皺:“青釭劍勢沉重,戾氣極甚,未必適合賢侄。”

    李睦不以為然地輕笑:“寶劍配英雄,權只于軍帳之中而不出戰陣,佩劍無用,欲轉送于一位沙場驍將。何懼戾氣?”

    “既如此,”聽她提及沙場驍將,曹cao看一眼周瑜,只當李睦是要青釭劍拉攏這位昔日為乃兄出力的年輕將領,也不禁為她拉攏人心的盤算點了點頭,“待我回去,就派人將劍送來。”

    只不知往日與孫策并肩而戰的周瑜,會不會甘心在一個六歲的娃娃面前俯首稱臣。

    李睦全然沒察覺到曹cao的心思又轉到了離間計上,一聽真有青釭劍可以拿,趕忙誠心誠意地道謝。

    而在曹cao探究的目光中,周瑜的笑容也愈發明朗,一點也沒意識到這把劍李睦突發奇想地討來,原是想按照歷史送給趙云的,其實和他根本就沒什么關系。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將李睦送回軍中,與太史慈和高順一同先從淮陰往南撤軍,周瑜則準備再往返一趟壽春。然而才離開軍營,就聽到身后馬蹄聲響,卻是李睦從后追了上來。

    周瑜眉梢輕揚,示意兵士在前方就地休息,自己調轉馬頭,就迎了上去。

    “你水軍之中有沒有人能出海的?”知道他行軍趕時間,李睦一勒住馬就直奔主題,“我想留一支人馬從徐州往東出海,駐于最近的島嶼上,人數不用多,但要精于水戰,體質強健……”

    “還要全無家小牽掛,又有心有志要立戰功的?”李睦一開口,周瑜就猜到她想要做什么,立刻就接了下去。

    徐州東面臨海,海外有島,其中還有與遼東四郡毗鄰的三韓小國,作為大漢藩屬,若非中原戰亂,也是年年朝貢,以托庇護。

    這些事不僅周瑜清楚,出身青州東萊的太史慈更清楚。東萊靠海,至今還有老人談及當年貢船往來,熱鬧非凡的盛景。

    而如今,天下大亂,紛爭四起,漢帝失威,自然也就沒人再想起這些屬國,更沒人追究這些貢品都被占據遼東的公孫度統統吞了下去。

    李睦想的當然不是這些貢品,說實話,她根本就沒想到還有貢品這回事,她只是習慣性地事事留后路。

    這個時代的人,骨子里以身處中原之地為傲,論及出海,頭一個反應就是未開化的蠻夷之邦,不可去亦不可達的荒蠻之處。再加上造船技術的不完備,陸戰水戰,還從來沒人想到過還有海戰一途。就連以前送貢的三韓大船,也只是建造得體型巨大,船底加固抗擊風浪而已,用來運送貢品,十艘里能有兩三艘順利抵達已是不易,更別提出戰了。

    李睦就是想利用這個時代這種背靠大海就是天險的慣性思維,在徐州之畔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埋下一顆釘子,將來若是與曹cao翻臉,這一支人馬就是天降奇兵。而就算最終用不到,她準備回到江東之后,在吳郡的江河入海口處建個商運港口出來,到時候商船進出,再行將他們接應回來。

    海中行船風險極大,這一支伏兵又不知道要伏多久才能啟用,所以,正如周瑜所說,若非家中無所牽掛又一心要出人頭地,心志堅定的人,還真無法勝任。

    李睦這么一提,周瑜順勢想了想,也覺得確實可行。只不過他現在統領的水軍戰船雖然要比曹cao袁紹等常年在北地征戰的軍隊精銳許多,但江河行舟到底吃水較淺,風浪也與海上全不能比,若要真正出海,還真要仔細斟酌一番才好。

    或者,也可以同甘寧商討一番。他既號稱錦帆賊,就不知道這面錦帆能不能也飛揚到海面上去。

    周瑜正自細思,李睦說完了正事,朝他點了點頭,又拍了拍馬頸頸側,就準備掉頭回去了。

    周瑜皺眉:“你匆匆追來,就為此事?”

    馬背上英姿挺拔的男子眼神柔和,又極為專注,溫潤的笑意之中,又帶一點點期盼。

    李睦偏過頭,抿一抿唇,伸手將一路馳來被風吹亂的鬢發掛到耳后:“曹cao狡詐,定下的盟約能不能作數都不好說,還是要多加防范……自己小心。”

    “喏。”聽她說得認真,周瑜忍著笑朝她躬身拱手,一本正經猶如軍前領命。

    李睦捏著韁繩瞪他一眼:“好好說話!”

    周瑜終于笑出聲來:“之前給你的壽春詳報,是我親筆所書,字字在心。再送軍報時,不必再帶太公六韜,我也能看得懂。”

    李睦想出來的用太公六韜暗碼一樣一卷一橫,一字一豎的表述,萬一傳信兵途中遇襲,軍報落到旁人手里,或許還能有才智之士看出其中端倪。而換做用周瑜手書作為對照,這“軍報”里的內容,除了他們兩人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三人能看懂了。

    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開啟了這個時代軍用暗碼的篇章,李睦不由覺得好笑,然而,轉念想到這次她抬營北上的決定匆忙,也來不及跟周瑜商量,又不禁感嘆這個時代的通信效率實在太低。

    這下,正事說完,閑話也說了兩句,李睦一扯韁繩,最終還是一句沒提青釭劍,就打馬回營。

    等五千兵馬浩浩蕩蕩地撤回廣陵,再渡江回到吳郡時,頭頂烈陽如火,已是盛夏。

    李睦頂著火辣辣的日頭,一身短打,頭戴竹笠,還是被從竹條縫里漏下來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臉上火燙一片。

    她從廣陵回城的路上,用算籌的橫豎排列代替四舍五入湊整了的阿拉伯數字,再隱去重力加速度的默認數值,卻保留運算符,寫下羽箭離弦之后平拋運動的分列算法,再加上一小壇蒸餾烈酒,算是回信以及回禮,派人一同送去給黃月英。

    射程的算法說來算是軍中機密,但李睦心里卻清楚得很。射程越遠,所需要的弦張力也越大,對于弩身的承受力要求也越高。當日她射出四百步射程,饒是守城弩堅固沉重,卻也只經得起一箭就散了架,即便黃月英能打造出體型更大的弩車來,相應的,所用的箭也要更要長。且不提重量的問題,單是在空中掠過時受到的阻力,以及長箭飛行時的平衡度,若無后世的科技手段,要控制住這些,談何容易?

    更何況,一箭四百步,本就是威懾力多過實際殺傷力,射得到四百步之外的中軍大帳,卻射不準軍中的將士。說到底,就是個唬人的技術。

    待李睦回到吳郡不久,派去送信的兵士就帶回了那個黃絹云紋錦囊。只這一回,黃月英沒畫弓弓弩匣,只一封書信,說龐德公從子龐林有一兄,聽聞她能箭射四百步,又仗投石機之利兵指荊州,心奇生佩,想來吳郡拜會,若她允準,那自己便從中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