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等我(h)隨機掉落的雙更
盛南時笑的太開心了,料峭的眉眼融化了冰雪,叫人稱嘆不已的驚艷。手上揉弄按摩的力度更重了些,捏著那根膚白修長的手指,都被他玩的有一點泛紅。 他細心打量著修剪整齊的粉嫩指甲,觀察她獨一無二的指紋。 她身體的每一寸他都想含在嘴里好好疼愛、吮吸,包括這根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印象里一樣很甜很好吃。 這么想著,他就這么做了。 躺著她腿上的人玩她的手指,玩著玩著,突然把她的食指含進嘴里,惹林知返驟然嚇了一跳。 盛南時用牙關咬住手指的第一個關節,唇閉著不讓她逃脫。能感覺出一顆牙齒有一絲絲尖銳,是他隱藏得極好的小虎牙。 濕濕的,熱熱的,指腹下是他的舌頭,溫順獻好地在圍著手指繞圈舔弄。 林知返一個激靈,對視著他又深又黑的眼睛,里面全是和她一樣的激靈。 她身體一麻,硬著頭皮嘗試著抽走,結果被他不贊同地微微用力咬了下,估計那顆小尖牙都戳留下一個小洞了。 “啊……別咬……”她吃痛求饒。 痛吟的聲音讓他像自焚一樣guntang,無論是體溫還是心臟。 盛南時聽她所有的命令與指揮,乖巧依言松開牙關。 不咬了,他只把香甜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插我。” 她迷糊不清:“嗯……?”什么意思…… 他吐出沾了不少他的口水的手指,伸出舌頭繞著指尖舔弄,把指叼在唇邊等她。 他說:“用手指,插我的嘴。” 他躺在她的膝頭,眼睛里面滿是迷戀與臣服,愛戴她擁護她。 他的臉陽剛英氣勃發,此刻卻透出一股邪氣,不分男女的媚,海妖塞壬一般魅惑人心,說出的話就是歌聲,字字珠璣。 她喉嚨發干,視野里只能看見他,全部都是他在等待她的玩弄。 急促呼吸了兩口,形狀一覽無余的胸乳悄生生起伏著。受到蠱惑引誘般,她用顫抖的手指快速刮蹭了一下他的唇瓣。 過電般一下就收回,優雅的薄唇果然很軟。 他被逗得開心,笑出輕柔飄逸的聲音,“呵呵……” 他握住那只美手,從她腿上支起身子,隔著粗糙的牛仔布料膜拜親吻她的膝蓋,唇逐漸往大腿上游弋。 林知返意識到什么一樣,慌亂極了,把一雙腿夾得更緊,手上推他的頭,忙小聲喊:“別!” “你給我一點甜頭……”他攔截住她的推搡,用牙啃她的虎口,哀求或者是勸誡一般,“不要一直餓著我。” 哀求給他一點甜頭,勸誡把他餓瘋了就不好了。 手也是他的援兵,不請自來,覆蓋在布料外頭,不再往下,只輕輕撫摸著她的陰丘。 手掌心下面,依次是牛仔褲,她的內褲,她的陰毛,她的陰丘。 林知返知道他難受,這個活力旺盛的年紀談戀愛,這種事情該自然發生還是要發生,不能要求人家做苦行僧。 “別這樣,我來大姨媽了……”她臉色酡紅,慌張地想把手帶離隱密之地。 盛南時聽到這一句幾乎讓他瘋狂的話,下身一跳,差點射出來。 他的眼神幽幽暗暗:“那我檢查一下。” 她快哭了,“別這樣……” 手像雨點一樣輕拍輕打他,怕弄疼他又不敢用力。 他不再啃咬她,把打他的手握在心口,笑地溫柔,“我給你舔月經,好不好?” 林知返以為自己聽錯了,很是震驚,咻地睜大眼睛,“你說什么呢!” 她只當他是開玩笑說胡話,就算她知識量儲備不大,也知道這不在正常性愛的范疇。 他呢喃著:“你真的好香啊……” 他已經起身,霸道地把她摁進沙發里,金剛不壞的肌rou小臂收縮,讓她連掙扎的幅度都變小。 “南時!”她瘋狂抗拒,腿腰都扭動起來想滑走,“哈啊……我真的身上不方便!” 他粗啞地問:“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經血嗎?” 他好像已經聞到血甜味了,讓她的身體與他嚴絲合縫交貼,圓圓的rufang都被他的胸膛壓到變形,被誘瘋了一樣,吻住她的唇又親又咬。 林知返都快被他這一副瘋魔的樣子嚇傻了,偏偏嘴還被強勢霸道地堵住,滿肚子想說的話全部變成呻吟:“唔…唔啊……” 他矯健的舌頭沖進她的口腔里來模擬性交,從她的唇齒間插進去,抽出來,yin蕩地在勾引她、調戲她,帶著占有的味道。 根本一點反抗的行為都不讓她做,推他他就更發瘋。林知返只能定定神狠狠心,用了點力咬下去。 “嘶!” 盛南時被突然一咬,咬得痛縮回舌頭,離開了些,一只手指橫在嘴邊擦拭了一下舌頭,查看有沒有出血。 臉上布滿不可思議的神色,像是在不可置信她會咬他、傷害他。 全部都是控訴與不滿,在無聲訴說著他那么信任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林知返心里一痛,手足無措地安撫,捧著他的臉溫柔摩挲,“呼……等我,等我好嗎……” 她真的不是不愿意給,只是生理期太過尷尬,怎么可能真的讓他舔經血,這人在說什么瘋話…… 她口鼻并用地拼命呼吸,全是沾了他氣息的空氣。 “哈……哈啊……” 盛南時似乎被那一下咬回了神智,或許是被她“等我”撫慰到,不再瘋狂入侵,住了手。 “那等你身上方便的時候。”他輕柔舔她的鼻尖,隔著衣服撫弄了一下她的胸部,“好嗎?” “好,好……”為了逃脫,她一串應允。 只怕不答應他,連逃都逃不走,拖延時間都沒法拖延。 “呵呵……”他聽到允諾,開心又愉悅地掛起笑意,禁錮她的雙臂已經慷慨地放松。 “呼……”她推了推,從那之下鉆出去,急切道:“我……先去洗澡!” 她剛逃出來就努力汲取著空氣,不敢回頭,腳步虛浮往房間里跑。 他維持著禁錮的姿勢不動,任她溜走。 背對她,粗喘著氣,興奮地舔了舔唇角。 好想舔你的經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