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破處(500珠加更)
他問,“你愛我嗎?” “不愛。” 他低下頭去,對上她含恨的眼神。 “為什么?就因為我把你關起來嗎?我這是為你好,我這是為我們好。”他勸。 似曾相識,似乎他的母親也和他說過這句話。 女人還是不說話,幽怨的眼神凝視著他。 “那好吧。”勸不動,他嘆口氣。 他俯下身去吻她,卻被她冷著臉躲開了。 他無奈,只好放棄一親芳澤,把她攬進懷里撫摸她的頭發。 懷里的女人僵硬著赤裸的身體,黑發凌亂,發尾打結。臉上的淚痕已經干涸,哭落了幾根睫毛,凝在頰上。一雙紅腫的唇,帶著淤血的唇角。 再往下是吻痕一片狼藉的脖子,他喜歡埋在這里聞她的發。 天鵝一般的脖頸上戴了一個華美的項圈,柔軟的皮革之下鋪了羽毛,綴著粼粼發光的昂貴鉆石珠寶。耀眼奪目,這明星光彩仿若人魚公主消失前的最后夙愿。 連著長長細細的鎖鏈,抖著冷清的銀光,捆仙一般堅不可摧。 因凌虐而青青紫紫的渾圓rufang,再配上微微破碎流血的rutou。 觸目驚心的美。 美得讓人想即刻破壞,想用錐子砸開她的后腦,幻想紅紅白白的腦漿會讓她變得更美。 幻想能停留在彼此相依的此刻,幻想死亡令愛再不分離。 “送你一個禮物。” 他松開她,從外面推進來一輛蛋糕車樣的運乘,上頭蓋著一塊紅色絲絨。 垂感極強,血一樣的鮮紅。 大抵,是甜美的紅絲絨蛋糕吧? “驚喜禮物!”他撒嬌一樣賣萌,歡欣的聲音,給自己配上音效,“噔噔噔噔——” 昏暗難聞的密閉房間里不斷回蕩著這一句詭異的音效,平淡無波的慶祝詞。 他“刷——”地扯開那塊足以用在禮服上的布料,獻寶一樣,抿著嘴笑。 那是一個人頭。 肖云霖的人頭。 被割斷的地方平滑無瑕疵,手起刀落不帶一絲猶豫的決絕。 它驚恐萬分地瞪大眼睛,眼球渾濁失去焦距,冰冷僵硬,血色盡失,嘴巴被殘忍地縫上。 兩片嘴唇被用針線縫住,可見裁縫者技藝不佳,能想象出是怎樣笨手笨腳才悟得要領。 絲線的原本顏色已經看不清了,被流出來的血染紅,整個下巴、脖子,全部都是它的血液。 怎么了呢?哦!是多嘴的人,生前被割去舌頭、縫上嘴巴,到了地獄里都不能向閻王訴苦。 “你瘋了……你瘋了……”她的驚恐不比它少,瘋狂搖頭,項上鎖鏈叮咚作響,被綁住的四肢努力想要逃跑,卻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你殺人了!你會坐牢!你瘋了!”她不管不顧扭動著赤裸的身子,要逃啊,要逃。 他放下那塊絲絨,又抿著嘴笑。 他似乎很喜歡這么笑,笑不露齒,幅度也不大,隱忍又青澀。 “你在關心我嗎?”他跪在床邊,用手做枕,把頭歪在自己的臂彎里。 “你一定會被抓起來的……你一定會的!”她那么驚恐地喃喃,不知道是在陳述還是在祈禱。 “不會哦。”他不抿著嘴了,粲然一笑,“我很有錢。” “有錢到可以買下它的人頭。”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明明那樣成熟冷硬的堅毅五官,此刻卻像一只幼弱的雛鳥。 顯然她也知道這是真的。 淚水還在流,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她哀求,“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他變換了個姿勢,換成下巴枕在臂彎里,“那你為什么不放過我呢?你為什么要忘了我?” “你好殘忍,就那么把我忘了。我都愛了你十年了。”他嘆氣,指尖去觸她散落的發,“十年了呀。” 她試圖說服他,“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我真的……” 男人的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噓。 他溫柔抱起她,她已經被驚嚇與恐懼折騰到無力掙扎。 所有的力氣都用盡了,連哭一哭都在透支余生。 男人脫了他自己的衣物,不著寸縷的她被壓住撫摸。 他細細碎碎的吻又落下來,曖昧地舔弄她的耳朵。 他的語氣好興奮,“我在它面前給你破處好不好?” 瘋狂的哀求與淚流,讓他更興奮了。 他嘴里哄著她,輕快的語氣像是要和戀人出門踏青。 “你看,它在看我們哦。” 冰冷的它驚恐地看著眼前交纏的男女。 他把懷里女人的腿分開,朝它露出他們赤裸的性器,大發善心地給她涂了很多潤滑油。 他的手分開大yinchun,在嬌嫩的陰蒂上輕輕逗弄,中指色情地在yindao縫里上下滑動,把潤滑油細心地抹勻。 “別這樣………別這樣……”她身子輕顫。 他低低笑,“別怎么樣?別摸寶貝的小陰蒂?” “好可憐哦,被我摸地發抖。” “嗚嗚……”嬌弱的啜泣聲。 “插進去了哦。”他提醒。 然后真的插進去了,yinjing逞入禁地,插進內里還干澀的甬道,輕而易舉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啊!——”是她的疼痛尖叫,摻雜著斷錦裂帛之聲。 他手里安撫她的渾圓rufang,就著私處滑膩,身下律動起來,嘴上誘哄,“一會兒就不痛了,寶貝,寶貝,你好緊啊。” 不知道是處女血還是yindao受傷而流出來的血,沾染在他進進出出的yinjing上,沾到他們的陰毛上,再順著重力流到她的腿上。 他心里一陣悸動,緩緩將yinjing拔了出來。跪著,虔誠地將她腿上血液都舔舐干凈,才又插了進去。 血是甜的。 她已經哭累了,疼怕了。海上暴風雨里的白帆一樣,飄飄搖搖,殘破不堪。 他手上的動作卻很輕,像對待珍愛的戀人,身下動作卻不停,兇猛地進犯,野獸一樣的性交再不為過。 害怕那雙恨意難消的美麗眸子,他伸手幫她合上,就著插入給她翻了個身,從身后頂弄, “寶貝,寶貝……你看,我在它面前給你破處了。” “你真的好緊啊……寶貝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了……” “誰讓你因為它亂嚼舌根就不理我。” “你怎么這么殘忍啊?怎么這樣對我啊?” 他不滿地控訴,說到最后甚至開始嗚咽。 他哭了起來,好像遭遇了多不公的待遇。 哭聲好心碎呀。 淚珠落到她的發間鬢邊,落到她的臉頰上,不知最后向哪落了去。 淚是咸的。 她不說話,她沒動靜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回頭。 她睜著那雙昔日溫婉,此刻卻含恨的眸,她沒有眼淚了。 她流了兩行血。 夢醒了。 不在他的半山別墅里,不在他在那里為她準備的整整一層樓里,不在整整一個樓層都準備用來囚禁她的房間里。 他在開著適度空調的小房間里,這里散發著馨香清冷的睡蓮氣味,有珍珠色澤的荷葉窗簾。 他木木躺著,看了一會兒天花板。 輕手輕腳收拾東西的女人注意到,走過來,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寶貝醒了。”她坐在床邊,摸他的發際,柔聲問,“是我吵到你了?” 那么柔的語氣,摻了蜜一樣。 他問,“你愛我嗎?” “愛。” 她笑笑,幫他攏額前垂落的發,青蔥玉指伸進發間輕柔撫摸。 那好吧。 我的愛情只能是荒涼的森林, 充滿嫉妒,猶如強盜, 拿著劍,是絕望, 每一次出擊都將帶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