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西門貓貓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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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一聲雄雞曉唱,西門吹雪霍然驚醒,發(fā)現(xiàn)東方竟已發(fā)白,不由駭然,往日打坐時,即使入物我兩忘之境,時間的流逝卻是可以感覺到的,但此次,以為只是瞬息,竟已過了一整夜。 低頭看看貓貓,還在沉睡之中,一身雪白的毛發(fā)越發(fā)光潤,現(xiàn)在月亮早已不在,西門吹雪將它輕輕抱起來,手指觸到它暴露在空氣中的毛發(fā),涼涼的還帶著濕意。 稍運內(nèi)力將它烘干,不知是不是錯覺,不過是一夜的打坐,似乎內(nèi)力更加精純了些,也更加圓轉(zhuǎn)自如。 抱著貓貓回房,推門而入的瞬間,西門吹雪微楞,目光停在自己推門的左手上,那手修長有力,明潤如玉,仿佛是一方無瑕的美玉雕琢而成,只是……上面的傷呢?他記得自己手上被貓貓煩躁時蹬的傷痕累累,此刻卻光潔如同新生嬰兒。 手心里傳來濕熱溫軟的觸感,一下一下在手心里刷著,癢酥酥的直到心底,西門吹雪有些無奈,知道貓貓快醒了,它半夢半醒之間時,碰到什么舔什么的毛病,西門吹雪糾正了無數(shù)次也沒能讓它改過來,還好它睡覺時總是變成貓兒,否則若是人的話…… 不過…… “……貓貓要就這樣睡!”想起前晚貓貓的抗議,它似乎更喜歡變成人睡覺呢,幸好當(dāng)時被蘇少英打斷,否則還不知道怎么收場——貓貓在睡覺的問題上,堅持的讓人頭疼。 貓貓的舌頭從西門吹雪的手心里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爪子上,它醒了,開始認真的整理儀表,打掃衛(wèi)生,先好好舔舔爪子,再用舔好的抓子抹一抹臉,抹一抹耳朵……順便幫主人也舔舔手指頭…… “醒了?”西門吹雪淡淡的聲音傳來:“去洗澡吧。” “喵?喵喵!” 貓貓瞬間清醒,耳朵高高豎了起來,等終于想起主人的說了什么,立刻一躍而下,逃也似的的跑了個沒影。 西門吹雪看著它活蹦亂跳的身影,微微挑起唇角。 早飯仍然有貓貓最愛的小魚兒,吃過飯陸小鳳和花滿樓出門去了,并沒有告訴西門吹雪他們的去向,如今閻鐵珊和獨孤一鶴都已經(jīng)死了,以陸小鳳和花滿樓的功夫并不需要西門吹雪擔(dān)心。比起他們調(diào)查兇手的進展,還是貓貓何時能夠恢復(fù)更讓他關(guān)心。 柳兒很守信,說過要來找貓貓玩,午后便來了。 “喵?”看著貓貓一臉的期待,西門吹雪點頭:“不許跑遠。” “喵!”貓貓爽快的答應(yīng)。 “你放心……”柳兒清脆而羞澀的聲音道:“我不會走遠的……” 少女雪白的臉頰紅的如天邊燦爛的朝霞。 西門吹雪微微皺眉,沒有解釋,等他們離開,拿了劍在不遠的樹林中練劍,附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雙耳,時間在匹練般的劍光和少女歡快的笑聲、貓貓嬌甜的叫聲中悄然流逝。 西門吹雪收劍,過猶不及,他今天的練劍時間已到,該是去沐浴更衣的時候了。 “貓貓貓貓你真可愛,jiejie最喜歡你了……” 耳邊傳來少女的聲音和貓貓興奮的叫聲。 貓貓似乎還沒有玩夠…… 稍作沉吟,西門吹雪向他們玩耍的地方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房中的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但浴桶中的水溫稍稍低了些,梅管家調(diào)!教出來的手下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如果不是他們,那么是自己今天練功的時間長了些?西門吹雪每天練功的時辰是根據(jù)自己的身體狀況而定的,自己體質(zhì)變強似乎不是錯覺。 將壺中備用的滾水兌入浴桶,輕輕解開發(fā)帶和腰帶,西門吹雪解衣的手忽然微微一頓,飛射而出。 一個嬌小的人影從院外狼狽不堪的跑了進來,渾身上下都濕透了,發(fā)梢衣角不停的滴水,春天的湖水是冰寒的,少女凍得嘴唇發(fā)白,渾身簌簌發(fā)抖,聲音也在發(fā)抖:“西門公子,貓貓……” 貓貓正被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濕漉漉的長毛貼在身上,露出粉紅的嫩rou,不知是她抱的太緊,還是貓貓被淹的太狠的原因,看見主人也只是嗚咽了一聲,掙了掙沒有撲過來。 “貓貓它掉到湖里去了,我……對不起……但是我馬上就把它撈起來了……” 柳兒的話還未說完,懷中一空,貓貓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西門吹雪感覺到貓貓的身子在發(fā)抖,不是冷的,而是嚇的。他用大拇指輕輕按著貓貓的肚子,控出里面的水,眼中的神色變得深沉。 “喵……”控出了水的貓貓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西門吹雪開始為它烘干,眼睛卻落在柳兒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柳兒,于是發(fā)現(xiàn)柳兒不僅人長的美,身材更美。薄薄的春衫被湖水打濕后緊緊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鼓鼓的挺拔的胸脯,突然收緊的纖細如柳的腰肢,從腰線上以驚心動魄的線條圓潤的突起的臀,小巧而飽滿。 他看的很仔細,看的柳兒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素白的柔荑捂住胸口,臉上的神色又羞又惱又喜又懼,身體卻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也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別的什么…… 這樣一個怯生生俏生生、楚楚堪憐的女孩兒,渾身濕透,不知所措的站在你面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軟。 她低著頭,語無倫次:“我、我……貓貓、它沒事,我我就走了……” 她紅著臉,低著頭,口中說著要走,腳下卻一步也沒有挪動。 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對面的人說話,她的心漸漸有些冷了。一樣的落水,貓貓身上的毛已經(jīng)烘干了,正窩在主人的手心里撒嬌,喵喵叫著訴說委屈,而她,卻還在這里簌簌發(fā)抖。 她當(dāng)然不能真的這個樣子走到大街上去,可是……她又能怎么樣呢? “這間房里有熱水,你不妨去洗一洗。”西門吹雪到底還是男人,他不能將一個剛剛救了他的寵物的少女這樣趕到大街上去。 雖然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冷漠,但是柳兒聽在耳中卻恍如天籟,眼中閃出激動感激的神色,但是西門吹雪沒有看見,因為他已經(jīng)抱著貓貓轉(zhuǎn)身離去,當(dāng)然他也沒有看見少女唇角得意的笑容。 柳兒不是不拘小節(jié)的江湖兒女,一個閨閣女兒家,在一個男人的邀請下在他的家里洗澡更衣,這意味著什么?何況西門吹雪已經(jīng)看了、已經(jīng)看了…… 她浸在溫度適中的熱水中,目光落在自己光潔的手臂、高挺柔軟的胸脯上,笑的迷醉之極……你這樣一個女人,天下哪個男人能夠拒絕? 門吱呀一聲打開,柳兒一愣,受驚似的縮進了桶內(nèi),似乎連說話都不敢,但心跳卻快了起來, 然而進來的卻不是西門吹雪,這樣低著頭的姿勢分明是服侍慣了別人的人才會有的,柳兒透過朦朧的屏風(fēng),隱約看見他收走了托盤中應(yīng)該是屬于西門吹雪的白衣,也收走了自己掛在屏風(fēng)外的濕衣,低頭悄悄退了出去…… 沒想到西門吹雪竟是這樣一個細心的人,他會怎么做呢?讓下人為自己再買一身新衣,還是令人將她的舊衣洗凈烤干? 也許兩樣都有? 她愉快的清洗著,將清澈溫暖的水灑在自己的光潔的肌膚上…… 一刻鐘過去,桶中的水已經(jīng)微冷,柳兒覺得自己已經(jīng)洗的夠干凈了,她該出來了,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送衣服來。 沒關(guān)系,準(zhǔn)備的時間越久,便說明主人越上心。 反正這樣的水里呆著也并不難受。 …… 半個時辰過去,水已冰冷,仍然沒有人送衣服來,柳兒終于不再自欺欺人,因為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間房里被收的非常干凈,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布頭都沒有留下。 “西門公子?” 她在浴桶里怯生生的叫。 “西門吹雪!” 她在浴桶里驚慌的叫。 “西門吹雪……” 她帶著哭腔叫。 “外面有人嗎?” 她高聲叫。 但是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似乎這個世界只剩了她一個人似的。 …………………………………………………………………………………………………… 陸小鳳和花滿樓回來的時候,很出奇的看見貓貓居然斯文的爬在西門吹雪的膝蓋上玩尾巴,沒有跑出去滿世界的野,西門吹雪也沒有嫌它煩,反而時不時輕輕撫摸一下它小巧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