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車廂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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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車隊一行奢華張揚,行駛在寬敞的官道上,外面車轅馬蹄不止,車內(nèi),卻靜的落針可聞。伊麗莎白貌似嫻靜的端坐,仔細看就發(fā)現(xiàn)她全身繃緊貼著車廂,盡力離烏瑟遠些,帶著軟皮手套的手緊攥,大氣都不敢喘。她額頭挨了雷昂一鞭,傷的不輕,卻不得不強撐著坐在自己滅門死敵的身邊,頭發(fā)仔細盤起掩住傷口,臉上用胭脂粉飾憔悴。與她相比,我脂粉不施,面色比春花更嬌,一雙剪水美目盈盈欲語,癡然望著對面的烏瑟。 他也在看著我。他看我的眼神從來都是不同的,沒有剛硬冷漠,帶著柔軟縱容,和一抹暗藏的暖意。我不知是否因我胡思亂想造成的心理暗示,此時坐在車廂中的他,隔絕眾目,眼神尤比往日放縱,在陰暗中熱烈發(fā)亮。隔著薄薄的車廂墻壁之外,便是成群的仆從,還有沿途圍觀歡呼的臣民,那是他的帝國,可在這木板包圍的車內(nèi)空間中,是我們的世界,我們一言不發(fā),眼光交纏,我整個沐浴在他的目光下,就像我這一生都在他的羽翼保護中,溫暖安全。時間仿佛延長了,他與我的恩怨過往在我心中不斷涌現(xiàn),曾經(jīng)以為的傷害,現(xiàn)在看來竟全是他的維護。我越想越覺心中酸軟,幸福與暖融充斥體內(nèi),幾乎要滿溢出來。 仔細回想,才發(fā)覺我這一生雖與他交纏糾葛,被他左右,可我們真正相聚的時光實在稀少又短暫。現(xiàn)在他就在我面前,離我一臂之遙,我能看到他胸膛起伏,他的雙手迭放在腿上,優(yōu)雅而線條分明。那雙溫暖的手多少次擁抱撫摸我,進入我最隱秘之地,給我顫栗的快樂……我對他的渴望忽如泉水噴涌,想感受他的溫度,想被他擁抱,于是鬼使神差的,我動了,打碎了車內(nèi)的靜固,想向他而去。 可他也動了,頎長的手在膝上無聲的做了個手勢,止住了我。頭腦發(fā)熱的我瞬間清醒一些,見他眼神微轉(zhuǎn),向我示意窗外。 我體內(nèi)燃燒的熱情稍稍冷卻,便明白他的意思。現(xiàn)在馬車行駛在王都官道上,沿途都是夾道相迎的民眾。而烏瑟是個極自律的君王,他馬車出行時從不閉合車窗車簾。我若此時靠過去親近他,所有動作都會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今天特意為我的正名之舉也就毀于一旦了。 我聽話的沒動,他就極微的笑了,眼里流露出贊許來。他那高冷英俊的容顏一旦微笑,就如云開霧散皓月初升,清淡又奪目。我本冷靜了點,他這隱忍而寵溺的笑容卻猝不及防擊潰我的防御,打碎所有理智的壁障。我心里像只茸茸小獸在亂拱,抓心撓肝的想撲進他懷里,哪怕能碰觸他一下,抓住他一根手指也好。我心腹間酸癢上涌,仿佛餓了數(shù)日的人,眼看佳肴觸手可及,如何能按捺的住。我又坐立難安了少刻,實在忍不了了,悄悄瞥著窗外,找個機會突然滑下了座位,隱蔽在車窗之下。 沿途臣民們根本沒發(fā)現(xiàn)車廂里少了一個女官,他們的注意全放在受人愛戴的君王身上,在馬車經(jīng)過時歡呼稱頌。車內(nèi),我突然的動作讓對面兩人都驚詫了一下,伊麗莎白眼神冰冷又憎惡,扭開頭。而烏瑟則輕輕一嘆,滿是無奈和縱容。 我已經(jīng)爬去跪在了他腿前,抓住他的手,把臉貼上去,輕輕磨蹭。 車外仍是一片歡慶,沿途的臣民們在馬車經(jīng)過時能瞻仰到君王和王后的容顏,興高采烈,歡呼不斷。車廂內(nèi),烏瑟和伊麗莎白之間卻仿佛隔著屏障。伊麗莎白坐姿優(yōu)雅端方,目不斜視。而她旁邊,我跪在烏瑟的長腿間,抓著他的手磨蹭,親吻。烏瑟一言不發(fā),也不阻止我,垂目俯視我的舉動,那目光溫軟,能把寒冰融化。 我此時已經(jīng)失去自制。一年多了,我終于回到他身邊,感受到他的熱度,他的氣息。起先我只想能貼近他,碰觸他就好,可現(xiàn)在真的抓住他了,有血有rou,我禁不住得寸進尺之心,想鉆入他懷里被他包圍,想吻他,緊緊的抱住他……可我卻只能藏在車窗下方,不能越過光與影的分界。我心急又懊惱,給他的親吻越來放肆,從手延伸到手臂,又下來到他大腿,兩只小手也不老實了,沿著他結(jié)實修長的腿撫摸。 烏瑟或覺得這樣不妥,但他并未制止或拒絕。這是我們之間的rou欲吸引,越壓抑,爆發(fā)力就越強大。他放任我挑戰(zhàn)他嚴守的規(guī)范,給我超越他認可的權利。他端正坐著,隨我在他下頭擺布他,直到我饑渴越發(fā)難忍,手在他腿間撫摸一陣,就要去拉他的褲帶。 他終于動了,輕握住我的小手。而我立即抬起頭,雙眼濕漉漉的看他,在陰影映襯下尤其靈動,乖巧可憐。 他停頓下,嘆口氣,還是默默松開我的手。我玉手翻飛,利索的解開他的長褲,他那陽物挺立出來,在寒冷中竟不見瑟縮,粗長有力,我是最愛他這根的,毫無遲疑的一口含入。 上頭,烏瑟呼吸一頓,然后緩緩吐出,頭靠上了車廂板壁,神色瞬間松懈沉淪了。 皇家車隊浩蕩行駛著,速度平緩,越靠近王都,官道邊民眾聚集的越多,呼聲越高亢熱烈。人民遠遠的看著君王圣駕經(jīng)過,穿過高大豪華的馬車車窗瞻仰君王英武的面容,誰也不知就在窗下板壁的遮掩后,宮闈艷史的女主角正跪在君上的雙腿間,行極yin之事……不,有一個人知道,還坐在馬車中的伊麗莎白,可我和烏瑟對她都視若無物。她曾篤信我將命喪她手,在那間密室里向我剖白了她的愛恨,她還是處女的恥辱。而現(xiàn)在,她卻依然佩戴者君王未婚妻的“榮譽”,與未婚夫和其情婦同駕,親見二人在她身旁毫無顧及的yin合,仿佛她已是具尸體……這是怎樣的羞辱啊!她雖然強撐著坐姿,目不斜視,可余光依然可見我在烏瑟腿間上下伏動,不時發(fā)出涎液水聲,她全身因凄恨而緊繃發(fā)抖,臉上肌rou極微的扭曲,想尖叫發(fā)狂,想干脆跳出馬車,哪怕會摔斷自己的脖子……可最終她只是絕望的閉上眼,幾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