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哥哥的溺愛
我們分別這么久,只做一次必然不夠,在儲藏室里歡愛一次后,他抱起腰酥腿軟的我,在我的指引下,到了樓上我的臥室。在這里就百無禁忌了,我倆把身上衣服統統扯掉,赤裸抱在一起,肌膚緊貼,呼吸交融,他一次次的要我,欲望挺入我最深處,我滿足的顫抖著,在他身下一次次高潮,身體軟成一灘春泥,將他溺纏,脫身不能。 待到激情總算告一段落時,窗外天色已昏,沒有仆人進來點燈,臥室里昏沉沉的。我趴在他胸膛上,聽著他安穩有力的心跳,心中滿足極了。他的手環著我,在我細膩的腰后摩挲,厚繭劃著我的皮膚,麻麻的。 我抬起頭,自下而上看他,笑瞇瞇問:“哥哥,你有沒有想我?” 他不講話。 我不干了,抓住他的手搖動:“想沒想?想沒想啊?” “嗯。”這就是他的應答。 我忍不住翻個大白眼。壞蛋,占夠了我的便宜,現在擺上酷了。我懶得理他,從他臂彎中翻身起來,就要下床。 沒想到他卻動了,大手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拉住我:“糖糖,別走。” 他的聲音里透著些許小心與祈求,好似怕我不開心了一樣。我回頭,在朦朧昏暗的光線中,看到他眼睛亮極了,直直的望著我。 我的心一下軟了,順著他的勢,又趴回他身上,他的手臂立即環上來,把我摟住。 “哥哥,你送我的小雀死掉了,你不在,我哭了好久。” 他送我的兩只金絲雀,前兩年死了一只,哭的我什么似的,他絞盡腦汁哄了我好幾天。現在另一只也死去了,算是壽終正寢,但也讓我十分難受了。 “我再送兩只給你。”他的回答跟幾年前一樣。 他這典型的直男,哄人也只會如此簡單粗暴,指望他甜言蜜語是絕不要想的。他根本就沒摸到我話里的門道。我跟他講的重點不是“小雀死掉”,而是“你不在”呀。 “哼,我不要。”我頭埋進他的胸膛。 “那你想要什么?我給你。”他繼續哄,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抬頭,聲音悶悶的:“我那么難受,你都不在。我才不要你的東西。” 他總算摸到點門兒了,沉默一下,然后說:“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這才滿意了,知道他肯順著我,心里甜絲絲的,便又抬起頭來,尖尖的下巴立在他胸膛上,看他。 一年多未見,他變化很大,頭發長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凌亂的豎著,身材更壯實,氣質也都變了。經過真正戰爭的洗禮,少年脫胎成為了大人,曾經的桀驁暴躁,轉成了威嚴冷厲,旁人若見了他,氣勢首先矮叁截,在他的冷壓之下,估計話都說不出來。然而他是我養大的,我可一點都不怕,此時借著窗外傍晚最后一絲光線,歡喜的盯著他看。 沒一會兒,我打量他的眼神就變了。剛才沉醉在激情之中沒有注意,他曾經光滑的皮膚上多了大大小小的傷疤,肩胛骨處一道最長,該是被劍砍的。臉側也一道傷痕,差點就破了他的相,再偏些,估計耳朵就沒了。我心疼的了不得,好想追問,想安慰他,又知道他的狗脾氣不在乎這些。他太好強。我若真哭哭啼啼婆婆mama,他是要惱的。 我小手伸上去,輕輕摸他肩胛上的傷痕,眼中泛出淚光,可咬住唇一句話都不說。他看出我心疼了,便岔開話題:“我去過你家了。” 嗯?我一愣。思緒成功被轉移。 “索多瑪王宮。”他說:“你出生的地方。” 那里啊。那可不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四歲了,后來幾年成日被虐待,還差點被luanlun,對那地方可沒什么好回憶。 “你父親……”他說一句,又頓住。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我的親父索珥王是在都城陷落后,服毒自盡在王位上的。雷昂率兵攻下舊都,也就相當于,索珥王是被他逼死的。畢竟是我的生父,雷昂恐怕也懷有一絲愧疚吧。 這話我不知該怎么接。那個父親作惡多端,死有余辜,何況他最后還坑了我一把,想利用我刺殺烏瑟。可是,在我幼年時,他雖然漠視我,卻也幾次伸出援手,將我從伊格蘭的虐待中保下來。我想著這些,明白此時表現得難過或不難過都不合適。就沉默了。 雷昂一看我這樣,也清楚說錯了話,不知該如何補救,身子僵住。 窗外天色全黑,我們都已經看不清彼此。黑暗中,我突然笑出來,說:“哥哥,好餓,我們去吃東西吧。” 氣氛倐地輕松了。他身體松懈下來,放開我。我爬起來,拉鈴召喚蕾蒂。他也起身開始穿衣服。一下午的胡天胡地,我倆都已經饑腸轆轆了。 仆人們應召進來,點亮燈燭,收整房間。這些仆從們都是管家精挑細選的,見到王子殿下在我的房里,一點反應都沒有。蕾蒂就更不用說了。我請他們將晚餐直接擺在房間里,可雷昂穿戴整齊后,執意不肯留下,從我盤子里隨便咬了兩口面包,又親一下我的額頭,便披著夜幕離開了。我頓時火大起來,什么意思!回來也不打個招呼!然后跑來干了我幾炮就跑?把我當成妓女嗎?! 然而入睡前,我冷靜一想,又替他平了反。他肯定是剛回來不久,這時候有多少事在等著他,多少人在盯著他,他如果在我這里過一夜,明天一早,我的名聲就徹底別要了。 雷昂啊,外表冷硬,行動粗暴,但是永遠是一心一意愛我,總是想要對我好的。想到他已經回來,就在離我不遠的王宮中,再想到我們自小到大相互陪伴,后來成了戀人的那些放縱甜蜜,我心里又是歡喜,又是寂寞,真想馬上再見到他,鉆入他的懷里,纏著他撒嬌。 真討厭!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出宮了。自小到大,只要他在王都中,我從來都是在他身邊,天天和他膩在一起,從沒離得如此遠過。現在我又沒了公主的名頭,還怎么再跟他…… 想到這里,我心中忽然一沉。 我已經不是公主了。我現在是特洛伊女爵,是國王的情婦。 是他父親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