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論爭斗與發情
“媽的!小婊子不老實,干脆在這里把她先干了!”他惡狠狠的說,往上掀我的裙子,我兩條雪白的小腿露了出來。我這時才真的嚇壞了,竭力扭動驚叫:“不!你敢!來人啊!救命!快放開我!” 眼見我的兩腿要被扯開,我此刻的感覺,居然是有點啼笑皆非。我不知是該為如此俗套的情節感到滑稽,還是該真正為我的危機而恐慌。就在這時,后頭果然適時的響起英雄救美的男主人公那懶洋洋的聲音: “喂,這只小野貓口很刁的,你們這種貨色還是識相點,乖乖滾開吧。” 這邊的一場鬧劇聞聲而止,小流氓和良家婦女的視線齊刷刷投向酒館門口。只見戈亞逆著午后明烈的日光,手臂撐著酒館的木頭門框站在那里。他并沒有站直身體,頭頂卻幾乎觸到門框上沿,結實的身軀將那狹窄的入口完全堵住。現在這場面,就好像我們身處于一個陰暗的洞窟之中,而洞口堵著一只龐大矯健的猛獸,讓空間中充滿莫名的壓迫。酒館中的幾個男人都臉色一變,戒備的轉身面向他。 與他們相比,戈亞倒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見他們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便長腿一邁,懶散的走了進來,一邊向前,一邊開始活動肩膀,轉動脖子。 “好吧,正好最近只顧著運動下半身,上半身有些倦怠……”他這么說著,全然不知害臊為何物,凌亂濃密的棕發下,眉眼笑瞇瞇的,瞳孔好似積蓄了外面的驕陽之光一般,在這晦暗的酒館中依然閃亮,好像很興奮地,掃過眼前的男人們。 “跑去鐵匠鋪鬧事的,也是你們的人吧?”他笑:“早聽說有一伙匪徒流竄在附近的村落之間,讓我一直都有些犯難呢……派兵剿滅的話太勞師動眾,放著不管吧,又四處生事,小打小鬧的,像蒼蠅一樣招人討厭……沒想到今天居然撞到我面前來了,看來我運氣不錯。” 運氣不錯個頭啊! 我仍是被一個男人攫在角落中,聽著他的話,不禁怒目向他瞪去。他已經站在了酒館正當中,嬉皮笑臉的,面對著六個男人。而這邊以眾對寡的家伙們反而緊張起來,頭領有些憤怒,又有些瑟縮,對旁邊最高壯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提起拳頭,大叫著向戈亞沖過去! 幾乎沒什么懸念的,戈亞只是側個身,手在那人背后一推,他就失去平衡,腦袋“咚”地一聲撞上門框,倒在地下。 “喂……”戈亞有點不屑,也有點好笑地,轉過視線,輕諷:“只有這樣?” 剩下的男人們估計是羞怒交加,在頭領怒叫一聲“干掉他!”之后,便仗著人數優勢向戈亞一擁而上,連抓著我的男人都把我扔下,撲了過去。一場動作大片就此在我眼前上演——六個男人中有人抽出了匕首,有人抄起旁邊的木頭凳子,戈亞則一直是赤手空拳,他看來毫不費力,一下就能抓住握刀刺向他的手,同時巨大的拳頭砸在那人臉上,綻開一片血花,接著,他抬手撥開劈來的木凳,追上一拳,又把另一個人打倒在地……他作為聞名大陸的勇士,戰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英雄,現在卻在這個簡陋昏暗的小酒館里和一群匪徒打群架,居然還看起來很開心似的。他不抄家伙,甚至沒用什么戰斗技巧,只靠兩個拳頭和一身的力氣,就令六個人都近不了身。直到他被幾人圍住,那個頭領在他背后持匕首劈下,在他背后劃出一道不深的傷痕,他的衣服同被割破,布料從后領到腰間裂開長長的口子。 戈亞眼睛一瞇,突然用上力氣,將周圍這幾人擊退。他扭頭看一眼肩后,伸手抓住已被割壞的衣服,向前一拉,整個上衣就被扯掉,袒露出下面結實的體魄。 他剛才一身粗布簡服,配上他凌亂的棕色卷發和玩世不恭的臉孔,在這酒館中看來還真像個尋釁滋事的混混。而現在他赤裸了上身,氣氛頓時變了——他就好像撕去了偽裝,忽然現出了他戰爭之神的本來面目,手臂和胸膛上的肌rou雄壯起伏,腰緊實強健,皮膚上數處駭人的傷疤,更加重了他所散發的氣勢。他昂立在數人包圍之中,那么高大而威懾,爆發的壓迫感如此的強烈,竟令周圍的人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總得把褲子保住啊,”他開口時,反倒是不搭調的一派輕松,咧著嘴角,露出一口白牙:“所以,就到此為止吧。”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僅一眨眼的時間,六個人就被打翻在地。戈亞連呼吸頻率都未改變,環顧一下一片狼藉的周圍,才沖我伸出手來。 “我的女士。”他眼一眨,笑道。 而我早已經傻掉,張目結舌的望著他。就在這一瞬間,非常奇怪地,我滿腦子中環繞著的只有一個念頭:我終于理解了為什么在自然界里,雄性要通過爭斗來獲得與雌性的交配權利了…… 此時他站在我眼前,裸著上身,胸膛和手臂上肌rou發達,腰腹的線條清晰深刻,身周爭戰的氣氛尚未褪去,散發著極強烈的雄性氣息,令我不覺面紅耳赤,心臟砰砰亂跳,腹中升起強烈的酥癢,而腿間不知不覺已變得濕盈盈的了。 他見我不動,濃眉微挑,索性大步過來,把我像抱小孩一樣舉起,抱在結實的臂彎之中。 “既然是我贏了,小美人,你就只能跟我走了。”他口吻輕佻的厲害,沒一點正形兒的調笑我,樣子哪里像這國家最尊貴的公爵,分明是個不要臉的臭流氓。而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抱出酒館,卻連害臊都顧不上——他熱烈氣息包圍著我,令我臉上熱辣辣的,全身又酸軟無一絲力氣,兩手環著他的脖子,比一只軟貓還更溫順地,被赤著上身的他抱上馬去,像打劫來的戰利品一般,帶著我揚長而去了。 這天后來的時間里,我一直都感覺怪怪的,只要一看向他,或挨的近了些,我就臉紅心跳,全身燥熱。好不容易捱到入了夜,當我們終于在旅館房間之中獨處時,我便不復以往的傲嬌姿態,非常主動地向他索歡,擁抱他,親吻他,在他受寵若驚,正準備放手大干之時,我忽然心血來潮,耍賴的硬是反把他推倒,接著又把他的手腕分別縛在兩邊的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