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書房里被調戲
果然,在不知不覺間,我的胸部真的變大了,以前還只能算嬌小玲瓏,現在則像吹了氣一樣鼓漲而起,渾圓高聳,據我目測,至少已經到了C罩杯。而我的rutou和乳暈并沒有隨之變大多少,顏色仍然粉粉的,立在雪白飽滿的乳團上,煞是誘人。 “天天都看見,反而沒注意到……”他直直盯著我的胸乳,笑道:“居然長的這么大了……寶寶真乖,知道爹地喜歡大的,就真的努力長……” 說著,他一手握住我兩個手腕,另一手伸來,抓握住我的rufang:“還差一點就能塞滿爹地的手了,聽話,再長大一些……” “呀……別……別抓了……”我羞得臉上通紅:“大白天的,會被人看到!” “怕被看到啊……”他口氣壞壞的,手指捻住了我的rutou:“不讓抓,那怎么補償爹地?” “啊……不要……疼……不要捏……” rutou被他又是撥動又是捻弄,激出難耐的麻癢,我身體扭動起來,兩團雪乳也隨之搖動,柔軟豐盈的,好不迷人。烏瑟的笑印深了,垂頭在我耳邊,低低挑逗著:“晚上給爹地玩新鮮的,嗯?” “好……好嘛……”我被他弄得難熬,為了能逃脫,便滿口答應,“不要揪……快放手啦……” 他又戀戀不舍的捏了兩把,才放開手。而我立刻跳下他的膝蓋,好像被狼覬覦的小綿羊似的,委屈的跑到一邊,把衣服再整理好。然后,不管他怎么哄我,我都不肯到他身邊去了,可憐的縮在書房的一角,不理睬他。 然后那天晚上,就迫于他的yin威,給他rujiao了…… 他似乎真的很喜歡大的,十分興奮的弄了我一整夜,把我的胸抓捏的艷紅,rutou都被他吃的腫了。第二天穿上衣服時,布料蹭著因紅腫而更加敏感的乳尖,不經意的一下摩擦就令我身體激靈一顫,讓我連動都不太敢動。我非常辛苦地撐過一個上午,心里直把烏瑟罵了幾百幾千遍。 壞蛋,大變態,一發現我長大了,就立刻就物盡其用,真是沒人比他更無恥了…… 今日從一早就沒看到他,聽蕾蒂說,烏瑟出宮去了。我便一個人霸占了整個套間。我平時陪著烏瑟時,若不坐在他懷里,就一定要膩在他腳邊,怎么說都不肯離開。于是烏瑟索性叫人在他的椅子旁為我鋪了塊厚厚茸茸的獸皮毯,讓我能坐的舒舒服服。經過一段時間,我已經非常習慣賴在這毯子消遣時光了。午后時分,我正無聊的趴在毯子上,只聽到門外熱鬧起來,想該是烏瑟回來了。 我還在因他昨天的放浪而跟他賭氣,不肯爬起來迎接他。一會兒,書房門開了,熟悉又穩健的步伐聲踏入進來。我這個地方被書桌遮擋,他看不到我。他站在房間中,喚一聲:“糖糖?” 我撅著嘴,不搭理他。他頓一刻,腳步聲向這邊靠近來。我不想讓他那么輕易找到我,便心血來潮的悄悄翻個身,無聲無息地鉆到了他書桌下面,縮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他靠近,視線越過書桌,沒看到我,便認為我真的不在這里。只聽到他無奈的輕笑一聲,從桌上拿起一些文件,走去窗邊的沙發上坐下。 烏瑟的書桌十分龐大,書桌下的空間也寬闊異常。足夠叁個人坐在這里打撲克的。炎炎夏日里,躺在地板上的感覺十分清涼,我窩在書桌下面,聽著他在不遠處沙沙翻文件的聲音,看著日光在地板上慢慢移動,微風從窗外拂入,吹得薄紗窗簾緩慢的鼓起,搖曳,這樣的午后平靜安詳,我從身到心都懶洋洋的,不覺眼皮發沉,在他桌子下面睡著了。 夏日炎炎正好眠,我這里午睡方酣,周圍的安靜卻被打破了。不知過了多久,從走廊外傳來腳步聲和人聲,有人在書房外通報,進來,向烏瑟報告了什么。我被這些聲音吵醒了,意識逐漸從夢境里拉出來,耳邊聽著對話,但真正傳入腦子的,只有些許的片段: “陛下,各教派的代表大臣們都到齊了,按您的吩咐,已經在側廳里讓他們等候了兩刻鐘了。” “他們說過什么?”是烏瑟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冷淡。 “圣教和主神教的兩位大臣起了口舌的爭執,其他教派倒沒有明顯的表明態度……” 侍從聲音一板一眼的,忠實地向他的君主描述著房間中的情況。他說的時間很長,事無巨細的稟報著。還半夢半醒的我被他吵得不耐煩,眼睛還沒睜開,眉頭已不覺皺起來。 這一點破事情,還要啰嗦這么久,擾人清夢,真是討厭! 他和烏瑟所說的,無非就是從古至今都很難處理的一個問題——宗教。烏瑟統一了大陸,各國領土融合了,宗教間的沖突便被凸顯了出來。這片大陸上,一直占主導地位的宗教是主神教,曾經的大陸霸主索多瑪國以及一些南方國家都信奉這個教派。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有很多教徒不滿意主神教的奢華腐敗,便在北方發起了宗教改革,從而興起了另一個教派,也就是圣教,哥摩拉就是圣教的信奉國之一。這兩個教派自然是互相看不順眼,總是在明爭暗斗。而曾經在極少數國家中,也有自己特有的宗教。如今所有教派都被納入一個帝國之中,必然要熱鬧上一陣子,尤其是圣教和主神教這一對仇敵,都卯足了力氣要爭取到王室的支持,成為帝國的官方教派。 仆人足足跟烏瑟報告了有一刻鐘,也就是說,那些代表們已經被晾在側廳達叁刻鐘之久了。由此可見烏瑟這個人對宗教的態度。等仆人終于說完,烏瑟沒有立刻發聲。房間里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聽到仆人小心翼翼的問:“是否讓他們再多耗上一些氣力?若他們在陛下面前也爭吵起來,豈不是……” 烏瑟嘆一口氣,聲音里有了些壓不住的不耐煩:“沒用的。讓他們都進來吧,早點開始,也許還能早點結束?!?/br> 他這話說的,連自己的口吻中都沒什么信心。仆人便退了出去。到此時,我已經不可能再繼續睡了,腦子里還是一團漿糊,慢騰騰的坐起來揉眼睛。另一邊,烏瑟長出口氣,不得不站起身,往書桌走來,準備迎接一場令他頭疼的嘴炮大戰。當他繞過桌子,扯過椅子正要坐下時,視線下落,一下與我對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