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電死我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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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這玩偶的手感似乎好了不少,有些疑心,卻還是沒有多嘴說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被幾番折騰玩弄感覺自己都要感冒了的歸焰,他表示,為了挖掘出真相,他忍了!這等小小磨難算什么! 驚魂未定的天白幽幽轉(zhuǎn)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格安懷里,格安還一手抱著自己一手順毛,顫抖的小心臟頓時又遭受了另一重?fù)簟?/br> 還沒來得及擺出美好的笑臉用柔和的語氣說些體己話給自己加分,格安就見天白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皇帝陛下頓時怒了,“醫(yī)師何在!” 胡子一大把的木系魔法師在探查天白身體又變著法子救助一番后,才擦擦汗告訴格安,“只是體虛又受了些驚嚇,好生養(yǎng)著便是?!?/br> 嘴里這樣說這,心里卻是淚流成河,想他在宮里做了多少年的醫(yī)師,治的哪個不是皇孫貴族達(dá)官貴人,平日里根本不輕易出手,現(xiàn)在皇帝居然讓他來救治一個小小寵物,他不是獸醫(yī)啊好不好?要不要這么大材小用??! 而且這小東西也著實奇怪,自己的魔法也起不了什么效果,想查探身子也得不到明確的答案,簡直就是迷霧重重,他都年紀(jì)大了陛下居然還這么折騰他是想變相逼他離開皇宮云游四海去?不要拿這種東西來羞辱他好不好! 要是以往,他肯定閉門不出直接把小太監(jiān)轟出去管你家寵物去死,現(xiàn)在么,陛下太可怕了,他不敢……雖然他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但他精修的是治愈系的木系魔法,連觸·手·系都玩不利索,根本不敢惹惱這個任性冷血的皇帝,誰知道他會不會不吃自己這套直接把他給端了。 就造欺負(fù)老人家QAQ。 老醫(yī)師內(nèi)心千回百轉(zhuǎn)的心思格安自然是不知,也不高興多猜,隨意揮揮手讓他下去,吩咐宮人給些賞賜,算是來安慰安慰這個老東西的玻璃心,要不是這個別扭矯情的老東西醫(yī)術(shù)真是不錯,誰想留著這么個“怨婦”成天哀哀戚戚地看著自己——被害妄想癥后期病發(fā)得太嚴(yán)重腦補了自己N種死法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格安表示,他是有多閑的蛋疼來搞這個玻璃心啊,您老還是邊上去吧,免得自己一個不順心真搞了。 把昏迷不醒的天白小心地抱在懷里撫摸,格安皺著眉頭,他現(xiàn)在拿不準(zhǔn)天白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皇兄加百利,這個反應(yīng)套在皇兄或者天白身上都符合,但是當(dāng)初天白跟著歸焰的時候也沒做什么,表現(xiàn)得就像個正常的小崽子,除了仗著歸焰寵愛他囂張跋扈了些也沒什么表現(xiàn)。 格安完全不覺得天白對自己的不善態(tài)度是因為毒藥的仇,在他心里,天白應(yīng)該是嗷嗷叫著撲過來咬死自己或者讓歸焰滅了自己才是,怎么說那反應(yīng)也太平淡了。 思來想去,卻越想越覺得天白是不是根本不記得那時候的事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是一個傻不拉幾的小崽子了,那么他這些天來獻(xiàn)殷勤豈不是白瞎了? 不,說不定慢慢地就能恢復(fù)記憶呢,他可是很想看看大皇兄會對自己怎么樣呢,那神態(tài)那表情那面容,他已經(jīng)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夢到,卻始終填補不了內(nèi)心的空洞。 “你要是能夠都想起來,該多好?!?/br> 昏迷的天白,“……” “你這么無知地活著,我很不開心?!?/br> 沒意識的天白,“……” 趴著一動不動挺尸已經(jīng)四肢僵硬的歸焰,“……” 他現(xiàn)在森森地覺著在他不在的三年里有一個綠油油的大帽子悄無聲息地傲然佇立起來,現(xiàn)在嘚瑟地在自己的面前晃悠來晃悠去,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與輕率,傻了吧?呆了吧?讓你這個蠢貨把媳婦兒丟下三年不聞不問傻不拉幾地去變強(qiáng),什么鬼啊真是的,天大地大有什么比把媳婦兒綁在身邊大? 靠,信息量怎么那么大,你們兩個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是怎么瞞過元素精靈做的?他怎么完全都布吉島! 歸焰恨不得跳起來把那頂綠帽子上招搖的小碎花兒一朵一朵全都給拔下來踩一地,他歡歡喜喜來找媳婦兒不是為了欣賞綠帽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告:此坑會在六十章的時候完結(jié),當(dāng)然了會有番外噠,大家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哦~\(≧▽≦)/~ 正文窩會盡力日更的,但番外可能就要慢點惹,大家可以提出點子哦,木木噠~ ☆、五十三 歸焰很暴躁很惱火很想宰了格安綁了天白從此走上黑化的道路一去不復(fù)返,但! 他是個自詡正派人士的好sao年,是不會因為這么一點小小的打擊就走上反派道路的! 于是這位繼續(xù)忍,他真心覺得這必須是最后一次了,不然他都要變成忍者神龜了,天知道這三年來他有多想奔過來見天白,卻總是因為最大的威脅塔納還在這世上,于是三年來拼命地修煉追人打人,不把塔納逮住就堅決不去見天白。 現(xiàn)在他把最大的禍害塔納給收拾了,天白卻送了他一頂閃閃發(fā)光的大綠帽子。 歸焰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這三年來他過得多辛苦啊,風(fēng)里來雨里去地,一刻都不得松懈,現(xiàn)在天白就這樣對他,簡直傷透了他的心。 殊不知被收拾了的塔納更委屈,他做了什么你要死要活地不捉了他就不消停,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么對待我,就算我肖想過你的力量與身體你也不能這么對待我啊,仇和怨還在尚未實現(xiàn)中未能完成呢。 好不容易等到格安把天白放到籠子里他人走了,歸焰才動了動身體,轉(zhuǎn)個身子伸出前爪抱住身旁的天白,將它圈到懷里舔毛,鼻子還嗅來嗅去,哪里格安的味道重就舔哪里,一身的sao味兒也不怕自己男人看見,真不害臊! 在把天白從耳朵到尾巴舔了兩次后,歸焰才心滿意足地抹抹嘴巴抱著天白睡了,媳婦兒渾身都是自己味道的感覺真好,簡直渾身的毛毛都要蕩漾了。 心滿意足之后,歸焰舒心地蹲在一旁,偶爾捏捏媳婦兒軟軟的爪墊,摸摸媳婦兒軟乎乎的臉頰,舔舔媳婦兒軟嫩的小嘴巴,揉揉媳婦兒毛絨絨的肚皮,玩的不亦樂乎,就像一個多年不近女色的diao絲忽然有一天擁有了一個女神牌充·氣·娃娃,歡喜得不得了。 見天白有快醒來的趨勢,歸焰迅速吧唧一聲趴倒在一旁,睜大眼睛裝死。 天白迷迷糊糊地睜眼醒來,懵懵懂懂地揉著眼睛,與玩偶面對面對視半晌,才炸毛跳起來,豎著全身的毛毛警惕地盯著歸焰,如臨大敵的模樣十分可愛。 歸焰見他這蠢蠢的樣子,忍著笑撐著不動彈,十分好奇天白接下來會做什么,一段時間不見,天白更加可愛了啊,真好玩。 抖了抖毛毛,徒勞地?fù)]著爪子試圖恐嚇這個怪物,天白踱來踱去從各個角度觀察這個始終對他的種種行為無動于衷的家伙,好半晌才放松了警惕心,蹲坐在柔軟的金黃毯子上蹬后腿撓耳朵,瞇著眼睛仰著脖子,憨憨的可愛極了。 歸焰心里癢癢的,恨不得撲上去把小家伙按倒咬住它的耳朵可勁兒地欺負(fù)兩下。 這么可愛真的可以嗎?犯規(guī)??! 在一旁“裝神弄鬼搔首弄姿”好半天,天白想了半天,得出了自己剛剛是在做夢這個結(jié)論,對嘛,這里是魔法世界,又不是魔幻世界,怎么可能會有玩偶成精了的事存在呢,一堆布料而已嘛。 除非這貨是歸焰假扮的,如果是真的話,那一定得咬死他,好好搓他一頓才行。 天白磨了磨牙,果斷撲過去抱住歸焰一頓啃咬,這手感這口感,真的是太特么逼真了! “……呸呸呸呸!” 特喵的,一嘴的毛毛,玩偶還會掉毛?上次咬的時候沒怎么掉啊,這次太用力了? 天白正反省著呢,不經(jīng)意地抬頭,就看見了對方抽搐的臉頰與緊皺的眉頭。 不對勁,這是什么玩偶,怎么會get這種技能…… 天白慢慢地松開后爪,抬起前爪,淡定地后腿,慢慢轉(zhuǎn)身,然后,預(yù)備—— 被抓住了哇啊啊?。?!! “不要瞎叫喚!”就知道把相好喊過來救場,歸焰不高興地捂住了天白的嘴巴,毅然張嘴,咬住了天白的耳朵,順便把腦袋上的一小撮毛狠狠啃掉了。 “唔唔唔!!!”,天白瞬間飆淚,妹啊痛死啦,臥槽這是要疼死他的節(jié)奏嗎? 歸焰一松開爪子,就見天白睜大了眼睛跟見了鬼似的看著他,“你怎么會來?” 那語氣中有驚訝,也有幾分驚喜,但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會來?他怎么了他不能來? “你怎么能來皇宮這種地方呢,不知道這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跟部落完全不一樣的?!?/br> 聽到天白的責(zé)怪,歸焰有些憋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以前更成熟厲害了好不好?不要這么瞧不起他啊,再說了,天白更弱不是么,而且還更蠢。 他是誰,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皇宮給吃了,小心他一個閃電劈下來廢了這塊地方。 “格安是不是欺負(fù)你了?我?guī)阕撸夭柯淙?,他奈何不了我的?!保瑲w焰摸了摸天白的腦袋,然后放下爪子,高貴冷艷地等著天白撲過來抱大腿嗷嗷嗷叫著求帶走。 誰連天白一點也不激動,反而有些沮喪,“不用了。” “嗯?” “……” “剛剛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你說了什么?!?,歸焰瞪大眼睛看著天白。 “我說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