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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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眾道并沒有受創(chuàng),暫時的躲藏也只是為了制造一種無辜的假象,此時特警隊大概以為自己被阿特拉斯組織綁走, 今晚為了建立能困住元大宗的妖閉空間耗費不少能量,這個電廠底部的小堡壘算是一個保險,汲取能源補充完耗損,仍有躁動想要發(fā)泄。 明日開始,深藍能源便會屬于自己,當然,這只是必然的囊中之物,他的真實身份,還是隱密的新任主戰(zhàn)派領(lǐng)袖,誰能想到主戰(zhàn)派首領(lǐng)竟會是主和派領(lǐng)袖之子? 他討厭虛偽,而和平本就是極端虛偽的一個詞,若一方能將利益最大化,便不可能有和平的立足之地,反之,誰也奈何不了對方,才有所謂的和平。 無論是妖獸獵人集團阿特拉斯,又或者是光明會,都由他一手建立或是滲透。 世界上從來沒有所謂光明與黑暗,正義或邪惡,初時他并無法理解人類對于這些抽象的東西為何如此狂熱,不僅在個體內(nèi)心相互攻訐,甚至擴大到族群之中彼此爭戰(zhàn),過了許久他才發(fā)現(xiàn),本質(zhì)上的私利主義都是一樣的,層層包裝只不過為了一個虛幻的大義凜然,而為何人類又需要這樣的大義凜然?實在奇怪。 相較之下,妖獸真的簡單許多,無論是吞噬侵占或是欲望的達成,都是為了壯大自己,沒有必要扭捏,殺戮和被殺戮的雙方都認可這一點,弱rou強食,規(guī)則直白。 光明會既信仰撒旦,那他便扮演撒旦,光明在黑暗之中產(chǎn)生,不知道為什么,第一次聽聞的時候,對于這個概念,他感覺有些意思,黑暗的來臨,是為了重建光明的新世界,也許當妖獸統(tǒng)治世界,對人類來說,未嘗不是另一種光明。 “啊,鬼眾道,我的主人,”,女子的聲音驀然拔高,“撞的好大力啊,噢,擊到棒啦,” 能量帶來的旺盛yuhuo無處發(fā)泄,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想到那張絕美的臉,雖然垂涎她,不過對于要做的事,一個女人是無足輕重的,若她死了,也沒什么可惜,抓著那只變形妖獸一陣猛干, “cao彈子機, ”,他微微地喘,興致盎然,“真系好有創(chuàng)意,我喜歡這個玩法,”,粗大的東西在女妖獸變形成游戲機器的體內(nèi)瘋狂亂撞,鋼球來回彈射,撞擊出叮叮的得分聲響, 正干得起勁,心上略過一絲輕顫,像是一種預感,不久,保安主管的聲音透過傳聲器揚起,“主席,蝠獸在外面發(fā)現(xiàn)幻姬,是否格殺?” 她竟能找到這里來?鬼眾道有些意外,下身那種猛然爆發(fā)的興奮更為不可控,將彈子機撞的砰砰作響,浪聲歡叫,保安主管靜默似是習以為常,只在等他吩咐,又連cao了百下,他才抽出身下巨物, “帶她進來,” 這里位在臨海電廠地下深處,如同一個安全堡壘,就連元大宗都不知曉,不過他的事情,那老家伙向來都知道的不多, “又是她?”,一個冷哼還在高潮之中意猶未盡, 男人微微拉上大敞的襯衫,面上收起yin意,看著肅然無比,“去做該做的事,別的少廢話,24小時內(nèi),低劑量快樂要流入整座城市的自來水系統(tǒng),” 其實他覺得自己算是很善良,當然,善良這個詞原先也不存在于妖獸世界,讓人類在舒緩和愉悅之中成為被宰制的種族,最大程度減少痛苦,香港,既然是東亞最大城市,理應是他實驗的第一步。 走出游戲室,就算是地下堡壘,也蓋的豪華舒適,人類真是會享受,不知不覺,他也染上了這些惡習,在沙發(fā)上坐下,她的氣息已經(jīng)近在咫尺, 保安主管沒有入內(nèi),女人站在門邊,身上頗為狼狽,那雙向來帶著厭惡的眼睛,此時還有些驚惶,卻在乍見他時,迸出了他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情緒,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似乎不是厭惡, 一股大力將她卷至身前,想看清那些是什么, “鬼眾道!”,沒有反抗,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地想要見到這個男人, 這個游戲,很快就要終結(jié),然而垂涎了不知多少時日的高潮來臨前,他想令游戲更好玩些,抓著女人的長發(fā),她吃了痛,只能仰起臉, “你還有臉來找我?與特警勾結(jié),害了我父親,叛徒,” 沒想到他真的在這里,她原是狂喜的,有能力救元大宗的,也只有他,然而她從未想過自己其實是直得懷疑的,幻姬不知么說,“我不是,我沒有,”,鬼眾道似乎對阿龍的事知之甚詳,不管他是如何知曉,但若他懷疑自己,元大宗便無人救援。 “求求你快去救元大宗,他傷得很重,”,她急得任由他審視, “你騙得了我父親,騙不了我,和那個特警串通,想讓我們?nèi)ニ退溃俊保蕾p著這份驚惶失措,真是美,就連帶著淚水,也這樣催人欲望, “我真的不是叛徒,是元大宗讓我來找你的,”,幻姬只能翻來覆去地重復,面前的男人收起以往豺狼般的目光,面無表情,她不知道他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證明你自己?”,她跪在地上,被他扯著,昂起的脖頸弧度優(yōu)美,像一只絕望的天鵝,他忍不住湊近她的耳邊,吸了一口那股特殊的淡淡馨香, “我......“,幻姬此時才想起自身的困局,心中戚然,”我已經(jīng)中了快樂,還能怎么證明?“,生命正在透支,也許,她活不過數(shù)日, 鬼眾道微微一愣,拉開她的上身衣物,一下舔在她的動脈邊,跳動的是那樣強勁,散發(fā)一股不正常的生命力,幾不可見的紫色在血管中奔流,確實是快樂,就算對妖獸來說,這種毒物也是致命的, ”你信了吧?“,她看向他,那雙眼中沒有絲毫憐憫,男人肅著的面容,漸漸變化,欲望翻涌,強烈的妖獸氣息由他身上傳來,那種沖動,她并不陌生,其實來找他之前,潛意識中也許早已預想過會面對這些,此時,不該太過意外, ”我講過,有一日,你會來求我,“,他扯起嘴角,懶得再裝,就算她命不久矣,但讓他好好玩弄的時間還是有的。 氣浪卷過,女人完美的身體已是不著寸縷,“幻姬,求我cao你,”,他將她壓在身下,這一次,她除了臣服,別無他法。 純獸性,欲交配的氣息將她緊緊籠罩,幻姬忍著屈辱,努力不讓眼淚跌出眼眶,粗糙的獸舌卷過嬌嫩的乳尖,刮起顫栗,豐滿被他握著擠壓柔弄,而雄壯的肌rou不讓她有絲毫躲藏的空間, “說!” “求.......求你.....,cao我,“,她撇開頭,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那被迫懇求無意外地勾起他的興奮,一下吻住她,如同在海灘那一夜,將淺淺的電流能源渡入她口中,稍稍補充著她被快樂耗損的生命,畢竟她將承受住他忍耐許久的渴望,陪他盡情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