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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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次手機,都沒有訊息進來,幻姬忍不住有些悶悶,這樣的感覺也是新奇的,她上網搜尋戀愛中的奇怪情緒關鍵詞, 照理說,說了想他,總該有些有回應才對, 有人說,這樣的情形大約是欲擒故縱,她特地查了欲擒故縱有那些可能適用情況, 高低起伏的情緒,經過一整個下午也沒有消失,直到手機終于傳來一陣鈴聲響動,她看也沒看立即接起, 帶著單純喜悅的聲音,卻令電話那頭的人微微一怔,這個女人從未用這樣的語調回應過他,幾秒的靜默,令她心中猛然一緊,反應了過來。 “你心情很好?”,那份歡快無法隱藏,其實大部分的妖獸都是很直接的,不像人類心思那樣九曲十八拐。 “沒有,”,她不知如何答,只能掐去高低起伏,盡量讓自己顯得沒有情緒。 “來我這里,”,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些想再聽到剛才那樣的聲調,卻已被隱藏,她的厭惡,也是那樣的直接,“我派人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先前忙了小半日,她按著網上食譜在附近小街市買齊材料,煲了一盅湯,從未做過這些事,她并不知道滋味算好還是差,但準備的時候,心里只有開心。 坐上的士才想起忘了留字條說明自己晚點有事,網上講面對欲擒故縱便該按兵不動,不明白這些彎繞是為了什么,但也許,人類的男人都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她放下手機,想想還是等等再說。 直到進入冰冷奢華的電梯,她的心終于冷卻下來,然而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同,一雙眼睛,釘在她身上,除了欲望,似乎還是更猛烈的欲望。 一個他父親羽翼下的年輕女人,如同國王權杖上最璀璨的那顆寶石,缺了她,似乎會少些掠奪的快感。 “你的心情很好,為什么?”,他的判斷不是疑問句,若幻姬的能力屬于高階妖獸,他與元大宗便是無法排序的超階,只不過一直以來,始終被他隱藏著。 “別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我只是來替你療傷,” “那好,我感覺鈾毒藏的很深,再不清除會有麻煩,我需要你用意識連接,” “你.... ..你點知.....“,她大吃一驚, ”點知你會意識連接卻故意不用?“,他輕笑,”幻姬,我知道的比你想的多,“,他一下將她抵在墻邊,充滿壓迫性的聲音輕震在耳邊,男人身上有海水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氣息, ”你好香,我真想吃了你,“ ”我有刺的,“,心中涌起自然而然的厭惡,但她強迫自己克服伴生的畏懼,”我怕你吞唔落,“ ”吞唔落?“,他的情緒似乎更高昂,沿著女人完美的面頰舔弄,粗糙的獸舌刮起陣陣疼痛,”我最鐘意有刺的,光想就興奮,“ ”我是元大宗的人,“,面對這樣毫無顧忌的囂張,她別無他法,雖然這男人的野心是如此明顯。 她的掙扎輕易便被制住,他吮了吮她緊閉著的唇,像在品嘗一道甜品,”他老了,以后,他的一切都會是我的,包括你。“ 幻姬撇開頭,卻被他強硬地扳回視線,那份壓迫直入心臟,逼得她不得不就范,”你到底要不要治傷?“ 男人笑起來,掐著女人細膩的后頸,另一只手緩緩沿著她耳際向下,感受那動脈下奔流的香甜血液和溫熱,滑過玉勾般的鎖骨以及布料下微微輕顫的豐乳,他在那尖端輕捻,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有興趣了。 他抓住她的手,輕輕貼上自己心口,“有一日,你會心甘情愿求我,” 想掙扎,但在龐大的氣場壓迫之下,就連逃脫都是不可能,心中不是不恐懼,但她強忍著,那雙眼睛似乎正喜歡欣賞她害怕的樣子, “現在,給我治傷,”,話音剛落,強盛的壓力倏地收回,幻姬整個人幾乎軟倒,卻被他攬腰抱坐在沙發上。 他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無比的身材,又重新拉著她的手掌貼著心臟的位置, 意識連接后,雖無法讀心,但兩人依然能毫無阻滯地感受對方所有感覺,這個方式她只用過一回,當時阿龍傷重昏迷,意識模糊,對她來說并不危險,但此時面前的鬼眾道不僅清醒無比,能力還遠超于她,連接后,幾乎可能赤裸地被人觀察。 “不愿意?”,一絲不耐閃過男人眼中,他猛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幻姬一驚,這人向來陰晴不定,就算百般不愿此時卻也無法,“你閉上眼睛,坐好,”,她推拒著他沉重的身體,試圖拉開些距離。 “閉眼做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治?” 他盯了她幾秒,才聳聳肩又將她拉回自己腿上。 雖然姿勢還是曖昧,但總比剛才好些,幻姬閉上眼,那股宛若實質的視線又在她臉上轉了好幾圈才消失,“放松,否則你的識海會自動阻擋我,” 她輕輕掙了掙,讓手指脫離他的掌心,循著閉眼前的印象,梳過男人的發,放在太陽xue兩側,而他的手則是環住纖腰,如同火鉗。 嘗試了近一分鐘,不知是不是兩人從未這樣貼近過,她總無法靜下適才緊張的情緒,他卻難得沒有說話,最終,她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額抵在男人額前,兩人氣息噴濺交融,意識的絲線驀然覺醒,投入對方的識海之中。 她感覺自己落入了一片熱燙的黑色洪流,意識里感官交會,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立刻將她卷起,糾纏的瞬間,一絲痛苦和破壞力量夾纏其中向她襲擊而來。 她任那力量纏住,催發自身治愈的能力,然而那毒性卻十分狡猾,察覺能為她所制之后,立刻逃竄,縮回心臟之中,如同有了獨立意識,治愈之力追隨而去,卻根本無法進入,心臟亦是妖獸最重要的器官,自動的防衛和男人的天賦能力成正比。 他的心,復雜如謎,只如同一架機械,沒有其他多余的情緒能量,要清除余毒,她唯有放開自己,讓對方察覺不到絲毫威脅。 剛止息能量波動,狂攻而來的沖擊,幾乎令她呻吟出聲,就像是被那鬼眾道的意識侵入最深處,震蕩起浪潮,意識層面的交融,如同rou體交歡,少了介質,直接作用在腦海,刺激不只千百倍,那意識食髓知味,更為興奮,一波波拉扯沖撞,強迫著與她糾纏結合。 幻姬猛地掙扎起來,想脫離連接狀態,然而那強盛的妖獸意識卻強制著,將她虛耗的如同連綿浪潮中的一葉小舟,就在快要承受不住時,一絲疼痛試探地舔拭而上,終于出來了。 她拼著最后一絲意志,重新集中治愈之力鎖住毒性,裹著它消融,不知多久,才暈暈迷迷陷入黑暗之中。 連接斷開,就算是他,也是首次經歷如此純粹而沒有阻滯的意識交融,這對雙方來說都是有風險的,一般來說,他不可能讓人隨意窺探自己的意識,不過鈾毒比他想的更煩人,況且他有自信能全然掌控幻姬。 他微微地喘,渾身都是熱汗,身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失去意識,軟軟趴在肩頭。 治愈能量已然抽離,在心上留下暖流暫留的假象,意識交融的瞬間,竟會有如同性愛交歡的快感,作用在腦海之中,深過記憶中任何一場高潮,強烈地令他差點控制不住自身的能力現出隱藏的獸性。 識海中,那股被他纏裹著的意識,是淡色的,像充滿陽光和細沙的淺海,清澈純粹,毫無防備地放開自己,既可口又誘人, 那樣一場毫無克制的欲望宣泄,竟令他有些著迷。 若他想,自然能夠隨時占有這個女人,就算元大宗震怒,恐怕也是無可奈何,況且妖獸世界本就沒有人類世界那樣多虛偽的道德規范,從來只是弱rou強食,但漸漸的,這個女人成了一種遙望在眼前的成就獎賞,他想在全然取代元大宗時,再摘取這顆甜美的果實。 將美味留待最后盡情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