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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仙塵亂在線閱讀 - 【紫麓仙緣】48

【紫麓仙緣】48

    “莫非, 道友你也不是天樞宮的?”初一詢問給她包扎的弟子。

    那弟子嘻嘻一笑道:“我是青遙宮的。我們非茗凌尊說了,非焉凌尊一個人守著景門太辛苦,便遣了我們幾個來給非焉凌尊幫忙。”

    初一聽到青遙宮和凌非茗,眼睛一亮,道:“其實我跟你們青遙宮也挺有緣的, 我吃過你們的九蜜潤氣丸和九草溫血膏、洗過你們的固本歸元藥浴、被你們非云師姐通過經脈……對對對!”初一又想到一件“深仇大恨”, 假慍道:“我還被你們非茗凌尊騙得死了一次!”

    青遙弟子撲哧一笑, 只覺得與初一十分談得來,太多的事情不知從何說起, 于是她也眉飛色舞的一一回應道:“啥?你吃過九草溫血膏, 哈哈哈,是不是很遭罪?那個藥雖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辣爆了!記得非茗凌尊剛把九草溫血膏研制出來那會兒, 是非云師姐第一個試的藥,結果把嘴巴都辣腫了。”

    初一捂著嘴巴, 不敢相信:“難怪非云師姐看起來那么虛弱, 一直在咳嗽,怕是被非茗凌尊給毒的喲!”

    青遙弟子又道:“不不不, 非云師姐打出生心脈就有缺陷,家里本來送她來天御宗是想她跟明達道尊修持明,強身健體的。沒想到非云師姐不習武還好, 一習武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初一本就對非云幫她穩固氣海懷有感激之情, 現在聽了非云的身世來歷, 更是倍加感興趣, 于是好奇問道:“所以她才轉去了青遙宮由凌非茗上仙幫她診治嗎?”

    那弟子撇給初一一個白眼,驕傲道:“你當我們青遙宮是醫館嗎?非云師姐是在入宗試典里堂堂正正走出生門,考進我們青遙宮來的。想不到她雖然自己心脈天損,卻因此能給別人修繕氣海,當真也是一樁奇事。”

    初一聽了,真誠的點點頭。畢竟那樣羸弱的人竟能將真氣渡入別人體內,使人收益,一定有她的天賦異稟之處。想到此,初一突然又好奇起另件事,問道:“道友,是不是你們青遙宮的弟子都擅長歧黃之術啊?”

    青遙弟子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們青遙宮就是專注歧黃之術、煉丹制藥的!跟妖邪打打殺殺那些事交給涂明宮的同門就好了。那,剛才給你涂的金創藥就是我親手調的,怎么樣,傷口是不是一點都不疼了?”

    青遙弟子沒說初一還沒注意,細細一感覺,掌心里還真的是輕輕癢癢,不像方才那般疼痛。于是她不吝贊美道:“真的哎,道友的金創藥果然好用!”然后繼續又問道:“涂明宮斬妖除魔,那我這將要去的天樞宮是干嗎的呀?”

    青遙弟子用手擋住嘴巴,小聲道:“讀經書,錄密卷,觀星辰,研道法,給書籍防蟲除蟲,給新晉弟子講習道法理論……”

    “啊!!!”初一大驚,這個未來發展好像跟預期的不一樣啊,難道她千辛萬苦考進天御宗就是為了當個足不出戶的教書先生的?

    于是她不甘心的追問:“可是,我看凌非焉上仙道法那般精湛,你又說青遙宮不負責除妖魔,那羅村的水妖應該就是凌非焉上仙一個人收服的,難道她僅僅在天樞宮讀書看星星就看出了這般本事?!

    青遙弟子把頭搖成撥浪鼓,雙眼茫然好像再回憶很遠很模糊的事情,悠悠說道:“據說非焉凌尊出生不久尚在襁褓之中,就被他師父明陸道尊的師父道靈仙尊從那場天御宗弟子都不愿提起的浩劫中帶回天御宗。所以她從小就在天樞宮長大,雖沒修習道法,但卻一直隨著明陸道尊修經撰典,與經書為伴,幾乎從不踏出聞圣院。到了非焉凌尊9歲那年,正好有入宗試典,明陸道尊就讓她也跟著去歷練歷練,誰知她竟在應試的千人之中第一個走出虛境。要知道,現在天御宗最有可能成為下任宗主的人,道仙宮的凌尊首徒非川師兄,是14歲時通過入宗試典的,真是一時風光無兩,名動天下。哪想到幾年之后,非焉凌尊就破了他的先例。”

    初一聽了,突然陷入沉默。她與青遙弟子不約而同一起望向遠處持劍沉思的凌非焉,心中敬慕不已。片刻,初一回過神,嘆道:“難怪凌非焉上仙會從景門出來,她在天樞宮看了那么多年書,自是與天樞宮緣分匪淺。”

    青遙弟子卻道:“不,她是從開門出來的。”

    初一一愣:“開門?那怎么?”

    青遙弟子知道初一想問什么,提前回答道:“還是先前說的那般,開生休杜景只是最基礎的估量。當時天御宗出了非焉凌尊這般千年不遇的異才,涂明宮的明海道尊確實很想把她收入門下。可天樞宮本就只有明陸道尊和她這么一個弟子,非焉凌尊要是去了涂明宮,真的就只剩下明陸道尊和滿聞圣院的書了。不過明陸道尊雖然不舍,但也沒有挽留。他是為了非焉凌尊考慮,想遵從非焉凌尊的天賜異能,放她去涂明宮精深道法。可是最后非焉凌尊還是選擇留在了天樞宮。”

    初一愕然道:“這樣也行?她當時不是才9歲,天御宗各宮的道尊們怎么能同意一個小女孩為自己的將來做主呢!”

    弟子微笑道:“天樞宮又怎樣?可能道尊們都覺得以非焉凌尊的資質,在哪宮修習道法都沒有區別吧。而且,現在她雖身在天樞,但如果哪天五位凌尊要是能比試一番的話,我絕對押非焉凌尊勝。”

    初一聽了,苦惱的扶著額頭,哀嘆道:“完了完了,我可沒有非焉凌尊那么恐怖的天賦,這輩子怕是要爛在天樞宮,當個書蟲了!”

    “讓你修養精神,你卻聊得歡快。”凌非焉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突然出聲。初一大驚,趕緊正襟危坐,裝作閉眼調息。

    青遙弟子吐了吐舌頭,起身拱手失禮道:“非焉凌尊,我已經給這位道友包扎好了。”

    凌非焉點頭,道了句辛苦,又冷眼看向初一,言道:“不必苦惱了,你不會進天樞宮的。”

    初一一聽,只道凌非焉依然懷疑她魂燈已熄,忙睜開眼睛維護自己:“我方才雖然是在閑聊,但真氣已經恢復了些,我這就把魂燈之光亮起來給你看。”語畢,初一把染著血的魂石在破爛的道袍袖子上擦干凈,輕放在竹桌之上,穩住呼吸,平復心緒,調動體內真氣細致感應魂石。

    凌非焉見桌上暗淡的魂石果然漸漸亮起來,先如螢蟲微光,后如火燭之焰,慢慢懸浮起來。雖不是很穩,但也波動不大,隨著初一的cao控,緩緩向左肩之上漂浮而去。

    凌非焉又將視線從魂燈移向初一,但見她雙目懇切,神情專注,心中不免訝異,又添幾分釋然。這半吊子的小道師方才還是真氣耗盡,狼狽至極,休息片刻竟能恢復到重燃魂燈的地步,當真潛質非薄,也不算錯看了她。

    當魂燈又在肩頭熒熒躍動,初一才松了口氣,臉上專注一掃而光,喜滋滋的向凌非焉炫耀:“上仙請看,熊熊燃燒的魂燈,光芒萬丈。”

    “熊熊?……”凌非焉聽了,差點忍不住一掌拍飛這個貧嘴的道師。她瞪了眼初一,言道:“這魂燈雖不似入陣前那般明亮安穩,但的確是沒有熄滅。”

    初一小聲歡呼道:“那我是不是一會就可以跟你去天樞宮拜見師父啦?非焉師姐?”

    凌非焉嚴肅道:“師姐?叫得太早了。我只怕你入不得天樞宮。”

    初一反問道:“我從景門出來,不進天樞宮還能去哪?”

    凌非焉道:“出景門,入天樞是沒錯。但你不是從景門出來的。”

    直至上一秒,初一都沉浸在就要進天樞宮跟凌非焉一起修習道法的喜悅之中。凌非焉說她不是從景門而出就像是當頭一棒,擊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初一激動的站起身,撞得小竹桌上的茶壺茶盞搖搖晃晃,大驚問道:“怎?怎么會呢?剛剛的道友說你駐守景門,我也一出虛境就看見了你,你說我不是從景門出來,那我是從哪出來的?!”

    凌非焉淡淡看著初一,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卻沒有說出口。停頓片刻,她才說道:“方才我到你出現的地方細細探查了一番,雖然不能確定你從哪里出來,但絕不是景門。你隨我來。”凌非焉將初一引到小竹桌不遠處,指著塊小空地道:“這里是虛境的景門出處。”又指著小竹桌另一端的略遠處道:“那兒,是你出現的地方。兩日里我一直盯著景門出處,你卻是在我身后出現。所以,不是你與我同在此處,就代表你是由景門而出。”

    初一聞言,頓時慌亂無措,呢喃道:“不是景門……那我……那……”

    凌非焉見初一從滿心歡喜到瞬間頹然失落,心中雖有同情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不算安慰的安慰道:“一個時辰后,虛境之試就結束了,屆時各位凌尊首徒會帶著成功破陣的新晉弟子往天御神宮覲見各宮道尊,你也……與我一同前往,請示明崖道尊后,再做定奪吧。”

    明明歷盡千辛才走出虛境;明明為了保住魂燈不滅,才在最后的時刻把魂石放在手中,用盡真氣護著魂燈;明明現在就身在景門之前;明明即將開始的未來與凌非焉離得那么近……

    最終卻全部化成了結局未定的脆弱不安。

    初一苦苦一笑,好在這次凌非焉讓她同去見明崖道尊沒說是要廢她的道法。或許,這是此次入宗試典后,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變化了。

    在翻來覆去的思慮中煎熬而過的最后一個時辰,彷如千年那般漫長。天色也從夕陽漸斜蒙上了冷冷的幽藍。初一就這么沉默的坐在竹椅上混沌著思緒。時而,她也會看著持劍站在她看不見的景門前的凌非焉,那清冷的背影依然讓她心生向往。凌非焉的炎月劍又在流動著銀色的光華了,只是不知今日之后,她還有沒資格將凌非焉喚作那聲為時尚早的師姐。

    不知許久,三道悠揚鐘聲響徹整個山麓,也震動了初一懸著的心。她惶然抬起頭,見凌非焉正專注施法。一道倒三角形的虛境之門隱隱浮現后,凌非焉捏了解陣的指決在眉心處,輕盈凌空,將支撐著虛境之門的道法之力盡數散去。

    只見法門點點白色余光霎時如漫天星斗,浪漫絢爛。凌非焉就置身在“星空”之中,如雪長袍隨著她俊逸的身姿翩然而動,烏墨發絲亦被夜風輕輕吹拂,深深撩撥著初一惆悵的目光。

    那就是景門么……如果我能從那里走出來,就可以跟她同入天樞,同門相誼了么……

    可是現在,我又該去向何處呢……

    視野中癡癡注視的人愈來愈近,初一回過神,凌非焉已近至身前,連空氣中都能嗅到她淡雅的氣息。初一一時尷尬失語凝噎,卻在肩頭被凌非焉輕輕按下。

    “走吧。”淡淡兩字,言盡了,肩上便也失了重。

    初一抹抹眼睛站起身,左肩魂燈模糊得好像一顆暖暖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