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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77章

    “衛(wèi)??!”

    夙玉在這老頭子喊出來的一瞬間擋在了衛(wèi)琛前面:“別那么大聲,我媳婦兒身子嬌弱,這嚇壞了你可賠不起”

    說話間還憐惜地看著衛(wèi)琛幾眼

    ,活脫脫一副癡情小郎君的模樣 。

    人人都知衛(wèi)公子平日里冷漠寡言,而經(jīng)上次渡劫失敗后,性情更是變得陰鷙狠唳,不喜與人交往,而這其中一些人見衛(wèi)琛已經(jīng)是早在三四年前的事了。

    所以面前這個滿目柔光的溫潤公子是誰?

    呵呵,夙玉在心里冷笑,他就是被衛(wèi)琛的這副模樣給欺騙的,什么溫潤公子!什么嬌弱美人!誰要是敢在他面前說一次,夙玉分分鐘爆他菊花!

    扯皮扯久了,夙玉站得也累了:“要帶那個廢物草包走也行,不過衛(wèi)琛與我既是成了親,自然也是我曹家的人,那以后也得是跟我過,你們要是再敢亂打他的主意……”夙玉歪頭想了想,“我會殺了你,碎尸的那種哦~”

    夙玉護著衛(wèi)琛的表情太過純樸認真,而說出來的話卻如此血腥暴力,這種怪異的感覺真是讓人……汗毛直立。

    第57章 病嬌公子和他的龜土匪

    “狂妄小兒!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也敢在此撒野!”衛(wèi)國公還從未見過如此猖狂而又厚顏無恥的小輩, 氣得當場破口大罵。

    誰知,夙玉聽后不怒反笑:“明明硬要闖進來的是你們, 怎么現(xiàn)在在此撒野的人反而成了我了?”

    “當初你叫人帶話到國公府難道是放屁?”眾人也未曾想到教養(yǎng)良好的衛(wèi)國公竟然在此爆了粗口,不過如果換做是他們面對這樣一個難纏的土匪, 估計早就忍不住了。

    夙玉仔細回想了一下,這老頭說的是第一次在北魏坡劫衛(wèi)琛,讓那小丫鬟帶回去的話?

    “你干嘛呢!”

    夙玉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 然后故作驚訝地抬頭:“此事都已經(jīng)過去兩三個月了,真是難為衛(wèi)國公還記掛著”。

    他當初劫衛(wèi)琛, 不過是想威脅這老頭子, 誰曾想這帶信的丫鬟一去便沒了音訊, 當初他便沒想過要顧及衛(wèi)琛的安危, 現(xiàn)在再來這一番假惺惺真是惡心透了。

    衛(wèi)國公眼前發(fā)白,腦子里一陣發(fā)暈,壓制住心里的怒火怒瞪著夙玉,這土匪真是要活活將他氣死!

    “哎, 你們后面這幾個老頭子也不知道上前來扶一扶衛(wèi)國公, 這要是當場倒在這了, 你們可要為我證明, 我可沒動手”夙玉一向嘴上不饒人,這會難得說了句好話, 雖然還是一樣欠揍的口氣。

    身后極為看熱鬧的家主聞言這才意識到這一點, 尷尬地咳嗽兩聲, 連忙上前作樣。

    不過,夙玉聽著聽著就有些不痛快了:“不是,你們想安慰這老頭子,過去給他一個愛的抱抱不就行了,非要罵我兩句這是什么毛???”

    周遭人聽到這話如被雷劈,自行腦補了一下幾個老頭子,呸,幾位家主抱在一起相互安慰取暖的樣子,咦~雞皮疙瘩簡直掉一地。

    衛(wèi)琛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伸手搓了搓他的炸毛,夙玉哀怨的小眼神這才得以平息。

    “時候不早了,也該辦正事了”。

    夙玉聞言看了衛(wèi)琛一眼,雖然幾個老頭子來攪局是他意料之外的,不過這也不影響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在場的人聞言看著夙玉他們的眼神帶著幾分審視。

    “別緊張,反正這坑是你們自己跳的,現(xiàn)在想跳出也是不可能的,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配合我”夙玉說的是大實話,就不知道他們怎么理解了。

    “你將我們引至此,究竟有什么目的?”剛剛一邊的婺云頂修士都已經(jīng)走了過來,當然了,正派人士自然是與正派人士站在一起。

    夙玉與衛(wèi)琛雖然只有兩個人,不過氣場卻絲毫不輸,尤其是衛(wèi)琛只靜靜地站在一旁,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眾人心中疑惑,他真的只是一個結(jié)丹期的修士嗎?

    夙玉嬉笑著一手搭上衛(wèi)琛的肩膀,一手插著腰,站姿隨意地看著眾人:“也沒什么,就是請你們看一個人而已”。

    “看人?”虛妄發(fā)出一聲疑惑。

    夙玉不答,只是打了個響指,然后就見幽密的林子里走出來一老一小。

    “涉川長老?”

    “沈芽兒?”

    夙玉看了一眼三清:“二師兄注意一下重點”。

    “……”他剛才只是一時激動而已,白天找了沈芽兒許久,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和長老一起出現(xiàn),可是,長老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那沈芽兒旁邊的這個人是誰?!

    “長老……”虛妄近乎是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涉川長老修道雖大乘,但并未飛升成仙,人死不能復生,何況黃土吹盡,尸骨也早已涼透,可是那人走過來身上帶著的一股熟悉的空竹味卻又是那樣清晰明了地撞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這不可能!”第一個出來反駁的是三清,“長老已經(jīng)死了,是我和虛妄還有一眾修士親眼看著下葬的,曹野,你這般故弄玄虛是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夙玉歪著腦袋,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三清,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爍的仍是那番恣意姿態(tài):“親眼所見的就一定是事實嗎?”

    因為一句親眼所見,就直接給他判了罪,因為一句親眼所見,他就從一個普通的修士成了人人喊打的惡鬼,呵,憑你那渾濁不堪的眼睛能看見什么。

    夙玉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也便不再多說,他只是將目光轉(zhuǎn)向虛妄:“當晚在長老房間里的不止我一個人”。

    話落,涉川已經(jīng)一步一步走到了眾人面前,雙目黯淡,背脊佝僂,形容枯槁,再不復仙風道骨的模樣。

    只是他一句話也不說,眾人也難以判定。

    “沈芽兒,你還站在那干什么,還不快過來!”身后的沈家家主看見自家小孩兒,也是顧不得禮節(jié),大聲喊道。

    在場的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那個人會是已經(jīng)逝世許久的涉川長老,也根本不相信夙玉所說的每一句話。

    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向膽小如鼠的沈芽兒這次竟然沒有聽沈家家主的話,而是面目表情地扶著這個所謂的涉川長老,那雙目無神的樣子活像是丟了魂一樣。

    虛妄見狀皺眉,上前兩步想帶沈芽兒過來,可剛跨出一步聽到三清的回答卻是頓了頓:“你說你進去的時候看見曹野拿著行刺長老的刀?”

    三清朝夙玉揚起下巴,點頭道:“是啊,我進去的時候分明就只有他一個人,后來的弟子也都可以證明”。

    “你真的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的是刀?”虛妄再次問道。

    三清無語:“事關(guān)重大,我怎么可能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