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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淵之火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93

    梁頌不怎么在意地走到夏炎身邊蹲下:“我也沒說想和你一起死啊,我還跟男朋友約了一起吃早餐呢……”

    梁頌的尾音被一道“滴”聲打斷,顯示屏忽然閃了一下,小時欄從“00”變成了“01”。

    梁頌勉強扯了扯嘴角:“看來Nine已經放走了,沒辦法,又得再抓一次了——”

    夏炎在短暫地讀條過后,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男朋友?”

    梁頌笑了笑,直截了當地把話題掰了十萬八千里:“夏炎,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誠州支隊嗎?”

    轉移話題雖然見過不少,可轉得一點不帶拐彎抹角、比直角還直的實屬頭一次,夏炎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話。

    見夏炎一臉神經系統故障的表情,梁頌很體貼地自問自答起來:“其實是因為你哦。”

    三秒鐘后,夏炎猛然反應過來,“啊?啥?”

    梁頌拿手機對著周圍環境和露出來的炸彈結構拍了幾張照片,把照片發到群里,又連下了好幾條指令,才看了看滿臉寫著“好奇,相當好奇”的夏炎,悠悠開了口:“夏炎,我來誠州支隊就是因為你。大概是因為我們的境遇有相似之處,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關注你了,更準確的時間,應該是你剛入職第一天吧。”

    夏炎的表情更復雜了:“是嗎?完全沒看出來……”

    “當然了,你那時候都不認識我,我老爸梁善你知道的吧?”

    夏炎點了點頭:“你剛調過來的時候我仔細研究過你的資料,不過這事兒我本來也聽過。”

    梁善老先生在系統內也算是個人物了,在領導班子干了好些年,一手推進了體制改革,精通各種理論知識,有“活教材”的稱號,退休之后被大學返聘當教授,投身于教育事業,新版本的教材上經常能看到他的名字。梁老先生退休之后,兒子撐起了區刑偵科的半邊天——雖然帶了點夸張的成分,但是在內部流傳過這么一段“子承父業”的佳話。

    梁老先生每年都會被誠州公安邀請做演講,大家對他都不陌生——當然,也就只是不陌生的程度,梁老先生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只是不怎么愛笑,總是拉著一張臉,透露出一種“愚蠢的人類不要靠近我”的氣場,夏炎感覺他很像老家那只總是趴在墻頭睥睨他的老貓。

    梁老先生的臉和夏炎記憶里傲視天下的老貓短暫地重疊在了一起,夏炎表情復雜地看了梁頌,接著說道:“梁老先生給人的感覺……似乎不太好親近。”

    “對,沒錯,就是個倔脾氣的死老頭子,老頭子這輩子沒真心夸贊過誰,除了你爸,他說,夏兆安真正擔得起‘英雄’二字。”

    夏炎低著頭沒吭聲。

    “聽慣了他在家抱怨這個飯桶那個蠢貨的,聽到他夸人還挺新鮮的,那時候就對你爹特感興趣,后來因為老頭子的關系,知道你也考進系統了,我就在想,英雄的兒子是什么樣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背負著父輩的榮耀和威名,在不屬于自己的強光下艱難前行,必須要非常小心翼翼,才不會被人家數落‘你爹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那是在新人入職大會上,忘了是哪個領導在上面講話,你坐在后排,前面幾個個兒大的同事把你的視線擋住了,你拼命地伸長脖子去看,我一回頭就看到你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一眼就記住你了。要形容的話,就是我二十多年來都在竭力的扮演‘梁善的兒子’這一角色,按照他的要求,要恭謙,要有禮,見誰都要微笑,只不過有些他自己都做不到罷了……總之,別人見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啊,這就是梁老的兒子’,但是你不同,你是一個存在感極強的個體,你就是你,在你身上看不到一點父輩留下的陰影。

    “盡管我們境遇相似,卻成長為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我想,如果你不是在一個充滿關愛的環境下成長,就是一個意志相當的堅定的人。夏前輩出事之后,老頭子深受打擊,一甩手提前退休去大學當教授了,什么案子都不過問,你卻不一樣,你非但沒有被擊垮,還越干越出彩,一個人把誠州市的破案率拉高了好幾個點。”

    “直到后來,我們一起審張弛,那是你拔掉的一根毒刺,”梁頌側過頭看著夏炎,“那天你情緒爆發差點掐死他,我才意識到,你或許沒我想象的那么堅強,夏前輩到底還是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了散不掉的陰霾,不管以何種形式。”

    夏炎沉默了半晌,說:“除了智力缺陷人士,哪會有人這么‘堅強’呢——所以,你是不放心我才來誠州支隊的?”

    “也可以這么理解,我們家老頭子當年是抓捕Eleven的專案組成員,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讓他伏法,傀儡師成了他的擱在心里十年的結,耳濡目染之下,也成了我的心結。夏前輩的事跟傀儡師有關不說,你連續讓他們吃了兩回敗仗,通過這次的事兒也能看出來,這梁子是結下了,個別成員還對你怨念極深。所以呢,我認為留在你身邊,是最有可能接觸到傀儡師的,也是最有機會鏟除傀儡師的,”梁頌沖夏炎笑了笑,“當然,還能順便保護你。”

    夏炎眉頭微蹙:“我需要保護嗎?”

    梁頌上下打量了一下以別扭的姿勢蹲在定時炸彈上夏炎,認為他提這種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并沒有什么意義。

    “話說,你不出去找線索,蹲在這兒和我聊天,就不怕線索沒找到,和我一起變成固體廢物嗎?”

    梁頌:“放心,如果實在不行,我會看好時間跑路的。”

    夏炎:“……剛才不是說要保護我?”

    “安心啦,Zero明擺著不是真心實意地想殺你,你不會那么容易就翹辮子的,最了解Zero的人已經在解謎了,也沒我的用武之地,”梁頌裝模作樣地推了推眼鏡,換上說正事常用語氣,“現在我的任務就是安撫受害人情緒,可以免費陪你嘮一個小時,你有什么事兒都可以向我傾述,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跟我探討。”

    夏炎也換上了一本正經的語氣,把十萬八千里外的話題繞了回來,還隨便給梁頌下了一個套:“這位同志,我能問你一下男朋友是怎么回事嗎?”

    梁頌不動聲色地繞過了夏炎下的套,并順手在夏炎面前挖了一個大坑:“怎么?你是有那方面的困擾?”

    夏炎直直掉坑里了:“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親……不對,是我一朋友……”

    就在夏炎和梁頌就“那方面”的問題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夏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十分簡潔地說:“剪紅線,留黑線。”

    夏炎看了眼梁頌:“還有時間,你走遠了我再剪。”

    梁頌抱著手臂:“你是不相信你弟弟?”

    “當然相信!我只是……”

    梁頌粗魯地打斷夏炎:“相信就別那么多廢話。”

    這人顯然是說服不了了,不過他也的確相信夏林,他既然是以這么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就一定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