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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淵之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0

    梁頌打開文件袋仔細翻看起來,在周法醫(yī)做了標(biāo)記的一頁紙上停留了許久,那上面寫著好幾樣名稱拗口的化學(xué)物質(zhì),周法醫(yī)的電話適時打了過來。

    “梁隊,毒理檢測報告你已經(jīng)拿到了吧,我圈起來的那幾樣都屬于人工合成的致幻劑,市面上非常少見,制造難度也相當(dāng)大,其中需要用到一種生物原材料,據(jù)我所知,只有澳洲才有?!?/br>
    第55章向淵之火(8)

    凌晨兩點半,剩余時間兩個半小時。

    “何蓉,查一下近半年來所有從澳洲運來的物資情況,重點放在數(shù)量大、時間有規(guī)律的企業(yè)上?!?/br>
    梁頌剛把一疊文件遞給眼圈拉出兩倍大的何蓉,兜里的手機就響了,夏炎開門見山地說:“查一下朝日酒業(yè),他們的酒里有問題,我到的時候正在消滅罪證,幸好留了一箱,馬上讓人送回來檢驗。給賀小年送酒的年輕人找到了,全撂了。他說曾經(jīng)不小心撞見過喝了一種高端酒的人,跟普通的醉酒不太一樣。賀小年找他買這種酒的時候就多留了個心眼,偷偷跟過賀小年幾回,發(fā)現(xiàn)賀小年把酒高價轉(zhuǎn)賣了,他這才意識到這酒的價值,懷疑這種高端酒就是像毒品一樣的存在,上頭讓他們銷毀酒的時候他就意識到公司可能暴露了,想偷偷抱走一箱酒賣個高價,就因為這樣罪證才沒完全銷毀掉。還有,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印有Zero的傀儡娃娃,夏林在鐘樓也找到了一個,兩個傀儡娃娃的表情和胸前字母的顏色不太一樣,不知道有什么含義……”

    梁頌剛和夏炎講完電話,一旁的何蓉就習(xí)慣性地伸手扒拉了他兩下,梁頌轉(zhuǎn)過身:“嗯?怎么了?”

    何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旁邊這人不是夏炎,急忙收回她的爪子,尷尬地咳了兩聲,把右手放回鼠標(biāo)上,說:“梁隊,定期的、數(shù)量大的不多,這個旭日制藥算是最頻繁的,每個月都有一批貨送過來,不過這個制藥公司我似乎沒聽說過哎……”

    梁頌湊到她電腦屏幕前看了看:“對啊,進貨這么頻繁,說明公司運營情況還不錯,怎么我也沒聽過?旭日制藥……朝日酒業(yè)……查一下這兩個公司的關(guān)聯(lián)。”

    “明白了。”何蓉快速調(diào)出兩個公司的相關(guān)信息,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用深入挖掘,兩個公司的關(guān)聯(lián)顯而易見——公司法人那一欄,赫然寫著一個相同的名字:何朝旭。

    何蓉撐在桌子上,毒辣地點評道:“取名字這么沒創(chuàng)意,何氏恥辱!”

    梁頌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這種十個人里能有倆相同的大眾人名哪來的優(yōu)越感。

    梁頌再次走進審訊室的時候,賀小年只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研究桌面的紋理了,眼珠一動不動,像被汲干了靈魂的行尸走rou。

    梁頌不怎么在意地在他對面坐下,把一疊資料在桌面上排開,清了清嗓子,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口吻說道:“這一份是任強的毒理檢測報告,你在這兒演木頭人的時候我們也沒閑著,他的死因基本上清楚了,還是我之前說的,自殺。當(dāng)然,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虐殺自己,我們在他的胳膊上剜下的rou里找到了很多密集注射留下的痕跡,報告里顯示他體內(nèi)有幾樣少見的合成致幻劑,推測是他死前通過注射器注射入體內(nèi)的某種藥物的成分。這種藥物,不,更貼切的說法是毒物,導(dǎo)致他精神錯亂,出現(xiàn)幻覺,他用匕首一刀刀剜下了自己胳膊上的rou,剜掉之后還沒死成,又在身上補了幾刀,血流了一大半,才順利地死了。”

    賀小年在聽到“毒物”倆字的時候上半身明顯地顫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抬頭。

    梁頌:“說完了任強,再來說說你,朝日酒業(yè)有個叫劉易發(fā)的小伙子交代,他每個月會定期給你送一批酒,不過不是光明正大地送,是你慫恿他賄賂負責(zé)人,從倉庫偷運出來的,當(dāng)然,你也給了他高昂的酬勞。你一個酒精過敏的人為什么要買酒呢?這點可不尋常,我們只好去朝日酒業(yè)走一趟了。這一趟巧了,到的時候倉庫水管爆了,我們的人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那邊的人正掄著棒球棍破壞貨物呢,怎么樣?怎么看怎么像毀滅罪證吧。幸好我們的人到得及時,還沒破壞干凈,送了一個樣本回來檢驗。這么一檢驗更巧了,有幾樣成分跟任強體內(nèi)檢測到的一模一樣?!?/br>
    其實最后一句純屬推測,樣本還沒來得及送到支隊,等檢驗結(jié)果出來黃花菜都涼了。不過這句出口之后效果立竿見影,賀小年放在桌上的雙手握成了拳,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抽動起來。

    “哦,對了,關(guān)于任強還有件事兒沒說,他體內(nèi)檢出的一種致幻劑的原料,只有澳洲才有。誠州市這些年和澳洲有貨物往來的企業(yè)中有一家特別頻繁,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叫旭日制藥,”梁頌笑了笑,“旭日制藥,朝日酒業(yè),聽起來跟連鎖店名似的,沒錯,這兩家公司都是一個叫何朝旭的人開的?!?/br>
    賀小年緩緩地抬起了頭。

    “顯然這制藥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制藥的,酒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酒,我在想,你不碰酒,會不會像任強一樣,是用注射器注射的呢?那就比較危險了,雖說不知道酒喝了會怎樣,不過注射器注射的后果倒是有一個,現(xiàn)在還在解剖室擺著呢,哎,也不知道剜下來的rou找齊了沒有……”

    然后梁頌就欣賞到了賀小年宛如被抽干靈魂似的蒼白的臉逐漸轉(zhuǎn)為暗沉,五官逐漸扭曲,身體的顫動逐漸劇烈。

    “看來說中了呢,”梁頌站起身,緩緩踱到賀小年身邊,然后毫無征兆地扯開賀小年的外套,一把將外套扒到胳膊以下,賀小年左臂上的一排針孔就這么暴露出來,“喲,這個痕跡還挺新的,是什么時候的事呢?該不會是你和任強一起注射的吧,那可不太妙啊……”

    “不,不……不是,我沒有!沒有!”賀小年突然大聲叫起來,拿胳膊肘推開梁頌,胡亂把外套扯回肩上。不知道是不是被梁頌的話嚇到了,誘發(fā)心理因素作祟,他總覺得剛剛暴露在空氣里的左臂又疼又癢,忍不住伸手去撓,可他不想在梁頌面前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撓,只好隔著外套撓,手銬的鐵鏈相互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沒多久,他那精心保養(yǎng)的長指甲就在帆布材質(zhì)的外套上劃斷了。

    賀小年這才停下動作,呆呆地看著自己斷掉的指甲,裂口很快溢出血液,他卻沒感覺到一丁點兒的疼痛,一滴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梁頌深深吸了一口氣,加重語氣說:“賀小年,任強的結(jié)局你也看到了,傀儡師的人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就算變成任強那樣,你也要庇護他們嗎?”

    賀小年似乎沒聽到梁頌在說什么,身體不停地發(fā)顫,他搖搖晃晃地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因為雙腿無力跌坐在地上,眼淚接二連三落下來,小聲嘀咕著:“‘著迷’,肯定是因為‘著迷’,怎么辦?我也會變成七哥那樣?該怎么辦?怎么辦……”

    ‘著迷’,就是賀小年訂的那款酒的名字,顯然它不僅僅是一款酒的名字。

    “賀小年!”梁頌大喝一聲,總算把賀小年的注意力扯了回來,他俯下身子抓起賀小年顫抖不止的雙手,表情凝重地說:“賀小年,綁架誠大那個女教師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得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早點抓到傀儡師,才有辦法幫你。”

    賀小年看著梁頌沉靜的眼眸,像是從中找尋到了一點救贖的希望:“對,對,‘著迷’是他們做的,他們肯定能解,找到他們就能救我,我不想和七哥一樣,我不想……”

    賀小年死死攥住梁頌的胳膊,語氣虛弱,語速卻很快:“黑色廂式貨車,車牌號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一個數(shù)字0,上面讓我把那個女人轉(zhuǎn)移到那輛車上,我的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

    梁頌叫同事先去查車牌號碼,把賀小年形如白骨的手從胳膊上扒拉下來,扶著他在椅子上坐好,這次沒等他主動發(fā)問,賀小年自己開口說了起來——

    “就我們樂隊那些歌,可能您都瞧不上眼,那也是我挖空心思寫的,都是我的心血。我一開始只抽大麻的,沒靈感的時候來幾口,馬上就會有旋律從腦子里蹦出來……您知道大麻這個東西在很多國家都是合法的,一開始我都沒覺得自己染上毒癮了,時間長了,我越來越依賴大麻,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抽大麻也不能讓我有靈感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歌迷寄過來的禮物,那里面是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注射器,還有一封信,大致是說那種液體叫‘著迷’,是一種新貨,絕對比大麻爽得多。那個歌迷自稱K先生,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傀儡師的人。這種東西我收到過好幾次了,都沒有理會,但是那一天,我總是寫不出曲子心情特別煩躁,鬼使神差地,我把那東西拿出來試了試……

    “那感覺真的特別奇妙,警官,你談過戀愛嗎?‘著迷’形容起來就是類似的感覺,就像你突然得到了癡戀許多年的人,夢里都不敢宵想的事都成了真……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只試了一次,就讓人‘著迷’。很快我就離不開‘著迷’了,我把K先生原來寄給我的‘著迷’都用完之后,第一次給他打了電話,他說只要我替他做事,就長期給我供應(yīng)‘著迷’。

    “我慫恿劉易發(fā)偷運酒就是K先生授意,他叫我做中間人,把酒賣給那些女人,收到的錢七成都給他,兩成給我,一成給劉易發(fā),盡管只有兩成,價格也相當(dāng)高昂——沒錯,那種酒里就是加了‘著迷’,K先生說因為我酒精過敏,所以不擔(dān)心私藏貨物,才把這種好事留給我做。

    “前段時間K先生聯(lián)絡(luò)我,說我替他再做一件事,不僅以后不用愁‘著迷’,他手里的單也全權(quán)交給我,不從我這兒抽走一分錢,事情很簡單,就是綁一個人,送到一輛車上就行了,他還先付了我一百萬定金。我多留了個心眼,怕連累到我,就讓七哥去做了——七哥曾經(jīng)失手殺過一個人,正巧被我撞見了,雖然我沒打算拿這事兒威脅他,但他從那以后就很聽我的話。我把K先生給我的定金分了二十萬給七哥,七哥啥也沒問就答應(yīng)了,然后你們就知道了,七哥按照我的指示把那女人綁了送過去了。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可沒想到七哥把人送過去的時候,對方送了幾支‘著迷’當(dāng)作回禮,在對方的慫恿下,七哥就試了一支。那天表演前七哥還跟我說‘著迷’真的很美妙,沒想到……沒想到他就那么死了,被‘著迷’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