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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淵之火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70

    Nine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態度,就好像知道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一樣,甚至有點像知道有人會來救他一樣。

    專案組自然也察覺了這一點,增派了一個小隊參與收尾。但醫院里畢竟人多眼雜,想要不引人注目地開展守衛工作,需要警員們保持十二分的警惕,長時間的守衛工作對警員的身體和精神都有極大的消耗。就這么過了小半個月,警員們都有些吃不消了,好在,Nine終于獲批出院了。

    就在專案組為將Nine安全的送進牢籠而松一口氣的時候,誠州支隊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

    接電話的是何蓉,她午休剛醒,聽到鈴聲后身體雖然作出了反應,但意識還沒清醒,慢吞吞溜達過去,像慢放鏡頭一樣抓起話筒放在耳邊,懶洋洋地說了個“喂”。

    一個男人高八度的哭喊聲從聽筒里傳出來,楊銘在自己座位上都聽到了,直接把何蓉一腦子的瞌睡蟲當場嚇得一只不剩,她手一哆嗦,聽筒險些從指間滑落。

    何蓉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聽筒拿得離耳朵遠了一些,耐心地問道:“先生,您冷靜點,慢點說,太快了我聽不清?!?/br>
    電話里的男人一通胡亂的哭喊,何蓉一個字也沒聽清。

    男人停頓了一下,聽筒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像是他在深呼吸讓自己平靜,好一會兒,男子才重新組織好語言:“是這樣的,我妻子——不,未婚妻失蹤了,她今天沒去工作,電話也打不通,停車場里有一個口罩和她包上的裝飾品,我……我懷疑她被人綁架了……”

    男人說到這里聲音已經哽咽了,何蓉照顧到他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先生,您先別著急,提供一下您未婚妻基本信息?!?/br>
    男人順著何蓉的話慢慢答了起來,何蓉用肩膀夾起話筒,在紙上記下他說的信息。

    完事兒之后,何蓉又不痛不癢安慰了他幾句,告訴他偵查員馬上就到,他才有些不舍地掛了電話。

    何蓉掛了電話長長吐了一口氣:“唉——捏著嗓子說話真累。”

    楊銘適時冒出來拍了一句馬屁:“蓉蓉,你這樣講話真好聽。”

    楊銘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何蓉極其粗野豪放、擲地有聲的一句:“握草!”

    楊銘沒覺得自己這個馬屁哪里沒拍好,疑惑地探頭看過去,就看到何蓉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

    “蓉蓉,怎么了?”

    何蓉顫抖著把手里剛剛記下失蹤人信息的紙條遞過去,楊銘拿過去看了一眼,立馬發出了和何蓉同款的感嘆。

    紙條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鐘晴,女,29,電話xxxxxx,城環路2號雙子小區B座1204,誠州大學講師。

    第42章漣漪(5)

    誠州大學校齡五十余年,屬于誠州市的老牌大學之一。這些老牌大學的建造都有一個共同點——相當貼近大自然,校區綠化率極高,年齡過百的樹木隨處可見,每逢夏季,茂密的林木間還有各種野生動物出沒,就會讓人有種生活在原始森林的錯覺。

    這里四季常青的植物不多,一到冬天就顯得尤為蕭條,可一旦開春,各種樹木開始抽枝拔條,加上一些早春開的小花點綴,就相當有春的氣息了。學生們就在這生機勃勃的氛圍中按部就班地進入了新學期。去年圣誕夜里發生的慘案留下的陰影,也隨著季節更替逐漸消弭。

    至此,“圣誕夜殺人案”成功劃入校園怪談的范疇,只有一些有志八卦青年,在例行熄燈后還難以入眠,會在夜深人靜時拿出來跟興趣缺缺的舍友嚼一嚼,當然,講的是添油加醋、歪了十萬八千里的版本。

    聽者在聽完之后通常會語氣淡淡地質疑一句:“這事兒是真的嗎?”而怪談之所以是怪談,是因為它的來源早已不可考,就更枉論其真實性了。

    得不到明確的答案,事件就算被描述地多真實多近距離,也就只能當故事聽聽了。這時聽者往往會打個哈欠翻身入睡,第二天醒來便忘得一干二凈。

    當然,部分知情者除外。

    因為牽扯到痼疾傀儡師,案件的細節全部都要求保密,校方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與知情人簽署了保密協議,并對趙揚的失蹤做出了合理的解釋——他們班其他人都認為他是家庭變故突然轉校,除了夏林和與他同宿舍的三個男生。

    夏林知道事情的始末,但那三個男生并不完全知情。只是,黎雪恩的尸體是他們一起發現的,而不久后趙揚就神秘失蹤了,警方又在他失蹤后來宿舍搜集證據,種種行為已經足夠他們把因果猜了個大概。由于保密協議的關系,這種想法和猜測都只能自己消化,所幸,大學里的同學關系并沒有那么親密,同班同學只有上課和開班會的時候會聚在一起,沒人發現那三個人變得有點神經兮兮。

    至于服刑中的魏子弈,他的情況就更好辦了,本來就沒什么存在感,“休學”兩字解釋足矣,只有秦雨杭偶爾去監獄探視。

    下半學期,正是各大社團春招的好時機。校方規劃了幾條主干道,專門用于社團定點招新,每個社團都有自己的攤位,大家都在攤位上掛上自家最吸睛的海報,以自己的方式招攬學弟學妹,一些社團拿著擴音器喊,一些拿著小傳單發放,還有個別舞蹈社團當街來一段即興表演,各種方式層出不窮。

    在各大社團都干勁十足地招新時,有一個社團的畫風與眾不同。在一堆熱熱鬧鬧的攤位中間,有一個小涼棚,里面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凳子上坐著一個表情晦氣的女生,兩只胳膊杵在桌子上,雙手撐著頭,一動不動盯著正前方。涼棚前面什么也沒擺,連個海報都沒有,只在橫梁上貼了一張A4紙,紙上用黑色簽字筆龍飛鳳舞地寫了仨字——偵探社。

    隔壁街舞社的小伙子覺得“偵探社”仨字寫得相當藝術,有種特別的神秘感,再加上這個負責招人的女生也很神秘,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個字,在街舞社這邊表演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眼都沒抬一下,她自從來這兒之后,就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活像一個行為藝術表演家。

    小伙子不知道對面有什么東西比他的一段Log表演還吸引人,疑惑地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對面只有一個橘黃色的垃圾桶。除了顏色比較別致之外,怎么看都只是個普通的垃圾桶。如果不是垃圾車剛剛收走里面的垃圾后,女生仍然沒有移開眼,他簡直要懷疑垃圾里藏了什么兇器。

    “小帥哥。”

    街舞社的小伙子正對隔壁的姑娘進行持續性觀察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后叫住,他回頭一看,是兩個身材修長的男生。叫住他的男生長相清秀,臉上的笑容有點不懷好意的味道,另一個就是十分標準的帥了,只是神色有些漠然,給人一種不怎么好親近的感覺。

    這兩位一看就不是想要進社團的新生,小伙子本能地退了半步,把視線從冷淡系帥哥身上挪開,停在滿臉堆著壞笑的男生身上,畢竟壞笑也是笑,比臉上仿佛寫著“生人勿近”的那位親切多了。

    “同學,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