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立刻去世_分節閱讀_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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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雙!” “不要慌,我們這么多人怕什么!”這名玩家說這話時候后背已經貼在墻壁上了。 無雙瞇了瞇眼,死去的大多數是玩家,這群極端玩家簡直就是打著抓npc的借口殺人奪寶,她冷聲說:“再不放人我就動真格了。” “無雙,我們也是為了得到傳世武器,你想走我們絕對不攔你,可是你要是想阻礙我們就說不過去了。”玩家說。 這些玩家綁在一起都不是無雙對手,偏偏要說得地位平等,無雙覺得和他們是說不通了,她身上寒氣愈來愈濃烈,眼眸略過一絲冷光。 這類游戲和宮斗沒區別,強者才有資格打到他們服從。 “大佬就是大佬啊……”余海先看著無雙一個大招打下去就死一片的盛況,連連感慨,他記得剛玩游戲時無雙好像就是氪金排行第一的大佬了。 林家俊可不像余海先一天到晚想些無關緊要的事,他看到無雙將大部分堵在入口的人清理了,他說:“趁現在我們溜到山峰上去。” 維爾和莉達也把握時機朝著山頂走去,為了不讓玩家發現,選手們選擇從山峰的路走去,進來后功法和技能都被山峰沒的結界鎖定,好在靈寵還可以用,他們紛紛將靈寵放了出來以防有敵人攻擊。 地面濕漉漉的,一腳踩下去能感覺到松軟的土地,鞋子和裙擺都沾上了泥土,林家俊皺著眉頭說:“這幾天坤之都有下雨嗎?” 游戲中的四季變化是時常有的事,對于這點林家俊并沒有過度關注,維爾和莉達也是如此,莉達搖頭說:“沒有注意,應該是下過雨了。” 林家俊聞言沒有說什么,不過他留了一個心眼,他對余海先說:“你騎到小綠身上去。” 余海先走在濕地上也覺得難受,他讓碧海蛇幻化出巨型坐了上去,剛坐上身后有人貼了上來,他轉頭說:“你干嘛也坐上來?” 馬鞍適合一個人坐,兩人坐起來相當擠,他們緊貼著身子,林家俊冷冷的蹦出了兩個字:“腳酸。” 這點重量對于碧海蛇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在余海先的示意下前行。 維爾和莉達則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兩人只能一臉羨慕嫉妒恨,老老實實的步行上山。 化形這個技能目前只有紅蓮鶴有,顧厭和原皓玥制定計劃兵分兩路,他幻化成紅蓮鶴飛向山峰。 一回生二回熟,經過上次顧厭再進入修煉室也不走正常程序,他剛進去就聽到白楚酒的聲音遠遠傳過來。 “每次都選擇破窗而入,頭就不疼嗎?” 顧厭的額頭有一點紅,他感覺不到痛,哪怕撞破了頭也面不改色,他說:“不痛。” 白楚酒只當顧厭是在逞強,她出現在顧厭眼前,伸出手,只見一道白光從手掌冒出來,顧厭額頭的傷瞬間恢復,他解除化形狀態后行禮說:“謝白掌門。” 白楚酒往前走了兩步,這個空間內除了四周懸空浮起的柱子外就什么都沒有了,十分空曠,白楚酒就是日復一日的呆在這里修煉,她回頭說:“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顧厭找白楚酒當然是為了坤之鏡,當然他不可能這么直白的說,不然就立刻被送出去了,他想了下,要想閑聊自然是找當天最轟動的事情,他說:“我是因為抓捕怪物這件事來見掌門的。” 白楚酒沒有看向顧厭,他的目光看著地面,用隨意的語氣問:“你想說什么?是想替怪物求情?” 顧厭說:“他們進來坤之都確實有原因,但他們不是怪物。” 白楚酒的睫毛顫了顫,她垂眸問:“那他們是什么呢?” 顧厭上前一步說:“他們是人,就算是飛禽走獸也有長相不同。” “因為不同就否認對方,稱之為怪物未免可笑!” 顧厭說這句話是很冒險的,畢竟白楚酒作為坤之都的掌門,他這樣去反駁她們幾百年傳下來的認知,這已經是一種大逆不道的行為了。 顧厭在賭,他必須試探出白楚酒的態度,就算這次惹怒對方他還是有兩次機會進來的,何況還有原皓玥。 在他說出這話時白楚酒臉上的表情并沒有該有的憤怒或者陰沉,她只是微微一愣,隨后神色間竟然有茫然之色,她說:“我曾經也問過一人為何要稱作怪物,她告訴我因為第一代掌門曾經被一名外來者所傷,隨即封閉了坤之都,甚至還將那名外來者的長相形容成令人憎惡的怪物,這就是坤之都幾百年不出世的緣故。” 能夠不惹怒白楚酒已經算得上一種意外收獲,更令顧厭感到疑惑的是白楚酒對待他的態度算得上非常溫和了,沒有其他玩家對比他也沒辦法分析這分態度到底是特殊還是人人都有。 但既然是這份態度,顧厭是斷然不可能錯過打聽的機會。 第一代掌門被男人所傷并且傳下男人便是怪物的理論,這種設定真是非常可笑,但沒辦法,誰讓官方腦洞大。 顧厭消化這個設定,隨后問:“掌門上次所說的奇跡發生了嗎?” 白楚酒眸色覆著一層灰,她說:“這是入夢都無法重現的奇跡。” 顧厭并不理解白楚酒的想法,在之前之前分析的劇情中白楚酒是愛慕著君不見,他看來把想要的欲望交給命運十分可笑,命運可是一向愛捉弄人,他說:“與其等待奇跡,不如自己去創造奇跡。” “創造奇跡嗎?只是那份奇跡并不屬于我。”白楚酒看上去像是十分疲憊了,明明她的面容如同少女般的嬌美,可她眼眸透出來的卻是深深的寂寥和滄桑,就像垂暮的老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