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千金小姐有點奇怪 (5)
他們把發老大的尸體放到垃圾膠袋中,抄小路去了丁白家。 丁白把家中拿來清洗經血的洗滌劑拿回後巷,清洗血跡。 博知言則在家中處理尸體。 他把發老大的衣服丶證件都燒了。 然後用發老大的電話播於音樂。 他在廁所的門縫塞了一些布條,以免血液流到客廳。 他先把頭部丶耳朵丶手丶yinjing等易於辨認的部分割下來。 把剩下的尸體分割。 他九年間殺過的人無數,分尸對他來說亳無難度,他很清楚什麼力度,什麼方位最容易把rou切下來。 他把rou放到大鍋里煮,再拿出來已經與一般的豬rou丶牛rou沒分別。 骨頭是最麻煩的部分,他要把骨頭全部敲碎而又不引起鄰居懷疑,幸好嘈吵的音樂幫助不少,他麻利地把骨頭都軋碎了。 丁白回來了。 她和博知言一起把頭丶耳朵丶手丶yinjing剁成rou沫。 丁白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不太能適應,動作有點慢,但在這重復的過程,她開始麻木了,恐懼被藏在心深處,她就像是機械人一樣,漠然又反覆地做著這殘忍的動作。 博知言把骨頭rou沫和熟透的人rou分批扔到各小區和商店的垃圾桶,而丁白則繼續用洗滌劑清洗家中每一個角落。 最後,博知言把發老大的電話帶到一個遍遠的公園,把它往地上扔,然後看著電話最後1%的電力耗盡。 電話會在關機前向通訊站發出訊號的,這里便成了「案發現場」的定位。 他回到丁白家,一開門便是一陣酸味。 丁白雖然清洗了血跡,但家里的血腥味卻揮之不去。 她便打碎了家中的兩瓶醋,借此來蓋過血的氣味。 丁白看見博知言回來,放下了心頭大石。 但清理尸體完畢後,涌上心頭的卻不是釋懷,而是更沉重的罪惡感。 她一想到她把那些器官剁碎...... 一陣嘔心感涌上心頭,她忍不住乾吐,滴滴淚水從眼睛里流出,濕漉漉的眼眸像是被春水洗禮的黑耀石,黝黑又清華。 博知言憐惜地上前擁住她,瘦小的嬌驅在博言知懷中瑟瑟發抖。 他用略帶粗糙的指頭小心翼翼地替丁白抹去眼淚。 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臉湊過去,與她的呼吸縈繞,高挺的鼻子輕輕蹭著她微涼的臉頰,薄唇吻上丁白的櫻唇。 輕柔的吻慢慢深交了起來,他們的唇舌相交,唾液在兩人嘴間涓涓流出,野蠻地丶粗暴地索取著對方的氣息,像野獸一樣糾纏住,彷佛想要藉此來換取薄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