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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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 “我現(xiàn)在確實不缺資金。” 宋春妮拍拍胸口,“都是寧老板亂傳, 倒把建國和我嚇了一跳!” 陳大為和寧雪雅做絲綢,與魯盼兒算是一個圈里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倒不似宋春妮一般立即就放下心, 依舊追問: “寧林的消息多半不錯——聽說不少貨都沒有回款了, 果然不要緊嗎?” “霓裳羽衣確實損失不小, 眼下還有很多困難, 不過楊瑾替我調(diào)了一個億,眼下周轉(zhuǎn)沒問題。” “沒想到楊老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一鳴驚人。” 陳大為哈哈一笑,“我們都白cao心了。” 寧雪雅和宋春妮也都笑了。 “既然這樣, 我們就先走了——今天冒昧打擾,你們繼續(xù)。” 陳大為向三位董事長抱歉一聲出了門。 辦公室里重新恢復(fù)了安靜,但被這幾個人攪了一攪,三位董事長再坐不下去了,“我們也告辭了。” “不送。” 魯董淡淡地回了一句,果然連動也沒動一下,剛剛她可是笑著將那三位送到電梯旁的。 當(dāng)然了,三位董事長也理解。 人家是送錢來的, 自己是要錢來的, 不受待見也正常。 只是滿懷信心而來, 一無所獲地離開,總會讓人垂頭喪氣。 桃之夭的董事長不甘心地問: “楊瑾是魯董的丈夫吧? 聽說是大學(xué)教授。” 另外兩位點點頭,聽出她的潛臺詞,大學(xué)教授怎么能一下子調(diào)來一個億呢? 江城的董事長突然停下腳步,“你們說,剛剛那一幕會不會是魯董故意演給我們看的?” “你是說她根本沒有一個億?” “據(jù)說清朝的一個大票號被擠兌時,掌柜的讓人運來一車石頭充銀子,再故意將幾錠銀子掉出來,百姓看見就不急著提銀子了。” “不過,今天來的可是雪雅真絲的老板呀!” “送一千萬的那位似乎是搞建筑的陳老板的妻子……” 這幾位可都是身價不菲的人,不至于跟著魯董演戲吧。 “再過兩天,”江城集團的董事長哼了一聲,“我手里的債務(wù)就到期了,那時就真相大白了。” “接著是我的,要是魯董還不出錢,我們可不客氣了。” “霓裳羽衣的股價! 霓裳羽衣的股價漲回去了,不,比原來還要高!” 青衫集團的董事長一聲驚呼,他的手機是最新型的,可以看到股票信息,趕緊送到另外兩人的面前。 小小的屏幕上,k線就像一根掛了沉重衣服的晾衣繩一般,中間被猛地墜下,但末尾高高飄起,“什么? 這時候還能漲!” 所有的懷疑,在高高飄起的股價面前一下都煙消云散。 看來,一個億不是假的,不,不只一個億,至少還要多兩三倍。 真是讓人不解呀。 差不多同時,魯盼兒也接到了同樣的消息,正在疑惑間,兒子的電話進來了,“mama,我和豆豆買了點兒霓裳羽衣的股份。” “你們開的是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買服裝行業(yè)的股票干什么? 明天趕緊賣了,mama沒事兒。” “誰說開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就不能買服裝股票了? 現(xiàn)在股價低,正適合投資,我等著霓裳羽衣給我?guī)硪淮蠊P財富呢。” 梓恒在電話那端,聲音里帶著笑意。 “服裝行業(yè)哪有互聯(lián)網(wǎng)利潤高呀,你有錢還不如投自己的公司呢。” 魯盼兒埋怨。 “我們本來就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只要第一大股東不反對,我就會一直執(zhí)掌公司。 順便說一下,第一大股東的股票市值已經(jīng)達到幾十個億了,如果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套現(xiàn)。” “早說那一千萬是送你們的,我才不是第一大股東呢。” “可是您就是呀,股權(quán)確認書上寫得清清楚楚。 不信的話,您可以發(fā)個律師函過來。” “看來你挺閑的,有空兒跟mama貧嘴!” “就是再忙,也有空兒跟mama聊天。” 梓恒的聲音很像他爸爸,帶著好聽的磁性,他認真地說: “mama,有事兒一定告訴我,別讓我只在股市發(fā)現(xiàn)問題,那樣我會很擔(dān)心的。” 魯盼兒覺得有什么東西堵在了咽喉,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半晌道: “你爸爸幫mama周轉(zhuǎn)了些錢,問題很快就會解決的。” “mama,你別忘記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呀,還有爸爸,我覺得也需要提醒他這一點。” 似乎楊瑾和自己從沒想要孩子們幫忙,魯盼兒突然感覺到壓力自電話那端傳來,不由心虛起來,“若是mama再有難處,一定會先告訴你,讓你幫忙。” 這話似乎不太妥當(dāng),她索性轉(zhuǎn)而問: “小晴小朗上了幼兒園怎么樣?” 許琴心心念念要生龍鳳胎的愿望被小豆兒實現(xiàn)了,小睛小朗正是雙胞胎姐弟,今年三歲了,一家人的寶貝。 “小晴第一天到幼兒園就爬到玩具架最頂上,把老師們都嚇壞了,倒是小朗很聽話。” “不是應(yīng)該男孩子淘氣女孩聽話的嗎? 怎么反過來了?” “大家也都這么說,不過他們倆似乎從小就這樣,jiejie活潑,弟弟文靜。” 梓恒笑著說: “mama不用擔(dān)心他們,孩子們適應(yīng)能力特別強,很喜歡上幼兒園呢。” 又說了幾句家常話,魯盼兒便說: “你工作去吧。” 互聯(lián)網(wǎng)企業(yè)的節(jié)奏可是特別快的,梓恒作為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比自己還要忙呢。 “好。 mama,我們一起努力!” “對了,別告訴梓嫣。” “我不會說,可她那么機靈,誰知道能不能瞞得過?” 魯盼兒倒不大擔(dān)心,梓恒在國內(nèi),也在商圈中,瞞不過正常。 梓嫣可在國外,離著十萬八千里,她又整天埋頭于繪畫,哪里能知道? 可是,她想錯了。 梓嫣突然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俏生生的,“媽!” “你怎么回來了?” “我想改行學(xué)服裝設(shè)計,就回來投奔mama了。” “胡鬧!” 埋頭繪畫十年,梓嫣的作品終于得到藝術(shù)界的認同,怎么能改行呢? 她回來其實是為了幫助自己,“mama自己能行的,再說你爸爸和哥哥都幫了不少忙。” “mama最相信的還是爸爸,”梓嫣笑嘻嘻地問: “不過股市是哥哥的手筆吧?” 女兒怎么什么都知道? 魯盼兒不解了,想了想,“你爸爸和哥哥都不會說的,是不是于大姐向你透的消息?” “mama,現(xiàn)在是網(wǎng)絡(luò)時代了,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差不多能搜到一切,哪里用得著問人?” “你呀,總是鬼精鬼靈的,難道你就想不到,mama不用你來幫,自己就能把所有的困難都應(yīng)付過去。” “之前是有些擔(dān)心,但看到mama的時候就相信了。” 梓嫣笑著拉著mama的手,“就當(dāng)我借此機會回家偷個懶吧。” 話雖這么說,梓嫣回來后每天都陪著mama一起上班,幫她處理些瑣事,還參與到服裝設(shè)計中——她原本是學(xué)藝術(shù)的,與這行也算是相通的,隨便提點建議,就很有用。 辦公室的墻上的畫換成了梓嫣的新作;桌上的裝飾品也換了,又添了幾樣實用又新奇的用品;手邊隨時有幾樣小零食…… 魯盼兒有時想起什么事,發(fā)現(xiàn)女兒已經(jīng)做了。 怪不得老話兒常說,女兒是貼身的小棉襖,果然不錯。 魯盼兒看著在身邊笑語晏晏的女兒,覺得一下子拿出幾個億的兒子都被比下去了。 不過呢,梓嫣也有自己的事業(yè),總留在家里也不合適,魯盼兒特別找了個機會,“看到了吧,堂堂江城集團董事長被我當(dāng)成辦事員折騰得樓上樓下跑也不敢吭聲,你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魯盼兒自己出身農(nóng)家,就是成了有錢人,也從不在別人面前擺架子,但是對江城集團董事長,她這一次偏要耍耍威風(fēng)。 還款可以,但手續(xù)嘛,總要復(fù)雜一些,讓前兩天趾高氣昂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梓嫣早知這個緣故,對江城的人自然沒有好印象,“他只當(dāng)能趁火打劫占點便宜,不想?yún)s看錯了我們的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