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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有懷疑過, 也沒有理由去懷疑這不是先生的名字, 但現(xiàn)在芬里爾卻告訴我我被騙了。 這算是什么玩笑嗎? 可我怎么一點(diǎn)也笑不出來? “...菲爾你真是的, 怎么可能開這種玩笑呢。” 我故作嬌嘖的說道。 芬里爾反問:“這就是你的想法?我在開玩笑?”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 “真是可悲啊。” 說著, 芬里爾微微移動視線看向了我的身后,眼神譏諷。 “你來說還是我來說, 選一個(gè)吧。” 我張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終還是抿了抿唇,無助的站在那里,連回頭都不敢。 也不用回頭, 只要看看打在墻上的影子就知道了,先生已經(jīng)坐起來了。 下一秒, 我就聽到了先生的聲音。 “我的姓氏,確實(shí)不是阿諾德·亞當(dāng)斯。” 恍惚間我竟覺得自己回到了四年前,同剛進(jìn)入學(xué)院時(shí)一樣,孤立無援, 被夾雜在兩波敵對的勢力中里外不是人, 明明想當(dāng)個(gè)與世無爭的旁觀者,卻始終逃不過他們或明或暗的威脅。 只不過這次情況已經(jīng)不允許我再和稀泥了,芬里爾和先生之間我必須選一個(gè)。 但是可惜了,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只一瞬間我就紅了眼, 看向先生, 問:“為什么?” 先生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從床上站了起來, 慢慢走向我,然后站定在離我半米遠(yuǎn)的位置。 “我是誰,很重要嗎?” 我無視了一旁芬里爾恨不得要?dú)⑷说难凵瘢駨谋拘膿u了搖頭。 “不管您是誰,您都是我的先生,這一點(diǎn)是不會變的,但是——” 我咬了咬下唇,頗為艱難的說了下去。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連您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算我很努力的保持平常心了,說話間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帶上些許委屈,眼睛也有些酸澀。 先生微微垂眸。 “這很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了!” 我一時(shí)沒有控制住,語氣有些激動,反應(yīng)過來后我立馬恢復(fù)了該有的冷靜,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還是說在您看來,我不配知道您的真名?” 想想我好像從來沒有對先生說過這么重的話,但一想到他瞞了我這么重要的事,連真實(shí)的名字都沒有告訴我,我就覺得氣憤,但更多的還是悲哀。 “您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我梗著脖子,倔強(qiáng)的回視過去,眼中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受傷。 “我不相信您什么也不知道,但您還是選擇什么也不說看著我難受,難道對您來說,我就這么不值得在意嗎?” 雙唇開開合合,我終是把最想說的那句話說了出來。 “在您眼中,我是不是只是個(gè)自我感覺良好的小丑?” 說完,我就失去了繼續(xù)與先生對視的勇氣,猛地背過身去,害怕看到不想看的東西還用力閉上了眼。 “愛葛——” “請不要說了。” 剛聽到先生的聲音,我就開口打斷了他。 “請不要再說了。” “是我的錯(cuò)...我不該奢求本就不屬于我的東西的...所以...” 我的聲音微微顫抖,悄悄握緊的拳頭被我攥得發(fā)白。 我突然覺得下巴處有些癢,抬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我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所以,就請您把我剛剛的話都忘記吧,那都是我睡糊涂了,說的夢話。” 說完最后一句話,我就躲進(jìn)了被窩里,用手蒙住耳朵,固執(zhí)的不想聽到任何一絲聲音。 但事違人愿,我還是聽到了芬里爾的聲音。 “愛葛妮絲·塞西爾,你真是個(gè)廢物,無藥可救的廢物。” 我弱弱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誰說不是呢,我都很瞧不起我自己了。 明明已經(jīng)想好了今晚一定要說清楚,卻在臨門一腳之際又因?yàn)楹ε碌玫阶约翰幌胍拇鸢付丝s了,就好像這樣就能假裝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但就在下一秒,芬里爾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不怪你,因?yàn)檫@不是你的錯(cuò)。” “都是這家伙的錯(cuò)!” 毯子遮蓋住了視線,讓我看不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就從那乒鈴乓啷聲音上來判斷,芬里爾可能是朝先生砸了什么東西過去,十有八九是被躲過了。 “你他媽給我站著別動!要不是你她怎么會變成這個(gè)樣子?我今天一定要為民除害打死你!!” 我從沒聽過芬里爾這么生氣的聲音,又是一聲重?fù)簦乙粋€(gè)心慌,竟然都忘了要悲傷,想也沒想就拉下毯子坐了起來,“芬里爾你干什么?!” 與先生對峙中的芬里爾回過頭瞪了我一眼,“你給我躺下!” 猝不及防被這么一瞪讓我心里有點(diǎn)發(fā)怵,但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我只能硬著頭皮勸說道。 “菲爾你冷靜一下,你們真要打起來,這房子很快就會塌的。” 許是我找對了理由,芬里爾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但看向先生的眼神依舊不善,并表示里面不行那就去外面,反正今天這一架肯定是要打的。 可惜的是先生完全沒有要和應(yīng)戰(zhàn)的打算,甚至理都沒有理芬里爾一下,就連之前被連著用風(fēng)魔法攻擊了兩下,他都沒有移動一下,只是在身前和周圍架起了防御屏障,防止自己受傷的同時(shí)還保住了房間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