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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一會。”他微笑。 “好。”我點頭。 他閉著眼睛,手一直握著我的手。我坐了很久,聽著他輕輕的鼾聲均勻,才敢把手從他手心里出來。 也是無聊,我拿著手機(jī),打開網(wǎng)頁,在一個社交網(wǎng)發(fā)起問題。 “為什么某個場景分明從不曾有過,卻總覺得似曾相識,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樣呢?” 網(wǎng)友們的回復(fù)很快刷出來了,我盯著手機(jī)一條條查看: “科學(xué)的解釋:記憶錯誤,或者生理功能障礙。” 然后是長長大篇的腦結(jié)構(gòu)解釋,我懶得細(xì)看,嘀咕兩個字“磚家”后,目光移到第二條回復(fù)。 “可能是前世的經(jīng)歷。” 這個有點玄乎,前世今生,我感覺有點茫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 “也許是預(yù)知未來,或者外星人綁架,平行空間。” 這個更玄,我沒興趣看下去了,笑著搖搖頭,把手機(jī)擱在床頭柜上。 我站起來,走到陽臺活動一下筋骨,然后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新穎點的回答,我又打開手機(jī)。 “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第一百六十四章 林先生還是那么壞 這是一條匿名回答,我看著這句話,莫名心中一蕩,總覺得這句話誰和我說過,那熟悉的,似曾有過的感覺更加強(qiáng)烈了。 “邪門了!”我揉著太陽xue,頭隱隱疼痛。 “咳咳。” 他輕輕咳嗽,我趕忙放下手機(jī),回頭看他,“醒來了?” 他看著我,柔聲問:“又頭疼?” “是,因為我頭部曾經(jīng)受過傷,如果想什么東西太入神,就會疼。”我坐下來說。 他點了點頭,伸手拉住我的手,柔聲說:“那就別想,如果頭疼,有些事情別急于知道,讓我慢慢給你解惑。” 我看著他,他復(fù)明之后,深邃的眼睛令他更加雋美了,他溫和的笑容,溫柔的眼神,讓我無形中對他有了依賴與信任。 “說說你的人生經(jīng)歷。”他搖搖我的手,微笑看著我。 “我嗎?”我笑了笑,“我的人生經(jīng)歷都沒什么好說的,在曼谷長大,和mama相依為命,單親家庭的乖乖女,唯一的變故是三年前一場意外,令我失去了記憶。” 我面色凝重了,嘆了口氣說:“我當(dāng)時也失明了,好在和你一樣幸運,得到了好心人義贈眼角膜。” “之后我就和mama來了濱城,mama打工,供我學(xué)習(xí)中醫(yī)和針灸,上個月才拿到資格證書,然后……” 我說到這里,猛地想起,我本來要做針灸師,卻被他“綁架”來做了助理的事,不由皺著眉頭瞪著他。照顧他手術(shù),融洽相處一個月,我都差點忘了,我和他是結(jié)了梁子的! 男人對我惱怒的目光一點都沒有認(rèn)錯的意思,他反而很厚臉皮地笑了。 “姓林的!你真討厭!”我撇撇嘴。 因為我是他“綁架”的助理,我才懶得像下屬對待上級一樣,對他小心翼翼。 也或許是這一個月的相處,他對我的寵溺消融了我和他之間的隔閡,變得隨意親昵了。 “站起來我看看。”他忽然說。 我不知道他要看什么,老實站起。 他的手忽然用勁,將我拉得趴在他身上,和他臉對著臉,然后將我抱住。 他揚唇微笑,在我耳邊柔聲說:“你已經(jīng)被我綁定,這輩子沒有任何解綁方式。” “你……” 他大手按住我頭,把我的唇貼在他唇上,很愜意地和我吻了一個后,還不舍將我放開。 “你怎么這么壞!”我嘟嘴。 他笑了,捏著我的嘴巴說:“難道你不喜歡嗎?” 我打掉他的手,白他一眼:“誰要喜歡你!” 他笑著,又壓著我的頭,讓我和他親了一口,壞壞地說:“不喜歡是嗎?我一定要親到你投降,對我說喜歡。” “討厭!”我這么被他吃定,真不知心里是甜還是氣。 “起來咯!” 他放開我,等我起身后,也從床上起來。 “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今晚出去逛逛吧。”他說著,望洗漱間走。 “戴上防護(hù)眼罩,小心眼睛,不要被水淋到。”我忙拿著眼罩,追到他背后。 他站住,忽然轉(zhuǎn)身,摟著我親了一下額頭,“謝謝寶貝。” 我齜牙,做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樣子哆嗦,戳了他一下說:“要不要這么rou麻,誰是你寶貝!” “給我戴眼罩。”他很賴皮地彎腰。 “真討厭!”我說著“真討厭”,心里卻是真不討厭他,抿著笑,踮著腳給他戴眼罩。 洗了澡后,男人刮了臉,穿上白色襯衫和西褲的他,優(yōu)雅溫潤,少了黑色衣服的凌厲沉郁。 他神清氣爽地站在我面前,我凝神看著他,刮了臉后,他好像換了一個人,我腦海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次縈繞我夢中的那張模糊的臉,依稀和他重疊。 “怎么了?你想起誰了嗎?”他盯著我,充滿期待。 “你……他……啊……”劇烈的頭疼襲來,我抱著頭,痛苦地蹲了下去。 “怎么了?薇兒!”他趕忙蹲下,將我摟入懷里,焦急詢問。 “我想起一個人,然后頭就痛了,好像對于失憶前的事情,都不能用腦子去想。”我揉著額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