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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說我更生林雋睿的氣,一個助理都明白的道理,他卻參不透!愛人孩子都不能保護(hù),就算有朝一日,成為主宰這商業(yè)帝國的至尊領(lǐng)袖,也算不了什么真男人! 越想越氣,我打開車窗,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來緩和胸口的憋悶。 周助理拍拍我的肩說:“不過,我知道一點點,先生和王語晴只是契約夫妻,并沒有夫妻之實,先生心里還是只有你的。” “那又有什么用呢?”我郁悶地說。 “也許,他達(dá)成一些目的后,就會和王語晴離婚呢?到時就可以回到你和孩子身邊了。”周助理說。 我淡淡一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會原諒他了。” “先生那么賴皮,恐怕你不想原諒他都不行。”周助理冒出一句。 這話真是說得我差點笑了,他的助理還真是了解他呀! “嘿嘿,是不是?周小姐?”周助理笑著問。 “他賴皮我也不理他!”我恨恨地說。一路望著窗外,微風(fēng)拂面,心里卻又無端生起一絲希望,真的會有這么一天嗎? 也因為這一霎那生起的希望,讓我更加堅定了單身的念頭。 …… 三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一個酷暑,就那么在不經(jīng)意之間過去了。 林雋睿三個月形影不見,我那一絲絲的希望,又逐漸淡化成云煙,消散不見。 胎兒差不多五個月了,肚子已經(jīng)顯山露水了,這天一早,我竟然感覺到了神奇的胎動! “周姐!周姐!我有胎動了!”我驚喜地大喊。 “是嗎?是嗎?薇薇,我來聽聽!”周助理在樓下做早餐,聽我喊她,笑著跑上樓來了。 相處了這么久,我和她日漸親密,都已經(jīng)改口了。 “咦,他又不動了,剛才真的動了一下!”我手放在肚子上,可是小家伙好像躲起來了,不跟我玩了。 周助理過來,手摸摸我肚子,笑著說:“現(xiàn)在是五個月了吧?暫時動的還不是很頻繁,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鬧騰得你夠嗆。” “是吧?嘻嘻,真有意思。”我幸福地?fù)嶂∑鸬亩亲樱蛯殞氂辛诉@神奇的互動后,母愛更是油然而生。 血脈的延續(xù)與傳承,有了他,我變得比任何時候都勇敢了,再也不會害怕,這世上沒有親人,無依無靠。 院子里有汽車的聲音,陸靜軒回來了! “那位警官先生回來了!”周助理小聲說。 “呃,周姐,你去忙吧。”我拍拍她的手臂。 周姐繼續(xù)做早餐去了,我蹣跚下樓。 我到了客廳,他也進(jìn)屋來了,他臉色不太高興,鎖眉盯著我。 “靜軒,你回來了?”我微笑。 “是,我不是讓你住在我家里嗎?怎么又回來了?家里這些人,是雋睿安排過來的吧?”他悶悶地問。 我笑笑,對他說:“我們上樓談,好嗎?” 他跟著我上樓,我們在沙發(fā)面對面坐下。 他拿起我的手,皺眉問:“戒指呢?” “還給你mama了,靜軒,你聽我說……”我準(zhǔn)備解釋。 “你終究是沒把我的感情當(dāng)一回事。”他卻打斷我。 我閉嘴了,有種無力解釋的感覺,他怎么都不問青紅皂白呢。 肚子忽然又動了一下,把我的注意力轉(zhuǎn)移,我手不自禁地放在肚子上,唇角露出笑容。 他也發(fā)現(xiàn)了,目光落到我肚子上。 “長了好多,他會動了嗎?”他臉色終于緩和,柔聲問。 “是啊,就剛才動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呢!”話題轉(zhuǎn)到孩子身上,我聲音抑制不住的興奮和喜悅。 他看著我,遲疑了一會,伸出手拉住我的手,小聲問:“我可以聽一下嗎?” “我……”我和他對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林雋睿貼在我小腹,聽孩子的聲音。 陸靜軒和我四目相對,只只一瞬,他眼里便有了深深的挫敗。 他很勉強(qiáng)地笑了笑,放開我的手。 我很抱歉地低下頭,陸靜軒靠近我的身體,我還是覺得別扭。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打算和他分手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心里依然沒有消除林冤家的魔障,我內(nèi)心對陸靜軒是情不自禁生出來的排斥。 我懷疑,就算我不打算和他分手,這道橫亙在我們之間的隱形的坎,依然隨時可能跳出來,說絆倒就將我們絆倒了。 “小薇,你對我,只不過是內(nèi)心脆弱的時候,想抓住一個依靠而已,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陸靜軒看著我,很平靜地說。 我沒說話,低著頭聽著,心里卻是認(rèn)同的。 “我們都以為能忘記、放下,然后愛上……”他又輕輕握住我的手,“但是,我們卻都心魔難消。” “對不起。”我低聲道歉。 “不用道歉,感情誰也不能勉強(qiáng),我雖然難過,但絕不勉強(qiáng)你,”他頓一下,呼了一口氣,“原本我是來接你回去我家,和我父母好好談?wù)勎覀兊幕槭拢灰驗樗麄兊姆磳p言放棄,但……” 他看著我笑笑,“但現(xiàn)在看來,問題的癥結(jié)不僅僅在此。” 我點頭,看著他說:“是,我現(xiàn)在也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他笑容苦澀,“而你父親也過世了,你甚至不用假結(jié)婚,呵呵,我們這兄妹或許是做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