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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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有些尷尬:“沒事沒事,剛開始是我自愿的,只是半途我后悔了而已。” 邱言至有些狐疑地看著柳澄,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如果他們所有的npc都被重置的話,那么這局游戲的走向應該和第一局一模一樣,可現在柳澄這么一鬧,把他和葉宏遠后面的所有進程全都給打亂了。 ……雖然不一定是壞事,但這偏差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但柳澄看起來確實是沒了上局游戲里的記憶。 邱言至試探性地問道:“為什么中途后悔了?” 張煜軒打斷邱言至,嚷道:“言言!那是人家的隱私!” 柳澄剛開始確實是自愿跟著葉宏遠走的,但葉宏遠不知怎么回事,態度稍微有些暴躁,動作也粗魯。 剛接了個吻,柳澄就后悔了。 一是沒感覺到爽,二是覺得這人吻他的時候很沒耐心,像是迫切地在完成什么任務似的,三是腦海中莫名其妙地一直晃過剛剛那個,只見了一面的穿著裙子的男人的臉。 便推開葉宏遠,說算了。 葉宏遠卻不放開他,柳澄就掙扎了起來,正好被張煜軒看見了。 這才發生了剛剛那一幕。 但這種事他又不太想和別人說,面對邱言至的詢問,他只是含糊不清地敷衍道:“就……后悔了唄,還能有什么原因。” 張煜軒在一旁攪和著,邱言至也沒再打聽出什么原因來。 張煜軒和柳澄還互通了姓名,柳澄笑著說:“下次再過來,我免費給你們調酒喝。” 邱言至抬起腳正準備離開,就收到了封郵件。 他上次說要查的,叫“同方”的人名單出來了。 劉統方,李銅方,趙同方…… 由于只知其音而不知其形,叫這種名字,還符合條件的人,找出來了上千個。 邱言至腳步一頓,忽然就對柳澄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柳澄調的酒依舊好喝,但邱言至只喝了三分之一就假裝醉了,攬著柳澄的肩,開始攀談。 “……柳……柳澄是吧,我聽、聽同方提起過你……” “同方是誰,你們的朋友嗎?” 柳澄表情困惑,聽到同方這個名字之后也沒有什么反應,看起來不像是在騙人。 可根據邱言至上局游戲的推測,柳澄分明是認識那個叫做同方的玩家的,否則也不會知道那個玩家的秘密,然后又被害死。 張煜軒也十分疑惑地問邱言至說:“對啊,言言,同方是誰?我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邱言至擺了擺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沒事,你們繼續玩,我有事就先走了。” 邱言至沒喝太多酒,在沙發上坐著不覺得醉,站起來了,才覺得身子有些晃。 他想著離開之前,去趟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結果他剛從包廂出來,拐了個彎,就看見了葉宏遠。 葉宏遠正背對著他在打電話。 他聲音溫柔:“澤宇,這段時間國內有些事情纏得我脫不開身,我下周再過去看你好不好?乖,聽話。” 葉宏遠掛了電話轉過身子的那一刻。 邱言至分明看到他表情冰冷,眼睛里半分溫度都沒有。 葉宏遠看了眼有些微醺的邱言至,以及他身后的那幾個保鏢,垂下眼皮,抬腳離開了。 邱言至轉頭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 ……這是什么品種的垃圾。 重置卡用了三次。 葉宏遠這個npc倒是在每一局游戲里都令人惡心得不行。 這算什么,不忘初心? . 邱言至醒了酒后,就往醫院去。 他坐在車后,拿起一個平板又開始翻看那些有關于同方的資料。 奈何這些人太多了,實在是難以排查。 邱言至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 邱言至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賀洲正坐在床上拿著平板看東西。 邱言至一看見賀洲便覺得心情好了一些。 湊過去就笑瞇瞇地問他說:“在做什么?” 賀洲把手中的平板拿給他看:“在看關于同方的資料。” 幫邱言至查找“同方”資料的人其實就是上局游戲里和賀洲有合作的私人搜查團隊。 委托人填寫的是他和賀洲,所以他們的資料是共享的。 邱言至說:“這個好難啊,人太多了。” 賀洲說:“但你委托他們找的只有現在叫做同方的人,我剛剛給他們發郵件,說讓他們再找一下曾用名是同方的。” 邱言至嘆氣:“這樣的話,人豈不是會更多。” 賀洲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說:“只有這樣,才不會有漏網之魚。” “我知道。”邱言至說,“只是不知道這樣要排查到什么時候。” “總會找到的。”賀洲說。 . “柳澄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樣了?”賀洲問。 邱言至搖了搖頭:“沒有任何頭緒,和我想象的一樣,他雖然被重置卡復活了,但是他也失憶了。” 邱言至把今天遇到的情況和賀洲說了。 賀洲皺眉:“你是說柳澄失憶了,但是他和葉宏遠沒按照第一局游戲里的進程發展?” 邱言至點了點頭:“我剛開始也覺得這塊兒奇怪,但柳澄確實是沒有記憶了,而且我也試探性地問過他,他甚至都不認識叫做同方的人。” “那會不會是其他npc的問題?” “你是說葉宏遠?” 賀洲問:“葉宏遠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邱言至搖頭:“看不出來他有什么問題,他和上局游戲里以及上上局游戲里所展現的人物性格一模一樣,而且柳澄說當時是他后悔的。” 邱言至想了想,繼續說:“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柳澄對張煜軒產生了好感。這種好感在被重置之后,依舊有保留。” 賀洲沉默了一下,說:“以后要盡力的減少使用卡牌,否則會有越來越多的npc出現bug的。” 邱言至點了點頭。 . 賀洲在醫院又住了兩天,便回了家。 他現在腿腳不方便,兩人就又住在了樓下。 邱言至給賀洲買了一個最高級的電動輪椅,和一對腋下拐杖。 邱言至又尋思著什么時候在家里安裝一個電梯,這樣的話賀洲想上樓也方便。 他和賀洲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賀洲沉默了一下,拒絕了。 “我可以用腋下拐杖上樓。” 賀洲說完這句話后嘴巴抿地很緊,瞳孔極黑,襯得他臉色有些許蒼白。 邱言至呼吸一窒,感覺心臟被人捏了一下般地難受。 他便沒再提起電梯這件事情,笑著問賀洲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自己可以再用瞬移卡帶他去。 賀洲和邱言至有的時候會去海邊,有的時候會去山上,有的時候會去最高的大廈的樓頂。 賀洲也很喜歡聽邱言至講他在外面的故事。 邱言至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挑著給他講自己小時候的趣事。 比如說自己小時候和奶奶住在一起,總是下河摸魚,上樹掏鳥蛋,春天的時候會折下柳枝,做粗細不一的柳笛。 比如說他過生日的時候,他“父親”給他買了蛋糕,可蛋糕太小,都沒送蠟燭,父親便把家里的大紅蠟插了進去,雖然十分不和諧,但他還是開開心心得許了愿。 他童年趣事不多,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件。 更是掐頭去尾隱去了結局。 比如說他做完柳笛,就因為沒洗碗,被奶奶拿著柳條抽了一頓。 比如說他許的愿明明是希望父親每天都像今天這樣心情好,但當父親知道自己竟幫別人養了幾年兒子后,憤怒得拒絕他的探監,并紅著眼睛怒吼著說再也不愿意見他。 后來家里的事情實在是沒什么說了。 邱言至便給賀洲講自己上學的事情。 他講自己初中的時候,班級舉行節目做英語話劇表演,演白雪公主。 老師問誰要演公主的時候。 他偷偷湊到昏昏欲睡的同桌耳邊捉弄他說老師叫你。 同桌打了個激靈,立刻站起了身子。 然后就成為了整個話劇里最耀眼的公主。 邱言至講到這里的時候就彎著眼睛笑。 賀洲也笑了笑,問:“那你有表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