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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里的老爹站在一片繁花勝景之下,姿容艷絕。 在他三歲的時候,宮里的丞相,就開始攛掇著她娘找個君后,可娘親是個顏狗,像蘇叔叔這樣俊美的人,追了娘親五年,無果,就更別提那些新晉的公子哥們,那張臉簡直不如畫像當中人的十分之一。 齊叔叔告訴他,這些人想跟娘親春風一度,讓他幫著物色一個人選,他卻覺得齊叔叔著實不靠譜。他娘親的床是什么人都可以爬的嗎??當然,除了他。 他五歲這年,在長安大街上遇見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比他娘親畫上的還要漂亮,他覺得,如果真要讓一個人當他的老爹,這個人就很不錯。 果不其然,他娘親這個顏狗,當天就將人拐入了皇宮,也就是從這日起,他這個唯一可以爬娘親床榻資格的人多了一個他。 哎,遇人不淑啊。 …… 蘇白風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喜歡上了一個女人,結果在他一顆心交付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發現這女人有一個十分愛她的相公,他忍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與她相公分道揚鑣,他又追求了五年,眼看就可以成功上位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她的相公又回來了。 該死的蕭容洲,毀人姻緣。 …… 一把年紀的福公公,近來有些焦慮。 夫妻倆小別勝新婚,他到底該不該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啊,還是要擾人清夢,可是放任一大群官員等著女君上早朝也不是辦法。 硬著頭皮敲了門,卻被一嗓子吼了出來。 大抵的話就是,早朝取消,該干嘛干嘛去。 女君一向勤勉,福公公遣散了一群官員早朝,不免有些太過可疑。 丞相郭榮帶頭問了一句,“女君近來可是身體不適?” “身體很好,大約可能是昨晚被鬧騰的有些晚,累著了。” 丞相郭榮:“……” 一眾大臣:“……” 郭榮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我們都聽說了,昨天女君拐了一個男子進宮,這么多年都過去了,我們這些大臣都不在意,也切莫讓女君太過悲傷,不管女君寵幸了誰,也是該立一個君后了?!?/br> 福德全擦了擦汗,“可能……很快吧。” 畢竟……陛下想要上位還是很快的…… 可誰都沒有想到,沒過兩天,這個被女君寵幸的男人,失寵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會結文,番外有幾個,相對不長。 第97章 番外:論重新搏得娘子的歡心有多難 蕭容洲近日來,心里有點堵。 他挑了一個最完美的時間,最好看的姿態,最合適的時機,與人相認,結果女人將他榨干了抹凈了,跑掉了。 蕭容洲心力交猝的同時,外人都在傳他失寵一事。 “福德全?!?/br> “在在在?!?/br> 福德全被重新安排在了蕭容洲身邊伺候,五年不見,坐在面前前主子似乎威嚴更勝從前。 “阿煙去哪了?” 福德全一頓,將口中的話醞釀了半晌,方才開了口,“這個……今日科舉殿試結束,女君在御花園,設宴款待這批才子。老奴聽聞,今年的新科狀元是御史大人獨子,年紀輕輕,儀表不凡,女君在殿上很是賞識。” 明紫色的衣袍在眼前拂動,蕭容洲站起身,揚了揚眉,“才子?儀表不凡?比我如何?” 福公公將頭低的更甚,“與您自是無法相提并論?!?/br> “帶路。” “啊?您去哪?” “砸場子?!?/br> 就看誰敢撼動他的位置! 今年新科狀元御史大人獨子吳澤,二十五歲年華,氣宇軒昂。憑借一篇史論散文,一舉拿下今年狀元一席,得了女君另眼相看。 御花園設下的這場宴會,到場的皆是疆國年輕一輩的翹楚,公子和各家名門。 宴會開場之時,狀元吳澤與女君入席同坐,身邊還跟著太子蕭安。怎么看都像是一幅一家三口的絕美畫面。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對手者,都在支持吳澤與女君今早成婚,那樣吳澤的仕途就沒戲了,他們這群人就可以上位。看戲者,都在反對女君與吳澤在一起,他們女君要找君后,怎么也得找個穩重,大度者。 走在一旁的太子蕭安,在計算自家老爹的勝算。 如果實在不行,不動聲色的將人‘除掉’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宴席開宴以后,吳澤親自走上前去給江明煙敬了一杯酒。 在燈光的映照下,那坐在高坐上的女君,如天上皎皎月,十分美麗動人。 現任女君的事跡,近些年一直被說書人拿來當成話本子傳頌,什么一人可抵千軍,孤身入敵營,巾幗不讓須眉等等。如此英勇之人,神圣不可冒犯,但近距離與女君相處下來,吳澤倒是覺得女君十分親切。 而江明煙現在腦子里想著的,卻是如果把蕭安掰過來。與一群大老爺們呆的時間太多,尤其是見了齊帝那個不靠譜的以及跟了蘇白風這么多年,好好的一個太子,都學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想著是不是能讓蕭安與文人多呆一呆,好熏陶熏陶自己的政治覺悟。 今年新科狀元吳澤本當不起她親自設宴款待,但想著若是吳澤能給太子當個太傅幫他抬一抬身價也未嘗不可。 手中舉著的酒杯就跟吳澤碰了碰,剛坐下身,連翹急匆匆的從一旁跑了過來,壓低了聲音附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