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綃金紗帳隨風(fēng)吹起,像是金色的海浪在翻滾涌動。 江明煙皺緊了眉頭,定眼將人看著,“蕭云景,你什么意思?” 蕭云景走到她面前,按上了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回應(yīng)出聲,“明煙,朕對你從未變心,你看,這是朕為你打造的宮殿,可喜歡?” 此時的蕭云景就像是一個炫耀成果的孩子,可江明煙卻一丁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 “我不是寧宛。” 蕭云景轉(zhuǎn)過身來,突然哈哈大笑出聲來,“朕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寧宛那個女人。”他一步靠近,抬手捏住了江明煙的下顎,逼迫著她只能仰頭直視著他的雙眼。 “江明煙,朕對你的心,你難道看不見嗎?我們難道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你留在我身邊,我給你想要的榮華富貴。” 他越說越激動,手下力道也越來越重,江明煙將他的手撥開,怒目而視,“蕭云景,你早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何必自欺欺人?” “是,回不去了。”他狀似瘋癲的笑道:“但朕留不住你的心,但可以留住你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面上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靜,他將長袖背在身后,“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你最好別想著跑。”他聲音一頓,偏過頭來看著她,“現(xiàn)在算算,那兩個人應(yīng)該沒跑遠(yuǎn)吧。” “蕭云景你別欺人太甚!我說過,你放了他們,我會留下來。” “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蕭云景看了她一眼之后,拂袖離去。 殿們轟然關(guān)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出不去了。 這座琉璃宮看著好看,但仔細(xì)觀察卻可以發(fā)現(xiàn),這琉璃宮沒有窗戶,唯一可以進(jìn)出的地方只有這個門,而就在剛剛,門從外面鎖了上去。 蕭云景怕不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 …… 方信帶著蘇白風(fēng)騎馬一路狂奔至云港城外方才停下,頭頂雷聲轟鳴,騎在馬上的蘇白風(fēng)摔下馬去。 現(xiàn)在正是兩國交戰(zhàn)的緊要關(guān)頭,城外空無一人。眼看頭頂之上的大雨就要砸落而下,方信聽見身后動靜,策馬折回。 “蘇白風(fēng)?蘇白風(fēng)!” 閃電劃破天空,伴隨著一聲雷聲,方信急急的翻身下馬。 毫無征兆的落馬,他害怕出了什么事,卻是在走到男人的身前之時,卻是聽見了對方將頭埋入塵埃之中的哭聲。 這是在哭嗎? 一個男人,在哭嗎? 方信一個血性男兒,最見不得男人哭,他皺緊了眉頭,走上前去彎腰去拍了拍對方的肩頭,“蘇白風(fēng),起來。” 閃電劃破蒼穹,蘇白風(fēng)仰起頭,那張看上去俊逸非凡的臉上眼眶通紅,頹敗。 他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拂開方信的攙扶,抬手去拉韁繩,“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 蘇白風(fēng)翻身上馬的動作一僵,轉(zhuǎn)過頭去,吊兒郎當(dāng)?shù)拿嫔弦黄届o。頭頂上的閃電的光芒打在臉上,蘇白風(fēng)抬手擦了一把臉上淚,一字一句的開了口,“你可知今天她服下的美人骨沒有解藥。 “什么?!” 方信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瞪大了一雙眼睛,“沒有解藥?那美人骨不是你煉制的嗎?” 蘇白風(fēng)吸了吸鼻子,眼眶卻又有淚水盈眶,“當(dāng)初煉制美人骨只是一時興起,并沒有研制解藥。蕭云景明明知道,卻沒有告訴她。” “沒有解藥會如何?” “美人骨三日一發(fā)作,就如蕭云景說的那樣,發(fā)作一次渾身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痛苦,發(fā)作三次,人必死無疑。” 方信向后踉蹌了一下,臉色瞬間煞白。 頭頂之上的雨終是落了下來,大滴大滴的砸落在臉上,方信卻是抹了一把雨水,回過頭去看了一眼佇立在眼前巍峨的城池,“我該如何像陛下交代。” “她會死,不出十日。” 蘇白風(fēng)的聲音在風(fēng)中嘶吼,他攥緊了手中韁繩,勒馬掉頭,“我要回去救她。” 雨水混雜著馬蹄聲奔馳而來,一隊騎兵將兩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也同時阻隔了蘇白風(fēng)想要回去的路。 帶兵而出之人,正是劉豐,劉豐回來以后,就一直駐守在云港,剛剛聽見守城的人來報,說是城門前有兩個人形跡可疑,帶隊出來看,沒想到竟然是熟人。 “怎么是你們?娘娘呢?” 方信看著蘇白風(fēng),長嘆了一聲,策馬迎上了劉豐,“娘娘出事了,我們先回來報信。” “cao!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我且問你,上將軍可在城中?” 劉豐見方信面色蒼白無色,便知此事恐怕非同小可,當(dāng)即讓人讓出一條道路出來,“在城里,我?guī)銈內(nèi)ァ!?/br> “讓人拉住蘇白風(fēng),別讓他獨(dú)自一個人去救娘娘。” 劉豐聽到方信之言,就讓手下的兵,將蘇白風(fēng)給拉了回來。 江明城一直都掛念著江明煙,就帶著江家軍一直駐守在云港的官驛內(nèi)。 雨連下了數(shù)天,天就像是漏了一個大洞似的,大雨瓢潑,電閃雷鳴。江明城站在屋檐之下,隨著一道閃電直劈而下,他的心臟突然像是被人一把捏住了一般疼痛難當(dāng),他彎下腰身,捂住胸口。 扶住一旁的柱子,喘息著的間隙,余光就看見劉豐帶著兩個人冒雨匆匆而來。 “將軍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