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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為,皇后會喜歡,會很樂意接下這事。” 蕭容洲笑著坐在一旁,剛拿起杯子就看見江明煙沖了過來,“喜歡?別,我可樂意,這種苦差事,陛下一個人頭疼就算了,別拉著我。” 上輩子幫著蕭云景謀朝篡位就夠累的了,這輩子她好不容易讓蕭容洲得了權(quán),這種爛差事他一個人頭疼就算了,別拉著她當墊背。 一個人呆在宮里當咸魚難道不香嗎? “朕對政事還不甚熟悉。” 江明煙將桌子上的奏折擺在他面前,“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抓好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陛下開始學習怎么做好一個好的帝王。” “好。” 看到人終于答應(yīng)了,江明煙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她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沖著蕭容洲揮了揮手,“陛下努力,本宮先睡了。” 昨晚折騰了許久,困死她了。 握著奏折的蕭容洲看著窗外日上三竿的太陽,搖了搖頭。 “陛下,大事不好了!” 就在江明煙快要睡著的時候,長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沖著蕭容洲拱手一拜。 江明煙猛地驚醒的同時,就看見蕭容洲放下手中奏折,仰頭看向長影。 “怎么?出了何事?” “蕭云景……跑了。” “什么???!!” 江明煙猛地沖上前兩步,上上下下將長影望著,“怎么跑的??” 長影趕忙低下頭,“應(yīng)該是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哎呀,你們怎么辦事的,這么一個大活人,還能被人劫走??”江明煙眉頭倏然蹙起,撂下這話,轉(zhuǎn)身朝著宮外跑去。 看著江明煙離開的身影,長影直起腰來,看著蕭容洲。 “陛下,人已經(jīng)被救走了。“ “嗯,派人跟著。“ 長影趕忙低下頭,抱拳行禮,“屬下領(lǐng)命。只是皇后那里……“ 蕭容洲站起身來,將手中的奏折放在桌案上,“皇后去了地牢,隨朕過去看看。“ “是。“ …… “臣見過皇后娘娘!“ “起來起來。“ 江明煙腳步未停,一路下了地牢。看守著地牢的官員一路從地上爬起來,快步跟了上去。 “娘娘,這地牢臟污,您還是……“ “蕭云景之前被關(guān)在哪里?“ 人跑了,那就意味著,一切都還有可能再次發(fā)生,江明煙不敢賭。 此時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灼,灼燙的她的心臟都是疼的。她腳下的步子走的飛快,身后官員獄卒只得一路小跑的跟隨。 “大人,因為恭王乃是皇親國戚,所以之前一直被安排在單間,就在地牢前面左拐。“ 按照說的地方,江明煙飛速的找了過去。地牢里此時一片狼藉,地上倒下的獄卒,被砸碎的牢門鐵鎖,以及地上血跡。 江明煙蹲下身,將痕跡看了看,仰起頭沉聲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看守地牢的官員看著江明煙一臉嚴肅的面色,也不敢隱瞞,便將什么時辰,來時看到的樣子全部給江明煙復述了一遍。 “你是說,你來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正是。“ 江明煙輕嗯了一聲,蹲在了地上檢查現(xiàn)場的痕跡。 現(xiàn)場的痕跡有些雜亂,如果說獄卒的話說得事情都是真的,那么現(xiàn)場雜亂的痕跡那就是證明現(xiàn)場曾經(jīng)發(fā)生過打斗。 看來可以排除自己人作亂的事情。 “怎么回事?“ 就在江明煙蹲在地上正在思考的時候,蕭容洲趕來了。 眾人紛紛叩首一拜,“臣等見過陛下。“ “都起來。“ 蕭容洲將視線挪到江明煙的身上,走到近前,問出聲,“皇后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里發(fā)生了打斗,既然如此,必會鬧出一定的動靜。可為什么整個地牢里面只有這里發(fā)生了打斗呢?“ 江明煙的話一出,蕭容洲就回頭去看看向身后刑部侍郎。 “愛卿,如何解釋?“ 刑部侍郎鄒正,臉色瞬間發(fā)白,被蕭容洲盯得更是渾身發(fā)毛,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沖著兩個人解釋出聲,“臣……臣并沒有聽見……聽見動靜。“ “屬下也……也沒有。“ 得到這么一個說法,江明煙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從現(xiàn)場的痕跡來看,牢房是從外面被人破開的,強行將人帶走,還沒有引起一定的動靜,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來人武功高強,要么是這地牢里有人徇私枉法。“ “臣冤枉!“ 從刑部侍郎鄒正的眼睛里,江明煙的確沒有看見什么騙人的地方。 難道來人當真武功高強,可以將人不動聲色的從這地牢里將人帶走? 江明煙想不通,她摸了摸下巴,沖著蕭容洲道:“陛下,請您下旨,立刻封鎖城門,如果正如鄒大人所說,那蕭云景此刻應(yīng)該還在城中。“ 蕭容洲偏過頭看向身后長影,“都聽到了?還不去辦?“ “是。“ “陛下,還需派人查探,這京都之中還有誰武功高強,今日都去過什么地方。“ 蕭容洲輕嗯了一聲,將人拉到近前,“這些朕都明白,阿煙,咱們回去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