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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話,蕭容洲忽然心情大好,垂眸整了整自己身上弄皺的衣服,邁著優(yōu)雅從容的步子走到門口,上了長影備好的馬車。 長影看著身后蹬蹬蹬跑下來的皇后娘娘,趴在車窗上壓低了聲音小聲提醒自家陛下,“陛下,我覺得,剛剛話重了點。” “重了?” 蕭容洲透過車簾,看了眼跑出酒樓的女人,甩下手中車簾,“愣什么,回宮。” 馬車在眼前駛了過去,江明煙氣喘吁吁的跑下來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她攥緊了攏在長袖當中的手,指著馬車罵出聲,“蕭容洲這個混蛋,我怕不是上輩子真瞎了眼!你今晚要是能上/我的床,算我輸!” 作者有話要說:蕭容洲:不是,皇后,阿煙,你聽我解釋。 明天見 第23章 擔心是病,得治。 十月,霜降,疆國的清晨,空氣里藏著一層冷白色的煙氣。有風從大開著的城門外吹進來,巍峨的城門帶著一股子肅殺的漠然。城門之下,士兵手中握著的旌旗鼓動,翻滾如波,刀鋒散發(fā)著冷冽。 隊伍里,無論是士兵還是隊首的那些大臣們一個二個站在原地精神萎靡,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耷拉著腦袋,哈欠連天。隔著層層眾人看過去,只有那站在隊伍最前方,著了一身玄色袞服的皇帝,搖桿筆直。 坐在馬車內(nèi)的江明煙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半晌,她眉峰含著一抹森冷,將手中的車簾一把甩了下來。 “什么時辰了?” “卯時剛過?!?/br> 連翹的聲音剛落,就看見原本半躺在馬車內(nèi)的江明煙猛地坐起身,躬身出了馬車。 連翹趕忙追出去,將大氅披在了江明煙的身上。 “娘娘,外面風大,小心凍著。” 江明煙低下頭,手指捻摩著身上大氅,抬眼看向了那個站在隊伍最前方的男人身上。 “在這等著?!?/br> 她撂下這話,邁開步子朝著蕭容洲走去。 天幕之上,陽光從云層內(nèi)透出一絲光亮來,陽光慢慢的從屋檐斜照進隊伍,照在了那人的背后寸許之地,與他仿佛是劃開了一道明確的界限。而那人站在陰影里,與光隔絕。 風將他的垂落在身后的長發(fā)吹起,沾染了光亮的發(fā)梢?guī)е荒毸榈墓饬羴?。江明煙穿過眾人,走到了隊伍最前方,抬手將身上的大氅解開,披在了對方的身上,并將他一把拽進了陽光的底下。 刺目耀眼的光芒打在他的棱角分明的側(cè)顏之上,一瞬間江明煙仿佛是看見了他眼角上被光映照出的碎金色的光芒來。 在蕭容洲轉(zhuǎn)過頭來的同時,江明煙飛快的抽回視線,裝模作樣的在原地伸了一個懶腰, “早上涼,陛下莫要凍著。” 蕭容洲身體本就一般,被冷風吹了一個大早,實在沒忍住掩面輕咳了兩聲。 本就是口是心非的江明煙,在聽見連續(xù)的咳嗽聲之后,立刻條件反射似的緊張的轉(zhuǎn)過身子,抬手按在了對方的胳膊上上下搓了搓,“可是凍著了?陛下還是回馬車內(nèi)喝杯熱茶暖暖身子?!?/br> 不得不說,十年什么習慣都沒養(yǎng)成,到是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性照顧蕭容洲的毛病。 “或許,可能昨晚凍著了?!?/br> 握著對方胳膊的手一僵,江明煙的眉頭倏然一蹙,“……” 等等,她聽到了什么? 昨晚? 昨晚,皇帝被關(guān)在了門外,凍著了? 站在面前的女人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整個面容都籠罩在陰影里,看的不甚清楚。蕭容洲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怕她聽到了又有什么想法惱了他,求生欲極強的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皇后還是記掛著朕?!?/br> 是記掛著,昨晚半夜,趁著她睡著,又爬上了她的床,僅此而已。 江明煙突然覺得,自己條件反射擔憂蕭容洲就是病,得治。 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從蕭容洲的身上將手拿開,反攤開手掌放在了對方的面前,“大氅還我?!?/br> 蕭容洲一把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氅。 “臣妾突然覺得,陛下應(yīng)該需要冷風醒醒腦子?!?/br> “朕……咳咳……” 江明煙抱著臂站在一旁無動于衷。 裝,繼續(xù)裝。 清冷的風里,站在身側(cè)蕭容洲似乎咳得說不出話來,余光里,她瞥見了對方凍得有些發(fā)紫的嘴唇。 這下,江明煙心里瞬間一咯噔,當即轉(zhuǎn)過身來,當著眾人的面前,一把拉過蕭容洲冰涼的手握在手中。 沁冷的指尖一點一點的傳遞進手掌心里,將她手中的溫度全部的汲取掉,只剩下手里的溫度一寸一寸的寒冷下來。 江明煙頓時急了,“連翹,連翹?!” “娘娘?” 隊伍末尾的連翹聽見喊叫聲,立刻跑上前去,就看見自家娘娘眾目睽睽之下,低著頭,一邊搓著陛下的手一邊哈著氣。 “連翹別傻愣著,快去馬車里將我的手爐拿來。” “朕不……” “你閉嘴?!?/br> 自己的身體不清楚嗎?非得她像個老媽子似的cao心著才行??? 天光一點一點的照亮了整片大地,金色的光輝照映在女子的發(fā)頂,仿佛是鍍了一層金。情不自禁的,他竟是想要抬起手摸一摸她的發(fā)頂,卻是因懷里突然多了一個溫暖燙手的東西而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