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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煙咽了咽唾沫,就聽得頭頂傳來蕭容洲的問話來,“皇后剛剛分析的不錯。” “過獎過獎。” 哪知她剛說完,蕭容洲又道:“皇后似乎是對政事格外熟稔。” “……” 江明煙皺緊了眉宇抬頭看向他,“陛下,如果臣妾記得不錯的情況下,就在剛剛陛下曾說過不怪臣妾的,這個時候到是出爾反爾?” “朕也記得皇后剛剛才說完不幫朕的,這個時候也說話不算數(shù)了不成?” “……” 作者有話要說:十個江明煙,也抵不過一個蕭容洲的口才 今天也是陛下自作聰明的一天 明天見 第17章 活成了老夫老妻的模樣 十個江明煙,也抵不過蕭容洲一個人的口才。今天江明煙可算是看出來了,蕭容洲別的本事沒有,耍無賴的本事倒是一等一。 擺明的坑,她才不去跳。 頭頂?shù)囊暰€似乎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江明煙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來,語重心長的開口道:“現(xiàn)如今恭王不在京都,陛下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掌管朝政。” 據(jù)她所知,此次南下,蕭云景帶走了一部分嫡系,蕭容洲此時若是有一番動作,必定可以打掉蕭云景部分爪牙。 站在面前的女子,像極了前任鎮(zhèn)北將軍沈子寧。小時在皇宮中他見過沈子寧一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個女子,一身傲骨,英氣逼人,再說話之時,神情眉飛色舞,與現(xiàn)如今的江明煙別無二致。 巾幗不讓須眉,大抵說的便是江明煙。 她與朝政之上的確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此前讓她在朝中領(lǐng)了虛職,倒是有些屈才。 半晌,蕭容洲方才一笑道:“在恭王那里,皇后應(yīng)該知曉,這朝中權(quán)勢一多半都在恭王手里。”觀察了一番江明煙的神態(tài),看著她想要開口反駁之時,蕭容洲走到桌案胖,斟了一杯茶水,又道:“恭王非是正統(tǒng),把持朝政這么多年,疆國內(nèi)外已經(jīng)有不少聲音,怨聲載道,可朕卻一直未有阻止,皇后可知這是為什么?” 這個問題是困擾了江明煙整整兩世的問題,她的確不懂,蕭容洲為何會如此縱容他這個親弟弟把持朝政,據(jù)她這么多年觀察相處得知,蕭容洲并不是昏聵的徹底,也不是無藥可救的類型。 這一世,為何蕭容洲愿意將這些事情告訴她?并且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看著面前的帝王,江明煙一瞬間有些看不透。 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杯茶舉到她的面前,江明煙將未展的眉宇舒展開來,接過了他手中的琉璃杯盞。 入手溫暖讓她渾身舒展,她低頭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沖著蕭容洲搖了搖頭,“這又是為何?” “因為……” “陛下,不好了。” 福德全神色匆匆從大殿外疾步而入,看見江明煙后,腳步略有遲緩。 “何事驚慌?” 見蕭容洲開了口,福德全便也不再避諱江明煙,當(dāng)即沖著兩個人躬身一拜,“陛下,皇后娘娘,正值傍晚時分,京都上空竟是突然出現(xiàn)了異象。” “異象?什么異象?” 江明煙當(dāng)先邁步而出,沖著福德全問出聲來,她聲音稍顯急切,讓福德全也不敢怠慢。 “回娘娘,天上有云,突顯紅紫雙色……” “云中是不是還夾有電閃雷鳴,可周遭晴空萬里?” 江明煙出聲打斷了福德全,福德全一愣,回看了一眼眉頭微蹙的皇帝,點了點頭,“沒錯,正是如此。” “不好,壞事了。” 江明煙當(dāng)即面色大變,將福德全一把推開,神色慌張匆忙的出了大殿。 福德全一時間沒有鬧明白,為何皇后如臨大敵,他回過身來,將視線落到了自家皇帝陛下身上,“陛下這……” 福德全卻見,一貫從容不迫的蕭容洲面色也沉了下來,他看著江明煙離去的背影,一雙瞳色內(nèi)翻滾著異樣的情緒來。 福德全跟了蕭容洲這么多年,稱得上是看著他一點一點長大的。他很清楚此時的蕭容洲面色的變化意味著什么。 他當(dāng)即小心翼翼的問出聲來,“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立在原地的蕭容洲動了,他似是想清楚了什么事情一般,將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jǐn)n在胸前,面上恢復(fù)了以往神態(tài)悠然的面色,一笑道:“生死攸關(guān)倒也算不上,不過半斤八兩吧。” “喲,這可不得了。” 福德全追著蕭容洲的腳步走出大殿,“陛下,可是與這云有關(guān)?” “福公公,事在人為,事在人為吶。”他立在屋檐之下,微微抬了抬下巴,“走吧,去看看皇后在哪。” 江明煙此時正扎堆站在人群里,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模樣,像極了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宮女。 “我聽別人說,這種云不吉利,是要亂世的。” “噓,這里可是皇宮,話可不能亂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聽宮里的老嬤嬤說,幾年前疆國的空中也出現(xiàn)過一模一樣的云。那時正值先皇駕崩,兩位皇子爭奪帝位之際,云出雙色,二龍臨世,亂國,不吉。” 當(dāng)年這事她是知道的,那場奪帝之爭何其慘烈,可隨著蕭容洲的上位,蕭云景的霸權(quán),一切好像成了一個定性的怪圈。 “現(xiàn)在這天上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云,豈不是……”